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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秦王室的秘兵和胡人有一腿,也就并非什么难以想像的事了。
只是白仲没想到,襄戎王会禁住不住女儿的胡闹,将自己才六岁的女儿也一并带来,并且这个小女孩似乎还……长得帅受欢迎就是烦恼。
一晃数日,正躲在帐篷里看从系统那下载来的《育婴指南》的白仲,终于听见手下来报说,“蕲年宫升起了狼烟。”
“耶!gogogo!”白仲“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大声说道:“通知全军,准备出发!”
同时,手持兵器的白仲,也跟着上了一匹马。
你说怀孕的时候不能做剧烈动作?别闹!有系统在,还能让你流掉宝宝?放心!吃一斤堕胎药,再被人照着肚子抡……保证人死了,肚子都没事!
此时,蕲年宫那一头,嫪毐在听门客解释了狼烟的正确用法之后,也开始着急了,立刻命令手下攻城。
和昨天晚上不同,今天嫪毐用秦王印和太后印调集了不少兵马,再加上他自己的门客,足够将蕲年宫团团围住,从四面进行攻击了。
一时之间,蕲年宫附近喊杀声震彻云霄。
嫪毐本来以为,就算有地利的优势,但蕲年宫内不过区区千人,应该很快就能攻下来才是。
但攻了老半天,从天光乍破攻到日正当空,嫪毐发现真得只有喊杀声……没错,除了自己所在的南门之外,其他三门处只有喊杀声,没有人攻城。
嫪毐当下在南门处急得团团转,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有探马来报,“蕲年宫北部密林里杀出无数匈奴兵,与准备攻打蕲年宫的内侍军交缠在一起,目前匈奴兵占尽上风;而东、西部山谷里则出现了数万极其精锐的秦国骑兵,将原本在渭水北岸的三万多卫卒县卒官骑,杀得全线崩溃,全军散逃亡中……”
嫪毐是个没胆子的主,他一听这情况,就知道自己中了嬴政的埋伏,当下他也不管其他士兵的死活,命令全军开始后退。
怕死之人总能命比较长!
嫪毐这边刚下了撤退的命令,就听见四野杀声大声,一支举着“白”字的骑兵,如潮水般向自己的方向涌了过来。
一看这个“白”字,嫪毐就知道带兵的这人是谁,虽然只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但谁知道这个小屁孩,是不是和他爹一个爱好啊?
嫪毐见状落荒而逃,不腰酸不腿,一口气逃出五里,回头一看,“白”字骑还在后面缀着,于是又加紧脚步继续逃。
我们不求跑过秦军,只要能跑过队友就行了。
抱着这样的思想,这一路逃下来,嫪毐原来的护卫已经被冲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支千余人的护卫队,还在嫪毐身边保护着他。
嫪毐很惶恐很害怕,而他身后的白仲则是郁闷,极其的郁闷。
看得见又追不上,这实在是让人无比的忧伤。
嫪毐一路逃亡,抛下不少伤兵、溃兵,还有各种物资、马匹,而这个年头路又窄,没有什么高速公路。
因此,在阴错阳差之下,嫪毐丢下来的这些东西,竟然将白仲的路给堵了不少——上下班高峰时期的北京西直门立桥。
白仲闻到了淡淡的熟悉感,想不到时空穿越两千年,自己还有机会体验一把帝都风情。
忍无可忍,白仲忍住剽窃了一把,拿着个扩音器对着路边的溃兵,喊了一句,“我没有时间俘虏你们!你们放下武器,闪开一边,免得挡道!”
念完一句,耻度颇高的白仲,将扩音器丢给一边的白景,开口说道:“嗯……这个……照着本侯刚才那样,念给那群家伙听,让他们别挡路……”
同时,白仲手一挥,大声说道:“大王有令,生擒嫪毐者封爵,赏钱百万;杀死嫪毐者,赏钱五十万!”
此时,在咸阳城内,没有跟随去嫪毐去雍城,的门客和手下,正按照与嫪毐临行前的约定,冲击咸阳王城,意图杀死吕不韦。
不过幸好在咸阳城内,嫪毐是不可能调动多少人马的,因此和蕲年宫这边比起来,咸阳城这里真是小巫见大巫。
但饶是这样,也让吕不韦吓出了一身冷汗,幸好奉嬴政之命守卫咸阳的熊安、熊启及时到来,领咸阳士卒与嫪毐门客,决战于咸阳。
吕不韦假冒嬴政的身份下令:“凡有战功的均拜爵厚赏,宦官参战的也拜爵一级。”
叛军大败。
轰轰烈烈的嫪毐之乱,就这样结束了,除了嫪毐还没有追到之外,似乎一切都在向美好的一面发展。
当战势尘埃落定之时,蕲年宫南面的大门再度缓缓打开,甲胄齐全的嬴政骑着马,出现在宫门口。
负责收押叛军和降卒的王翦见状,立马迎向嬴政,跪在地上说道:“末将王翦,拜见大王。”
嬴政环视一周,不见场中有“白”字旗,也没有见到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人,暗压下心中的焦急,开口问道:“嫪毐何在?”
“回禀大王,嫪毐带着残兵向北逃去,想来是准备经北地郡到太原,再逃往阴山方向。长平侯与末将约定,他只负责抓嫪毐,其他诸事都由末将负责,现在长平侯已经率领新军前去追堵,是以末将并未追击。”
嬴政点了点头,暂时放下心来。
就是说嘛,装什么孕妇啊,一听到有敌人就嗨到没边了,几个孕妇有你这么牛啊?不怕落胎嘛!
“传寡人之令,凡是生得嫪毐者赐钱百万,擒杀者赐钱五十万!另外,请文信侯立即下令关中各县,截杀嫪毐余党,斩首一级赐钱一万!”嬴政看了一眼身边的李斯,“李斯,你以王印颁布平乱急诏,让北地、太原、九原、云中四郡:全力堵截要道,不论死活,必要抓住嫪毐!”
“大王,属下无能,王印和太后印乃在嫪毐手中。”王翦一听,立刻低头告罪道。
虽然王印和太后印早晚能追回来,但是天子冠礼须用王印,而过几天就是天子冠礼了。
嬴政一脸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开口说道:“无妨!这个……寡人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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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个毛线啊!有这样的猴子样儿子,早一巴掌打死了好嘛!
嬴政在心里摇了摇头,试图将自己脑海里的场景甩出去,轻抚着白仲靠在自己怀里的头,笑着说道:“我偷偷告诉你,昔日孝公变法之时,虽将整个嬴姓一族全数迁入送中,但却在雍城偷偷留下了几千人。实际上,这几千人乃是王族留在陇西的家底,当年约定:非王室急难,最后一支陇西嬴族不得离开秦城。因此,百年来这支军队从未动过,现在这老嬴族已经是三万余人了。”嬴政拉着白仲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表情很严肃的说道:“阿仲,现在我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了。”
白仲回手握住嬴政的手,神情有些激动的说道:“我懂得!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不激动不行啊!将王室最后一支部队交给自己,放在二十一世纪就相当于男的在把房子车子都给你之后,将最后的私房钱也交出来了。
看着白仲近在咫尺的脸,因为“怀孕”事件而好几天没有亲热的嬴政,忍不住在她艳丽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同时手在白仲纤细的腰上一圈,附身在她耳边说道:“你明日就要去雍城,今夜才尽兴才是,所以……”
装什么孕妇!躺下嗨啊!
次日清晨,白仲离开咸阳去往雍城。
未过数日,雍城送来一封诏书,说假父长信侯决意于四月初三日为嬴政吾儿大行冠礼,要求子政得在蕲年宫太庙沐浴斋戒旬日,以迎冠礼。
嬴政心中虽怒,但还是含笑接了诏书,并且提前出发去往雍城。
此时,已经升任客卿一职的李斯,上前禀告道:“大王,长信侯这是图谋不轨啊!不但要求大王在蕲年宫带沐浴斋戒,竟然还要求从大王入住蕲年宫到冠礼之日,蕲年宫都必须宫门大开……这分明是想要作乱。”
“作乱又如何?寡人让他来得去不得!”嬴政冷哼一声,看向远方的城墙箭楼。
蕲年宫不但宫门大开,让人可以随意长驱直入,而且目前只有一只千人军队在负责防守,其余更远处都被嫪毐派人以防卫之名接管。如此景象,落在嫪毐眼中,自己怕是和阿仲说的瓮中之鳖没什么俩样。
阿仲,你可不要让寡人失望。
“小高子,太后呢?”嬴政又叫了一句。
嬴政虽然恨极了赵姬,恨得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她,但秦王冠礼乃是大事,母后自然也是要出席的,因此赵姬也一并来到了蕲年宫。
“回禀陛下,太后她……她……”赵高脸上带着几分犹豫。
赵姬一来蕲年宫,嬴政就毫不客气的命人将她软禁起来,因此此时赵姬正成天没事就指天痛地,说自己不该生了嬴政这么歹毒的儿子。
“哼!你不用说了!寡人知道了!”嬴政气愤的一挥手,指着案上的一个盒子说道:“太后不是将寡人和自己的王印都送给嫪毐了吗?那寡人也送她一份大礼。”
嬴政尚未加冠亲政,所以秦王印按照惯例是由太后保管,而现在赵姬竟然将象征秦王身份的秦王印和自己的太后印,都一并交给嫪毐,让嫪毐去调兵……哼!
嬴政一想起来,就觉得心口憋得慌,自己也曾是被赵姬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呵护长大的存在,怎么现在就落到这般田地了?
赵姬那个女人,竟然为了一个阉人和两个小野种而如此待自己……就不要怪寡人心狠手辣了。
嬴政看向赵高手里的盒子,那是他为赵姬准备的一封礼物,内中放着两孩童的衣服,大小嘛,应该和那两个小野种的身量差不多。
“赵高,事发在即,你送完盒子之后,只需要做一件事:设法找到蒙恬,讨三五百骑士,奇袭太后宫,将那两个小野种给寡人带来,寡人要亲手斩草除根!”嬴政阴沉着脸,声音冰冷的说道:“无论如何,不得有失,知道了吗?”
赵高眼中闪过一道精芒,捧着盒子躬身说道:“回大王,奴婢明白。”
“那你走吧。”嬴政一挥衣袖,背过手说道:“李斯,东西准备好了吗?”
李斯急忙上前一步,将手中的盒子将给嬴政,开口说道:“回禀大王,已经准备好了。”
嬴政接过李斯手中的木盒,指间一挑,轻轻打开,目不转晴的看着盒内的事物。
雪白姣洁、玲珑美好,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芒,就如同今夜的月光一般。
嬴政用指尖轻轻从上抚过,他的指尖微微有些颤抖,动作温柔的就像第一次抚摸白仲的肌肤一般,激动万分让他久久无法平静。
不知道阿仲现在在哪里?
过了一会儿,嬴政才恋恋不舍的盖上盒子,开口说道:“你干得很好!”
“回禀大王,还有一些余料应该怎么处理?”李斯开口问道。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