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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我那么儒雅,一副王子的样子。公主就是要配王子的嘛!”
“少来了,就你,你除了姓王外,没有一点和王子特征相吻合的。”
“你看过王子没?”
李泽骥一时语塞,但又不想说没,一时怔在那里。
“你没看过怎么知道王子长什么样?”
这时,李泽骥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喂了几声,然后走远了。过了一会儿又走回来说:“我有点事,要走开一下。”说罢,就消失在人海之中了。
无人作伴的我继续留在原地看比赛。刚刚那一场比赛已经结束了,得到第一的是一个长得很像邓丽欣的女生,确切地说是长得像吉泽明步。
女子赛跑还没有结束,接下来的一组和刚刚那一组真有着天与地的差别,我只能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她们——虎背熊腰。每个女生长得比我还壮。看来分组的老师还真的物以类聚了。
为了尊重体育精神,我决定坚持下来看这场比赛。比赛开始后,那些女生就猛得惊人,就像去抓偷了人的老公一样。此时的跑道两旁的同学都拿着手机在拍,可能拍了之后马上发微博,和其他学校的同学一起分享这个值得纪念的时刻。在快到终点的冲刺阶段,那些女生猛地大吼一声,那声音大得能让山崩能让地裂,只可惜学校是用纳税人的钱建成的,所以对这狮吼功还是有一定的抵御能力的。
这时,广播响起:“现在来念高一7班的来稿。就放肆爱放肆追放肆去闯,放肆是我的信仰,再不去闯,梦想永远只会是一个梦想。”
没有人作伴,不能和别人分享自己的见解。我打算去街舞社看看,看看社长又能搞出什么名堂。
在半路,我一不小心遇到了刘曳。他正在他们班的办公场地上写稿。在他们班的摊位里,还坐着几个女生。如果非要给她们的身材样貌评个等级的话,那只有“能看”了。
我看着刘曳那一副蛋疼的样子,似乎被文字折磨得生不如死。他面对着一张洁白的稿纸,手中握着一支笔,还有几个女生的催声,他的脑袋可能要爆炸了。作为他初中同学的我,我决定去帮他一把。
“刘曳,我来念,你来写。”
“嗯!”
“我如果有梦,有没有错?错过才会更加明白,明白坚持是什么。我如果有梦,梦要够疯。够疯才能变成英雄,总会有一篇我的传说。”
一个女生听了之后,连忙鼓掌,旁边的几个女生听到掌声,也机械地鼓起了掌。
那个女生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说:“同学,你好有才哦!”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歌词来的。”
“……”
“五月天的《咸鱼》,有空多去听听五月天的歌吧,很励志的。歌词很贴切生活,很适合我们听。”
那个女生如寻到知音一样,跳了起来,说:“我也很爱五月天的耶!你以为你快乐……”
我补上道:“你以为能让全世界快乐……”
她又补上道:“然而……”
我们一起说道:“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人群中哭着 你只想变成透明的颜色
你再也不会梦或痛或心动了
你已经决定了 你已经决定了
你静静忍着 紧紧把昨天在拳心握着
而回忆越是甜就是越伤人了
越是在手心留下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刀割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
你决定不恨了 也决定不爱了
把你的灵魂关在永远锁上的躯壳
这世界笑了 于是你合群地一起笑了
当生存是规则不是你的选择
于是你含着眼泪飘飘荡荡跌跌撞撞地走着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
你决定不恨了 也决定不爱了
把你的灵魂关在永远锁上的躯壳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伤从不肯完全地愈合
我站在你左侧 却像隔着银河
难道就真的抱着遗憾一直到老了 然后再后悔着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
你决定不恨了 也决定不爱了
把你的灵魂关在永远锁上的躯壳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伤从不肯完全地愈合
我站在你左侧 却像隔着银河
难道就真的抱着遗憾一直到老了
你值得真正的快乐 你应该脱下你穿的保护色
为什么失去了 还要被惩罚呢
能不能就让悲伤全部结束在此刻 重新开始活着
我们一起唱完了这首歌,这首歌我是唱不上去的,所以高音部分就让她唱去了。
唱完这首歌,她的眼眶里萦绕着星星泪光,眼角也泛着红丝,鼻尖也红了。旁边几个女生连忙过来安慰她,本来热热闹闹的运动会,一首歌过后却变得格外沉重。
我有点内疚,挑起了这首歌,击沉了这里的热闹。为了找回那份热闹,我马上扯着嗓子唱道:
心情好 心情坏 怎么开始怎么办
你有的不爽 让我来分担
Everything would be alright
Tomorrow will be fine
太阳依然灿烂 嘿 地球继续转
她渐渐恢复平静。我又*了一下她,“一起来啊!”
说完,她又跟着唱道:
Everything would be alright
Tomorrow will be fine
有我的陪伴 你再也不孤单
唱完,我们很有默契地击了一掌。
这时,广播又响起:“现在来念高一1班的来稿。我如果有梦,有没有错?错过才会更加明白,明白坚持是什么。我如果有梦,梦要够疯。够疯才能变成英雄,总会有一篇我的传说。”
我和那个女生喘息对望着,感觉她好像就是那个和我相隔天涯海角不易重逢的红颜知己一样。
刘曳惊呼道:“哇靠,那么快就念出来了。”
一个女生蔑视地说道:“都没人投稿,所以有稿子就念了。”
刘曳嗯了一声,然后问我:“王泽言,在实验班混得怎么样?”
我本来还沉浸在浪漫之中,被刘曳这么一问,马上回到了现实中来。我回答说:“混得很不好,班里的同学,该学习的时候学得很认真,不该学习的时候学得更认真。能玩的就那么几个男生,连女生都没有。”
“那么可怜,我混得还不错。”
说完,旁边一个女的跳到他身旁搂住他的腰。
我看了有点碍眼,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问:“你女朋友吗?”
“是的。”
“那么快。”
“不快了,对了,你找不到吗?”
“找不到,应该说找到了,但不怎么可能的,没事的时候只能意淫。”
刘曳的好奇心马上来了,问:“谁啊?”
“美术老师。”
刘曳惊讶道:“老师?你们的美术老师?你们的美术老师是谁?”
“韩宝莹。”
“我们也是她教哦,她真的很漂亮,天使一样,真的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她。”
说着,那个和我合唱的女生突然惊讶地问:“什么?你喜欢美术老师?”
“算是吧!”
“哇,难以想象哦!”
刘曳暗笑了起来,说:“对了,她也没有男朋友哦,要不要撮合你们?”
她的脸扑哧一下红了,不知所措地原地站着。
我连忙摇头说:“不行,我会毒害人家的。”
刘曳说:“怎么毒害人家呢?好吧,她叫做乐乐。”说着,又对她说,“他叫做王泽言,帅吧?”
她装作嫌弃的样子说:“一点都不帅。”
我有点不爽快了,但又不好表现出来,说:“是啊,我不帅的,衬不起她。”
“行了行了。”刘曳说,“你们都那么喜欢五月天,那么有共同话题,简直就是天造地和嘛!这就是缘分了。”
“行了行了,我要走了,我还有事。”我连忙推绝道。
“你要去哪里?”刘曳有点不甘地问。
“我要去练舞,体育节要运动啊。”
“你会跳街舞的啊?”乐乐好奇地问。
“算会吧。好了,我要走了。”说完,我跑着离开了。
四
离开了运动场,我来到了街舞社的练习场地。练习场地就在教学楼一楼的空地上,我站在那里,感觉整栋楼特别的沉重,总感觉这栋楼快要超重倒下来一样。
练舞的人还真不少,无论是新手还是老手,个个似乎都很想要露一手。我朝四周看去,也没什么观众。但在场地的一个角落里,有几个女的在练着New Jazz,看着背影就性感,不过背影往往是骗人的,特别是在逛街的时候,看到漂亮的背景总是憧憬着前景,谁知看了前景就马上幻灭了。
我找了一块地方坐了下来,摊开双腿开始拉筋。
过了一会儿,社长来了。我知道他又要搞些新花样来吸引观众了。但他好像没有要那样做的意思。他大吼了一声:“排舞的那几个,都到齐了没有?全部过来。”
说完,五个老bboy走了过去。
社长又接着说:“好,放歌,排舞。”
歌曲随即放出,五个老bboy也开始站位。
节奏开始有了,首先是单个人的solo,他玩的都是力量型的动作,我们街舞管这个叫Power…move,几乎都是玩大招的。个人solo完后开始了齐舞。我看了他们的起舞,感觉好像是千篇一律那样子的,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动作,一点惊喜都不会有。一段齐舞过后,又是一段个人solo,这次的solo就是玩舞步的,如果玩得好,我们管这个叫Free…style。但这个solo的除了给人的感觉好意外,也没有让人惊喜的地方。个人solo完之后,又是一段齐舞……
虽然整套舞出来了,但整体还是很不齐很差。我想这应该是默契问题吧,这群人整天吵着要斗舞的,怕死别人不知道自己会跳舞。看不起那些刚开始练的新手。现在一起排舞,个个都不是很想服从安排,总想跳出自己的风格。这是好事,但他们连自己的风格都没有,还怎么跳?跳个蛋!
我没有理会他们,自己练自己的。我觉得好羞愧,跳了那么久的舞,快三年了,居然还是一个新手。别人三年都可以去教人了。
运动会的第一天全是女子的比赛项目,全校能运动的女生基本上给我看完了。我发现我们学校的美女还真不少,各种类型的都有,腹黑萝莉、天然呆萝莉、冷酷萝莉,*也有不少,但我喜欢的冷艳型*,就少得跟野生的华南虎一样了。
虽然看女生赛跑可以饱下眼福,看着两个晃动的生理部位,平时无法判定的真假,现在一眼就可以看穿。但是,女生赛跑缺少一种力量,可能有些女生在这个星期正好是这个月的特例,所以跑起来特不给力,就像被一个变态追了九条街,终于甩掉了变态,一个人面色难堪地彳亍着。
而我们班的女生正好是“那些女生”之中的一个,本来全班同学都看好她能拿第一的,因为她很有男人味,和男人比起来并不显得渺小、软弱。只是在趣味运动会的时候,她来例假了,成天捂着肚子。但除了她,我们班没有能跑的女生了。她只能带“病”上阵,最后她也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