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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先处这么久,明日爹爹再把他带来给你哈!”
一阵寒风从脸上拂过,我望着爹爹远去的方向愣神,久久才打了个哆嗦,纠自己的脸蛋,是做梦吧?
“小虾米!公子一早不见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桑梓屋外粗着嗓门喊,将我的神智一并喊了回来。
“不知道啊!怎么了?”白羽通常很少这么早出门啊!
桑梓急得疯狂地抓自己的脑袋,抓了许久,突然抬头,眼神空茫,“遭了,公子这几日病得愈加严重,他一个人出门,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第九五章 这个夜晚很疯狂(1)
听桑梓这么一提起,我也有觉得他这几日病得忒古怪,有时说话颠三倒四的,不会病迷糊了吧?心下着急,就往外跑,还没出院子,就闷头撞上一堵肉墙。
眼前的白羽虽然面色惨白,但是站得笔直,此刻往下睨了我一眼皱眉道:“做什么去?为师还饿着呢!快去煮汤。”
“啊?”我有些犯傻,虽然这几日被他当小二使唤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早晨这顿他是从来不沾荤腥的,他得风寒这些天,早晨一直都只喝张妈熬的白米粥,今天是怎么回事?我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试探着问:“公子,你早晨也喝鱼汤?很腥哦?”
“嗯?现下是早晨?”他茫然地抬头看看天色,好半晌才说了句让人跌破下巴的话,“原来是早晨,难怪我这么困。”说着他的眼皮就耷拉下来,轻轻地打了个呵欠,兀自往我屋里走去,我和桑梓满头雾水看他爬上我的床榻,自己盖上被子,嘟哝道:“我再睡会,你们都回屋去吧!莫吵我。”
白羽这状况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了,前两日我发现他行为古怪,本想让我爹来给他瞧瞧,都被他给拦住了,理由很简单,面子比身子更重要,加上他时不时“要把我变成太监“的恐吓,我也没敢擅作主张。可惜,惜月因为害怕我爹,早早打道回老家,不然还可以让她劝说劝说。
睡到日上三竿的白羽送算有了些精神,我喂他喝粥时他一直盯着桌上看——上面放着昨夜那个神秘美男的画像,“画得不错,”白羽挑挑眉评价道,吃饱喝足,他的脸总算恢复了血色,“他便是你相中之人?”
“是啊!”我一听就来了兴致,原本相看就是为了刺激白羽,爹爹倒好,偷偷摸摸把人给我掳来,非但帮不上忙,还整得我像是个急着红杏出墙的坏媳妇似的,正愁怎么让这事引起白羽注意,这下倒省事,“反正,公子都要成亲了,小虾米也得为自己张罗婚事。”
“嗯?”他飞起浓墨眉宇,“为师说过要成亲?啊!不过虾儿说得也没错,总是要成亲的。”他微笑着径自点头,一阵风从窗户里飘来,他眉毛颤了颤,不动声色地把我的小棉被扯了肩膀盖住自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眸光亮起来,“这被子,为师是不是在哪见过?”
“啊?”这飞来的问话让我一时接不上话,“这个……公子,其实,你是不是吃醋了?”虽然这话说得怪别扭,可是我认为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打从三天前我爹与我挑选美男的时候,桑梓就知道我要干啥了,我就不信他没跟白羽说过。若是如此,白羽这几日的古怪就解释得通了,不然一个内功深厚的大男人得风寒也没可能得如此严重。这个想法让我心法怒放,不过没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白羽将自己裹成一个大粽子,神色淡然地眨了眨眼,突然笑了,“怎么办呢,虾儿?为师心里有个结,至今解不开。”
“什么结?”
“虾儿可记得,长髯老儿替你批过命,道你是三国皇后。如今你爹改了你成为朱雀皇后的命数,却无法阻止你日后嫁与苍龙国之帝。虾儿可想过,既是命里注定之事,再怎么挣扎,结局也只有一个。如此,你还打算与别人相亲?以此让为师吃味?”他说这话时似笑非笑,高深莫测的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
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小把戏在他面前很幼稚,既然都丢脸了,不怕再丢得彻底一些,“公子,小虾米知道,你也喜欢小虾米的是不是?不然你为什么亲我?不然为什么桑梓、老三还有我爹他们与我稍亲近,你就会生气?”我睁大眼睛毫不示弱地迎上他兴味的目光,小虾米不能总是在他面前落于下风不是?
可是白羽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既没有矢口否认,也没有因为心事被揭穿的窘态,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歪着头似是刚认识我,良久才叹惋道:“虾儿,你做我徒儿将近一年了,为何总学不会端庄守礼?你说说看,在我午睡时,你偷偷亲过我几回?”
一句话犹如天雷冷不丁劈下来,我脑袋嗡嗡作响,娘喂!为什么他会知道!为什么!我已经够狼狈了,他还不打算就此放过我,“意图轻薄为师的女子多不胜数,虾儿倒是最斗胆最成功的一个。被偷了这么多回,为师总要讨回一些才对得住自己,你说是不是?”
我傻得都快忘记自己姓啥了,听这话挺在理,遂点点头,等他满意地从被窝里伸出手拍我的脑袋,垂头继续犯傻,好半会我才站起来木木地朝门外走,出去前还很好心地替他把两扇窗户关严实,摸摸自己的嘴唇,冒死方才他亲我来着,又好像不是,摇摇头走出了门。直至听到屋内畅快无比的大笑,我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气急败坏地冲里面挥拳头,“白羽你是坏蛋,你故意看我的笑话!我,我……”我火气上头口不择言,“我马上就相亲,见我的梦中美男,然后与他共赴巫山!去他奶奶的皇后!去他奶奶的王妃!姑娘我都不稀罕!”
这时候爹爹正好从外面回来,我风风火火地过去凶巴巴说道:“爹,你再去把那个人掳来,我,我今天就成亲,圆房!”
“哈?”他的眼珠子几乎都瞪了出来,我以为身为一个爹爹,他至少会对我的冲动教育一番,可是,我忘了他并非普通的爹,他此时有些为难地摸着下班,“这个,一时半会,很难找到那个人啊!不如……再等一天?”
“不。”我耷拉着脑袋,“明天没准我就后悔了。要不,两个时辰?”
他眉毛拧成大麻花,叹了口气,“两个半时辰,再快爹爹也办没法找到他。”
于是,两个半时辰后,未来相公被请来了,当然还是昨夜那个人,他既然忘了自己的名字,我便让他随我姓,叫夏海澜。彼时天色大黑,屋里燃着红烛,贴着大大的囍字,我穿着一身临时找来的稍显宽大的喜服,把苦口婆心的桑梓和满嘴唠叨的老三轰出喜房,对他们说:“白羽不在家,就算他出现在我眼前,也改变不了我嫁人的决心!”
相比之下,我觉得还是爹爹最善解人意,喂夏海澜吃下软筋散,冲我眨眨眼走了,话都不多一句,太叫我省心了。
我倒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面前那个黑着脸、眼睛几欲喷火的人,讨好道:“相公,我们喝交杯吧!喝完就圆房。”
第九六章 这个夜晚很疯狂(2)
我举着酒,看着红烛摇曳下夏海澜冰雕玉琢的脸庞心神荡漾,看得痴迷,脑海中却不适时地浮现出另一人冷酷嘲讽的笑意。
“哦?虾儿要与别人共赴巫山?为师倒是十分期待。画中这位公子长相不俗,只怕虾儿未必消受得起。”早晨我那一番负气的宣誓换来的只是白羽这般满不在乎的讥讽,我甩甩脑袋,把对他的眷恋抛到九霄云外。给自己鼓劲,不就是洞房吗?听人说,这事开始有点疼,后来就好过了。白羽既然这么在乎那个预言,咱就来个破釜沉舟,我就不信,失了身,皇帝老儿还愿娶我?!
此时夏海澜盯着酒杯不动,眼神冷傲得和某人有得一拼,我突然十分好奇天底下长得好看的男子是不是都这般傲慢。他慢条斯理地摘下头冠,背转身不看我,声音还是如早晨那般沙哑:“一个姑娘家,怎生如此不知羞耻?你我不过两面之缘,你喜欢我什么?容貌?即便今日你得逞,难道还能困我一世?”
这些道理小虾米岂会不懂?我把两杯酒倒进自己的口中,上好女儿红,爹找来的东西自然不会差,据说这酒后劲大,新婚助兴最好不过。我从他英挺的背呵呵傻笑,干脆把酒坛子抱起来咕咚咕咚灌了两口,“相公,不管怎么说,呃!总之今天咱们已经拜过天地,入了洞房,小虾米就算是成了婚了。你不圆房,那,那我自己圆……”
说着,我踉踉跄跄晃到床前,把床上的花生瓜果拂到地上,甩甩脑袋,这酒气上了头,要醉不醉的,真是难受。然而不如此,我不能保证对自己下得了手,从怀里掏出匕首做了几个深呼吸。
“你打算做什么?自尽?”夏海澜看着我的举动,微微动容,但只是轻蹙起眉头,出口的话还是那般冷漠:“夏米儿,命是你自己的,你要死随便,但若要以死相逼,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
“我不逼你!”照理说夏海澜中了软筋散,还不是只能任我搓圆揉扁!可是这等堕落之事小虾米做不来。不得不承认,关上这新房的门,我就后悔了。但是堂都拜了,总不能自己打退堂鼓吧?白羽会瞧不起我的!我当然不会傻到自我了断,我不过打算牺牲两滴血,让旁人以为我该做的都做了,至于以后之事,以后再说。偏偏夏海澜方才那席话把我激怒了。
我把匕首扔在地上,三五下跨步到他眼前,不过觉得这般仰视他很没气势,环顾四周,把一张凳子搬到他前面,站上去,居高临下,恶狠狠地瞪他,在他些微诧异的目光中,抱起他的头,在那红润的唇瓣上狠狠地吧唧了一口,意犹未尽地半眯着眼:“长得好看怎么了!光有皮相没有善心,鄙视你!瞪我做甚?你这个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的人,没资格教训我!告诉你,今晚不管你愿不愿你,小虾米我都要让你失身!”
话说这事真真是刺激,我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疯狂,不过不能全怪我没定力,这样一个可口诱人的美男子摆在眼前,甚至没反抗,换作任何正常女子都会色心大发的。我没费什么劲就把他脱得只留下一条亵裤,猥琐地在他光洁的胸前摸了一把,又猴急地解自己的衣衫,剩下一件红肚兜和中裤时,看他兴味的神情,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清清嗓子,拿起小棉被裹着身上。
夏海澜原本把自己两手枕在脑后,两眼在我胸前打转,惬意的模样全然不像被迫。此时他盯着我的被子看了看,原本澄清的目光瞬间变得深不见底。如此这般许久,我跨坐在他身上,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突然勾起嘴角,沙哑的声线愈加低沉:“怎么?不继续脱了?我可是很期待呢!”
“啊?”方才看起来还挺纯洁的娃,这会儿怎么这般豪放了?
“或者,需要我效劳?虾儿?”
“呵呵,不,不用?”我笑着摆摆手,讪讪地从他身上爬下来,顿时石化,惊恐地望着身下笑得欢畅的男子,“你、你、你方才叫我什么来着?”
“虾儿啊!怎么?为师不是一向如此唤你?”
“轰隆隆——”脑袋中顿时五雷翻滚,这个玩笑开大了,真真开大了!我干笑两声,“不可能吧?你是被我爹掳来的,不可能的。”我摇着头自我安慰。
“掳来的?”他阴阴地笑了笑,猛一反身与我对调位置,“的确是掳来的。为师先前还想不明白,怎生近日如此精神恍惚,不想都是拜你爹所赐。”他身后摸了摸鬓角,一张人皮面具撕扯下来,呈现在眼前的,恰是白羽的脸。他此刻正温和地笑着,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