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潜藏的情欲—发不可收拾,关如月的思绪早已被欲望占领,在他轻柔的爱抚下,她毫无招架能力,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情潮。
当他再也无法满足现状,一只手便往下探去…手指碰触到她大腿内侧时,她倏地一颤,随即猛然推开他。
只见关如月缓缓摇头,“我们…不可以…”
突地被打断,让司徒烈自激情中回神,尚存的理智令他冷然地别过身。
“你快将衣服穿好,我在外头等你。”摞下话后,他将门关上。
该来的总是会来!
关如月穿好衣服,提起精神开门去面对他。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你找我有什么事?”关如月开门见山地问。无事不登三宝殿是他的习惯,今天他难得大驾光临,想必是有极重要的事。
“我要和茵茵成亲了。”司徒烈沉着声说。
关如月愣了一会儿,才强颜欢笑地开口:“是吗?那可要恭喜你了,皇天不负苦心人,你终于抱得美人归。”
听到她言不由衷的话,司徒烈火大地问:“我要成亲了,你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关如月故意装傻,她知道他至今仍放不下她失身于他的事,可是她也从没说过要他负责的话。
“我已经毁了你的清白,而我现在要娶别人,你以后该怎么办?”他挑明了说,不再和她拐弯抹角。
“除了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以外,我还能怎么办?强迫你娶我,还是纳我为妾?”他这么追根究枪的用意何在?
“不可能!我不可能娶你,也不可能纳你为妾。”他不想当负心人,可是如今不管他选择谁,他势必会负了另一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亲自救我?让茵茵救我,或者是青楼女子也行,为什么是你?”他好苦恼。
为什么?因为我爱你,不舍得让你受煎熬啊!
关如月好想告诉他,可是她不能说。她现在说出自己的爱意只会增加他的痛苦、他的烦恼,不如让她悄悄地来,再悄悄地走。
“你很爱曲茵茵吗?”关如月问了毫不相干的问题。
“我…”司徒烈愣了一下才坚定地说:“我爱她!”
那你有没有爱过我?
关如月只敢问在心中,她不敢问出口,怕他为难,更怕得到的是“我不爱你”的答案。
“那你就忘了我们之间曾发生过的事,不必在意我,好好地爱曲茵茵,好好跟她生活一辈子。”祝福的话虽然很难说出口,但她还是做到了。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真的不要在意你?”司徒烈不确定地问。
“是的!”
“那你为何流泪?”看她这么伤心,他不相信她能如此放得开。
“我流泪?怎么可能…”摸到脸颊上湿湿的泪痕,关如月这才知道自己又哭了。
她牵强地解释:“可能…可能是我太高兴了,所以…才会喜极而泣。”
“是吗?”司徒烈不相信她的话。
不管她是喜极而位还是悲伤至极,她已经在他心中激起了另一阵涟漪,让他想忘也忘不了。
※※※
墙壁上、柱子上,放眼所及之处全贴满了双喜字,宾客也络绎不绝地由庄外涌入,今日是司徒烈和曲茵茵完婚的好日子。
关如月站在最后面所有人都注意不到的地方,她的目光注视着身穿大红马褂的司徒烈用彩球牵着身穿霞帔、头盖红巾的曲茵茵走进来拜堂。
今日不但是他们成亲的日子,也是她期限届临该离开的日子。不早不晚,刚好来得及亲眼目睹这令她断肠的一幕,也来得及让她逃离看见他们成为夫妻后的恩爱时光。
司徒烈注意到站在角落的关如月,看到她惨白的面容,他的心开始动摇,他不确定自己想让曲茵茵还是关如月陪他一辈子。
但现在的情况不容他多想,他已经没有反悔余地。
“一拜天地!”
司徒烈偕同曲茵茵向着门外一叩首,但是他的目光还是紧盯着关如月。
知道他正看着自己,关如月用力拧着大腿,不让泪水再泛滥而出,强迫自己露出一个欢喜的笑容。
“二拜高堂!”
转过身,这对新人对着厅堂上的父母叩首。
关如月感觉到泪水已止不住地狂流,她不想再看下去了,现在该是她离开的时候,她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夫妻交拜!”
司徒烈回过身后想寻找她的身影,却追寻不着,他开始慌了。
她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了?
“夫妻交拜。”
司徒烈迟迟没有行礼,媒婆又大喊了一声提醒他。
司徒烈犹豫着是否该行礼,这时外头传来一句让他放心的话,他已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等一下!”人未到声先到,司徒焰在紧要关头时飞身进来。
两个男人四目相视,心中波涛汹涌。
“堂兄,你不能娶茵茵!我爱的人是茵茵,茵茵爱的也是我。”司徒焰首先开口打破沉默,他这时候回来是要抢回茵茵的。
“谁爱的人是你?早在你说你爱花妍秋时我的心就死了。”曲茵茵自己掀开红盖头气愤地说。
“茵茵,别这样惩罚我,我知道我错了!”司徒焰拉着曲茵茵的手认错。
“放开我!”曲茵茵亟欲摆脱他的纠缠,只好向司徒烈求救,“司徒大哥!快救我,快将他赶走!”
司徒烈不但不出手相救,反而脱下身上的大红礼冠及衣服,将所有的行头全交到司徒焰手上。“我全都交给你,现在就由你摆平所有的事。”
不管众人讶异地窃窃私语声,司徒烈立即施展轻功离去,他要去找他真正的新娘!
这一刻,他非常确定,他最想一起亲密过一辈子的人只有关如月。
第十章
自从关如月离开后,司徒烈的脾气变得很暴躁,整日只知喝酒买醉,不但不理会别人的规劝,反而会将来人大骂一顿,令身边所有人能闪尽量闪、能躲尽量躲,没有人敢再说一句劝导的话。
不过,在这些被怒骂的人之中,并不包括曲茵茵,她的苦口婆心最多只换得他的沉默,他不曾对她大吼大叫。
“司徒大哥,别再喝了。”身怀六甲的曲茵茵抢下司徒烈手中的酒瓶,不让他再猛灌闷酒。“酒入愁肠愁更愁!你想要借酒浇愁是白费的。你已经灌了一年的愁酒;不但不见你消愁,反而让你自己更加深陷泥淖之中不可自拔。”
“你别管我!”抢回酒瓶,司徒烈继续就着瓶口灌酒。
曲茵茵想再抢回酒瓶,却被由门外进来的司徒焰制止。她可是个孕妇,如果在争抢的过程中动了胎气可就大事不妙。
看司徒烈由以前的玉树临风变成现在满脸落腮胡的憔悴模样,曲茵茵的内心充满愧疚,今日的结果全都是她害的。
“司徒大哥…”曲茵茵泪流满面,慢慢地跪在司徒烈的脚边。
司徒焰看到爱妻跪下,他也跟着跪下,会造成今日的局面,他也有责任。
“你们这是做什么?”司徒烈想拉他们起来,他们却是一动也不动。他也不敢强拉,就怕害茵茵动了胎气。
“司徒大哥,都是我,要不是我太任性要求你娶我,关姑娘也不会不说一声就走。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曲茵茵激动地哭倒在司徒焰的怀里。
“茵茵,别哭了!这一切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造成的,我才是罪魁祸首。要不是我耳根子软,听信花妍秋的谗言,你也不会想嫁给堂兄来报复我,也不会害得关姑娘离开。”当他查明了一切真相,又得知烈要娶茵茵,他才了解他根本无法退让,他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回渭水庄抢亲。
“不是你们的错,错的是我……是我……”司徒烈将这一年来的苦闷及相思全爆发在他的吼声中。“是我看不清自己的心…是我太死心眼,才会伤了月儿的心,才会让她从我的身边消失。是我…全是我自找的!我才是罪魁祸首。”
像是为了折磨自己来赎罪,司徒烈用力地甩自己耳光,一下又一下,似乎没有停止的打算。
“堂兄,别打了!别再打了!”司徒焰抱住司徒烈不让他的手再挥动。
“月儿,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原谅我…”瘫软在司徒焰的身上,他哽咽地仰天大喊。
曲茵茵和司徒焰也跟着哀恸,他们的任性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多情总被无情伤!月儿…我伤你那么深…你却一句埋怨的话也不曾说,你好傻…好傻…”
司徒烈也曾想过要弥补自己造成的错,可是他动员众多人马上山下海去寻找,就是找不到关如月曾经留下的足迹,她的人就像是平空消失了一般,让人翻遍了大街小巷也是徒劳无功。
推开司徒焰的束缚,司徒烈又拿起酒来猛灌,虽然浇不熄满腹的愁烦,但是让他醉倒了,他就能暂时忘却她的身影。
“别喝了!”不忍看他再颓废下去,司徒焰出手想抢酒瓶,却被司徒烈拨开。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你们说…月儿是不是责怪我的无情?”明知她深情到以自己的身子救他也不明说,就怕让他为难,他却还是狠心娶别人为妻来伤透她的心。
她是有权利很他的无情!
司徒烈又拼命灌了一瓶酒,他硬是要将自己灌醉。
“别再喝了!”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当司徒焰靠近司徒烈的身边时,他整个人倒下,司徒焰只能接住他醉倒的身体。
将司徒烈抬到床上,他边叹气边为司徒烈盖上被子。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想不到烈一直以来都是意气风发,却还是过不了情爱这一关。
“月儿…你在哪里?月儿…月儿…”司徒烈在睡梦中喃喃叫着关如月的名字。
谁说醉倒了就能暂时忘了她的身影?不管他是醒着还是醉倒,他依然忘不了她。忘不了…
※※※
回到现代的关如月不但开心不起来,反而时时眉头深锁,就连她最喜欢的武术也不再吸引她。
她虽然强颜欢笑,故作镇静,让身边的人以为她没事,可是她自己非常清楚,心中那块空虚的角落常常让她在夜深时偷偷流泪,甚至有时当她在清晨醒来时,都会发觉枕头湿湿的。
都已经过了一年,她到现在还是会想起他。
“如月!如月!”历史教授站在她的面前唤着她的名。
“啊,有什么事吗?”关如月这才回过神来。
她刚刚在想,那三个到唐朝寻找爱人的朋友是不是像童话故事中的结局一样,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三大怪这时露出不怀好意的奸笑,由历史教授当代表说出找她的目的。“在你们四奇女中只剩下你无情无爱,其他三人全选择自己所爱的人抛下了我们。”
无情无爱?关如月露出苦涩的笑容。她不是无情无爱,她是不能有情、不能去爱啊!
“我们希望你能再去一次唐朝,替我们探望她们现在过得好不好。”
思考了一下,关如月才开口说:“为什么是我?你们可以找别人啊?”
“我们原先也想找别人,可是我们怕那人又像她们一样在唐朝找到爱人就不回来了。千挑万选中,我们挑上了你,一来你和她们是好朋友;二来你已经去过唐朝,想必那里没有令你心动的人。所以,我们全都觉得你是最好的人选。”
“我可以拒绝吗?”关如月不想再踏上那块令人伤心的土地。
“别这样啦!”地理教授也加入哀求的行列。“我们都快被那三人的亲人烦死了,如果我们不交出她们现在过得很好的证据,我们这三层皮也不保了。”
关如月最受不了别人的请求,她的心中开始犹豫,在去与不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