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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传说守护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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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我只爱过她一个,可惜她不知道。”
  我心下一沉,他这么说,他那位小仓优子果然是挂了,按照小言的套路,他这种人偏又最深情,最是不忘,我想要是他一直不肯忘,那么他身边的女人就只能被他当成替身,圣母一生。
  我想我不是圣母。
  我只能安慰他:“如果她知道了,她一定会高兴的。”
  “也许吧,也许不知道更好。”景深说。我不知道他后一句什么意思,只看到他额前的长发垂下来,遮住雾光中的眉眼。
  那天我们就这样沉默着坐了很久,一直到电灯亮起而我被老任一个电话催回去赶稿。
  我对老任说了画集的事儿,老任很高兴,说杂志社一直资金不够,才做不成,现在有人愿意投资,这是好事,就跟中了五百万似的,他还说:“洛洛,要把握时机啊,到时你走红了,我们也可以跟着风光一把。”
  我听到电话那端一群大老爷们的笑声,大晚上的,他们依旧围在牌桌旁加班,我听了心里就特别地感动。
  吃饭,睡觉,赶稿,去隔壁蹭零食,这样的日子一天天重复,我在没日没夜的赶稿中深觉充实,一个星期后,陈书俊临时离开北京,回到南方去了,据说家里有紧急事情,他只叫我放心,多赶一些新稿子以备日后交给他策划,我不懂那里面的门道,我只能牺牲更多的时间压榨更多的脑汁去干画稿这件体力活。
  饶是这样,生活依旧美好。
  在半个月后的一个傍晚,酷暑中的北京城终于迎来了一场大雨。
  这雨下得我小心肝舒畅,连带着落笔的速度也舒畅飞快,画稿中的男主角,不知从哪一天开始,都一个个带上了几乎相同的特征,不是那慈悲的目光,就是那温柔的笑容,抑或是凝神削峭的侧脸,默垂遮眉的额发。
  有没有这样一个男人,他走路很轻,背影很重,他离你很近,目光很远,他平静如水,肩膀如山,他眉目柔和,神采卓然,他如一株在暗夜中蓬勃生长的树,枝叶深浅,惜君华年,而那些浓浊的年轮未尝在他身上烙下岁月流火,他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远观尘世海潮,潮中众生,众生有情,情深为景,景深有年,年如刀锯,在我空白的记忆里,刻了深深的一道印。
  若我对他不是同情,那又是什么?
  若我非是感动他的情深,那又是为了什么?
  我一直不敢给他看我的画稿,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画成这样。
  我只能在老任关于江郎才尽的鄙视中无休止地涂改涂改再涂改,每幅可怜的画稿被涂改的频率,就和我去隔壁偷吃食物一样频繁。
  用我老母的话说,我像一只偷腥的猫。
  每个傍晚,他回家的时候,总是会为我带一袋食物上来,无论黄桃还是巧克力,都是我最爱的,而我为了报答他,每周都把杂志的主刊副刊番外刊特别刊一大摞送给他作为报答。
  渐渐的,这似乎成了一种默契,就如我每次送他杂志前,都会把印有我插图的几页干净地撕去。
  我可以给老母给老弟给陈书俊给任家海给所有人毫无顾忌地推销我的插画,唯有他,我竟不愿他看到。
  窗外下着大雨,我不知他带未带伞,毕竟北京城三个月不下雨是常事,不像伦敦,没人会把出门带伞当成习惯,我不知觉地就打开窗子眺望,该到他回家的时候了,我这种连大姨妈日期都记不住的人竟然会记着他。
  也许他只是恰到好处地出现在我长久无聊的生活里,让我从孤僻的一个人,爱上了那种有蓝颜知己可以倾诉的感觉。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从窗口望到楼下,他和一个女人并肩撑着一把伞。
  伞上是精致的刺绣,一把女人的洋伞,我透过新换的眼镜看得一清二楚,又看到他和那个女人亲密地道别,还你来我去推阻了一阵,接着才走进楼道里。
  而今天他的手上没有提那只惯常装着零食的塑料袋,我明白了,禽兽!哼!
  我啪地关上窗门,一瞬间心里有空空的失落。
  窗外依旧是大雨,空气中有泥土和树叶的气息,我思维混乱地把自己摔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然后开始骂自己:夏洛你这个没有节操的女人,你到底纠结着什么啊靠!你其实你一早就看清他的花花心肠可你还他妈的陷进去,你二十五年的饭都吃到狗身上里去了么你?!
  我浑浑噩噩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直到老母的吼声传进房间。
  “死人,快去煮饭,今天隔壁没人,你甭去‘畅谈人生理想’了!”老母说。
  “我他妈还没那么贱呢。”我心烦意乱地吼,忽然又觉不对,什么?隔壁没人?
  我一翻身从床上蹦起来,那厮不是早回来了么?现在还没上来,不会追女人去了吧?
  心中这么想,我手脚却不听使唤地把我拖出家门,果然,我看到对面大门紧闭,而以往这个时候,他都是开着等我“不请自去”的,就好像放着鱼饵等我上钩一样。
  我捶了半天门,果真是没人,也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咚咚咚跑下楼去查看,好像他还会二逼到呆在楼道里思过一样。
  可我真的在底层的楼道里见到了他。
  景深,他低着头,无力地倚坐在墙角,额前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眉目,纹丝不动,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传说中的扑倒

  我心里咯噔一下,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我摇着他的肩膀喊他:“姓景的,你咋了?哪有人坐地上睡觉的,你学犀利哥啊你?”
  他的手扶着额头,闻言微微地抬起头来,额前那一撮撮乌黑的长发晃得我心慌意乱,“夏洛……”我听到他唇边细哑的声音,声音中有难掩的痛楚,我不知他这是怎么了,不由分说一把撩起他额前那些烦人的头发,赫然看到了他紧紧皱起的眉目。
  “夏……”他睁开眼,看着我的手,依旧皱着眉,但眼中似有一些光彩。
  而我的手正好覆在他的面颊上,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我弟以外的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我几乎是半跪在他面前,能清楚感受到他湿热而紊乱的呼吸,指尖不经意触到他的睫毛,那垂敛内秀的地方,竟因此像触电一样开始颤抖。
  我靠,你这么个禽兽,刚还和女人亲密呢,现在就装得跟处男似的,给谁看啊。
  他的身上,明明有酒味和女人的香水味,感情喝酒泡妞还不够,狼爪子还妄想着往外伸,果然我弟说得对,男人都是吃着锅里的瞅着碗里的,没一个好东西。
  我心中鄙夷的想法一闪即逝,因为我知道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无论如何,畜生的命也是命啊,我说:“你怎么了?胃病?阑尾?心脏病?还是前列腺炎?我靠你说话啊,你在干……啥?”
  我拍打在他脸上的……呃,当然我不承认那是“拍打”,我觉得我是淑女状的温柔抚摸,总之我在他脸上的那只手,忽然被他握住了手腕,夏季闷热的雨天,他的手温竟是冰凉,那一瞬间,我的心跳也随之慢了一拍。
  明知他私生活不检点,我还在想什么?可是被他握住的手腕,我竟舍不得抽出来,更是无法抽出来,我想象不出,为何一个看上去奄奄一息的人,还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只好说:“你别吓我啊禽兽,我……我打120!”
  由于匆忙下楼没带手机,我就用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乱摸,好不容易摸到一个硬邦邦的玩意,拿出来一看,直板的,还没关,屏幕上打了半条短信,密密麻麻几行小字,我来不及细看,直接开拨120。
  可120三个键才按了俩,他已按住我的手背,“不用。”我听到他沉哑的嗓音。
  “啊?”我说,“可是,不管你前列腺炎还是肛肠炎都要治啊,不治会严重的,你这么一大男人,还害羞啥,如果你信不过公立医院,我可以介绍你去我弟哥们那儿的诊所,保证你一针病除,而且绝对不会泄露你隐私的,放心,我也不会说给你小情人听的。”
  我信誓旦旦挺胸保证,我自豪地想我果然是个善良的大好人。
  “情……人?我只是和律师去……应酬……不得不去……为了……”
  我才刚说完,他抓住我的手就加大了力气,我看到他嘴角抽动,目光闪烁,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觉得双手被他抓得痛,我想你一前列腺炎的病人不就医还拿我发泄,我不发威你还当我是王八,□熊,我关心你是我他妈的善良,可你偏拿我的善良当玩物。
  我啊呜一口,咬在他手臂上,他倒吸一口凉气缩了手,哦~也~我终于逃脱狼爪。
  ……哼!
  我站起来,退后两步,抱着胸部,气鼓鼓看了他半天,他短袖之下的手臂上,有我通红的牙齿印,他现在又像个奄奄一息的死人躺在那了,我心里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善良到底,忽然发现他的手机还在我手中。
  刚才不知哪儿磕到了挂机键,手机屏幕又回到了短信界面,我无意中扫了一眼——
  啊呸!生活果真是他妈的狗血淋头!
  「我得知这个消息时很震惊,几乎无法置信,不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我不可能让一个女孩独自面对,我想我必须承担责任,毕竟也是我的错……」
  一封没有打完的短信,收件人是个叫“白洁”的人,一看就是个女名。
  嘿嘿,嘿嘿嘿嘿,这家伙看来还老少通吃啊,我心中冷笑,我真的不是故意看他隐私的,也许我应该忘掉。
  我把手机扔还给他,我说:“醉鬼,既然你不领情,那我走了啊,自己会打120吧,都前列腺炎了,下次少喝点酒啊。”
  至于什么律师,嘿,骗小孩呢,今良义如今已是不推就倒,他费得着为了一个声名狼藉人人喊打之辈醉成这样?我记忆没了,可我脑子还在,他以为他的黄桃罐头能把我脑袋塞糊涂?
  我哼了一声就要走,他竟然撑着墙站起来,我来不及转身,他晃晃悠悠的身子又一下站不稳,径直扑倒在我身上。
  我鼻子里充斥着他身上的酒味女人的香水味,我缺了黄桃罐头滋润的脑袋一片空白,又支撑不住他的重量,后脑勺着地,往楼梯台阶上倒去……靠!
  我看过的无数言情小说告诉我,这水泥台阶我要是一磕下去,那铁定给恢复记忆,说不定连五百年前世记忆都能给恢复过来,再不济,也起码能给整个穿越来着,我正考虑着要是真穿越了,那我可得和穿越大神好好侃侃,起码也得弄个富贵荣华的角色给我,毕竟我贫苦了那么久,享受一下富人生活也算命运公平,而且论起砍价什么的,我想我的技术不会输于我老母。
  到底是去磅礴的汉代还是奔放的唐代,我用脑中仅存的思维考虑着,却终究没能如愿。
  在最后的零点几秒时间内,我的整个身体被景深的大力气狠狠一翻,我是倒下了,可后脑勺对着空气,反而一张大脸撞进了他的脖子窝里。
  一点,就差一点撞断他鼻子了,靠,我闻着他脖子窝里的气息,真希望他这玩意儿比鼻梁骨要坚挺一些!
  景深昏昏沉沉,是他用整个脊背磕到了台阶,我推了推他,我说:“你没事吧,可别撞失忆了啊,不然那你长得再好看,也要像我一样傻逼了。”
  他竟勉强抬起眼睑,朝我笑了笑,又摇头。
  我:……
  靠,这人真不会撞傻了吧?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总算把他从地上拖起来,又给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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