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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他们在的时候我倒没觉得闹得慌,他们走了我也跟你一样好像少了什么,”张飞对李良的话部分认同地说,“哎,我问你呀,你平时晚上老出去到底在干什么,能不能说说?”
“也没什么,我兼了两份职。”
“也就是挣钱吧?”
李良尽量淡化自己兼职为挣钱的目的,说:“不完全是,收入不是主要的,为了早一点适应社会,读书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来更好地进入社会嘛!”
“那倒也是,能不能介绍我也去兼职啊?”
“要得到锻炼,最好自己去找,路是靠自己走出来的,到劳务市场去找,当然我也帮你留意一下。”
“好,节后我也去找找。”
母女的对话
孙丽英将圆圆交给李良管后,心里轻松了许多,她比过去玩得更疯狂了。她在宾馆里包了一个房间,有时一晚上甚至找好几个男的。
尽管圆圆不再像过去那样盯梢孙丽英了,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些关于孙丽英的风言风语却闹得她心绪不宁。一天,李丽英正要出门,圆圆叫住她,说:“妈,你别走,我有几句话跟你讲”
“看你板着一副脸,什么事啊?”
“你给我请了个好家教,我很感激!有些话本不该我讲的,可是你也忒那个了点,不讲出来我心里不舒服。外面讲得多难听,替我想想,你能不能稍微收敛点啊?”
“圆圆,好好读你的书,别的事你就少费尽,妈妈自有分寸。”
“我不是要管你的事,都什么年代了,谁有心思来管闲事啊!不过,要找总得找有点档次的,别青菜萝卜一筐装呀!再说,社会这么复杂,别到时候闹出乱子来,我真替你担心哩!”
“咦,这话是怎么讲的,什么叫‘青菜萝卜一筐装’啊?讲得多难听!我要你担什么心,你老妈我也是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将,什么鸟没见过,能占我便宜的人还在娘胎里呢!”
“唉,什么人嘛,无可救药!”圆圆见孙丽英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嘀咕道。
“妈妈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没什么指望了,趁现在还有点精力不发泄一下,老了想发泄都不行了……我要死死地抓住青春的尾巴不放!再说,妈妈做生意不容易,一进入工作状态就得神经绷得紧紧的,就得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一级战备,你懂吗?”
“懂,当然懂!我还没弱智到那一步呢!”圆圆说,“别问,继续。”
“进货、出货、工商、税务、市场管理……哪一桩哪一件都得老娘出面打理!你以为老娘做生意是去抢钱啊,告诉你吧,不是,才不是呢!通俗的说,跟电影、电视剧里打游击差不多。妈妈是俗人,不是没有情感的牲口,也不是不知疲倦的机器,收摊回来自然要放松放松。讲到别人的闲言碎语,放他娘的屁!我碍着谁啦?没有,管他呢,自己的事都应付不过来,哪有那功夫,权当人家在嚼舌根!”讲完她问圆圆:“另外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可要走了!”
“去吧,去吧!”圆圆一面讲,一面做叫她出门的手势,显得极不耐烦。
那以后,圆圆有了除学习以外,想跟李良多沟通的愿望。于是,她经常跟李良讲些在他看来不该讲的事,做些他认为中学生不该做的事。
金钱可以满足人的生活需要,但它不能满足人的全部。母亲对女儿的关爱是任何人、任何事永远没法替代的,所谓“钱能通神,有钱能使鬼推礳。”之说,只不过是人们对金钱的奴隶的讽刺和嘲笑,或者只是那些为了钱而堕落的人的*和借口罢了!孙丽英拼命挣钱不是为了“通神”,也不是为了“鬼推礳”,她还没到那么高的境界,她的动机很简单,只是为了生存。然而挣了钱,她忽视了圆圆的情感需要却是不争的事实,作为母亲她是不称职的。
李良打电话给孙丽英后的第一次给圆圆上课,头一节她还能跟过去一样守规矩,到第二节课的下半段,她问李良一道数学题,他提示她后问她明白没有,她摇摇头,他又重复了一遍,她还是摇摇头。
“老师,我太笨啦,干脆你给我演算一遍,完了我好仔细琢磨。”
圆圆坐在李良的左手边,他往左挪了挪凳子,将草稿纸稍稍右移一点,接过圆圆递过来的笔,侧着身子,对她说:“看仔细了。”
她“嗯”了一声,起身说:“老师,侧着难受,你坐我的凳子,我站着,注意力也集中些。”
李良边讲解边演算,还时不时的问她明白了没有,李良每问一句,圆圆就“嗯”一声,好像李良一演算她就全懂了似的。刚起来时,她将手轻轻的搭在他肩上,身子保持一定距离;渐渐地,她越靠越近,近乎贴着,特别是敏感部位。
尽管隔着彼此厚厚的衣服,但李良的左肩和左手肘还是感觉到了她青春的温度透过衣服向他传递。李良在感觉到温度的同时也感觉到了圆圆急促的呼吸,他心里起了一阵莫名的*,几秒钟后,他脑海里有了一种亵渎师道的罪恶感,他往右移了移身子,不再讲解也不再问她,好快点演算完。
昨天圆圆的举动使李良对她保持高度警惕,今天她又想故伎重演,刚露一丁点苗头就被他制止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喜忧参半
尽管上次圆圆跟李良讲了默认原则,但她凭女孩子的直觉知道李良的答案应该是否定的。那以后,每次上完课她总要讲些学习以外的事,诸如班上谁和谁的关系很好、谁和谁在谈恋爱、谁和谁一起出去玩之类的事,有时也问李良班上男女同学谈恋爱的多不多。开始,李良看她学习时很认真,搞完学习想跟他聊聊天,他没怎么在意这些;后来,慢慢地他觉得不太对劲了,除了老讲一些情啊爱啊的事外,她还化妆和戴饰品。他曾讲过她一次,她不以为然的说:“这算什么嘛,我也只是说说而已。爱情是永恒的话题,是个不老的故事,谁都可以说上几句的。化妆和戴饰品是人之常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古而然,至于吗?这些跟学习不冲突的,人生本来就是多姿多彩的嘛!我们是同龄人,别太老套了哟!”圆圆的这番话,弄得李良哭笑不得。
“再这样下去的话,她能搞好学习吗?自己在接受这份事之前是夸下海口的,虽说孙姐说过不会怪我的,但我良心上过得去吗?”李良从圆圆家出来,边下楼梯边想,“要是她的这些想法跟自己无关倒好办,万一因自己而起就麻烦了,害了她的前程不说,勾引女学生的嫌疑自己能洗得清吗?到那一天,恐怕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啊!不行,得提醒孙丽英。”
不特别约定是很难见得到孙丽英的,为这事要孙丽英在家里等他,似乎显得把问题看得过于严重。上车之前,李良只好打电话给孙丽英。孙丽英一听是李良讲圆圆的事,话没听完她就说:“圆圆的事啊,都交给你了,我信得过你!我有事,拜拜!”李良想向她解释几句,她讲完后就挂机了。
孙丽英不听李良解释,李良拿她没法子。心想圆圆的话不无道理,人生的确是多姿多彩的,也许是自己太过于大惊小怪,太囿于传统。总之,只要不影响她学习就行。
在李良的精心辅导下,圆圆期末考试的成绩,从过去的班上倒数第几名跃升到中等偏上。为此,老师还特意表扬了她,让她在班上给同学们介绍经验。她将自己进高中以来第一得的表扬告诉李良和孙丽英,李良鼓励了她几句后,提醒她要看到自己的不足,硬仗还在后面。孙丽英听了后,她当即搂着圆圆好好的亲了几口,对她讲:“圆圆,今天妈妈真高兴,高兴得恨不得跑到大街上去喊:我圆圆终于有长进啦!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圆圆再也不是过去的圆圆了!妈妈高兴得有一种想买一卷大编炮到街上去放的冲动。”边讲她边用两臂环起来,表示编炮的数量,“圆圆,妈妈今天高兴,想要什么你尽管开口!”
孙丽英在为圆圆的进步感到高兴的同时,也为自己碰上李良暗自庆幸,仅仅一个学期就让圆圆取得如此大的进步,她打心眼里敬佩李良。她想:这下好了,有李良来管圆圆的学习,自己用不着为她操心了,今年春节可以无忧无虑、开开心心地过啦!
“妈,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以后别再……”
“打住,别来那一套。妈妈难得高兴一次,今天妈妈太高兴了!别拿那些话来扫妈妈的兴,好吗?”孙丽英知道圆圆要讲什么,忙打断她的话说。
看孙丽英那股高兴劲,圆圆知道她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出于一种伟大的母爱,是来自内心深处的冲动和幸福,她不忍心这时候败了她的兴致,没由着性子讲下去。
其实,圆圆的进步并不是她对学习有了兴趣,而是她一开始就对李良有一种朦朦胧胧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情感。期中考试过后,她慢慢地有一种想见到李良的愿望,一星期里总盼望星期五和星期六两天,因为只有这两天她才能见到他。过去,在她心里家里跟学校没有什么分别,不想回,但又不得不回的地方。到这两天她心里就会生出一种要面对孙丽英的*的烦恼,她常常叹气道:“眼不见为净!”
接触久了,李良对圆圆的感觉也在变。她那靓丽可人的外表、天真无邪的纯洁、大胆张扬的个性,尤其是她那会说话的眼睛,给他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还有,圆圆是他的学生,他是她的老师,在她面前他没有压抑感,有时甚至有一点点优越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圆圆的身影和她那灿烂的笑容在他心里有了一席之地。这几天,随着节日的临近,似乎大有蔓延之势。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大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超市里排起了长长的队,商场里各种各样的促销活动搞得热火朝天,叫卖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人们脸上写满了笑意,仿佛春天里争相竞放的鲜花那么灿烂……所有这些与宿舍楼的空寂形成强烈的对比。
听到张飞那轻微的鼾声,一阵莫名的空寂向李良袭来,使他辗转难眠:此前的每年春节,都是与妈妈和妹妹一起渡过的,虽然清苦,但沐浴在天伦之乐里其乐融融;今年春节,她们的心情会是怎样的呢?离过年只有几天了,自己感到空前的寂寞,真到了大年三十、初一,又会怎样呢……前几天,张文向自己发出了邀请。唉,到时再说吧。 。 想看书来
在张文家过年
“张姐,今年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一个人在家过年啊?”农历十二月二十九日下午,张文在公司大会上宣布从明天起放假八天。开完会,李良和张文一同回到办公室,她整理完一些文件准备回家,他小声的她问。
“当然,你呢?”
“我——我想——想——跟你——跟你一起过。”李良支吾其词地说。
“好啊,热烈欢迎!”张文兴高采烈地说,“现在就跟我一起去?”
“宿舍里还有个同学,得跟他打声招呼。”
“女朋友?”
“不,是位男同学,他也没回家。”
“那我开车送你。”
“张飞,我到一个亲戚家去。给,”李良回到宿舍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张飞,“自己到商场买点过年的东西,我就不陪你了,年后见!”
回到家,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