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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传说守护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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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址后面附了一句话:洛洛,支援我一下。
  那网址是国内最大的新闻网的论坛,我手机没开通上网包月,陈书俊的笔记本又放在公司,我只好让司机改道,临时找了个附近的网吧,停下。
  长长的网址被敲进地址栏后,我看到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标题。
  【洛城花季少女被害,富二代凶手无罪释放,六旬父母含泪求助广大网友……】
  我一边骂着哪个狗畜生的孙子,一边往下看具体的帖子。
  这个楼主自称是一位路见不平的好心人,帮年老的被害少女父母来网上发这个帖子,期望得到广大网友的帮助,希望依靠网络的力量,能有当年的证人站出来伸张正义。
  帖子里附了一些照片,证件,以及当年法院判决书的扫描件。
  发帖人说,这对六旬老人,在八年前失去了女儿小月,小月当时还在洛城念高中,交了一个名叫周辉的男朋友,周辉有个企业家老爸,书记老妈,祖父辈在政界也相当有势力,后来小月怀上了周辉的孩子,周辉也表示会上门提亲,老父母声泪俱下地回忆起小月最后一次去和周辉约会,却没有再回来,他们等来的只是女儿的死讯,尸检和现场的所有证据,都指向周辉就是丧尽天良的凶手,可法院一审竟以“证据不足”而判定周辉无罪。
  老夫妇俩不服,上诉,这二审,却拖了八年,至今未结案,眼看这周辉都被人肉搜索到已躲国外去了,面对打不赢的官司和周家告不倒的势力,无助的老人只能来网络上求助,寻找当年的人证,照片上老人爬满沟壑与苍老的脸,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这会儿,老任还在qq上,当我义愤填膺地在帖子后面的回复里留下自己对周辉那畜生的唾弃后,老任从qq上发过来一句话。
  他说:那就是我的亲妹妹任家月。
  我当时就震惊在了电脑前。
  我说:这个周辉我好像在哪听到过,你等等,让我想想。
  连任家月这个名字,都格外耳熟。
  可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后脑勺就被人重重敲了一记,我眼前一黑,很没用地晕了过去。
  昏暗的网吧角落里,留在我脑中最后的印象,是眼前显示器屏幕悠悠闪闪的光,我好像听见记忆深处有个银铃般的女声在我耳边说话。
  ——“夏洛你再往我铅笔盒里放毛毛虫我就和你绝交。”
  ——“行啊,那你今天陪我去药铺给我妈抓药。”
  ——“啊呸,你明明是喜欢他,还抓药抓药的,想拖我当电灯泡,没门!”
  ——“任!家!月!”
  ——“啊!!(尖叫)快把你的恶心虫子拿走——”

  传说中的绑架

  我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我梦到我还是高中生的时候,和一群同学下海,上树,掏鸟蛋,跑到学校话剧社的排练室里,一个个穿着戏服照镜子臭美,又互相嘲笑对方的扮相俗气,而有一次,逃体育课长跑的我们,在排练室内,被老师逮了个正着,结果是每人罚跑八圈。
  而我当时,身手却是极好,在任家月她们气喘吁吁还没跑完四圈的时候,我已在跑最后一圈了,我绕过那些跑得比走得还慢的女生们,笑嘻嘻对她们说:“怎样?我帅吧?有没有可能拜师学艺呀?”
  烈日下的塑胶跑道,那难闻又难忘的味道,在梦中,竟是真切如斯。
  任家月梳着马尾,有清秀素净的眉目,她已在那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话都说不完整,只好拿眼神鄙视我,说:“夏洛你、你是……对某人……别有用心吧……”
  而我很没形象地大笑,跑完后,仰面躺在草坪上,惹来体育老师不满的怒视,我还体力充沛地冲着任家月她们的背影说:“他的祖父是香港著名的风水师,你忘了吗?身手也可好了,据说当时单挑过一个排的日本鬼子,啊,他也得祖父真传啊,我亲眼见过那么高的大树,他蹭蹭几下,就上去了的……”
  “你吹牛吧?”有人说,“一个卖药的,哪来的拳脚,又不是拍电影。”
  “呸!你没看新闻吗?上次那伙抢百货商店的罪犯,就是他出手制住的,哇,一个打五个啊,全让他打趴下了,太厉害了!我好想让他教我啊,喂,家月,你说我该怎么开口呢?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
  欢笑打闹的时光,一去不返的时光,再未记起的时光,是不是,人老了,就特别容易怀旧?
  可是那满室的镜子都如覆了雾气,满地的青草拔节生长,转眼浸过了我们的眉目,我记住了身边一张张欢笑的脸,却到底遗落了自己的,到最后,连梦境,也一起给遗落了。
  终有一天,我再也记不得塑胶跑道的气味,再也记不得潮水起落的声音,再也记不得,他们的名字。
  我不知昏迷了多久,脑袋里重新有意识的时候,空气中传开水果甜软的香味。
  一勺糯糯甜甜的东西凑到我嘴边,我喉咙干涩,就张口咽下去,咦,芒果西米羹?这味道可真好吃啊,我舔舔发干的嘴唇,下意识地说:“书俊,我还要。”
  话说出口我就觉得不对劲,我似乎是在网吧上网,被人敲晕后就什么都不知道的,按狗血八点档里演的桥段,我很大可能是被陈书俊的竞争对手不择手段绑架以后,再去和陈书俊讨价还价,一顿勒索。
  这这这……果然我老母说得对,有钱人的媳妇不是那么好做的,可是……人质也有那么好的待遇吗?
  我嘴里还回味着那一勺芒果羹的味道,难道里面下了药不成?
  想到这里我身上有冷汗冒出来,终于把眼睛揉清楚,侧头一看,居然没有人了。
  那碗果羹,还放在床头,冒着热气。
  这是一个简单干净的房间,既不是我家,也不是陈书俊家,而我四仰八叉躺在一张大床上,既没有被绑着也没有被扣着,舒服柔软的床垫,它告诉我这绝不可能是作为一个人质的待遇。
  房门大开着,我刚刚开始研究身上怎么会穿着一套男式睡衣的时候,门口就走进来一个人。
  他说:“洛洛,你醒了,别怕。”
  我“啊”的一声,给愣住了。
  这……这这这不就是景深吗?
  他穿着一身很正式的衣服,深黑色的,似乎就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穿的那一套,而他的目光烁烁,精神很好,下巴的胡渣也刮得一干二净,多么光鲜,多么体面,好像之前那个潦倒油腻的醉鬼形象根本没有也从来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全是我的错觉一样。
  我冷笑:“我怎么会在你这里?你跟踪我?”
  他身体倚在门框上,双唇抿成一条线,他垂下眼,并不看我,他说:“你被人跟踪了。”
  我刚往果羹凑过去的脑袋,听到这句话时就跟被忽然拎住头发拽起来一样,我惊悚了,慌忙说:“啊?真的真的?然后你救了我?”
  景深看了我一眼,不置可否,但似并不愿回答。
  我追着说:“是是是谁?我一没钱二没色,为啥要跟踪我啊?还敲我一棍,奶奶的。”
  景深说:“我怀疑是陈信,或者是他的对头,总之是他们那伙人,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利益,想挟你作人质,所以你别再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我噗地一下笑出来,靠着墙,在那笑得打滚,我拍着他肩膀大笑:“景深你你你你行啊!想不到你也看八点档电视剧啊,哈哈哈哈哈,你喜欢男1还是男2啊,我觉得那男主好傻啊,哈哈哈哈……”
  我在那笑得岔气,他却一把捉住我胳膊拎起来,神色严肃,说:“别笑,我说正经的。”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也说正经的啊,哈哈哈哈,八点档过了,还有十点档,十点档过了,还有深夜档,你最喜欢看哪个啊?哈哈哈哈……我怎么就觉得那么好笑呢,景深。”
  看着他皱起的眉头,我越发笑得过火,特别是胳膊被他抓着,而他瞪着我,就跟我抢了他钱似的表情,我心中有股火腾地冒上来,一把推开他,我说:“就你这编剧水平,你还骗谁啊景深,你是不是还想说,我被人敲晕之后,你英雄救美赶到现场打跑坏人救走了我?哈哈哈……”
  景深厉声说:“夏洛!”
  他似乎很生气,可我还是忍不住笑,我说:“你就别蒙人了,陈书俊是我男人,不可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如果是他的对头来绑架我,在电视剧里倒还有点可能,但你知道这是哪?这是北京!是京城!是法制社会!是现实!你那些狗血桥段,还是收起来吧,我不笑你幼稚,真的。”
  “别说了,洛洛……”他的语声软下来,低着头,估计是不敢看我。
  “况且,”我说,“就算真有人暗算我,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打跑了坏人是吧?一个打一群,哎呀你好厉害啊,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成我你其实是李小龙传人啊?你那么牛叉,当初怎么就被陈书俊一脚踹地上了呢,哈哈哈,你爬都爬不起来吧……帮我打坏人?你当你是小宇宙爆发的圣斗士啊,对了对了,我还记得你那时候走个楼梯都会摔跤,晒个太阳都会中暑……”
  我一张口,就止也止不住地嘲笑他,看着他垂头不语,脸色铁青的模样,我越发地想欺负他,耻笑他,就像他当时玩弄我感情骗我告白害我丢那么大脸,还带着那个白洁回家过夜,还纵容白洁泼我一脸的酒一样,我没完没了地想戳他身上的痛处,想伤害他,想报复他,想看他遍体鳞伤的样子。
  可不知怎么的,我笑着笑着,竟然有眼泪掉下来。
  他的眉目在我眼前,咫尺距离,恍如当时初见时,他棱角分明的面骨,有垂下的额发,遮掩那些薄峭的犀利,而浓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覆着那温柔又慈悲的眸光,让人忍不住拥他在怀中,每一次,我见到他,总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冲动。
  无论我爱他,恨他,伤他,弃他。
  终归是忘不了他。
  景深从我嘲笑他的第一个字出口开始,就一直没有再说话,末了,我哭的凶狠,他伸出双臂,把我轻轻地抱住,宽厚的手掌温和地拍打我的背脊,在他面前,我总是装强硬装大爷,最后又软弱失败得一塌糊涂。
  他说:“洛洛,不哭了,吃完东西,我带你走。”
  我懵了:“去哪里?”
  他说:“去香港,台湾,或者纽约,我都有朋友在那里,总之离开北京,外边天大地大,没人能再算计你。”
  我看着他,一直看到他漆黑的眸子里,我破涕为笑了,我说:“景深,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凭什么和你走?”
  他的嘴唇动了动,本来要说什么的,却叫我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那三个浪漫的字。
  他说:“你跟着陈信,只会被他害了。”
  我说:“放屁!你认识他?那你告诉我他的前科劣迹啊?告诉我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他说:“不认识,我也不知道。”
  “噗!”我打他,“那你耍我玩啊?大爷,他现在是我男人!你就算被他踢了一脚爬不起来,你也别嚼人家舌头啊,你不是自诩堂堂男子汉么?你的风度呢?”
  “他不叫陈书俊,他原本叫陈信,”景深叹气,抱着我,眼睛却看向窗外,窗外是灰色的天,乌云低得似乎就在窗前,看来又是一场好雨,可我看得懂天气,却看不懂景深眼中的东西,他说:“那么多年了,陈信改了名字,你失了记忆,你就那么的坚信,他是个好人?洛洛,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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