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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男人的语气充斥着不安,迟疑的语句中透露出了诡异。「白柳……我……」皱了皱双眉,他金褐色的眼眸犹豫着说与不说。「我必须跟妳说一件事……」
「嗯?是什么?」眨了眨银白色的眼眸,百般无聊的靠在了柔软的枕头上,无趣的打量着车水马龙的街道。轻挑了柳眉,等待着那顿时无语的男人的下一句话。
迪诺望瞭望湛蓝色的天空,纯白有如棉花糖一般的云朵漂浮于机身周围,他犹豫的深思了下,最后还是打算告知真相。「这个……」倏然的,一只粗糙的大手轻拍了他的肩,诧异的抬起头,映入金褐眸中的是个中年男人。
那男人只是摇摇头,粗长的指头轻轻的覆在嘴唇上,示意着禁声。迪诺立即的会意了男人的意思立即的改口。「不、没什么。总之赶快养好身体再说。」着急的撇下了这句话,他匆匆的道别后便挂断了电话。
「唉?」听着耳边传来的平板机器声响,白柳纳闷的看了看手中的电话,对于迪诺刚刚想要说出的话语感到疑惑。「算了。」她耸耸肩,倏然的开门声引起了她的注意。紫罗兰色纤细瘦小的身影出现于病房门前,被眼罩遮掩着的右眼被过长的浏海所遮盖。
「是库洛姆吗?请进。」转过身,她眯起了银白色的眼眸轻笑着。随意的摆了摆纤细的手,示意着在门外伫立着的少女进来。「这是我们第一次在现实世界中见面吧?」看着那面无表情的女孩踏入了室内,她带着柔和的笑说着。
「是的,贝理丝卡诺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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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缓缓的挂上了航空电话,金发的男人有些懊恼的揉了揉发,叹了一口气望着晴空万里的天空。「……为什么不能跟她说?」无奈的抬起头首,他金褐色的眼眸疑惑的看着坐在他身边的男人。
「没有为什么……」男人低沉粗糙的声音沉稳缓缓的道出。「你也不希望看到她那悲伤的神情,是吧?」男人阖上了褐色的眼眸,手摩擦着涨满胡渣的下巴。「难道你忘了……当初那孩子会突然消失匿迹的原因?」家光睁开了双眼,默默的盯着天花板不语。
金褐色的眼眸愣了愣,皱起了好看的眉。「也是……」敛下了眼帘,这句话让他想起了八年前所发生的事件。那令彭哥列受到重创的事件,摇篮事件。以九代目之子为首的XANXUS所率领的瓦利亚展开了一场内部战争。
而,与彭哥列以及瓦利亚众人关系亲密的那个孩子,也就是那银白色的少女,就在事件结束之后就此的消失于义大利这片土地。无人知晓她的去向,只留下了淡漠的身影以及曾经存在过的气味。
那不是偶然,绝对不可能是偶然。要不然,为什么那孩子会走的这么突然?这是只是个猜测罢了,不过,他们心中却很肯定的,那孩子会突然消失的理由,绝对与瓦利亚的叛变脱不暸关系。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猜测罢了。
「不过……很快的,她也将会要面临抉择……」家光啜了一口手中的饮料,眼里闪烁着严肃,皱了皱眉,他看着在一旁深思的金发青年。「她……那孩子……必须在瓦利亚以及阿纲他们中选出一个选项……」
静静的,机舱内只剩下了空气流动以及人们呼吸的声音,宁静到会令人感到窒息。金发男人敛下了眼帘,纤细修长的手从黑色的皮夹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张保存完善的照片。
娇小的身影回过了头,挂着那绝对自信的笑容,银白色的发丝随着摆动在空气中飘扬着。耀眼的银白在灿扬下闪烁着,苍白的皮肤部上了红润。
他失神的盯着照片瞧,静默不语。叹了一口气,他望着窗外喃喃自语的说着。
「白柳……妳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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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着白皙的腿,少女的银白色眼眸看着坐在一旁的独眼少女。紫罗兰色的单眸在阳光下散发着美丽的光泽,那抹淡淡的笑容是如此美丽动人。「笑够了没?六道骸?」看着那露出了淡漠蛊惑笑容的少女之后,她就直觉的那少女早已经被掉包。
「????……真是厉害啊……」清脆有如银铃一般的女声轻声的笑着,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的遮掩着因为愉悦而勾起的嘴角。「一个月了吧?妳躺在医院已经 有足足一个月了吧?」手指玩弄着紫罗兰色的发,愉悦而恶意的眯起了眼眸。
「……」嘴角抽蓄着,银白的眼眸不悦的看着那笑的奸诈的少女。「你别用库洛姆的身体做出一些诡异的行为……」看着那嘴角勾起的笑,旧仇加新恨使的她十分的想要抄起一旁的水果刀扔过去。
「哎呀、可不要激动啊,亲爱的贝理丝卡诺。」纤细的小手轻轻掩着嘴笑着,美丽的紫罗兰单眸微微的眯起,在灿扬下散发出了光泽。「只不过是一些小伤嘛,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不是吗?」看着眼前气到怒火冲天的少女,恶意的坏笑着。
「什么叫做一点小伤!我不但被你用三叉戢刺!还被云雀用浮萍拐枴!另外再加上隐藏棘狠狠的刺到腹部!最后再给炸药全身轰炸!最后又来个肉搏战!你说这是小伤吗!?」咬牙切齿的咆哮着,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尝试的控制着自己不要一拳抡上去。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了。反正都过了嘛!」骸说的一脸轻松,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像一切都不关他的事一样。「还有!让我困在医院的最大问题就在于!因为你的命令让兰奇亚差点折断了我的脚!害我现在不能好好的行走。」气愤的抄起了一旁的枕头,面目狰狞的猛瞪着仍然在轻笑的少女。
「喔呀喔呀,贝理丝卡诺,妳可真是记仇呢。」嘴角勾起了笑,骸看着那充满着怒火的银白色眼眸,那双眼眸如今充满了朝气。「妳可不能打我喔,毕竟这是可爱的库洛姆的身体喔。」卑鄙的一笑,骸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嘴角抽蓄的放下了手上的枕头。
「啧、」轻轻的闷哼了一声,少女不悦的撇了撇头,眼神有些厌恶的瞪着那笑的恶心的单眼少女。当然,并不是针对那名为库洛姆的少女,而是针对那附身于少女身上的少年。
美丽湿润的眼眸带着清淡的笑意,少女起身递过了一颗艳红色的苹果。「对了……妳看到了什么吗?在梦里。」少女轻柔淡默的声音轻轻的回荡着,纤细柔软的小手执起了一颗果实,朱红水嫩的唇瓣微启,贝齿轻咬了下去。
清脆的声响以及沉没在宁静的室内交杂著,银白色的眼眸顺也不顺的盯着手中的红色果实,一边玩弄着一边回想着模糊的梦境。「……很多呢……非常的乱……」不管是悲凄的惨叫声,又或者是猎奇混乱的场景,一切都是如此的模糊不清。
「是那个女孩的记忆吗?贝理丝卡诺的……」银白色的眼眸轻轻的瞥了瞥坐在窗边的少女。紫罗兰的眼眸敛下,静静的凝视着窗外。「不错……妳的前世……贝理丝卡诺的记忆。」朱唇吐露出了字句,轻柔模糊,彷佛下一刻将要消逝。
「那么,是因为什么……再次出现了?」侧过了头,银白色盘起的发丝落下,凌乱的落在了肩上。坐在窗边的紫罗兰少女只是不语,默不吭声的她倏然的笑了起来。
「????……」甜美的嗓音充斥着诡异,纤细的手指拨开了阻挡视线的发丝,转过头来挂着美丽的笑靥望着银白色的少女。「当然……是因为我召唤的。」起身,纯白色的长裙飘然而起,紫罗兰柔软的发丝飘逸着。
「就用……这个。」挟带着笑意,水润的单眸眯起满意的望着眼前丝毫不动的银白少女。尽管,那尖锐刺人的三叉戢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那银白的少女仍然不为所动。「三叉戢?居然也有这种功能……」皱了皱柳眉,不顾眼前的人便自顾自的打量起了那闪烁着光芒的利器。
就差那几公分,那尖锐的利器就会刺穿少女的颈子,接着就能血花四溅,腥味充斥着室内。紫罗兰的少女缓缓的垂下了手,那骇人的武器瞬间的化为了靛色的碎片消逝于空气之中。
「就因为那女孩拥有着诅咒之眼吗?」皱起了双眉,梦境里混乱过度的画面使她看的头昏眼花,片段不断的交叠着,不断的跳动着,根本没有头绪去钻研。纤细娇小的身躯坐在了柔软的病床上,紫罗兰单眸毫无波动的与银白对视,「算是,但也不完全是。」摇了摇首,柔顺的长发摆动着。
「那到底是怎样……」嘴角抽蓄的看着少女,额上的青筋显露。紫罗兰的少女微微的勾起了温和的笑靥,纤细修长的手指凑近了银白少女的脸庞,那水嫩惑人的朱唇微启:「就是因为这个。」
微冷的指尖轻轻的碰触着白柳左眼下角的位置,那唇瓣微微的蠕动着,醉人的清脆嗓音在她耳边清楚的回荡着。
──刻画于三生石上,连转世都无法抹灭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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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的空气在街道上流动着,灿烂的艳阳高照,舒适微凉的冷风吹拂过,逐渐泛黄的绿叶开始枯涸,花香不再。调皮的风精灵撩起了她柔顺的银白发,风轻拂过了她嫩白的脸庞,使的她不禁的缩起了颈子,轻声咯咯的笑着。
「真是的……结果骸那家伙说一说就跑了……」无可奈何的耸耸肩,她无奈的笑了下,彷佛早就已经习惯了那男人神出鬼没的行踪。「而且还难得像个善类一样的说些不可思议的话……」仰起头,眯起了双眼看着布满着白云的天空。
回想起,那时两人仍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倏然的,骸的一句话让白柳从美好的恍神之际瞬间的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世界。虽然那面容并不是那少年的脸庞,但是她却依稀的见到那模糊的脸。
「妳知道吗?我看了妳的记忆。」那轻柔的嗓音这么的说着,沉醉而甜美,甜而不腻,有如蜜糖般的扣人心弦。灵巧的手一个摆动,手上的被肯的精光的苹果残骸精准的落入的不远处的垃圾桶。
银白色的少女微愣着,眼里闪逝过了诧异。但是下一秒她却爽朗的笑了。「哈哈哈哈、真不愧是你啊……虽然知道了你很有可会这么做了……但是还是会感到惊讶啊……」擦拭了下因为大笑而被激出来的泪水,她半眯着眼看着那毫无表情的少女。
「所以呢?喜欢吗?」勾起了招牌的自信笑靥,她拉了拉覆盖在身上的薄被窝在其中。与银白少女一同坐在病床上的紫罗兰少女敛下了眼帘,那闪烁的单眸默默的望着那阖上了双眼的白柳。
冰冷的小手覆在她的脸庞上,寒冷有如死尸一般的温度令白柳打了个寒颤,立即的睁开了双眼。而,紫罗兰少女细致的脸庞凑近了她,柔软的发丝垂落于她的面颊之上。
「何只喜欢呢?????……」那双柳眉微皱,语句中的语气是如此的复杂,复杂的令人难以捉摸。「知道吗?那时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才让妳的记忆为我而敞开……」冰冷的手来回的抚摸着,紫罗兰的眼眨也不眨的看着白柳。
「可是在我看到妳的心完全的向着彭哥列他们时,我立即的就离开了。」清淡的苦笑,少女在白柳的脸庞上留下的淡淡的一吻。「或许……在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什么叫做背叛……」有如冰霜般的小手缓缓的往下移,到达了温热脆弱的颈。
「!」银白色的眸子诧异的看着那带着清笑的少女,那冰到会令人心寒的手覆在了她的颈上,用着微弱的力道掐着。「喔?是这样吗?」掩去了诧异,她勾起了一抹冷笑,豪不畏惧的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