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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你没看他动都不劫,我不放心。”说完,她立刻打开车门往外走,急着想查探骑士的伤势。
“真澄……”他试着叫住她的步伐,但还是慢了一步,她才走出车外,就被身后的人抓住——
“我抓到高翟生的女人了!”埋伏在旁的歹徒兴奋地嚷着。
他们的目标是翟生!真澄顿时懊悔不已。
原来他们早就埋伏在这里,再佯装出车祸?!他们下车,若不是她多事,也不会惹上这祸端,都是她的错!
“高翟生是谁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人了?我朋友又不是高翟生。”她装出一脸茫然的模样,试图为高翟生脱险。
“喂!怎么会这样?她说那个男的不是高翟生!”抓住她的恶人指着下车的高翟生纳闷地嚷着。
“疑?不会吧?我跟着他的车一路过来,他应该是高翟生没错啊,奇怪?”伪装被撞倒的机车骑士爬了起来,也是一脸纳闷。
“谁跟你说我是高翟生的?”高翟生精明的脑袋转了几下,已经猜出自己是他们的目标,不动声色地装傻。
“那个人跟我说过高翟生的车号,就跟你这辆车号一样,你不是高翟生是谁?”歹徒不爽地问。
那个人?显然有人找这票人来找他麻烦,那会是谁呢?是商场的对手,还是……
“你们搞错人了,这辆车不是我的,是我跟高进祺借的。”高翟生装出一脸无辜样,说出一个最有可能的人名试探。
“咦?高进祺?不就是叫我们堵高翟生的那个人吗?他在搞什么?竟然给错车号!”负责“接CASE”的恶人很火大。“竟然害我们抓错人,白跑一趟。”
高翟生的心一沉,该死,果然是他!
好歹是兄弟,高进祺竟然使出这么小人的招数,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下手下留情!只要让他今晚顺利脱险,他一定会好好“报答”他!
“老大,你要不要打电话给那个人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抓住真澄的那个人提醒他们的老大。
高翟生和真澄紧张地对望一眼,他打量眼前五名恶人,再看看被人钳制住的真澄,心里已经有了最坏打算。
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她脱困,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念头!
“对厚……”老大拿出手机,一看。“X!没有讯号!”
“我的也收不到讯号!”
“大哥,很可惜我的手机也收不到讯号,没办法让你跟他确认我的身分。”高翟生暗松一口气,从皮夹掏出十几张千元大钞,摆出满脸歉意。“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算是补贴你们今晚的车马费,至于你们要找的那个高什么生的,就请你们下山后再跟高先生联络啦。”
“歹势啦……”老大快速收起他的钱,转身跟自己的弟兄吩咐。“赶快放了那个小姐,我们抓错人了。”等真澄快步跑回高翟生身边后,老大又转过身,不好意思地道歉陪笑。“失礼啦,抓错人了……嘿嘿……”
“没关系,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请!”所有的人目送他们驱车离开。
直到完全离开那群人的视线,真澄才真正放松紧绷的神经。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下车,也不会造成你的危险。”她自责地泪流满面,她真是成事不是,败事有余。
还好他们遇到一群不算聪明的坏蛋,要不然……要不然……结果会如何,她完全不敢往不想。“别哭了……”他伸出右手将她搂近,柔声安慰。“这事不能怪你,是你太善良了,才会上当。反正现在我们都安全脱身了。”
“可是他们的目标是你,这表示你会有危险。”比起刚才遭遇的危机,她更担心他的安危。“你哥哥为什么要叫人伤害你?你们是兄弟不是吗?”
“豪门世家没有兄弟之情。”一提到高进祺,高翟生的表情瞬间变得阴冷。
“他从不承认我是他兄弟,从小到大,我不知道被他陷害过几次,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做到这一步。”
“那你的安全怎么办?他一定会再找人来对付你!”一想到他可能会像刚才那样身陷危险,她就忍不住担忧。
“所有的事情,明天就会落幕。”只要他将公事包里的证据交给父亲,他相信父亲知道该怎么做。
“为什么?”
“我手上有高进祺准备掏空公司资产的证据,我想他今天找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既然如此……高进祺绝不会善罢甘休,你今晚还是有危险。”他这么一说,她更担心。“这样吧,你今晚住我那里……”说完后,她才发觉自己的话很暧昧,赶紧想要澄清。“啊,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约我共度良宵嘛。”明知她的出发点是什么,他却还是故意闹她。
“不是啦!”她红着脸否认,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高进祺知道那些人失败了,一定会再派其他人去你住的地方堵你,你如果贸然回去,岂不是正好中了他们的埋伏?这样太危险了。”
“没关系,我住的地方有警卫。”
“警卫又不是保镖,我还是不放心啊……你今晚跟我回去我那里,好不好?”
“好吧。”虽然不认为回自己的住处会有危险,但是看到她担忧的神情,他实在不忍让她为自己烦心。
记忆中,不曾有人为他的安危担忧过,知道有人将自己放在心上的感觉,真好。
※※※
两人在路上买了一些高翟生需要用的简单过夜用品,便一同回到真澄的住处。
当身材高大的他站进来后,十几坪大小的单人套房仿佛突然间变得好小。
“你一个人住?”他好奇地四处走走又看看,她的房间摆设简单,除了一张床,一个书桌和一个小衣橱,和一大排书架,几乎没有其他摆设,连电视都没有,完全不像是一个女孩子住的地方。“你的东西满少的嘛。”
“我父母都住在南部,我从大学开始就一个人住。”
“只有一张床,我睡哪里?”她这里甚至没有沙发可以窝。
“我有睡袋咽,你睡床,我铺睡袋睡地板。”她说出在路上就想好的安排。
“这怎么行!”他强力反对。“你睡床,我睡地板,否则我就回家睡。”
“……好吧。”碰上强势的他,她只能妥协,羞红着脸将盥洗用具交给他。
“那你先去洗澡,我来铺睡袋。”
她从衣柜拿出睡袋,三两下就铺好了,思绪便理所当然地回到隔着一道墙正在浴室洗澡的高翟生身上。
在一个星期前,甚至是今天以前,她从没想过他会来自己的住处过夜,更别说他还吻她,这更是只有在她的梦中才会出现的情节……
啊,不会真的是在作梦吧?她狠狠捏了自己的脸颊一下——“好痛!”这就表示她不是在作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克制不住心中涌现的喜悦,脸上洋溢起欢喜的笑容。镜子里的她,有着红扑扑的双颊、晶亮的眼眸、上扬弧度优美的唇,连她都觉得自己变美了。
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
“你在笑什么?”快速洗好澡一身清爽的高翟生,顶着湿漉漉的发走出浴室,T恤短裤的休闲装扮,是她未曾见过的家居模样。
微乱的发、滴落在他脸庞的水滴,让他带着一种性感的气息,让她觉得自己都快着火了……
“我去洗澡了!”她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若是再不进来熄火,她可能会直接扑到他身上去!
她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饥渴”的一面,看来,她对自己的了解还不够多。
高翟生随意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不再滴水后,他就懒得再擦,开始无所事事地在她的房间里晃来晃去。
她房间里最多的东西就是节,弛随意拿出几本翻了翻,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两大本剪贴簿,便好奇地伸手抽了出来。
看到因经常翻阅而翻卷破旧的封面,他更是忍不住翻开来一探究竟,这一看,让他整个人错愕地怔了好几秒——
全都是他!
这两本剪贴簿里头,满满的全都是关于他的报导!日期是从他跟颜玫樱订婚,正式踏入掌权争夺战开始,一直到最近的一篇报导,日期是昨天。每一篇报导旁都有着她亲手写的注记,证明她对每篇文章都认真地阅读过。
她就这样以她的方式默默地关心他,他非常感动,却也心疼不已——
她是用什么心情剪贴这些报导?
只为了那个一面之缘,她就可以为他做这些,遥遥地念着他、想着他,这是怎么样的心情?
如果他们没有因为采访而重逢,她打算什么事也不做,就这么痴痴地继续遥望着他吗?
她这种消极的做法,几乎要让他埋怨起她了,他很有可能失去认识她的机会!
该说她太傻,还是太乖呢?
“你要睡了没——啊!”真澄匆匆洗好澡,走出浴室,正好看到他正在看的东西,她立刻惊慌地夺过剪贴簿。
把剪贴簿抱在怀中,她别过脸瘫坐在地上,表情又窘又慌又难堪。
被他看到了!
这两本剪贴簿不只是剪贴簿,更是她对他情感的真实描述,写满她对他从三年前就暗藏的爱意,这秘密却被他发现,怎不教她惊慌失措?
早然从今晚看来,他们两人也算是两情相悦,但被他得知自己很早以前就在暗恋他,还是很让她难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乱翻……”他明白这两本剪贴簿就像是她的日记,属于她的个人隐私,他没有权利擅自翻阅。
“没关系,时间晚了,我们该睡了。”她快速躲进睡袋逃避,不敢谈论这个让她想钻地洞的问题。
“等一下,不要躲着我。”他拉开睡袋的拉链,逼得她无处躲藏。“我虽然不应该乱翻你的东西,但是我看了这两本剪贴簿以后,非常高兴,也很感动,谢谢你……”说着,他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
“只凭一面之缘就喜欢上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随便严她只在乎他的看法。
“当然不会,只会觉得你很傻。”
“我哪里傻?”她反问。
他心疼地问:“如果你没有来采访我,难道就不会制造机会跟我见面吗?你这样就满足了吗?’’真澄轻轻摇头。“只要能够在电视上看到你,或是看到你的报导,我就觉得很开心了。我不觉得我会有机会再次见到你……”
“你又没有试,怎么知道不可能?”
“呵……你说话跟马修好像。”马修也曾这么说过她。
“不准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他订下一道条款。“从现在开始,在我面前,你只能想我、看我、说我。”
“你真的好霸道!”她嘴里虽抗议,但心里却很甜蜜。他的行为在在说明他在乎她,这是不是表示……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容许他的女人一直提及别的男人。”
“你的女人?”她今天接二连三受到不少惊吓,若不是她的心脏够强,可能早就休克了。
“废话,否则我没事发脾气干么?”她以为他没事爱喝醋吗?
“我……”她眼睛泛着泪光,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不愿意当我的女人吗?”语气凶恶,大有只要她敢说“不”,他就要跟她没完没了的气势。
“不是,我太高兴了,我没想到……我不是在作梦吧?”长久的梦想突然成真,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傻瓜。”她激动的反应完全满足他男性的自尊,他紧紧抱住她,轻轻吻着她喜极而泣的泪。“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望着他,主动献上自己的唇,生涩却热情的反应,马上点燃他早巳热烫的心。
他化被动为主动,带着她躺上了她的床,春光无限旖旎,地上的睡袋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