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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阿政!骗了我这么多年,今天晚上一定要让你……呵呵呵……赵高,好好守门啊。
“你怎么能无能为力呢?别看舅妈在宫里,但你在咸阳城的名号……”华阳太后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白仲适时的脸上一红,小儿女娇羞的说道:“舅妈!讨厌!”
“舅妈!讨厌!”华阳太后学着白仲的模样,将她刚才的话念了一遍,看着鼓着腮帮气乎乎的白仲,开口说道:“都当爹的人了,别跟个小孩一样。”
“就小孩了!我才十七岁呢!”白仲很认真的纠正道。
有儿子就不用担心被人逼婚是好,但有了儿子之后,见人都跟自己说,都“当爹的人”云云,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首先,我是个人。
其次,我才是娃他爹。
更何况,他亲爹是谁?谁是谁爹还不好说呢!
“好好好!才十七才十七!”华阳太后安抚了小侄儿两句,继续说道:“你跟大王自幼一同长大,情份非常人能及,你去跟大王说说……”
“说?说什么?”白仲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说说你跟不易他娘是用什么法子生不易的……”华阳太后的话,让白仲额上冷汗直流。
我的舅妈!这事怎么能跟嬴政说?跟他说,他不就知道我是女的……不是,你是让我说男女啪啪啪的事吧?
“不……不好吧……让我教大王这种事……我……我……我……”白仲结结巴巴的说着,“我可……怎么说呢?”
我和嬴政一向用做不用说的,用说的话,还是嬴政本人比较棒棒哒,写得一手好小黄文。
“不会说就别说,直接做就好了。”华阳太后的话,让白仲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旁边的柱子上。
“做……做做做?怎么做?舅妈……不是……太后……你别逗我了好嘛!”白仲简直都要被华阳太后吓傻了。
她很想说,虽然我长得漂亮又萌萌哒,但我到底还是个男孩子啊,还是个直男,我对和阿政做一点都不敢兴趣,我……我……我……我最近上火得痔疮了。
白仲想起以前跟嬴政解释自己来大姨妈的理由,就是长了痔疮。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笨呢?别以为舅妈不知道,你在宫外有不少交好的姑娘……你想个法子,把大王带出去,然后你和姑娘欢好的时候,教教他不就得了……”
听完华阳太后的话,白仲眼皮一翻,真是恨不得自己干脆晕过去算了,她和姑娘欢好的时候能带上嬴政吗?
能吗?她能吗?
明显必须能啊!
白仲看着一身便装,嘻皮笑脸跟在自己身后,时不时还手欠从摊子上拿个东西,但是从来不付钱的嬴政。
“大王……”白仲哭丧着脸说道。
“叫阿政……”嬴政伸手拍拍白仲的头,见白仲还表情呆呆的看着自己,又伸手在她的腮帮子上戳了一下,一下,又一下,边戳边说道:“阿仲,太后不是说,你要带我出来玩吗?快!上哪玩你说话,你带路……”
mb!*嬴政!劳资眼睛被狗屎粑粑糊了,所以才会看上你吗?
华阳太后真是太过分了,自己明明没有答应,只说要回去想想好嘛,结果……结果丫竟然直接把嬴政叫来,然后以开了迅雷白金会员的下载速度,没等自己阻止,就把事情说了,说自己要教他男女之事。
嬴政那个*也真是的!还堂堂秦王呢,就算不日理万机,也要日理万机吧?结果呢?跟个小狗一样,华阳太后一叫你,你就来了;你说要带你出宫,教你男女之事,你立马喜得脸像朵菊花一样,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就直接答应了,一点秦王的尊严都没有,叫你*真是一点都没错!
说好的“此等藏污纳秽之事,别污了我的耳朵”呢?这回怎么不捂着耳朵装纯了!
“阿仲,大白天的,不要在路上发呆,否则……”嬴政低下头,将头凑到白仲耳边,对着她的耳朵吐出一口热气,轻声开口说道:“你呆呆的表情这么可爱,我心里又痒痒,又忍不住了怎么办?”
“痒痒不会拿个痒痒勺自己抓呀!大白天的,还在路上,离我远点!”白仲红着脸,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好好好!我就跟着你,我不说话……”嬴政笑着跟在白仲背后,看白仲低垂着小脑袋,有气无力的模样,心里真是开心得不得了。
白仲一进宫,他就知道了,只是白仲是被华阳太后宣进宫的,无事他也不好去华阳太后宫中,只好耐着性子等白仲见完华阳太后来他。
没想到一盏茶都没喝完,赵高就来报华阳太后有请大王,嬴政当然连傲娇都没傲,立马就去了。
哎呀!寡人的小阿仲啊,一天没见总觉得又瘦了挺多的!
一定是白不易那个熊孩子不乖,闹得阿仲这么瘦来着。
还是华阳太后贴心,知道寡人的小阿仲瘦了,特意让寡人陪小阿仲出宫逛街休闲一下——虽然用得借口还是让阿仲带自己玩。
咦?出宫的时候,华阳太后好像还说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什么“学习”、“阴阳之道”什么的,那是什么东西?
算了,不管了,这种不重要的事,管他干什么?
说起来,这可是近四年来,头一次和阿仲逛咸阳城,而且……就我们俩,一定要玩得开开心心才是,不要想那些糟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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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夏太后的丧事,白仲并没有回函谷关,而是以郎中的身份的留在咸阳。
这年头郎中和大夫都不是医生,郎中是帝王身边侍从官,至于他留在咸阳的理由呢,私人层面上是这样的……
“我家阿仲说,他小时候没有父亲在身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就长大了,所以他不想他儿子也这样长大……”
嬴婉姬抱着心爱的孙孙,去参加各种女性的宴会时,就是这样跟其他女人说的。
虽然这么说,会让大家觉得白仲这个人——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不堪大用,但白仲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不过白仲到底是长平侯,为人又是才华横溢、武艺高强,就算这辈子不想再从事武职,依他和嬴政的情份来看,只要白仲不自己作死,或转武为文,或改而负责宫中禁军,怎么看都是前途一片大好,而且还安全,不用担心守寡。因此到目前为止,白仲依旧是咸阳婚恋市场上的热门人选。
其实吧,上面那段全是虚的,嬴婉姬觉得,就自家儿子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就算只会躺在家里吃喝等死,也照样有一把一把的小姑娘主动送上门来。
“啧啧!儿子啊,要是你是女孩子,除了进宫之外,娘真想不出你还能嫁给谁?”嬴婉姬摸着白仲“啧啧啧”的感慨道。
是啊,没错,这年头美貌既是一种财富,又是一种负担。
女人,特别是长得漂亮的女人,如果像息夫人那样,不想一嫁再嫁三嫁,成为一代祸水的标致,那么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一个权势最大的嫁过去,就可以深藏于闺中不为外人所见。
秦国最大的权势当然是秦王嬴政,无论年龄、身份都很般配。
“当年真是脑子进水了……”嬴婉姬揉了揉额头,一脸悔恨的说道。
当年脑子里进的水,就是现在浪费的口水。
为了推掉那些八婆的女儿们,嬴婉姬觉得这辈子的口水都用完了,“哼!那些女人的女儿也想染指我家宝贝……呸!长得还没你漂亮呢!不行!绝对不能让她们进门,拉低我未来孙孙的颜值……不易……你说对不对啊?”
看着正抱着怀里的白不易,因为白不易的偶尔一点响声,而大惊小怪的嬴婉姬,白仲闻言翻了个白眼,白不易虽然长得可爱,但颜值和自己比起来……似乎也不怎么高啊,毕竟是用那种方法弄出来的。
“这还不简单,你就放出风去……说我……非常非常爱不易的娘……我害怕不易会受后妈欺负,所以在不易十岁以前,我不打算娶妻,不就完了吗?”白仲喝了一口水,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才十七岁,十年后也才二十七岁,一枝花呢,孙子又有了,你愁什么?”
“这个主意也不错,那我就这么说。我说儿子,不易到底是从哪弄出来的?别跟我说那套鬼话,你到底……”嬴婉姬看着正举杯喝水的白仲,开口说道:“你不会是从哪偷了一个孩子来吧?说起来,长得还真像你父亲。”
“咳咳咳!”咳得半死的白仲,举着杯看着嬴婉姬,看着她一脸无辜,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放下手里的茶杯。
欺负人者,人恒欺负之,嬴婉姬这是在帮她的大侄孙报仇吗?
白仲决定等会去狠狠的欺负嬴政一把,不把他欺负哭了不算完。
“孩子的事,阿娘你就别管了,反正不会有后患就是了。”白仲开口说道。
“好吧!不管就不管,阿娘现在有这么可爱的小孙孙,管你那么多干什么?”嬴婉姬用实际行动向白仲阐述了什么叫“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但话一说完,她又觉得有些后悔,好孬是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虽然疼成了一个熊孩子,但也是自己的孩子,遂又说道:“告诉你一声,华阳太后今天召你的事,可能有点麻烦,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说着,嬴婉姬拍了拍白仲的肩膀,抱着白不易出了门。
“有点麻烦?有点什么麻烦?”白仲想着嬴婉姬的话,心里有点好奇。
华阳太后一惯疼她,又是个基本不干涉朝政的后宫女人,能给她带来什么麻烦?
最大的麻烦也不过是……阿仲啊,我有一个侄女……啊!你也姓芈啊?那我就有一个朋友的女儿,今年刚刚十三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能歌善舞,女红管家也不错,你说长相啊……长相……当然也是好的,虽然没有你……
这种情况下,自己只要特别臭不要脸的回一句,“没有我好看的女孩子,我一律不要!”
若是华阳太后还要纠缠,白仲就会再来一句,“我必须要为我子孙后代的颜值负责!我要为整个芈姓家族的颜值负责!”
看着白仲一正本经的小模样,哪怕知道面前这只熊孩子嘴里一句真话都没有,身为芈姓的一员,华阳太后也不能说,“芈家的颜值交给妍儿就行”这种话,只能默默的开始思索自己还有哪个后辈没有成亲。
人老了,自然闲得发慌,保媒拉纤是天下所有太后都喜欢干的活。
哼!做为一个连相亲都不怕的汉子,白仲就不信这世上还有什么能难住他的。
但是她没过多久就后悔……因为这个任务真是太特么艰巨了。
故事的起因是这样的……
白仲进屋没多久,华阳太后就一脸哀怨的开始演戏,“阿仲啊,你看看你,你比阿政还小两岁了,儿子都那么大了。”
知道肉戏来了,白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