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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欣!”罗立试探地叫着丁欣。
“呃?”丁欣看着若有所思的罗立,“有事?”
“有人叫我把这个交给你!”罗立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慎重地放到丁欣的手上。丁欣原本笑着的嘴角,在看清手上的东西时,呆住了。
“这?”想开口说什么,却发觉嗓音已经异样,思绪也为之堵塞。心,不受规律地跳动着,为这手上丑丑的编织物,三年前,自己精心编织的单翼天使。
丁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看着这怪异的“单翼天使”,拙劣的编织手法创造了一个怪异的形状,连夜赶织的结果是,无人识得。这不是当年当着方希的面扔了吗?罗立怎么会有?难道……
突然想到,那封离别的信,自己从未拆开的信,立马搬来凳子想从衣柜的盒子里把信拿起来。好不容易才踮起脚尖把信找了出来,心里一阵高兴,却不曾想到自己正站在凳子上,腿一晃,身体便这样栽了下来。脚踝一阵疼痛,轻揉着脚踝,“还好!没肿!”
轻吐一口气,坐在床上,手再次轻抚上面的字迹,却奇异着自己不再有当初的忐忑不安了,“呵,是不是因为知道他可能回来了?”
安慰着自己,便拆开了信封,“我的‘单翼天使’,等我回来!”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自己担忧了几年。“单翼天使”?喃喃地自语,再看着手上的怪异物品。“‘单翼天使’不是恶作剧天使,它只是留恋凡间太久,以至失去了一只翅膀,无法再回归天堂。就算找到了另一只,也无法展翅!”这是丁欣在学校无聊时翻书看到的,长叹一口气,“你,又是否愿意一辈子停留?”
“如果他不愿意,又怎么会收起它?”丁欣看着手中的“单翼天使”,一边又喃喃自语,“他把这个给我,只是为了提醒我,他回来了吗?‘单翼天使’的回归,代表着他的回归吗?”
丁欣敲敲一团糊状的头,害怕又期待着猜测成真,隐含着一丝欣喜,却又夹着一丝落寞,说不清这是因为什么。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被大哥他们看到就糟了。丁欣抓起“单翼天使”便往门外跑去。
走到门口,看到对面金明阳的房门虚掩着,偶尔传来几声异响。大木柱不是排练去了吗?谁会在里面?心下这么想着,脚已经不自觉地走到了门前,手有些颤抖地放在门把上。竟然有些害怕?
甩甩头,抛开恼人的情绪,深吸一口气,看着整洁的大厅,有一丝错愕。丁欣从来没进来过,厅里充满欧式风味的装潢,无不彰显出主人的高雅品味。然而,此时的丁欣却没心情细细欣赏,只急于寻找。她,竟然有些害怕在这里看到其他人。
能这样进入金明阳的房间的,应该是他熟识的人吧,而且能放心地把钥匙交给她,肯定关系匪浅。想到这儿,心猛地抽动了一下,泛过一丝不安,隐约地泛着酸楚。
“丁小姐?”一声温和的声音打破了这异样的宁静。丁欣诧异地回头,看到一个身材不高,头上戴着方巾,手提着水桶,赤脚踩在地毯上的妇人。有些腼腆地看着她,朴实的脸上透着温和的笑,岁月无情地在她的脸上刻满风霜。一双手,已经冻得通红,赤裸的脚紧紧地并在一起。看着丁欣打量着她,她有些羞怯地往后退。
“大婶,您是?”丁欣感觉到自己的冒昧,她怎么从来不知道金明阳家里有这么个人?真的是自己不太关心他吗?
“丁小姐,我是金先生请的钟点工!”大婶双手合并地站在那里,看得丁欣有些心酸。
“那就不打扰大嫂了,”丁欣转身准备离开,看着那紧闭的金黄色大门,脚步已经代替心直接走到了门前。手,握上把门的片刻,呆立一旁的大嫂突然开口,“丁小姐,金先生不准任何人进他的房间的!”
“哦?”丁欣调皮地翻动眼珠,嘴角挂着调皮的笑容,“没事儿的,大嫂不说,我也不会说的,如果他问什么,你就说看到小猫进去了!”
“丁小姐,你……”大嫂有些吃惊地看着丁欣,无奈地摇头。
打开门,迎入眼帘的是淡蓝色的装饰,像海一般深邃,令人不自觉地沉溺。目光一一扫过每一个角落,金明阳的品味还不错嘛。有什么秘密啊,不准别人进来?
丁欣念念有词之外,手也没闲着,东摸摸西看看。大哥和二哥的房间是经常进去,可金明阳的房间怎么会让自己有一种期待的感觉?心,高速度地跳动着。看来,亏心事还是做不得。去,我这哪是亏心事啊?做亏心事的是他才是。要不,怎么会不准别人进来?
想到这儿,丁欣挺了挺身,大大方方地翻找起来。“这么多书啊?”啧啧,丁欣看着这些书直摇头,“他不是很忙吗?有这么多时间看书吗?”
看着书就头疼,转身,已经来到床前。“哇,好大的床啊,天蓝色的床像大海!”丁欣一下扑到床上,“好软,好暖啊!”
翻身仰倒在床上,“大木柱居然这么享受,太可恶了!”猛地脱了鞋子,在床上跳来跳去,“哼,我在学校睡了半年的硬床,你就那么地享受,看我不踩!我踩,我踩,我踩!”
“唉,好累啊!”游戏玩累了,丁欣累得趴在床上,“没事弄这么好的床垫干吗!”再次把大木柱咒骂了一遍,目光落到床边的影集上,“我倒要看看,有多少美女围着你转!”话一出口,丁欣就懵了,她在乎?她在乎这些?
不是,不是在乎,只是看不得他好!丁欣这样安慰着自己,手,已经翻开了相册,“哇,这帅哥美女不会是他的爸妈吧?这是大木柱小时候吗?好可爱呢!”
丁欣看得直乐,“原来大木柱小时候是这么可爱啊?”
“咦?”丁欣看着这张照片,呆愣在那里。照片的背景好熟悉,是哪里呢?
丁欣小心地把照片取出来,认真地想着,“对了,这是在大哥公司照的呀!”随即又生起气来,“可恶,居然把我做鬼脸的样子拍了下来!小气鬼,不就是气他偷吃了蛋糕吗?居然拍照来报复我!”
骂了一阵,又偷笑了,想把照片放进相册,却发觉,照片后面有一排小字:最可爱的天使,如阳光般照进心田!
心,漏跳了几拍,脑海中一片空白。快速地把照片放进相册,随意翻了翻后面的照片,另外还有几张自己的照片。这是除大哥二哥外,他是第二个收集自己照片的男生。如果说,方希收集自己的照片让自己觉得错愕和欣喜的话,那大木柱这种默默的举动更让自己震惊和感动!
照片显然被摩挲了好多次,边角已经泛着淡淡的黄色。这些或哭,或笑,或睡,或醒的照片看得自己都有些心酸。他,怎么从来不告诉自己?泪,就这样地落了下来。把相册放在手心,倚靠着床头回想过去的一切。从开始到现在,不管是他,还是他,任由大木柱和方希的影子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交织。
金明阳回到房间,发现虚掩的房门,心里一阵错愕。待看清床上熟睡的人儿时,轻呼一口气,怜惜地把床单轻轻地为她盖上。看着这清丽的容颜发呆,三年了,自己守护的天使!
从她调皮地出现在自己的视角,戏剧化地相遇,那,是自己吃过最好吃的蛋糕。一直没机会告诉她,那微糊的气味有着异样的甜香,就像妈妈心血来潮时的杰作一样。她的笑,像阳光一样注入心田,却又异常地温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原本以为,守候在她的身旁,就可以永远守住这份美好。哪怕为了她,而努力去夺那并不擅长的长跑桂冠。没想到,却以分毫之差失之交臂。看着她开心地躺在别人的怀里,心,再也不是淡淡地抽动,而是疼痛,痛得无法呼吸。他从来不知道,想守候的原由,竟是因为爱。明白的时候,已经太迟,她,已经对别人交了心。
看着她的痛苦,看着她的迷惘,纠结的又岂止是自己的心啊。一心想要夺回,一心不想再让自己后悔,却不曾想,因此而吓跑了她。错过了两次,这一次,是否还会让你逃脱?
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相册上,心闪过一丝微光。轻轻地抽回相册,放回原处。将她搂在怀里,看着熟睡的容颜露出一丝甜笑。如此安心的笑容,就不怕自己夺香吗?
一阵轻笑,一阵热辣的呼吸,足以将浅眠的丁欣惊醒。她困惑地抬头,望进那双盈满笑意的眸子里,清澈的眸子带着未醒的迷惘。直到,金明阳趁机夺香,她才惊呼出声。
“你怎么在这儿?”丁欣羞红了脸,气恼着再次被他偷香成功,也气恼着自己越来越迷恋那双性感的嘴唇,迷恋那份甜香。
“这句话,好像该我问你吧!”金明阳挑了挑眉头,看着丁欣流露的少女娇羞,“你不是经常跑到男生房里这么睡觉吧?”仿佛意识到这是个问题,他突然有些气恼。她在外的半年,不会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什么?”丁欣错愕地抬头,才发觉到他们之间的暧昧姿势,又想起自己偷跑进了别人的房间,还偷看了许多东西,惨了,怎么就睡着了,还被抓个现行?一把推开金明阳,一步三晃地跑出房。
“喂,你该不会是想就这么跑了吧?”金明阳追出来,看着她的惊慌,心里泛起一股甜蜜,冲淡了刚刚莫名的懊恼,“至少,应该对我负责吧?”
“啊?”丁欣错愕地回头,看着金明阳满脸的笑意,却带着一股小可怜般的委屈。一边苦笑,一边坐到了沙发上,却按到了沙发上的电视按钮,电视里正播着娱乐节目。
“别告诉我,你没听明白!”金明阳丝毫也不放松地靠近丁欣,看着丁欣不断地向后退着,“你上了我的床,就应该对我负责!”看丁欣瞪大了眼,又戏谑地说,“或者说,我应该对你负责!”
“嘎?”丁欣惊愕地望进那双真诚的眼里,“不需要负责。没什么好负责的,我又没做坏事,对,你也没做坏事!不需要负责的,真的!”
“你不需要负责?”金明阳带着威胁意味地靠近,“可我需要你负责呀!”哀怨地看向丁欣,“想我一代清纯小生,被你给玷污了,你还不对我负责,我怎么对得起我的FANS啊。我爸妈也不会认我这个不纯洁的儿子!”
“什么啊?”丁欣的头上冒起黑线,“你的戏还没拍完?”受不了地甩他一个白眼,“天天演戏,回到家还要演戏,不累吗?什么不纯洁?哼,要说玷污,也是你玷污我,好不好,你是不是弄反了?”
“对哦,我是弄反了哈。这样,我就更应该负责了。小欣已经不纯洁了,我必须得负起责任来!”金明阳一脸懊悔的模样。丁欣却还是忍不住地后退着,已经陷进沙发,无法再退了。天,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状况?
“小欣,我会对你负责的!”金明阳满脸真诚,在丁欣看起来,却要乐得要开花一般。
“什么负责?”丁欣的眉皱到了一块,“我才不要你负责呢!”
“我说了,我会负责的。以后,不许其他男人接近你,你是我的!”金明阳霸道地宣称着,身体向丁欣压下来。丁欣瞪大了眼看着那不断靠近的脸庞,惨了,不会就这样被吃死了吧?
“最新报道,歌坛小天王金明阳,外号清纯王子,终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