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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不但一计除掉了宗室和成峤,还让朝臣们看见了大王的雷霆手段。”
“大王已经年过二十,明年就是大王加冠之年。”
“在一日一日老去的文信侯和日渐成长的青年秦王之间,朝臣们也应该会做出自己的选择。”
“如此看来,大王不过是使了一个小计谋,就有如此之功,想必亲政之后,举朝莫敢不从啊!”
嬴政很有耐心的听完成峤的话,微笑的站起来,开口说道:“连‘王兄’都不叫了,看来王弟对寡人意见颇大啊?王弟对寡人如此不敬,就不怕寡人杀了王弟?”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成峤冷哼一声,挺胸说道。
“其实寡人真不想杀王兄,父王临死之前……”嬴政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忧伤,“父王临死之前,一直拉着寡人的手说‘好好照顾成峤,无论如何都不要伤害成峤’。”
听见嬴政提到子楚,本来一脸凛然的成峤,脸上露出一阵凄楚之意,“父王……死前真这么说的?父王临前还想着我?”
嬴政点了点头。
成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父王!父王!我……我……我以为你都不疼我了……自从大王从赵国回来……你就不疼我了……”
成峤伤心欲绝,自从赵姬母子从赵国回来,子楚眼中就没有他们母子的影子,心心念念的都是“赵姬和政儿”,他的生活一下子从天堂落到了地狱。
他愤过怨过生气过,但是没想到……死到临头之时,嬴政竟告诉他,子楚临死之时还让嬴政好好待自己。
成峤忽然想到一个事,忽然开口问道:“父王……是怎么死的?”
子楚的死,一直都是秦国朝野的一大悬案,平常身强力壮,前一天还兴致勃勃要去打猎的人,怎么忽然就……去了?
嬴政随手拔出放在一旁的青铜剑,看着剑身上倒映着的自己,面容冷峻没有一丝表情,“父王的仇,寡人会亲自报的。”
成峤了然于胸,既然是报仇,那说明子楚的确是非正常死亡。
而在朝野之间,一直有一个关于子楚之死的传闻,那就是——子楚是被吕不韦所杀的,因为他发现了赵姬和吕不韦的奸情。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与王弟无关了……”嬴政摸了摸成峤的头顶,动作轻柔,就像他平常摸子婴那样,“寡人真得有答应父王的……”
嬴政拿剑的手微微向前一用力,血花飞溅,成峤的身体慢慢倒下。
“可是父王……对不起,我真得做不到……”
嬴政走出营帐,看着站在帐外,半边脸上戴着一个精巧的银质面具,穿着一身铠甲,显得十分英姿飒爽的少年,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开口说道:“喂!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该回咸阳了!”
《史记?秦始皇本纪》——八年,王弟长安君成蟜将军击赵,反,死屯留,军吏皆斩死,迁其民於临洮。将军壁死,卒屯留、蒲鶮反,戮其尸。
回到咸阳城,嬴政很想拉着白仲再胡天胡日几日。
白仲掐指一算,危险期,不宜同房,遂借口说“不约不约,叔叔痔疮犯了,不约”拒绝了嬴政的求欢。
'你为什么不吃药啊?我这里有避孕药,无毒无副作用!'
系统君很好心的提醒着。
不!如果他一直没发现,而我又不幸怀孕的话,我就去跟他说!要是一直怀不上……那就随便他吧……
'本系统很认真的用电脑模拟了一下,你跟陛下说‘怀孕’的场景,然后……'
然后怎么了?你说呀!怎么了?
'然后服务器抽风了……'
mb!系统你和你家123言情一样,都是个怂货!
看着旁边因为和系统交谈,而脸色不善的白仲,嬴政关切的问道:“阿仲,你怎么了?”
白仲面不改色的回了一句,“没事!要见婆婆有点紧张!”
白仲到是面不改色了,反到是坐在一旁的嬴政有点羞涩了。
“阿仲……”
“叫毛啊!是你捅我又不是我捅你!要叫也是我叫!我娘该有多伤心啊,养这么大的白菜,就被猪给拱了。”
“大长公主她知道……”
“叫什么大长公主?那个是我娘,你要叫‘婆婆’懂吗?”
“喔……婆……不对吧?应该是岳母吧?”
“就婆婆就婆婆,你有意见吗?”
“没!婆婆就婆婆!我就随便问问!你最近气性怎么那么大?”
白仲委屈扁了扁嘴,危险期*高,但是为了安全又不能做,欲求不满当然气性大啦。
“我想到要去见太后,有点不开心而已。”白仲声音有点哽咽。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不开心了?是不是怕婆婆刁难?没事!我护着你!”嬴政趁势将白仲抱进怀里,又揉又搓又哄又安慰的说道。
虽然不能做,但是能摸一摸也是好的。
阿仲的身子又香又软,身材柔美动人,骨肉匀称纤弱,健康却不刚硬,摸上去又细又嫩,就像女孩子一样,不似自己身上,全是一块一块硬硬的肉。
可惜阿仲太害羞,每次做的时候,都会让自己把眼睛蒙起来,害自己只能用幻想她玉人一般的娇躯。
白仲在嬴政怀里拱了拱,娇滴滴的说道:“小蔓……”
“你吃醋了?”嬴政摸了摸白仲的脸,笑嘻嘻的说道。
樱唇星目,柳眉如画,整张小脸精致万分,柔滑的肌肤更是吹弹可破,有如白玉雕成一般,最难得的是,无论怎么晒,皮肤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异样粉红的颜色。
剧烈运动……自然也包括床笫之间的事。
想到每每完事之后,白仲躺在自己身边娇媚可爱的模样,嬴政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痒痒。
“才不吃醋呢,我只是在想太后叫你去干什么而已。”白仲打了一个哈欠,靠在嬴政怀里,声音懒洋洋的说道。
赵姬自从搬到雍城之后,无事不回咸阳,无事也不让嬴政去探望他,这一次主动让嬴政去雍城,怕是没有什么好意。
“寡人也不知道,想来想去……”嬴政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力的说道。
赵姬又给他生了一个弟弟,真是……生一个就算了,竟然还生两个。
想来想去无非是为了自己的两个弟弟,算了,这种事还是不要说给阿仲听,以免污了她的耳朵。
“我知道太后找你什么事?”白仲笑呵呵的说着,《史记》在手,天下我有。
“什么事?”嬴政低下头看着笑意盈盈的白仲。
“你要是答应我,你下回还是当下面那个,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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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嬴政,就是这么一个死了也要把整个天下拉下去陪葬的帝王。
而现在,十分自私自利的嬴政同学,正在跟他媳妇说着特别特别温人心的肉麻情话。
“阿……阿政……有一件事,我真是没想到啊……”
“什么事没想到?”
“没想到你喜欢我,喜欢得那么深!”
“呵呵!其实我也没想到!我喜欢你会喜欢的这么深”
嬴政说完,在白仲白皙的额头轻轻一吻,没失去之前并不觉得如何难受,但一旦失去了才知道,原来阿仲不在的时候,人生会变得那么没意思,连吃口菜都尝不出咸淡。
与其要过上几十年尝不出“无滋无味”的生活,嬴政觉得和白仲过一辈子其实也不是那么痛苦。
长得丑又怎么样?长得丑不也是阿仲嘛,只要内在没变就行了,当年齐宣王不也娶了无盐女为后嘛。
女人嘛,赵高说的对,拉了灯不都是一样的嘛。
你看嫪毐那么丑,赵姬不照样娃都给他生了两个,阿仲虽然脸上留了伤疤,但看习惯了之后也不觉得怎么丑,比嫪毐可好看多……不对!嫪毐是靠胯下那物取得赵姬欢心的,自己是不是应该先验个货先?
嬴政这么想着,两只手不安分的在只穿着亵衣亵裤的白仲身上游走起来,一只大手还顺着衣服的缝隙滑到白仲身上。
赵高说的什么鬼话啊?什么叫“女人拉了灯都一样”?哪有女人的皮肤有阿仲更光滑如丝的?
随着嬴政手掌在自己身上的轻移,白仲的呼吸开始渐渐变粗,一双手也跟着不安分起来。
见白仲回应自己,忙着验货……并不,用自己清白又健康的*,安慰白仲受伤心灵的嬴政,立刻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又重新抱住白仲,双手在她雪嫩的粉躯上抚摸着。
不过阿仲真是奇怪,胸口为什么……
“你身上为什么要绑绑带?”嬴政一脸惊恐的看着白仲,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阿仲,难道你身上也受伤了?”
刚才一下子还意乱情迷的白仲,猛得一下子清醒过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啊?没有啊!没有受伤啊!那个……你别乱摸!那个只是……”
那个只是裹胸而已,虽然姑娘我胸是有点平还有点散——躺着的时候跟男孩子差不多,但是坐着和站的时候,是绝对有胸的。
白仲感觉头有点晕,自己好像还没有告诉嬴政,自己是个女的吧?没有吧没有吧!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如果自己告诉嬴政自己是个女的,嬴政会有什么反应?
是气出肺结核?还是因为惊吓过度得上心脏病?
白仲实在不想看到后世史书上写着“秦王政八年,秦王政卒,享年二十岁,后世追封为xx王”之类的,画面太美臣妾不敢脑补。
嬴政在白仲耳边吐出一口气,调笑着说道:“阿仲,你说话啊?怎么了?又傻了?”
白仲看了嬴政一眼,果然伸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以居高临下之姿看着嬴政,然后“嗖”的一下从旁边扯出一条丝巾,“把眼睛遮上!”
“为……为什么啊?”嬴政有些不乐意的问道。
“人家长得丑嘛……第一次害羞嘛……你喜欢哪个答案?”白仲娇滴滴的说着。
听了白仲的回答,看着她羞答答又意乱情迷的小模样,嬴政发现白仲脸上那块红印,虽然红得有些刺眼,但却更衬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
再仔细看去,那红印就仿佛脸上擦了一抹胭脂一般,在耀目的肤光竟有一种异样的娇艳。
“好……好吧……”嬴政艰难的舔舔下唇,闭上眼睛,任由白仲用丝巾将自己的眼睛蒙上。
蒙好丝巾,再三确定嬴政没有偷看之后,白仲羞答答的脱掉自己和嬴政的衣服,看着嬴政身下已经开始直立起的小嬴政,再看看自己湿乎乎的裤子,她咬了咬,分开双腿坐了上去。
认真来说,白仲现在不但不是处男,也不是处女……不好意思,在许多年前和嬴政的一场摔跤中,白仲就因为被嬴政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