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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开车送你。”
“张飞,我到一个亲戚家去。给,”李良回到宿舍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张飞,“自己到商场买点过年的东西,我就不陪你了,年后见!”
回到家,张文对李良说:“忙了一天好累的,我洗个澡放松放松,你先坐坐。”
洗完澡、吹干头发,她打开平时除有重大接待活动才偶尔一用的巴黎化妆品,精心打扮起来。一个小时后,她穿着一袭的黑色晚装出来,柔和的灯光照出她迷人的曲线,显得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张姐,你要出去?”
“呵呵,这么冷的天,穿得这么少,是出门的装束吗?”张文笑着以左脚为轴心在李良跟前转了一圈,仿佛在独舞华尔兹,反问道,“平时早出晚归的,这个家对我来说仅仅是个吃饭和睡觉的地方,家的感觉、家的温暖,我从来就没体会到,家在我心目中早就只剩下模模糊糊的影子了,作为女人,不应该啊!难得有七八天假期,我哪也不去,就呆在家里,好好享受一回家的温暖!”
“那你这是?”
“难得心情好,找一回女人的感觉!再说今天都年二十九了,哪来的应酬哟,串门也不是时候!”她说,“你也洗个澡,水我已经放好了。”
她挑出几张浪漫抒情的音碟,打开音响,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珍藏多年的轩尼诗,打开酒瓶,倒了两杯。
“屋里开着空调,脱了些衣服。”
“嗯,是挺热的。”
“姐好久没喝酒了,一直提不起兴趣。来,陪姐喝点。”张文端起一杯对李良说。
“没喝过酒,不会。”
“少喝点,难得姐有兴致!”张文边说边端起别一杯递给李良。
李良的智商很高,可酒商却很低。他没沾过酒,除了白开水以外,他很少喝过饮料,饮料的滋味只有在他依稀的记忆里才有过,随着岁月的推移这种滋味已渐渐地在他的记忆里消失了。见张文给只倒半杯酒,他暗自埋怨道:“张姐也忒小气了,又不是我想你的酒喝,你硬要我喝的,这么一点点,湿湿喉咙还差不多!”他接过张文递来的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直呛得他大咳不止。
“酒不是水,哪能这么喝呢!得慢慢品味,品酒跟品味人生一样要慢慢来!”说着张文挪了挪身子靠近他,右手温柔地为他捶背,轻得像一阵微风。
充满柔情蜜意的轻音乐,浪漫温馨的装饰风格,芳香甘醇的陈年佳酿……一瓶轩尼诗X&;#8226;O在他们俩细细品味中见了底。风姿绰约、柔情万种的张文身上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水味和成*人身上淡淡的体香,这些似乎唤起了李良的某种意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的血液在沸腾,整个身子在燃烧,多年积累起来的原始冲动似欲喷薄而出……
“李良,你喝多了,休息吧。”
“没——没有——”李良打了个嗝,断断续续地说,“我——我——还能——能喝!”
张文见他醉了,起身搀他上床休息。
恍恍惚惚中李良似乎感到了张文胸部的起伏,将他搀到床上后她说:“我倒杯浓茶来给你解解酒。”
张文坐在床边,将李良扶起来靠在自己胸部喂他茶。李良只觉得她的胸部在颤抖,他把持不住了。
喝完茶,张文起身对他说:“好好睡觉,我休息去了,有事就叫我一声。”
他一把拖住她,叫道:“张姐,别走。”
“李良,你怎么啦?”
“我难受,陪陪我!”说着他伸出双手抱住张文。
这时,由于酒精的作用,圆圆的影子在他脑海里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李良,快松手!”
他松开手后,张文情意绵绵地说:“李良,我爱你,我也想得到你,但是我不想在你神志不清时得到你,因为我真心爱你,不是别的女人那种为了一时情欲的逢场作戏,你明白吗?”
“嗯,不是‘逢场作戏’!”
“一个离异的女人,且比你大十多岁的女人是没有资格在你面前说‘爱情’两个字的,在你面前说出这两个字完全是出于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那天,我邀你到我家来过年,你说‘到时候再说’,我听了后很失望;今天,当你说想跟我一起过时,我比拥有整个世界还高兴。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甚至觉得马路比平时宽了,马路两旁冰冷的建筑也有了生机,街上的行人似乎都在冲我笑……你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吗?”
李良摇了摇头。
“不明白是吧,没关系!总之,你在我心目中是圣洁的,像珠穆朗玛峰上的雪一样圣洁!尽管不祈求你爱我,可我时时刻刻准备为你奉献,奉献女人的一切,当然我希望这些是明明白白的。要是你清醒了,什么时候想要都行。好了,好好休息,我也该休息了。”
李良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才起床,一起床他连脸都没洗就对张文说:“我没失态吧?”
“没有,怎么会呢,多喝了一点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李良连连庆幸的声音,张文心里起了一阵难以名状的失落,看来自己是剔头挑子——一头热啊!好在昨天自己控制住冲动,否则的话……过了一会,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对李良说:“这是我上午到商场里为你挑的,穿上试试看,要是不合身的话,还可以去换,我跟那家商场的老板很熟的。”
“张姐,你这是……”李良欲言又止地说。
“怎么,不合适吗?”
“不是,只是……”
李良为了不驳回张文的面子,只好穿上。
他认为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一旦沾上金钱二字,便变了味,变得有铜臭味了。到目前为止,他不敢说自己与张文之间已经产生了爱情,但不管怎么说友情是毫无疑问的。要是穿上张文送的衣服,那么他们之间的友情也就变得不怎么纯洁了。客观地说,在来张文家之前,李良对她是没有爱情的,只有感恩,即便是感恩也很弱,他们之间是老板和雇员关系,只是她给了他一个机会而已,她出钱买他的劳动,他为薪水付出了劳动,仅此而已,谁也不欠谁的,很公平!除了妈妈和妹妹之外,他想得最多的是圆圆,而不是她张文,他也压根儿没想到她会爱上他。到她家后,在那种氛围里、在酒精的麻痹下,他对她产生一股原始的冲动是自然而然的事。当然,以后会怎么样他不敢保证,毕竟一个成*人的魅力是难以抗拒的!
李良穿好新衣服后,觉得浑身的不自在,他感到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掐着他的脖子使劲往上提似的,他对张文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下不为例!”
春节很快过完了,李良对张文说:“张姐,明天要上班了,我也该回学校了。”
听他的口气似乎在履行某种职责,听起来让人别扭,张文没有怪他,她心甘情愿的默默地承受着,“看来那天晚上他真的是一时冲动。”在一起渡过的几天里,他们的行为都没有超越道德的底线。保姆要来上工了,再住下去未免会……她黯然伤神地说:“嗯,送送你!”
孙丽英上当受骗
节后,李良第一次上孙丽英家,见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她勉强跟他打了声招呼。“咦!做服装这一行,春节期间是赚钱的最好机会,她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她,莫非……”李良不敢多想,孙丽英不说,他也不便问,毕竟自己的身份只是家庭教师,除了圆圆的学习,其它的关心是多余的。
圆圆就不同了,她一见李良的面就兴高采烈地问好,问他想她不,问他春节怎么过的,问他……没完没了地问个不停,她对他的称呼也由过去的李老师变成了李大哥,从圆圆的反应中李良看不出她家有什么不正常的事。
大过年的,万千的好事不想,非想着人家出了事干嘛,真是的,好没来由!李良喃喃自语地说。
吃过元宵汤圆,传统的年就算过完了。服装之类的生意逐渐转入淡季,各商家纷纷祭出降价大旗以吸引顾客的眼球。李良来到孙丽英家,只见她的脸色比上次更多了一份凝重,似乎几天之内苍老了许多。
“说了要你收敛些,你就是不听,说什么‘能占我便宜的人还在娘胎里’,这下好了,人家占了便宜你还没处说去!成天唉声叹气顶个屁用,能将那堆积如山的破烂货变成钱?”圆圆数落孙丽英说。
原来是孙丽英在宾馆开房时的几个相好联合起来给她设下了圈套,他们都是些二十多岁的无业人员,专干些坑蒙拐骗的勾当,目标大都是像孙丽英这种离异、富有的中年女人。他们之间分工明确,面相好的负责引诱,能说会道的装大老板出手阔卓、派头十足,装大老板的一般有两个,一个透露有什么赚钱的买卖,一个手里有一大笔钱急于寻找项目,一般的或负责寻找目标,或扮演随从之类的角色。春节前他们一伙将目标锁定孙丽英,先由一个长相英俊、风度翩翩的人在宾馆娱乐场所勾引她,待她上钩后,两位老板出场了,一个说他在广东有一批很时兴的服装,行情很好,他想趁着房地产热的时候想转行从事地产业,他在深圳市繁华地段买下了一大宗地,现急需资金,他想将手上的服装低价处理了,另一个说他在江城跟市政府谈一个合作项目,他的资金早到位了,但由于江城市政府行政效率低下、办事拖沓,以致他的钱躺在银行里睡懒觉,他说他不想吃银行的利息,也不想拿钱去支持国家大型建设项目,他正想找点临时性的项目,赚几个零花钱。
孙丽英当时认为他们在她面前吹牛,她白了他们俩一眼,心想:吹吧,就你们几个毛孩子,*能不能硬起来还难说呢(她的确想验证一下)!还在深圳市繁华地带有一大宗地哩,能上那里讨口饭吃就算你小子造化了;市长是那么好见的,还正在谈项目,知道市政府的门朝哪个方向开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什么样!这年月什么都艰难,唯有吹牛变得越来越容易了!
如果到此为止的话,那么他们的表演也算是白费了。接着他们一个说他那宗地是通过北京某人跟广东省主要领导打招呼,才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另一个说他要跟北京某人说说,让他出面给江城市政府施点压力;他们俩还互相吹捧,说什么要是他们能合作的话,在中国这块小小的地盘上没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总之,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说得孙丽英不由得动心了:难怪他们有这么大的神通,原来北京有人啊!
于是她问转行的那个有多少货,对方轻轻松松的说不多,才两千多万。另一个说就这么点货啊,那根本用不了动用政府那个项目的资金,明天他就将钱给他打过去。转行的说好啊,老弟是大老板也是爽快人,仁义值千金,钱财如粪土,交个朋友,他让利五百万,一千五百万成交。谈项目的朝随从使了个眼色,不一会,随从提来一只密码箱放在桌上,打开箱子并将箱子推到转行的跟前,谈项目的说这是一百万请点验,转行的咔嚓将箱子锁上,说了声不用,便也向他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孙丽英在一旁惊得目瞪口呆:上千万的生意跟小孩子玩游戏似的那么轻松愉快,连个手续都没有,到底是北京有人啊!哪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