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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俊抱着一叠衣服路过我面前,他说:“洛洛,我已经订了晚餐,很快有人送过来,你和你弟弟稍等一下,我先去冲个澡,换身衣服,马上就来。”
说着他指指自己的裤脚,上面是一大片紫红的酒渍。
“哟,这玩意,绝版货呀,啧啧,果然是有钱人的玩物。”
当浴室传出哗哗水声的时候,原本躺沙发上暴躁强X电视遥控板的祝欢,不知什么时候已坐了起来,手中拿着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正在那津津有味地把玩。
我一看,咦,这不是陈书俊那款手机么?
陈书俊进浴室前,把裤袋里的钱夹、手机、钥匙、证件等一系列东西都掏出放在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这手机被祝欢拿了过去。
“死小孩。”我压低声音说:“乱翻别人的手机,你做人留点RP吧。”
祝欢嘿嘿一笑,贼兮兮说:“姐,我哪有乱翻,他手机早用密码锁住了,我想看都看不到。”
我:……
对此我深表怀疑。
这死小孩和猪头相好了这么些年,要说他没学到几手,我宁愿把手机吞下去。
猪头自诩新时代的鲁班神,对手机的了解,比他对AV女优的了解都充分,他店里几乎每天都有人包括我在内把玩崩的手机送去让他修,而他也确实能修,他说这世上没有他修不好的系统,没有他解不开的手机锁。
所以,祝欢,你实在是太没RP了!
祝欢偏偏还一副陶醉的砖家状,在那说:“这款手机啊,你看它前后都镶钻的,和市面上售卖的不同,据说厂家当时只限量生产了两百个,全球贩卖给有钱人装B用,到现在也早就绝版了。”
他这一说,就转移了我的注意力,他又把电视遥控板塞我手里,说:“姐,你最爱的TVB啊。”
我目光挪到电视屏幕上,就再也挪不开了,壁挂式的超大液晶电视看起来就是爽,我看着我心爱的TVB,完全忘了叫那死小孩把手机给还回去的事。
直到浴室里的水声止了,陈书俊穿一身浴袍走出来时,我的目光才恋恋不舍从电视机上离开,毕竟,我这是和衣食父母出来玩的,不能冷落了他。
祝欢一见,就说:“那我去洗了。”
他三步两步蹦进浴室里,似乎连换洗衣服都忘了拿……= =
我这才想起陈书俊的手机,一看桌子,那玩意竟不知何时已被悄然放回去了,我顿时放了心,收回目光,一抬头,就看到了陈书俊袒露的锁骨。
那宽大的y形领口里,露出的光滑皮肤,白皙而性感,更在一个充分的热水澡后,透露出诱人的红色,我一面嫉妒着这男人的皮肤怎么比我一女人还好,一面驰畅心醉在他的美色里,我想他就算真是小白脸,也该是极品中的极品那种,连我这种并不饥渴的女人,见了都要流口水。
陈书俊揽着浴袍下摆,挨着我坐在沙发上,我怕我一身汗臭味毁了我形象,就连忙把屁股挪远了些,谁知他又紧紧地挨过来,偏偏他脸上,还是那种君子一样斯文镇定的微笑。
“洛洛,你的房间在二楼南面,我就在你隔壁,夜里我们一起看流星雨好不好?”金丝边眼镜在我眼前闪闪发光。
我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他挨得更近了,湿热的气息贴者我脸颊,他低声说:“到时来我房里,好么?”
我又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或者说,我已完全进入无意识状态。
因为我眼皮底下,就是他赤果果的整个胸膛,并不若寻常小白脸的软弱,他的胸膛肋骨分明,精壮有力,而胸前两点粉嫩,更让人不由地臆想连绵。
他笑了,那笑容很温和,很幸福,我想起那天他削水果喂我的场景,他的手臂稍稍伸过来,我就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啊,要是祝欢那死小孩不杀出来,这该是多么温馨的二人世界啊。
吃过一顿并不算和平的晚餐,我开始盼着深夜的到来,说这晚餐不和平,主要是祝欢这小子一个劲的捣乱,不但不吃自己的份,还抢陈书俊盘里的吃,还把我吃的那一份也给洒了,最后只能我们三人都吃我衣食父母的那份,我衣食父母表示没有关系,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在流泪。
看流星雨,我多么浪漫的夙愿啊,好好的一个晚上,却连饭都吃不饱T^T
一整晚,我为了发泄郁闷,都霸占着电视机看TVB,祝欢被电视吵得头疼,提议打牌我又不买他的帐,最后他只能一个人灰溜溜回房睡觉去,当然他到底是真去睡觉还是干什么别的「哔」事去我就不得而知了。
陈书俊拿了两个望远镜,递给我一个,说:“十点到了,我们走吧洛洛,我房里有大阳台和躺椅,今年夏天最大的一场,可不要错过了。”
我于是就屁颠颠跟在他后面,进了他房里的阳台中,两人坐在大躺椅上,头顶就是清澈明朗的星空,我拿起望远镜,开始兴奋地数星星,比数钱还欢乐。
陈书俊本来和我一起数流星的,两人像傻逼一样举着望远镜,后来他放下了,不干别的,就看着我。
他说:“洛洛,在流星落下啊时候,你有没有记得许愿?”
我哈哈笑了,说:“当然啊,我许了好多好多愿望。”
他说:“那我可有荣幸听吗?”
我说:“我许愿有将来有好多好多的黄桃罐头可以吃,还有好多好多的灵感可以用来创作,我想成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
他:“……就这样?”
我说:“是啊,如果更好的话,当然是希望有好多好多的银子,希望我妈可以一辈子爽快地打牌不愁钱花。”
他说:“还有别的吗?比如,你的记忆?”
我:“……啊?”
一只温暖的大手从我腰间揽过,那力道与角度,都拿捏得极其舒服,待我回过神来,我已斜了身子,被陈书俊揽在怀里。
我的头枕在他胸前,一眼就能望见他领口中袒露的肌肤。
他似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勾得我心头痒痒,他说:“洛洛,我在杂志上看到过你的生平,我想,我若说是同情,你的自尊定会厌弃我,所以我喜欢你这样美丽的人儿,又不知该如何说起,我怕吓着你,洛洛,你说,我是否可以这样抱着你,照顾你,愿你一生平安喜乐?”
我脑袋迷糊,有些发蒙了,从来没有男人和我说过这样的话,最多也是一些猥琐男看了杂志以后来信“求交往”、“求合体”,从来没有人,这样认真地与我说话。
陈书俊说:“洛洛,你都不记得从前了?”
我摇摇头,说:“不记得了。”
他说:“那你不许愿能记起来吗?”
他嘴角一抹笑容如夜色中盛开的玫瑰,偏偏又长在这样一张清秀斯文的脸上,他一手揽我的腰,一手缓缓地摘下眼镜。
在他妖冶的笑容中,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往他怀里靠了靠,我说:“记与不记,又有什么区别,如果说我还有个愿望,那就是在我生命中的某一天,我爱的人,他也会爱我,就算他已不爱我了,我也想亲眼再见他一面,哪怕远远的,也好。”
我说:“陈书俊,你知道么,我潜意识中,总觉得我从前很深地爱过一个人,也许我这样说,你会觉得我是个疯子,是啊,人这一生,不都是颠狂么,哈哈,颠狂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并没感到多少害羞,也许是陈书俊的怀抱太过诱惑,他这么一步一步地引诱,我一步一步地往里跳,我像中了梦靥一样自言自语,不知觉地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他的怀抱如这屋外深沉的黑夜,我知觉又不知觉地堕落,我甘愿。
陈书俊说:“我相信你,洛洛,可也许那个人,早已结婚生子了,他有漂亮贤惠的妻子,有活泼健康的孩子,这岁月啊,像流星一样划过,他有了自己的家,剩你仍孤独一人。”
剩我孤独一人。
听他这一说,我心里一酸,差点就落下泪来。
我想起被我英勇告白又英勇拒绝我的景深,是啊,是我鲁莽了,他有他自己的生活,我又算个什么。
陈书俊却又说:“可也许,那个人,也在寻找你,世界之大,你忘了他,他还记得你,也许他一辈子都在寻你。”
我摇头笑:“世上哪有那么深情的人,而且,你看我这张脸,那么大,丑得要死,就算他找到我了,也难以辨认,到头来,还不是擦肩而过。”
陈书俊温暖光滑的大手轻抚我的脸颊,我闭着眼,任由他抚弄,我不知道我是在享受还是在堕落,我只听他说:“哪里丑了,洛洛永远是漂亮的。”
他说:“其实这些都是缘分,如果许愿可以实现,那么缘分也可以说是存在的,洛洛,我一直相信缘分,说不定,那个人已在你面前。”
我睁眼,他的唇已覆上来。
而我双手勾他脖子,竟也主动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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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下海(倒V)
那一个夏夜,有流星划落,有一个人把我迷得七晕八素。
陈书俊像小言里的男主一样,在夜色中,拥我在怀,深情款款地对我说:“洛洛,让我好好待你,我喜欢你。”
那一刻,我在想,也许这真是传说中的真命天子?小言不是常写么,女主失恋以后,遭遇真正的男主,这个男人,也许比姓景的更值得我去爱。
第二日他先送了祝欢回屋,又送我回家,我坐副驾驶座上,他把车停小区门外,我正想着昨晚的一切是不是星空下的梦幻时,他俯身过来,先是抱我,抱着抱着,我俩又亲一块儿了。
呃,这光天化日的,莫非,他比我还旱?
半小时后,我终于从车里出来,陈书俊说:“洛洛,如果你喜欢,我愿意天天来接你出去玩。”
“最好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又补充一句。
我心花怒放,说:“好啊,我下个月的任务已经赶得差不多了,应该挺有空的。”
他笑,金丝眼镜后清澈而干净的笑容穿过酷暑,落在的冰凉的心理,温暖灼人。
他说:“洛洛,我爱你。”
我老脸一红,正想着我该豪放地说一句“我也爱你”还是羞涩地低头不语的时候,一辆宝马停在我们旁边。
宝马车上走下来李培培。
酷暑的阳光下,有一瞬的错觉,让我差点认不出她来,这个画着浓妆,满身珠光的女人,真是我那位亲切的邻居?
而且,尚未找到工作的张正义,什么时候发大财买了宝马?
我ORZ了,看来是我闭关在屋里的一个月,这个世界毅然抛弃了我。
三秒钟后,李培培一句话给了我答案。
“哟,夏洛?”李培培走过来,眯着眼瞧我,说:“你果然下海了呀?多少钱一晚呀?瞧你这傻样,一百都赚不到吧?哎呀,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呢,那次我家的房客来向我打听你,说你夜不归宿,我说这不挺正常么你早下海了,不然你一精神病,没文凭没学历没老爹,在北京哪能混下去呀,他还不信,哈哈哈,2死了……”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了,我立马一个耳光甩过去,啪!那声音清脆而美妙。
唯一不美妙的,是我右手五个手指瞬间沾满了油腻粘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