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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要是和自己硬拼,我还有诸多手段。偏来这一手。可恶至极!”
他在妖师官中潜心推算,那红云老祖竟然是他最大的劫数,明明知道对方道力浅薄,就算知晓了前身后世,也不至于是自己的对手。但卦相分明,没有二解,又杯疑自己推算错误。
但缕缕推算,结果都是一样,才知道劫已定,不论有多大法力,终究难逃。
本来想乘对方气候未成,下手除去,便可免灾。但偏偏被周青堵门三年,错过了时机。
这一次又来用妖法推算,看看对方气数如何,一算之下,顿时大惊失色。
原来对方却突然失去了踪影,无论怎么算,都空无一人。
鲲鹏祖师摸不到头脑,只好消耗一个元会法力,在妖师宫中用设下法坛,用天妖问道之法,这才模糊算出,那红云在长安城中,但仿佛有什么东西保护,自己万万动他不得,如若妄动,还不等劫数到来,自己就要遭受大祸。
天妖问道之术,乃是鲲鹏当年听鸿钧讲道所悟,与那先天易数之术各有所长,所推算之结果,万万没有偏差的道理,鲲鹏祖师当然不敢轻举妄动。
左思右想,便来女娲宫求圣人娘娘做生,因都是妖族,当年又一同在鸿钧坐下听道,总有些情面,就算不以做生,也可指点自己,怎生避开劫数。
三十三天之外,空空蒙蒙,一片混沌,清浊不分,方向不辨。不过鲲鹏祖师也知女娲宫在何处,独自一人,行了半个时辰,然后立定虚空,默默祷告,过了片刻,眼前一亮,青山莽莽,飞瀑流泉,宫殿楼合,连绵不绝,依山而立。
远处高山顶上,一座琼玉金宫,放出光霞亿万,烁烁辉煌,自上下来,有童女往来,青鸾凤凰展翅,仙家气派,莫过如此。
入得这重天,鲲鹏祖师步行,一路朝山上女娲宫走去,路遇三三两两女童,仙女,或是嘻笑提篮捧花,或是捧果,清香袭人,见了鲲鹏,都自行礼,极其恭敬,口称“妖师!”
鲲鹏祖师洪荒之中,为远古天庭妖师,相当于如今天庭张天师的职位,只是威望却要高出许多了。
女娲宫中地使女,跟了圣人娘娘多年,也自认得,因此异常客气,也不敢阻拦。
步行上山,眼看离那宫殿还远,景色自是好观。时有翠竹林立,格桐高大,凤凰栖息其上,鸾鸟落于溪边饮水,长羽闪闪,流光异彩。鲲鹏祖师却无心观赏,经直来到女娲宫前,见宫门前无人,心中诧异,却也不敢擅入。只有等候在外。
过了片刻,门口出来一婀娜女子,身穿金光霞衣,容貌端庄丰秀,天姿翩倩,颜色动人,尤其是眼皮微微泛起金光,仔细一看,连那瞳孔都仿佛是金色,也不知道是身上的金光霞衣映的,还是天生如此。这女子见了鲲鹏祖师,连忙行礼道:“妖师为何至此?”
鲲鹏祖师道:“我来见圣人娘娘,因见门口无人通报,不好擅入,是以在此等候。”
“祖师来得不巧,娘娘去了弥罗天见元始天尊,门口彩云童子一并跟去。叫我看守行官。”这女子道。
鲲鹏祖师知道这女子原来是一只金翅大鹏雕与那佛门大鹏明王乃是一类,只是一为公,一为母,千多年前在下界为魔王,自称混天大圣,打上天庭,被如来拿下,献与了女娲娘娘,后自皈依。在女娲宫执事,掌管仙禽,改名为金羽仙子。
金羽仙子因长年跟随娘娘。有几份神通,也不可小视。
“妖师有何事情要见娘娘?看妖师面色阴晦,莫非以妖师的神通,还有什么麻烦不成?”金羽仙子问道。
鲲鹏祖师心中一动,暗自想到:“这金羽仙子只怕是受了娘娘的指点,特她在此等我,还卖关子与我,却不知我为洪荒亿万妖众之师,什么没见过。小小伎俩,岂能瞒过我?”
当下也不点破,因被周青堵门三年,一点都奈何不得。如此丢面皮之事,对女娲娘娘分说还罢了。那金羽仙子在鲲鹏祖师眼里,不过是一小小妖怪,连眼角都入不得,如何肯把这事相告?
因此就是看出了金羽仙子恐怕是受娘娘法旨,却也不说出来,只是把大袖一甩道:“我无麻烦,不过是久未朝见娘娘,心中不安。既然娘娘去了弥罗天,我只有等下次娘娘转回,再来朝见便是了。”
金羽仙子连忙叫道:“妖师留步!”
鲲鹏祖师却是妄念极盛,哪里会理,转眼就下了山。不过片刻,出了三十三天,径直投到北冥汪洋去了。
妲己见鲲鹏祖师走了,出得宫来对金羽仙子道:“妖师不留步,只怕是劫数难过了,真是个可惜。”
金羽仙子道:“娘娘吩咐,我哪里好去追赶,有心也帮不忙,妖师有妖师的因果,我们插手,难免要卷进其中,岂不是无事找事?”
当下无事,却说大唐国果然是国力强盛,人皇圣旨一下,翻江倒海都不是难事,短短半年时间,就按周青所指,建成了镇妖台,四方之形,高三万六千五百丈,刺上天际,与那真龙阁平齐,比监天台还要高出许多。
因是劳民伤财,又坏了皇宫风水,几位护国天师十分不悦,尤其走其中两位,乃是天界二公岛真仙,一名壶公,一名黄石公,法力精深,乃是天界散人,不受天庭管辖,四方自在,也曾经赴过王母的蟠桃会,也曾过佛祖的孟兰盆会。
两公自人间成道,虽未留道统,没有遭到周青毒手。但好些朋友地道统都被周青所灭,两公也经常听闻,心中早就不喜,现在一看越发厌恶起来,要不是人皇面子,早就想要使些手段,暗耍一下这位勾陈晚辈了。
两公曾经游戏人间,灭魔除妖,极其喜欢戏耍,成仙之后,虽然修身养性,却也本性不失,才来到大唐国中,一来天界虽然清净,但也自寂寞,二来是人间有人间的好处,这大唐皇宫,镇压一洲之龙脉,就氤氲紫气升上,可媲美日月星辰之光华,对法力大有裨益。
黄石公在真龙阁旁真仙阁中炼气,与壶公对坐,两公呼吸吐纳,便有一团拳头大小,紧光闪烁的圆球伸缩。
随着圆球地旋转,四面八方隐隐有极其细微的紫色烟云漂浮过来,都围绕这紫球旋转,随后被吞了进去,待吐出来之时,已径融进球中。
两公凝聚氤氲紫气,炼了一百多年,修成一颗元丹,想化为第二元神之用。
吐纳半天,紫气越来越稀薄,,黄石公恨恨收了功,站起身来,走到窗口,看了看那镇妖台全部笼罩在紫气之中,高耸入云,仿佛一根紫色的擎天大柱。不由冷哼了一声。
“镇妖台乃青玉金钢所造,极善于聚元,勾陈此为,实在不是天帝之风。”壶公也站起身来观望。
“这勾陈恶贯满盈,灭杀人间修士无数,毁了诸多道统,仗有实力,巧取豪夺,哪一点有天帝之风了?由此可见,天庭腐朽,人教大兴却也在天数之中。不过以我两的法力。要压住勾陈,也不可知,要给其难堪,却是不好冒险。”黄石公道。
“我听蜀山道友所说。这勾陈因为行事霸道。和娑婆净土中的密宗教祖大日如来佛祖有些不合,我正好认识密宗一僧罗古罗思监藏,乃是大日如来化身乌巢禅师的亲传弟子,借一件密宗法器来。你对唐王分说这镇妖台的坏处,好歹也要和勾陈斗上一斗,就是蟠桃会上。王母娘娘都对我们天界真仙客客气气,怎如勾陈这般嚣张?”壶公道
黄石公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道:“这任勾陈,也不住在天界,就连勾陈宫都在玉帝之手,无一点权势,不过是个傀儡,你且前去,我自会和唐王分说。乌巢禅师想必也会指点一二与你。
两人商量一阵,壶公把足一顿,望东海之外的娑婆净土去了。
黄石公望了望镇妖台,虽然明明知道周青日夜都坐于其上。但被紫气裹住,哪里看的分明?又自冷哼一声,转身去见唐王李世豪了。
周青此正在镇妖台顶端,本体元神于黑风山静修玄机。
镇妖台顶端被紫气裹住,只有方圆三亩大小块空地,四面都是栏杆,除此之外,无一点事物,这镇妖台四面都是光滑一片。也无可以上下的地方,全凭架云而上。
“古怪!我自人间是杀孽过多,因此斩这善果一尸,甚是艰难,不如恶果那般容易。偏偏算出这长安城中有我莫大地机缘,还有一场大功德,只是以我道力,再进一步推算,就无了下文,只是其中还有莫大的凶险。”
周青心中盘算,他的肉身聚集天星之力,大巫精气,盘古血脉,法力高强,但已经和混沌钟合一,本体元神失了这肉身,法力已经不足十分之一。
如再炼一具法体并不是难事,但远远比不得原来那具,有了等于没有,周青也就懒得行事了,一味苦修元神,又借第二元神之力,炼那氤氲紫气成躯壳,本体元神炼星辰之力,到时候天地交泰,本体法力也可恢复七到八成了。
不说周青要斩善果,推算白己的机缘凶险,那壶公最为擅长遁法,虽然比不上帝江,大鹏明王。却也相差不多,古语就有云:风翔千里,壶公缩地。就是对赞此仙地缩地之法,当属三界一绝。
不消半天时间,壶公就到了娑婆净土,径直来了白塔林,万安禅院之中。见了罗古罗思监藏,也不废话,表明来意
罗古罗思监藏也是人间成道,曾经有过赫赫威名,在元蒙时。为国师,号八思巴,精通密宗大法,修大日经,成道之后,一味潜修,法力几乎可以媲美菩萨。
八思巴见壶公说了来意,连忙道:“我家教祖正与释迦牟尼佛租论经,早知你要前来,叫我在此等候,少时便会出来。
壶公也是不急,两人一僧一道,品茶谈话,甚是悠闲
净土中央七宝浮屠之上,释迦牟尼,大日如来,金鳌不空成就如来正坐莲台。片刻沉默不语,过了片刻,释迦牟尼睁开法眼对大日如来道:“你行此事,若是不成,不但以后劫数不可避免,怕是连我也护你不得。”
大日如来道:“因果终须了断,我若成事,得了那钟,以后便可抵御劫数,若不得此钟,就算逃过劫数,但哪经历的无量量劫?混元无望,终要归于尘土。”
释迦牟尼也自明白,闭上了眼睛,再也不言语,大日如来已径消失在莲台之上。
“教祖有请!”后面出来一个比丘僧,唤了壶公进去,壶公见了乌巢禅师,稽了一首,分宾主坐下。
“你也不必说此来意,我已经知晓,我与勾陈有甚因果,正要借你之手了断。”乌巢禅师道。
壶公问其何故?
乌巢禅师道:“勾陈斩却因果,成就大道,但于人间杀孽过重,非要积累无量功德不可,此在长安建那镇妖台正是为此事,本来勾陈杀孽过重,永无望成道,但因人教大兴,巫妖回归,要搅乱乾坤,先前勾陈已经震摄了刑天,相柳,积累不少功德善果,但却远远不够,但此次却有一法力无边的大巫归来。”
壶公问道:“禅师所说,是哪一大巫?”
乌巢禅师道:“此大巫名为九凤,和祖巫强良同时孕育,虽无强良那么大法力,但也不弱,还在当年蚩尤之上,尤其是因斩杀帝孙颛顼氏,夺了他的腾空剑,进得洪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