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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他们,许凌安眼里的是恳切,爸爸是赞同的笑容,妈妈是满脸的欣慰。只有他,表情藏在浓浓的头发下,我一点也看不清。
我问他,戴哲,你觉得怎么样?
他说,很好啊,小姐,恭喜你!
听到这一句话,我突然觉得世界崩溃了。不顾一屋子人诧异的目光,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过了好久好久,他走了进来,他问我,沅暖小姐,你为什么不答应?
我一下就扑到了他身上,不停的捶打他,哭着喊着,戴哲我恨你!难道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字吗?我要你叫我的名字!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为什么我就不能忘记你?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哭了好久,打了好久,一双臂膀突然环住我。
我听到一个声音说,暖暖,不要这样,你这样我会心痛。
我愣住了,我抬头看他,看到他眼里满是痛苦地呃神色。我告诉他,我爱他,我问他,你呢?
他没说话,捧起我的脸,吻住了我的唇。
这个吻,缠绕,苦涩,纠结,吻得我好疼好疼。我们俩的泪水流进嘴里,味道是咸的,心里是甜的。
这一天,对我来说是天崩地裂。
爸爸突然闯了进来,我们分开了……
1942年7月13日
我被关在房里三个月了,有好多人来劝我,父母,朋友,同学,长辈……
我见到了许凌安,我微笑着说,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许凌安站在房门口,问我,你快乐吗?
我说,我很快乐。他终于不再逃避了。
许凌安又问,可是你被关了三个月了,你还想被关上多久?一个月?六个月?还是一年?二年?
我依旧微笑,也许我昏头了,但我现在不反悔。我爱他爱了五年,反悔的时间说不定也要五年!
我就是没有见过他,我好想念他,我们离得如此的近,却有相隔了好远!呵呵,我想起了一句诗,我们现在的情形是:比邻若天涯!
1942年8月7日
母亲进来了,她说,暖暖,你可以出门了。
我诧异,问,难道爸爸同意了?
她摇头,不是,是戴哲走了。
我不敢相信,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说,刚刚。
我追了出去,追到了他。我扯着他不让他走。
爸爸在我身后,也扯我,要把我扯远。
他一动不动,声音轻轻的,苍凉无比,他说,对不起,沅暖小姐,我害了你。
我想起了他的故事,如果他离开了这个家,他又要颠沛流离了,孤独的走完他的一生。真正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我恳求爸爸,爸~你让戴哲留下来吧,我答应嫁给许凌安还不行吗?
戴哲说,暖暖,你有你追求的幸福,不用为了我这样。
我说,戴哲,如果你走了,我就自杀!
结果,戴哲依旧还是住在这个家里!以我自我牺牲的代价!不过我满足了,里我十八岁生日还有八个月,八个月里,我能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1943年4月28日
下个月我就要步入结婚的礼堂,可我一点也不高兴。
今天晚上他来找我了,他拿出一条钻石项链,他说,沅暖小姐,我希望你能是最美丽的新娘。
我问他,项链是怎么来的?
他笑着说,很久以前我就想送给你了,一直在外面打工存钱,后来存够了,买了它,但是一直没有机会送给你!现在你能让我得偿所愿吗?
我哭了,我把它戴上。
他说,真美!
1943年6月27日
五月,我挽着许凌安的手臂一步步的踏入红地毯。
他站在最前面,转头看我。我也看着他,我要把他的样子牢牢的记着,永远也不忘记。
然后,我看见他恐慌的神色。
抬头看见殿堂的大吊灯突然砸了下来,那一瞬间,我觉得死了真是不错。
最先扑向我的是他。
我被推到一边,而他,被压在了大吊灯的下面。玻璃扎进他的头发里,背上,腿上,血流满地。
婚礼就这么取消了。
我陪他在医院里养了一个月的伤,他渐渐好转。
我看见他额上的一条恐怖的伤疤,问他,戴哲,你真的没事吗?医生说脑袋是人身体中最重要的地方。
他失神了片刻,笑着握住我的手,说,我没瞎,放心吧,我一点事也没有。
我抱住他,我说,戴哲,我们私奔吧!
过了好久,他说,好,我们去我的故乡吧!
1949年8月3日
六年了,我再一次翻开了这本承载了我喜怒哀乐的日记。可是这一次,他已经不在了!
六年里,我和他用了两年颠沛流离,用了两年组建我们的家,之后的两年便是安乐的生活。
想当初他一个三十而立的人,经常嬉笑顽皮。而我,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性格总是往他的年龄靠近。现在想来,我们俩中和一下,还真是一对连理。
我们生了一个儿子,二岁了。儿子很漂亮,继承了他西方的脸部轮廓,鼻子高高挺挺的,头发是黑色的但眼睛却是碧绿色的,像我也像他。
某一天,他对我说,暖暖,我们走了六年了,回去吧!
……与他在一起的日子,我无时无刻不被感动。他说是他欠我太多了,他要加倍的补回来。
可是如果我知道我们会遇到那个意外的话,我情愿留在英国苦苦思念我的父母,苦苦思念我的家乡也不会回去!
我们的船,在将要到达港湾的时候发了生海难……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见到了爸爸和妈妈……还有许凌安。
看到他们苍老的脸我突然感到我很对不起他们,作为他们的女儿,我没有尽孝道,我任性妄为。
他们告诉我,戴哲死了……
我问他们,医院病人的名单里有没有一个小孩?
在他们惊愕的眼神中,我绝望的晕迷。
我在医院躺了一个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接受了他已经离我而去的事实。
养病期间,我见到许凌安不止一次。他对我说他很抱歉,船是他们厂造出来的,要不是他们厂的失误也不会有这样的惨剧发生。
我摇摇头说,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我和他命中注定的。
我认领了戴哲和儿子的尸体,葬在了花田的附近。我想我死后也要葬在那里,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同穴。
我跟许凌安说,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再照顾我了。
许凌安说,嫁给我吧,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对于这句话,我想了很久,下半生能有一个让自己所托付所依靠的男人,而且他还不介意我的前生,他不介意我曾经不爱他,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但我说,对不起,我已经伤害过你一次了,不愿意再伤害你第二次了!他,我永远也忘不了。
许凌安很失落的站在那里,过了很久他问我,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我说,我还年轻,我想到处走走……也许到了晚年会回到这里吧!
见到我之前,他在流浪,现在,我想做完他未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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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羽:呼~~整整写了四天,写的我累死了……从来没有用这种成人式的语气写过文章!
好了,明天,后天,大后天,都没有更新,提醒亲们一声!
一零七 关了一道门,留给你一扇窗
“呜……好感人啊~~不过西西尽然是被淹死的,当时遇到他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来?”很显然,日记里的戴哲就是西西的原名了,不过他竟然是被淹死的,我怎么一点也没觉得他浮肿啊?!
我紧紧的抱着日记,“呜~~喉咙痛啊!”
冥炎枫一派轻松的样子,竟然没被我前面的话给雷到,“哭了?”
我想了一下,回道,“不知道诶……”
“这还有知道不知道?!”
“就是我控制住了,就不会哭,但如果我一控制不住,说不定就哭出来了!”
冥炎枫翻了个白眼,“歪理!”
我很认真的说道,“这是人之常情好不好!你想想啊,如果你心情很好的话,遇到悲伤的事情一定哭不出来!但是如果你心情很不好,又看一部悲情电影,心里一受刺激说不定就哭出来了!”
我说的是true,不过冥炎枫很不耐烦跟我继续这个他觉得很无聊的话题,他从我手中抽过日记翻看了起来。
我爬到他身边,很担心日记被他粗鲁的翻坏了,“你在看什么?”
他一目十行的看着日记里的字,“找出去的方法。”
我心中过滤了一下冥炎枫是不是蒙我的这个想法,问道,“你要找出去的方法也别在日记里面找啊!”
他终于抬头看我了,但我接受到了“我很白痴”的眼神,他说,“你没发现吗?既然我们在这间房间里找到了日记,那么这间房一定是日记的主人的房间。”
我点点头,但还是想不通,“那又怎样?”
“日记里不是说那位小姐的房间里除了有门还有窗吗?但我们进来以后除了看到门,你有看到窗吗?”
嗯,西西送玫瑰的时候的确是送到那位小姐的窗台上的,而我们进这间房间后,还真没有看到过窗户,“那窗户呢?”我皱着眉问。
冥炎枫笑笑,“那得要我们找了,门虽然被封闭了,但我们可以从窗户出去啊!不是有句话说,上帝关上门的同时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么!”
“你要爬窗!”我哀叹,现在真是世风日下啊,一个大好青年竟然要做偷鸡摸狗的事情,有门不走偏要爬窗!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太高兴了,冥炎枫竟然也会有做这种事的一天!
我捂住嘴巴,偷偷看向冥炎枫,不能让他发现,不然我惨了!
好在他根本没理我,拿着日记走到一面空墙的前面就比划了起来。不过他脑后好像长了眼睛似的,“慕容飞雪,你觉得很好笑吗?别忘了你也是要爬窗的那一个。虽然你想嘲笑自己我不反对,但惹恼了我小心把你一直关在这里!”
听了前半句,我笑不出来了!听了后半句,我又想笑了,哈哈,冥炎枫的恐吓在我眼里已经不当一回事了,哼哼,根本吓不了我。我咧嘴一笑,“你不会的!”
某人顿时语塞,不过又见他突然勾起嘴角一笑。我正奇怪他笑什么,听他出声道,“过来,窗户找到了!”
一零八 苏苏麻麻的吻
事实证明,帅哥就是帅哥,果然聪明的没有边儿了!
看着空白的墙壁渐渐勾勒出窗户的形状,窗外的景色一眼望穿,不过窗外竟然是红艳艳的玫瑰花。
“咦?怎么白的变成红的了?”我搓搓眼睛,百思不得其解。
“别想了,这块地方的谜题太多了,不是一本日记就能解释的,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冥炎枫说着,一手揽过我的腰。
“啊啊啊,你干什么啊!”我惊慌的大叫。
“一起出去!”说完,他也不顾我的反对,直接抱着我飞了出去。
穿过红玫瑰的花田,刚才日记里的片段胶卷一样的播放出来,眼前看到的不再是一行行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