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以为你在打乐山大佛吗?#
“不急不行啊,大王都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好好休息了,你去劝劝他吧。”赵高一边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白仲一听嬴政好几天没吃东西,立刻顾不上什么朝服了,伸手抓住赵高的衣襟,凶巴巴的说道:“好几天没吃东西?你是怎么服侍大王的?要你干什么吃的啊?他没吃,你不会去找太后啊!找我有什么用?”
一听白仲的话,赵高立刻叫起了冤,委屈开口说道:“大王不让奴婢等人惊动太后。”
“他不让你就不去啊?他让你去死,你是不是要去……好吧,你还真得去死!”白仲有些泄气的看了赵高一眼,赵高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表示君要奴死,奴一定会死。
“他不让你去找太后,你怎么知道来找我呢?这应该不是大王要召见我吧?”白仲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斜眼看着一脸老实样的赵高,好小子,这么小就学会假传圣旨了,果然是有前科的。
“因为大王没说不能找小侯爷,也没说不想见小侯爷啊。”赵高理直气壮的说道:“小侯爷本来就是大王的伴读,现在国丧已毕,新王又登基了,小侯爷当然该回来继续当伴读。”
赵高说的好有道理,白仲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赵高带着白仲,一路畅行走到嬴政的寝宫。
白仲这才发现,嬴政已经不是秦国的太子,而是秦国的大王,他的居所也由东边的太子宫,变成了咸阳宫正中历代秦王的居所。
#哎哟!老板从太子变成秦王了,我现在好激动,好想去跑两圈的说。#
到了寝宫门口,白仲就听宫人说,大王一个人在寝室之内,长平侯来的话,无须通报,让他自己进来。
无须报通——按理来说这是极大的荣誉和信任,但当白仲真站在嬴政寝室门口之外,她忽然有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心里毛毛的,竟不敢像往日一样推门而入,“赵……赵内侍,我自己进去好像不太合礼仪,要不你先去禀告一声?”
赵高在心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上前一步行了个礼,然后趁着白仲不注意,干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事——使劲的将白仲往里推了一把。
48|4。21||
面对嬴政求贤若渴的眼神,白仲的表情难得一见的僵了僵。
#腐文化什么,还是不要传授给未来的秦始皇了。#
#一入腐圈深似海,从此美女如枯骨。#
#基佬秦始皇这个人设太不能让人接受了!#
#除非出轨的对象是本侯爷!#
#放屁!本侯爷是女的!#
为了不辜负未来的六国嫔妃媵嫱,为了不让她们三十六年不见君王面,白仲决定……岔开这个话题,“今天晚上的夜宵是什么?”
嬴政不想吐糟白仲生硬的转换话题技术,只是用力的白了白仲一眼,嘟囔着说道:“真不可爱!”
“可怜才惹人爱嘛,我不可爱,说明我跟着太子殿下您威风八面、狐假虎威、快活似神仙,一点都不可怜啊。”白仲嘻皮笑脸的做了一个鬼脸。
打一棒子要给一甜枣,小孩子也是需要哄的。
“哼!算你还有点眼光!”嬴政从竹榻上爬起来,嘴角高高的翘起,明显被白仲的甜言蜜语,哄得很舒服的模样。
看着小傲娇模样的嬴政,白仲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铲屎官,那嬴政就是那只霸道总裁猫。
“扶我!”嬴政伸出手,五根手指头在白仲面前晃了晃,一脸矜持的开口说道。
“好哒太子,是哒太子。”白仲立马伸手捧住嬴政的手,同时还不忘用自以为不为人察觉的动作,在嬴政手上摸了两把。
不错不错!手感不错!又软又q又有弹性,满满都是肉……并不,是胶原蛋白,比第一次见面时,那只又枯又瘦还有伤的手好多了!让本侯爷,再摸摸!
嬴政又不是死人,被白仲这么连摸几下,哪会察觉不到,立马就反瞪了白仲一眼,却发现白仲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手上,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的媚眼……叉掉!是怒目!
真是气死本太子了!要是换成赵高,被本太子这么瞪一下,肯定已经吓得屁滚尿滚,跪地求……不对,要是赵高,根本就没那么胆子摸本……还是不对,要是赵高这么做,本太子早就一剑捅死他,而不是这里想东想西,应该怎么报仇了。
可是要怎么报仇呢?按“以眼还眼、以血还血”的报仇风格,人家拍了我的屁股,我当然要拍回去,人家摸了我的小手,我当然也要摸回去。可是白仲洗澡从来都会穿一条小短裤,在岸上要成功扒掉她裤子,打她屁屁的可能性……基本没有;至于手的话,摸来摸去总觉得是自己吃亏更多一点,按白仲那性格没准还挺快乐的。
嬴政的视线落在白仲半裸的身体上,然后伸出双手,在白仲胸口两个小红点上揪了一下,再飞快拍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便一脸淡定的走了。
“赵高赵高,进来伺候孤更衣。”嬴政绷着脸蛋,淡定的走了,留下犹自在发呆的白仲。
不知是出于不喜欢白仲被人看,还是好心怕白仲着凉生病,临走之时嬴政还将白仲为自己披上的毯子,披在了白仲的身上。
我被袭胸了!我被袭胸了!我被袭胸了!嬴政这个大流氓!劳资一定要劈了他!
良久之后,终于从被袭胸这个沉痛事实里反应过来的白仲,在心里尖叫一声,飞快换上衣服,向着嬴政的房间冲了过去。
此时,嬴政正拿着一卷竹简坐在床上,身后还坐着一个为他梳头的宫女,身前跪着三四个端着盘子的宫女,以及旁边还有打扇子等太监数人。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宫中用冰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只是这用冰降温需要关门关窗,否则用了也白用。
而嬴政有一个不算坏毛病的毛病,他喜欢呼吸新鲜空气,不喜欢关门关窗,因此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基本上就没法用法,只能靠人给他打扇子。
如今才五月,天气还不算太热,等到六月之后,嬴政真正难受的时间才会到来。
当然,那个时候白仲早以“两个人睡太热”为由,欢欢喜喜的把嬴政甩了,自己躲回房间吹空调了。
“阿仲,你洗完了?”看见她进来,嬴政抬起头,语带欢喜的叫了一声。
“你你你……你怎么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白仲指着嬴政,又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张三李四路人甲赵高之流,涨红着脸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有事?你怎么了?连头发都没梳就出来了,过来……”嬴政放下竹简,从宫女手上的端子里拿起一柄梳子,冲着白仲招了招手说道:“来来来!我帮你梳头!”
“我有什么事?我……”白仲简直快要被嬴政一脸无害的样子气死了,可被袭胸这种事,想想也不能说给别人听,只能委屈的一噘嘴,指着路人们说道:“你们都给我下去!”
见白仲真得生气,嬴政挥了挥手,示意宫人都下去,并且开口说道:“赵高,你也下去。”
赵高瞄了一眼白仲,恭身应了一声“喏”,便带着众宫人退下,临走之前还小心翼翼的帮嬴政关上门。
“现在他们都走了,跟哥……侄说说,谁欺负你了,让你这么不开心!谁欺负你,我去欺负谁!”嬴政站起身,上前两步,拉着白仲坐到自己身边,一边为她梳理满头的青丝,一边开口说道。
被嬴政这无辜的模样一激,白仲猛得回过头,大叫一声,“谁欺负?还不是你……哎哟……”
“梳头呢梳头呢,动作这么大干什么,拉着头发了吧?”嬴政小心翼翼的用以手指将白仲的头发和梳子分开,又用梳子敲了敲他的头说道:“还有,不就揪了你两下嘛,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什么叫做‘不就揪了我两下’?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白仲又气又怒,可这种话又没法说,总不能说“我是女孩子,你不能袭我的胸”吧?
“好啦好啦!要不这样,我让你揪回来……揪四下,行不?”嬴政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揪四下?揪回来!”白仲冷哼一声,男人被揪有什么了不起?男人就该弹蘑菇,让我弹四下,弹回来还差不多。
“要不……八下……”嬴政趴在白仲肩膀上,用手指戳了戳她鼓起来的小腮帮,笑着说道:“其实不就是被揪几下嘛,真得没有什么了不起,你看……你每天晚上趴在我胸口又舔又咬,我也没说什么啊……”
“什么‘又舔又咬’?你不要胡说好嘛!我最多……最多……就流点口水而已。”白仲回身看着嬴政,又气又怒的说道。
这个臭不要脸的!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占了小姑娘的便宜,竟然……竟然还倒打一粑?自己这么温婉娴静深具中国传统美德的少女,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哼!政治家,果然都是说谎精!
“哪有胡说?你看这个?”嬴政见白仲不相信,一把抓住她的手,让她将自己的衣服扒开。
因为梳完头就准备入睡的原因,嬴政只穿着一件轻薄的亵衣,因为白仲只是这么随便一扒拉,嬴政的亵衣就被扒拉开,露出一块平坦雪白健康有光泽的胸部。
“你看你看,这个小红点……这就是你昨天晚上舔的……”嬴政抓住白仲的手指,在左胸一个看着有些红肿的小点,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舔的……”被嬴政用那副赌咒发誓的口气一说,白仲先是有些心里发虚,接着很快又想起另一件事,“你胡说!昨天晚上舔的,怎么可能到现在还红?都那么久了!这肯定是你刚才被蚊子咬的……现在被你拿来当成证据污蔑我!”
“这个是蚊子咬的……那你说这个呢……”嬴政抓着白仲的手指,移到右心房的位置,“这个这个……”
“这个怎么了?不是挺好的么?”白仲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嬴政。
坏东西!栽赃人还能栽赃得这么表情自然!幸好本侯爷想起来,昨天晚上作梦没有吃雪糕、棒棒糖之类任何东西——那是前天晚上的梦。
“牙印还好啊!你看看你看看……你是想告诉我,蚊子还长牙齿了?”嬴政见白仲还一副死不认帐的表情,伸手按住白仲的后脑勺,用力往前一拉,在没有防备之下,白仲的头就被嬴政按到了自己胸前,“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那牙印……要不要对比一下牙……你在干什么啊?”
嬴政冷哼一声说道。
但是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胸口处传来了一丝异样的痒痒的感觉,低下头一看,就见白仲那条滑不溜秋的舌头,正快速的收回自己的嘴里。
“早让你不要用水果香了……害我一个没忍住……”白仲一脸淡定的抬起头,用嗔怪的眼神看着嬴政,开口说道:“一个大男人,竟然喜欢在衣服上薰果香,简直没救了你。”
“你……”嬴政又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