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室,而且进教室的时候眼睛还不敢看我们。这让我们有种莫名其妙的自豪。
后来我每次想到我的这次处女作,我都会有无限的感慨,我想我的第一次居然就这样不完美地给了像林涛这样的小人,这有些尴尬,可是没有办法,就像好多事情我们回想起来难免觉得有遗憾。
以后我们还陆续揍过马篷和荚孟的同桌,由于我的可爱的同桌是半边天,由于我们还是君子,因而她并没有享受到马篷、荚孟他们同桌的待遇。在老狼的《同桌的你》流行的时候,我们的同桌都被我们揍跑了,最后的结果是——我和君乐同桌,马篷和荚孟同桌。这就是我们的同桌时期。
5
在五年级的时候我们都加入了足球队。当时有部动画片叫做《足球小将》,于是我们都想做小将。由于上一届的兄弟要去一个叫做初中的地方混,我们的身体条件都还可以,因而我们都被招进了足球队。如果说我们上的那个小学还有可留恋的东西的话那就是那个足球场了。相信大家都还记得那部动画片里有个叫大空翼的哥们,他给我留下的印象是非常深的。在这儿我不得不说日本鬼子的许多动画片是非常棒的,除了《足球小将》,当时风靡亚洲的还有《机器猫》、《阿拉蕾》、《七龙珠》等等。而当时我们自己的动画只有·#¥%…*。说实话有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踢球是件不错的事情,因为踢比赛的时候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地不去上课而跑去踢球,而且还有一帮人注视着你,感觉非常不错。我们上一届的师兄就是这样做的。每当有球赛的时候这帮家伙就招摇过市,弄得全校皆知,好像这帮家伙不是去踢球,而是去参加什么领奖仪式,大家都知道指望这帮小子领奖是多么天真的事情啊!除非有打架的奖项。
我们在以后的日子里便有了足球,一个圆圆的东西。我和君乐踢前锋,荚孟中场,马篷的位置基本上在场外,因为这家伙已经有些肥胖的倾向了,再者,这小子是我们几个当中挨揍最少的一个人,身体素质不行,跑不快,反应不灵活,而这些是挨揍的必修课。最先坐稳主力位置的是君乐,以前我们知道君乐跑得很快,可我们不知道他跑得到底有多快,踢球以后我们才知道这小子有多快。这么说吧,我们的教练也就是我们的体育老师如果不拿出点真东西还真跑不过他,用我们的话说叫奇快。后来我想等我有了孩子我就狂打他,以后没准能跑出个世界冠军来,可后来又一想万一我不小心把他打残了怎么办啊?最后折中一下,就是打的时候注意点要适度。现在有些家长就在用这个办法,当然可能不是想成什么跑步冠军而是什么钢琴家、画家、歌唱家、舞蹈家之类的。
小乐的速度是非常有用的,踢球的时候只管站在前场就行了,到时候我们随便一个人把球往前一塞,君乐只管追就行了,大多数的后卫是追不上他的。小乐有速度这个特点所以就不用苦练技术了,只要练练射门就可以了。我就不行了,不是我父母打我的时候我不跑,是因为我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大家都知道的,知识分子是很爱面子的,所以打人的时候都要把门锁好,那个时候知识分子还是比较贫穷的,也就买不起大房子,我跑起来也不能尽兴,我的速度也就没练出来。但是我的灵活性还是有的,因而我只有练技术了。我并不恨知识分子,我只恨房间里的锁。
在足球队里有一个我比较痛恨的人物,这人可恨的原因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带着那个长12…15公分、宽6…8公分、白底上面有两道红杠的塑料片,说明白点就是班长的标志。真他妈虚荣啊!我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发明的这个东西,他有什么样的居心,我只知道这个东西只要一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头大得不得了,就想暴打丫一顿。在后来的一次比赛中,对方球队的哥们帮我完成了这个夙愿,把那个什么长的肌肉给铲伤了。我现在已经不记得那个什么长当时受伤的样子,但还记得他那种杀猪般的惨叫,不时还喊他的妈妈。记得君乐当时说了一句话:我操!我爸揍我的时候我都没这么丢人!
后来我看到一篇报道,说的是中国孩子和日本孩子之间的较量,然后该报道便举出了许多中国孩子不如日本孩子的事例。这件事让我很气愤,因为去的大部分是什么长的人,那帮人被人称做“小皇帝”,这些人被派去参加什么爬山、露营之类的活动,我想这帮小子爬楼都困难还爬什么山啊!我想那帮组织者想左了,应该派这批人去参加静坐或者写作业之类的事情,我感觉做这些事情他们应该不会丢脸的。可是爬山这样的事情却是轮不到我们的,其实这些事要比呆在课堂上听一帮傻B讲课来劲得多了,可是我们却没有资格去参加这种比赛,原因是——我们的分数不好。这就奇怪了,难道爬山野炊之类的事情还要和分数有关?大人的思维真的很有趣。后来我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干了,他们是想通过这件事让我们对分数有所兴趣,但我们却对他们的想法非常失望。
还有那时我们经常参加的活动是补课和去一些匪夷所思的兴趣班,说来也可笑,加减乘除还需要补课,而几岁的孩子就会有对宇宙的兴趣?这些事情无时不在浪费我们的生命的同时还问我们收取钱财。
那个什么长被人踢伤后我们都很兴奋,据踢伤他的那哥们说:我早就对这种人恨之入骨了,没把他的骨头踢伤就算够客气的了。
值得一说的是我们在踢球的这一段时间很少去打电动。
第一部分 … 暗恋
第一部分 … 暗恋 6
后来我们不可避免地升入六年级,这让我们很兴奋,因为我们离离开这个地方只有一年的时间了,而且我们的周扒皮同志还离开了我们。在那帮虚伪的孙子和周扒皮惜惜相别的时候,我和荚孟、君乐、马篷从家里一人偷了两元钱出来买了四瓶啤酒庆祝周扒皮的滚蛋。庆祝的结果是我们迎来了一个更年期的妇女。这就是幸灾乐祸的结果。
更年期刚来的时候就这样跟我们讲:
同学们,大家都是要升入初中的学生了。大家又都长大了一岁了,也就更懂事了,所以说你们都应该知道学习的重要性了。希望大家在这一年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四化”做贡献。好了,现在开始上课。
不好意思的是我们连“四化”是什么东西还都不知道就让我们做贡献。
更年期常常心情不好,不好的体现是在课堂上讲:今儿我心情不好你们都别惹我。现在想来这话更年期说得很是幽默,如果王小波先生在世的话听到这样的言论非要笑死不可。我们没有笑死,但是这句话弄得我们头脑一阵发晕。
生活也许就是这样的,有时我们会被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搞得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地生活直到有一天莫名其妙地死亡。
“更年期”是上上上届的师兄传下来的称呼,她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更年期委实了得,更了十几年还没更过来。这说明此人性格坚强意志坚定要把更年进行到底。虽然我早已记不起此人的名字,但她教育我的话我一直铭记在心。她说我是癞狗扶不上墙,活着只是为了吃饭,就是一造粪机器,……其实我应该感谢更年期锻炼了我的承受力,在那以后就没有什么我承受不了的。
有一段时间,马篷经常香喷喷地来到学校,而且还会莫名其妙地把他老爸的领带戴上,有时出手还很大方,会莫名其妙地请我们吃两毛钱的冰棍。这实在不符合马篷的个性,但大家还是为马篷这种转变欢欣鼓舞。
有一天,马篷偷偷地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我的答案是黑社会老大。他又问我女的呢?我告诉他女黑社会老大。马篷有些垂头丧气地说:你丫傻B吧!然后不理我了。其实这段时间我也有些不对劲,具体哪儿不对劲我也不清楚。我只想找个人聊聊,但这个人绝不是君乐马篷他们。时间慢慢地走,这种情绪越来越强烈。
又过了几天,马篷告诉我他喜欢我们班上的李晓含同学,交换的条件是我必须告诉他我喜欢的一个女的,我很无耻地说——我的妈妈。马篷喜欢李晓含的原因是她长得很漂亮。知道这个秘密之后我很兴奋,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兴奋,后来这个秘密变成了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了。很尴尬的是我好像也爱在李晓含面前表现,这就是说我也喜欢李晓含。至于为什么喜欢她?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引用一句非常傻B的话:爱需要理由吗?
在这以后的日子我们过得很快乐,因为每天都能见到李晓含。后来我才知道暗恋是可耻的。当时李晓含是什么想法我不知道,我没问过她。那时我有个非常龌龊的想法就是希望能天天和李晓含在一起。马篷在和我们明确了他的意思后每天都要和李晓含说话,说些废话,每当我看到马篷和李晓含说话的时候我都想有把枪就好了,我能把马篷打成筛子。我承认这个想法很没有哥们义气,我还很天真地不再吃马篷给我们买的两毛钱的冰棍。让我稍微感到安慰的是李晓含好像很讨厌马篷,尽管只是好像。
这个时期的感情是最美好的,我们单纯地喜欢没有肮脏的东西。后来当我们真正地长大了真正地成熟了可以谈感情了,可是感情却远离了我们,我们得到的只是感情的赝品。
这个时期我很意外地当上了足球队的队长,这个神奇的经历是这样的: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是学校里最高的年级了,在一次比赛中,我也不知道我哪个精彩的倒勾把球射进门的,然后我就成了队长。这是我龌龊的求学过程中惟一一次出任什么长的角色。坦白地讲感觉还不错。然后我们就开始准备第XX杯第XX届小学生足球赛。我们教练训练的方法是每天下午让我们在那块足球场上练习下地传中、角球、盘球、大脚往前一开然后君乐玩命地追,追上就射门,追不上就挨骂。
球赛在盼望中到来。第一个对手是号称重点小学的足球队还有个很傻B的名字叫什么好学生队。开赛的第一天是一群我们不认识的著名的老东西的讲话。他们说了许多,什么全面发展,什么四有新人,什么爱国,什么……后来讲爱国的那位爱国如家把国家的钱当成家里的钱花,后来我在报纸上见到他时,他的家已经变成了监狱。当我我还在琢磨什么是四有新人的时候,比赛就开始了。我一触球就一脚把球塞给君乐,君乐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往前趟,而是对准了一个后卫闷了过去,那哥们应声倒地,君乐的脸上像中了彩票。然后什么好学生队开始带球,看到他们带球我特感谢我爸妈,因为他们没有给我送进那所什么重点。那帮孙子带球像正步走,没走几步就被断了下来,然后我们发动进攻,很快君乐打进了一球,然后我们的进球表演就开始了。我们一共打进10个球,那帮小子惟一一次让我觉得他们还是在踢球的时候就是他们拉倒了君乐。一小时比赛结束后,什么好学生队抗议说君乐不像是小学生,这个说法很让君乐得意了一番。在后来那帮小孙子很虚伪地哭了,好像我们赢了是很不应该的事情。
比赛结束后,我们回到学校也没有什么庆祝活动,好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