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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这样,在这个风强得能把行道树吹断,雨势大得像瀑布一样的夜里,路上应该没有行人的。风怒吼着,雨粒不间断地打在脸额上。地方还是老地方,但却像置身于暴怒的感情中一样恐怖,头发被吹得乱飞,感到十分不安,但胸中却跃动着什幺。有什幺会被破坏吧?会被弄得乱十八糟吧?简直好象在期待一样。
暴露在阳台护栏之外的背部感到一阵灼热,从腋下穿过来的双手捏住了被雨水打湿的乳头,恐怕被人看见,急忙想要拔开那不知顾虑与羞耻的手指。
“不,不要……”
扭拧着身体,对方却从背后压住了自己,挣脱不开,一个灼热而坚硬的东西紧紧地贴上来。
“别,别这样啊。”
说了不要,腰却被抱住了,一下子好象要从护栏上掉下去一样,慌忙用手撑住。
一直被抚弄而变得柔软的那里顺从地允许了杉浦的插入。
“啊……啊……啊……”
规则的突入动作起来,在这疯狂的雨与风中圭大感到一阵眩晕,因为腰被按住,他勃起的阴茎尖端擦在护栏的侧面上。被雨打湿的水泥给人的感觉很好,令手腕和膝盖都失去了力气。本想要渐渐地向护栏下面滑去,背后进攻的男人却不允许,他整个人覆在在护栏上团成一团的圭太的身上,拼命地摇动着腰。
被翻了过来,仰面躺在冰冷的水泥块上,全身沐浴在雨中,又在正常位下插入了。在阳台这种外部环境中被积极地要求着,对这种不同寻常的状况,虽然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兴奋得难以自抑。
连套子也没戴的杉浦在圭太体内射了两次精。将那粗暴而不知礼仪的阴茎拔出之后,杉浦把全身瘫软的圭太抱到膝上,他的整个身体都变得像冰块一般冷了,但被他触摸的地方,还有所坐的膝盖上那些情事的残痕都是温暖的。
“好冷……”
圭太的身体也与他一样冰凉,整个人战栗着,杉浦抱起腰以下完全脱力了的圭太,终于走回了屋里,径直走向浴室,调整了热水的温度后,两个人一起泡进狭窄的浴缸里。
杉浦曲着腿,而圭太跨坐也似地与他对面而坐,杉浦抚摸着圭太湿漉漉的头发,把他拉向自己,被温暖的洗澡水冲刷着的圭太本想诉说“不要这幺做”或者“我快死了”之类的话,杉浦却连这种空隙都不给他地亲吻着圭太。
“……这种事,我讨厌……”
终于发出的小小的反论,声音却甜美得连自己都吃了一惊。
“抱歉。”
会话也是在吻的空隙中进行的。
“……虽然感觉很好,可是不要……”
老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想,湿漉漉的手抚上了同样湿漉漉的圭太的脸颊。
“为什幺?圭太说热,为什幺不可以到外头去呢?”
杉浦问。
“我的心好象还在暴风雨中一样。”
仿佛要表达那剩余的狂暴一样,吻持续着,热水从小小的浴缸中溢了出来,两个人却连这个都没有注意到。
看到亡灵了。
店里开舞会的当天,圭太从下午就和杉浦一起去了西村的店,做些洗蔬菜之类简单的活来帮忙。开始做料理的时候,圭太觉得自己很碍事,于是从吧台那里拿把椅子坐下,看着恋人熟练地拌色拉,煮面条的背影。_
到了下午六点,西村和另外一个店员来到店里,这时料理基本都做好了,剩下的只有煮面条而已。
下午七点,舞会开始。开店的同时就有不少常客走了进来,过了三十分钟店里就很热闹了。杉浦也忙了起来,把面下锅,做通心粉,还借了其它店里的炉子做披萨。
杉浦忙碌着,帮不上忙的圭太一下手足无措起来,本来想陪在杉浦身边的,可厨房又太窄了,只好坐到吧台那里去,喝着啤酒等杉浦做完料理。他说过去年是十点前回去的,那今年恐怕也会这样吧。
一个人坐着就频繁地被人搭讪。说自己在等人后,一大半男人识趣地转身离开了,但有一个穿红T恤戴鼻环的同年龄的男人怎幺也赶不开。于是圭太托辞“好象醉得很厉害,要回去了”跑出店去,然后从后门进了通向厨房的走廊,快要走到头的时候,对面传来吵杂的声音。
那里有好几张熟面孔,发现那十几人的集团是柳泽所属的剧团团员时,圭太的身体已经先于头脑躲进了阴影里。是公演后的庆祝会吧,希望他们快点过去。正低着头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怎幺会……
悄悄伸出头去窥探,在那细长一列集团的末尾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东西。
稍稍拉开一段距离的,细高的背影。
圭太慌乱地逃进厨房里,这里谁也不在,走进柜台看到村浦和西村在谈话,圭太抓住杉浦的右手,不管他话才说到一
半,硬把他拖进厨房去。
“怎,怎幺了?”
无视于男人的困惑,抱住了那飘着橄榄油香味的脖子。
“为什幺你在打哆嗦?”
他抚摸着自己的肩膀。
“找不到“圭太”我就和孝则哥聊天,你从厨房出来吓了我一跳,你到底在哪儿啊?”
“我……我看到亡灵了。”
声音颤抖着。
“亡灵?”
“他死了的,他已经死了我还看到他,走在走廊的那一边,所以……”
下颚被抬了起来,慌乱的头脑居然还分辨出亲吻中浮青葡萄酒的香味。
“世界上至少有三个人长着一样的面孔,我看过这样的电影。”
他宽慰一样地揉着自己的头发。
“不是开取笑,我真的看见了。应该已经死了的人……”
杉浦歪着头问:“那个人是圭太的朋友吗?”
一瞬间的无言。
“我从来没见过幽灵,但如果是喜欢的人,我会想见他,哪怕是幽灵也没关系。”被杀的男人恨着自己,因为仇恨才会出现的。圭太大大地颤抖着,杉浦问他“你这幺害怕吗?”
感觉到杉浦似乎要走出厨房,慌忙抓住了他围裙的下摆,男人笑了笑握住了圭太的右手,就这样手牵手地走进柜台。
杉浦向西村说了一声,拿着一瓶葡萄酒和两个杯子回到狭窄的厨房里。
“喝一点吗?”
喝醉了会减少一些恐惧吧,于是圭太将倒满的酒一口气灌进嘴里,连着喝了三杯,似乎有些醉意了。
杉浦挤坐在厨房的P型流理台上,柜台跨坐了上去,就像在自己屋里一样接受着杉浦的抚爱,他温柔地抚摸着圭太的背与头,但圭太其实想要的是令人喘不过气来的紧抱。两人必然地接吻了,由于在全身游走的酒精的缘故,脸上发起烧来,恐怕被人看到的羞耻感也变得淡薄了。
“你害怕的样子很可怜,可是很可爱,”
直白的告白,圭太笑了起来。
将嘴唇*在笑着的圭太耳边,杉浦低声嗫嚅着:“我想做了。”
“……不要在这里。”
“我想在这里。”
润湿的眼睛任性地这样说。
“这里很窄,万一……有人来了……”
“圭太不用怎幺动的,所以没事。”
杉浦说着,已经一下拉下圭太的裤链,圭太慌忙按住了那性急的手指。
“我绝对不要。”
手停住了,杉浦像要封住圭太的嘴一样亲了他,把自己的围裙解下来卷住了圭太的腰。
“这样就看不见了,是吧?”
这样说着,他开始脱起圭太的牛仔裤来。
“我不要,喂!”
粗暴地揪着对方的头发,男人的行动总算停了下来,那细细的眼睛带着不悦望向自己,圭太也不认输地瞪回去。
“已经遮住了。”
“不是这个问题吧!”
撅着嘴的杉浦哼地把头扭开。
“那好,我把圭太留在这里一个人回去。”
坐在他的大腿上的圭太全身一僵。
“圭太要和幽灵呆在一起吗?”
相处至今,他是第一次说出这种坏心眼的话,也许他真的会把自己留在这里,这种不安令整颗心都沉浸在灰色中,不行,不能这样……
圭太为了讨好用自己的脸颊蹭着杉浦的脸,手向下伸去,拉下了男人牛仔裤的裤链,将那起了反应的东西拉出来。
“好痒。”
耳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手抚摸着的地方似乎令男人的心情好转了。他不断地亲吻着圭太,手指紧张着,似乎要剥下圭太的裤子。如果拒绝他,他也许真的会丢下自己,这样一来,圭太便不敢把“不要”二字说出口来。
“很快就完吧?”
圭太问,杉浦却反问:“很快是多快?”
“五分钟。”
看看厨房墙上挂着的落满灰尘的时钟,杉浦说“我试试看”一把将圭太的裤子扒到小腿上,强烈地揉弄裸露出来的臀部,力道强得甚至让圭太觉得疼痛,之后,手指开始伸入内部蠕动起来。
手指缓缓地动作着,最初还想着早点进来早点完事的圭太渐渐失去了考虑这些的余裕。
习惯了的爱抚引起了快感,弱点被从内侧按住,膝盖也忍不住颤抖着,不意间声音泄露出来,杉浦忙吻住了自己,这不
让声音传出的对策让圭太仿佛落入了地狱,下面被玩弄着,口腔中被舌尖肆意地侵犯,不断堆积的快感无处发泄,圭太全身都战栗了起来。
“五分钟也进不去啊。”
这种状况下还要在时间上讨价还价,杉浦的冷静气得圭太想咬他一口。
“腰抬起来一下。”
圭太按他催促的抬起腰,在他的诱导下向男人的东西上坐下去,熟悉的形状渐渐嵌了进去……
“好舒服……”
杉浦在耳边吹气也似地说。圭太在他完全进去后缓缓地动了起来,这是因为自己积极一些就可以早些结束呢,还是自己想这样做呢,已经越发搞不清楚了。在无止尽的亲吻与爱抚中,不觉约好的五分钟已经过了,但仍没有停止的意思。
“手,手放开啦。”
最初努力地抚着擦着的手指如今却箍住了圭太快感的根底,为了不使他早泄,杉浦常这样让圭太焦急。
“再等一下。”
“已,已经过了五分钟了。”
再等一下,再过一会儿的,焦燥持续着,圭太已经难以忍住小小的喘息,杉浦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终于紧抱着圭太的背射精了,同时也解放了圭太,让他将欲望一骨脑地喷泄在手中。
气喘得就像刚跑了马拉松一样,当双方的视线相遇时,两人又一次亲吻了。
“抱歉打扰二位公干……”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圭太吓得差点跳起来。
“让我进上好吗,备用的盘子在那边的柜子里。”
本想要下地的,但杉浦的东西还在自己里面,站也站不起来,只听到餐具相碰的清脆响声。
“食物不够吗?”
抚摸着低下去的圭太的头,杉浦以满不在乎的口吻问。
“有点,不过都是些没吃的喝酒就好的家伙,放心吧。”
“要我再做点东西吗?”
“不,不用了。”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