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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别再打了!”关如月哭着抱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再继续。
“放手!”司徒烈不停地扭动想摆脱关如岳的束缚。
“我不放!除非你不打,除非你别再折磨你自己!”她也很倔强地说。
“你…”他很想推开关如月,却突地感觉到背部传来柔软的触感,他呆愣住,结结巴巴地问:“你…是…女的?”
“我…我不是!”关如月坚决地否认到底。“我不是女的,是男的!你明明知道的,你打胡涂了吗?”她边说边退离他的身体。
“那晚替我解毒的人是你吗?”现在关如岳的脸已完完全全和那晚与他一夜温存的脸合而为一。
“不是我、不是我!”关如月不敢再说什么,只得速速逃离现场。
天啊!竟然是她!即使她一直否认,但司徒烈能肯定就是她。
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对她交代?
第九章
瞄着坐在身边女扮男装的人,真不敢相信她竟是女人。
关如岳其实应该称之为关如月!
她是个怎样的女人?竟能罔顾男女授受不亲而和他同房、同床共睡近十来天?还不顾清白地为他解毒?
瞄!瞄!瞄!这些天他还瞄不够吗?她被他这样的视线看得浑身不舒服、不自在。
“你看够了没?”关如月终于忍不住地发难。
“你…唉!算了。”司徒烈很想将心中的话问出来,却吞吞吐吐地不敢说出口,怕他的问话会唐突了姑娘家。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像以前那样多好,不管多么恶毒的话都能轻易说出口。
“你一个姑娘家说话要含蓄、内敛一点,别像个男人婆似的说话,这样不好。”听到她的遣词用字,司徒烈不免又是一阵训活。
“我求求你别再说了!”自从让他知道她是女人后,他几乎天天对她精神训活,每次都是这个不可以、那个不行地处处加以限制。
“你…唉!”这阵子是他叹气最多的日子。
司徒烈也不知该如何和她沟通,每次一开口就是训话,如果能像以前多好,高兴就说,不高兴就别说。
又听到他的叹气声,真不知道他最近为何会变这么多?是为了曲茵茵,还是为了她?
“曲姑娘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吵着要回渭水庄?”关如月改变话题,一方面怕他再训话,一方面也想弄清楚曲茵茵是怎么了。
就为了她想来找司徒焰,他们才来开封;现在又为了她忽然说要回渭水庄,他们又得匆匆忙忙地收拾行李回家,害得她又要受马车颠簸之苦。
司徒烈忽然发觉,其实和她讲话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困难。
“不知道!大概是她和焰闹得不愉快吧!”除了这么想,他已经想不出任何理由了。
“会不会是焰和那个花妍秋在一起的关系?”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了!我和焰吵翻后,就再也没有和他有过深入的交谈。”
“我一直觉得那个花妍秋怪怪的。”关如月将她放在心中很久的疑问说了出来。
“哪里怪怪的?”
“她忽然出现搭我们的马车,当她离开后你就中毒了,她现在又出现在司徒焰的身边,你不觉得她的出现都好巧吗?巧到让人觉得是故意的。”她将事情有条有理地分析。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同感。可是,如果是她下毒的,我中毒对她有何好处?”有果必有因,司徒烈不明白她做这件事的用意。
“这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是为了你或焰其中某一个人吧!”
关如月无心的猜测引起司徒烈心中的警觉,是为了焰吗?否则,焰怎么会知道他爱茵茵的事?
“这一次也许被你猜对了。”司徒烈语带玄机地说。
他回头可要好好查一变花妍秋的底细,以及他中的是何种毒?竟然能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就中毒!
※※※
回到渭水庄的曲茵茵老是愁眉不展、郁郁寡欢的,常常独自一个人坐在渭水湖畔度过晨昏。
为了让她展开笑颜,关如月和司徒烈可是卯足了劲,有事没事就晃到她的身边,陪她谈天说地解闷;可是她依然苦着一张脸,不说也不笑,害他们俩为讨她欢心而施展的十八般武艺全都徒劳无功。
“你去啦!”关如月将这棘手的事推给司徒烈。“你和她认识比较久,比较好说话。”
“你去啦!”司徒烈将这棘手的事推给关如月。“你和她同是姑娘家,比较好说些体已的话。”
“我去有什么用?你比较有办法解决事情,就你去好了啦!”若再继续对一个近似木头的人搞笑,先发病的可能是她自己。
“不然,我们一起去。”独“苦苦”不如众“苦苦”,不拖她下水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两人推托良久,最后,由使用赖皮招式的关如月抢得溜走的先机。
“这事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一步。”关如月不等司徒烈开口就先溜走了。
她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哪里有事可以做?
“你…”竟被她溜掉了!
司徒烈只好硬着头皮,由后头走到曲茵茵的面前,他已经做好再被拒绝一次的心理准备。
“茵茵,你这样不说不笑也有好些天了,可不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解决,你不要再一个人苦恼了。”司徒烈试着以最温和的方式问她。
曲茵茵不但不回答,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当他是个隐形人般。
原本抢先溜走的关如月,这时候回到曲茵茵的背后,她想看司徒烈如何找出事情的症结。
“是不是和焰闹翻了?”司徒烈问出最有可能的事。
听到焰的名字,曲茵茵终于有了反应,她将视线移到司徒烈脸上,盯着他好一会儿后,泪水缓缓地滑落。
“司徒大哥!”她抱着司徒烈痛哭失声,将她这些天所强忍的悲伤全一古脑地发泄。
虽然她没有说什么话,但是能哭出来也算是有反应了。
“有什么事告诉我,别再一个人独自承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我帮你顶着,别闷在心里。”其实司徒烈大概能猜出她所受的苦,可是她迟迟不说,他也只能替她干着急而且。
曲茵茵仍然不发一语,只是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啜泣。
“别净是哭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帮你处理的。”看见她的泪水,他就不知所措。
不管司徒烈如何安慰,就是无法止住曲茵茵的泪水,最后他只好投降,任由她在自己怀中哭泣。
“唉!算了,你就尽情地哭吧,将你心中的苦全都哭出来!”
哭了许久,曲茵茵的哭泣声小了许多,她离开司徒烈的怀抱,脸上仍挂着两行泪珠。
“心情平静多了吧?你总是习惯将悲伤往心里埋,其实找个人倾诉也很好啊!”他仍不放弃询问她一直不肯说出口的事。
曲茵茵想了好一会儿,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在这些天里,她想了好多,千万种念头在她心中、脑海里盘踞,最后她只有一个念头……
她要报复!她要让司徒焰后悔!她要让他后悔抛弃了她。
“你真的愿意帮我吗?”曲茵茵终于幽幽地开口。
“我一直都想帮你,是你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司徒烈轻轻地说出事实。
她又低头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问:“你说你爱我、想娶我为妻,这全是真的吗?”
不明白她怎么会提到这件事,司徒烈只好小心应答,生怕一个不小心会伤到她
“我已经爱你超过十几个寒暑,从未改变过心意。我知道你爱的人不是我而是焰,你不必去理会、在意我对你的爱;只要你幸福、快乐,我已别无所求了。”他说出他的真心话。
“我有件事想求你,你能答应我吗?”
“你知道我永远都拒绝不了你的要求。”
曲茵茵狠下心,决定不再回头了。“你可以娶我吗?”
她的一句话让司徒烈睁大双眼、惊讶不已;而关如月则是担心不已,她怕他会答应。
娶她为妻是他十来年的愿望,今日由她开口真是令人不可思议,他以为她爱的人应该是焰才对。
“你不答应吗?”迟迟得不到司徒烈的答案,曲茵茵不放心地问他。
“我…我怎么可能不答应?你知道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我求之不得。可是…你爱的人不是焰吗?”司徒烈虽然很高兴她的要求,可是他没被喜悦冲昏头,他还记得她真正爱的人是谁。
“以前我以为我爱的人是焰,可是我想了这么多天,我终于明白你才是我真正想要一起过一生的人。”曲茵茵说出她想了好久的答案。
司徒烈激动地拥抱住她。“我一直以为这辈子和你是有缘无分。”
关如月看着眼前这对情投意合的男女,她的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她以为他对自己也有点意思,否则怎么会在知道她是女儿身后依然对她那么好,不曾改变对她的态度。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她自作多情,在他的眼里,她什么都不是。
她对他的爱该怎么办?带回家作纪念吗?用来证明男人婆关如月也会爱上男人吗?
司徒烈眉开眼笑地抬起头时,正好和关如月的泪眼相对,他的心忽然一紧,他不敢相信她也会流泪。
多么可笑的情形,人家高高兴兴地抱在一起,而她却是流着泪站在人家身后,这多讽刺啊!
她的“阿沙力”跑到哪里去了?看着人家有美好的结局而难过,这样的她很丢人啊!
关如月不想让人看笑话,倏地转身离去。
看到她转身离去,司徒烈举起手想阻止她,却无法开口说一句话。
他怀里已经有一个深爱的女人,他竟然还去挂念另一个流泪的女人!
他这是在做什么啊?
她的泪竟会让他感到不舍?他是怎么了?
难道…不可能的!他爱的人是曲茵茵,而不是关如月!
不会的…他不可能爱上她,他一定是因为她献身救他而感到内疚、过意不去,这只是内疚而不是爱。
一定是这样的!
他爱的人不是她!不是她!
※※※
过了好些天,司徒烈忽然觉得关如月好像失踪似的,很少出现在他身边,他心里觉得怪怪的。
新婚之日即将来到,为了摆脱心中的那份愧疚,他特地到了春晓阁来找她,希望能和她说清楚。
司徒烈连门都忘了敲就直接推开门,门一打开的情况让他霎时目瞪口呆。
门忽然被打开,正在更衣的关如月赶紧将褪了一半的衣衫拉起来,嘴上还抱怨地说:“你做什么啊?连门也不敲。”
一见眼前人儿娇羞的模样,司徒烈不但未加回避反而朝她欺进。
猛然,他以唇覆住她的,一手将她诱人的身躯拉向自己,舌迫不及待地伸入她的檀口,品尝她甜美的滋味,直到感觉她的手环上他的颈项开始回应。
她的双唇被吻得既红润又肿胀,脸颊因羞赧而浮现两抹红晕。
瞥见她眸中盈满迷醉的春情,他又再次狂肆地吻上她。这一吻充满饥渴,几乎夺走她的呼吸。
过了许久,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沿着她细致的颈线落下细碎的吻,引起她一阵轻颤。
接着,他伸手褪去她方才尚来不及穿戴整齐的衣衫,唇移至她身上柔嫩的肌肤,那细滑如凝胀的触感惹得他心神亢奋。
由上而下,他抚遍了她美妙的身子,尽情地挑逗她,最后停在她丰盈饱满的双峰,以双手托住轻轻的揉捏,撩得她仰头娇吟。
他低头吸吮她因兴奋而挺立的蓓蕾,被她的美丽震撼,高张的欲火早已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下腹的蠢动让他无法克制。
潜藏的情欲—发不可收拾,关如月的思绪早已被欲望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