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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欣赏。”他柔和的、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融化。
“哦?”她扬起秀眉笑瞅着他,眼里出现慧黠和顽皮。“你要送一张你穿运动服的照片给我是吗?”
他忍俊不住失声朗笑。
“被我猜对了厚!”她轻扬浅笑,率先跑起来。
他笑了,不甘示弱的追上去,两人绕着湖泊跑了一圈又一圈,她有心考验他的体力,所以跑了十圈还不停下来。
回到寝宫时,两个人都汗水淋漓,女侍们连忙为他们准备沐浴更衣。
“来,小虎,早餐时间到喽!”青柠把小虎抱在怀里,它习惯就着奶瓶喝奶。
寇里看着她,眼里饶富趣味。
“你不走吗?”他也一身汗,难道不想回去他的寝宫冲澡?
“我在这里沐浴,已经吩咐下人去取我的衣物过来。”一个小时后,他要接见外宾,所以他现在一刻也不想跟她分开。
“我以为我是这里的主人。”她梳着小虎的毛,轻哼着,他们一直用英语交谈。
抱怨了呢!他哑然失笑道:“不然你跟我过去我的寝宫洗澡?”
殊不知,过去依秀塔鲁住在这里时,他一步也未曾踏入,对于他的宠幸,她似乎浑然末觉,反而当他是个麻烦,他真是现世报呵。
一趟夏威夷之行让他遇到命定的恋人,他似乎该感谢阿拉的安排,但直到现在,他还摸不透她的心,她感受到他的心意了吗?不会以为他真的只是拉她来滥竽充数吧?
“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去太后寝宫洗澡?你看如何?”她的清眸骨碌碌地转,说得煞有介事,好像真打算那么做。
“也可以,但让我先派入迷昏她。”他忍俊不住失声大笑,笑意不住从他好看的唇角倾泄出来。一想到他们一起捧着浴巾走到太后宫殿去洗澡,太后那受到惊吓的表情,他的笑声更宏亮了。
佩特拉和手下的女侍们面面相觑,震愕地看着他。
她们从未见国王笑得如此开怀。好好奇奇哦!他们到底在讲什么啊?
“下午你可能要自己排遣了,有几位南非外宾要来,我设了国宴款待,因为猜想你没兴趣,已经找了说词说你不舒服,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或者舒舒服服睡个午觉。”
青柠对他竖起大拇指。“漂亮!”
如果不是国王,他会是个好丈夫吧?这般体贴妻子……
妻子?
难不成她当真想做王后?
※※※
用过晚餐之后,青柠有点倦就先睡了。
她觉得奇怪,活力向来很充沛的自己,还是只标准夜猫子哩,这么早就疲倦实在有点怪,但她没想太多,顺应身体的需求,吩咐佩特拉不要来吵她之后就在床上蜷卧着。
入夜后,她感到浑身不适,寝宫里很安静,除了焚香的味道,女侍们似乎都遵从她的指示,离主殿远远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打扰到她。
“小虎……”没有回应,看来是连小虎也睡了。
怎么回事?她的身体越来越不舒服了。
寇里呢?还在接待外宾吗?
算了,就算要找他,她连怎么联络他都不知道,唯一办法是唤醒女侍去传话,这太麻烦了,还是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幸好她爱世界趴趴走,也有备药的习惯,翻出一颗止痛药,暂时解除不适,她倦极的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问,她以为是做梦,但真的有人从身后揽着她入眠,那熟悉的男子气息……
“醒了?被我吵醒的吗?”寇里温柔地圈着她,贪恋这一刻的美好。说是故意要吵醒她也不为过,一整个下午和晚上不见,他想跟她聊聊天,接见外宾本是例行公事,今天却令他不耐烦起来,只希望宴会早点结束,可以回来陪她。
“是你……”醒来之后,疼痛又袭上她了,她咬着嘴唇,觉得自己格外脆弱。
“有没有医生?我身体不舒服。”
他霍地坐起来,满腔柔情都被她两句话吓醒了。
“哪里不对劲?”他迅速开灯,看到她苍白的面色和毫无血色的嘴唇。认识她以来,从没见过她这副模样。
“我不知道。”青柠虚弱地说,“吃了颗止痛药,但现在又开始痛了。”
“该死!”
那些女侍都在干什么?竟放她一个人在这里难受?
“不怪她们,是我叫她们不要打扰我的。”
他心疼不已。“你再忍忍,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检查的结果是胃发炎,青柠服了一包药,寇里坚持要留下来陪她。
“你们都退下!”他把自责的佩特拉和一千女侍遣开,纵然对她们未尽己责感到不悦,但现在不是责骂她们的时候,青柠需要休息。
“睡吧!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不用伯,我会在这里陪你。”
拥着她,伯她会再不适,他下敢阖眼,心甘情愿当她的特别看护。
“青柠……”看着她的睡颜,他的内心涌起一抹满足。
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他的生命何其空虚,即便有依秀塔鲁这个未婚妻,他对她的存在却不曾感到欣喜。
今天,当他在接见外宾时,脑里竟都是她的倩影,想着她在做什么,会不会无聊?
晚宴期间,他的人虽然在会场,心同样不在,猜想着她是否已经睡了,所以一把外宾送出宫门,他便迫不及待踅返宫内,为的只是见她一面。
“幸好我来看你,不然你打算一个人在这里痛到天亮吗?”他轻语责难,看着近在咫尺的她,诱发着他早已骚动的心思,他忍不住俯首吻了吻她的发鬓和脸颊,贪婪的嗅着她身上柔美的幽香。
这个浅吻没有满足他,反而令他的欲望感到痛苦,但也只得硬生生压抑住,她还是病人不是吗?他不能趁人之危,让她好好休息吧!
青柠在凌晨四点幽幽转醒,或许是突如其来的病痛令她神情有些迷离,或许是医生开的药里加了些镇定剂,她星眸扇动,一时还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直到抬眸,接触到寇里微含血丝的眼睛。
“好多了吗?”寇里的眼神关爱有加。
她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一点。“已经不痛了。”寝宫昏黄的灯光里,她觉得心跳加速,眸中开始出现一些情绪。“你一直在这里?”
他点点头,两人眼神交缠须臾,彼此都没有说话,但她闪亮的眼眸再度勾动他的心,他的眼神变得炙热而烧灼,再也忍不住情欲翻腾,他俯首,蓦地吻住她的唇。
她毫无反抗的陷进他的热吻里,感觉到他的腹肌变硬,高大的身躯像铁烙一般火热,她浅浅的呻吟被他吞没了,殿里弥漫着情欲的氛围,她趁隙轻轻喘息,却恰好迎进他滑溜的舌。
他猛烈的需索着她清新甜润的樱唇,肆意地卷弄苦她的唇舌,一迳地啜吮狂攫,高大的身子在瞬间覆上她,身躯已然紧绷又疼痛。
她无力的抵住他坚硬的胸膛,自然地迎高头接受他的挑逗,一任他热情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耳后、她的颈间、她的锁骨……
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她微敞的领口,探了进去,爱抚她柔软丰盈的粉胸,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对她的欲望已升至最高点。
她无力的在他身下摆动,他像一头霸气的猛虎,狂烈的吻她、爱抚她,彼此的气息亲昵地交缠着,她的眼前是他痴迷火热的俊脸,他滑进了她双腿之间,表情已经濒临崩解的边缘。
他们的身体互相攀附纠结,他轻浅地埋入她体内,遇到那道令他狂喜的屏障,那是她完璧之身的表征。
“青柠……我的王后……”
他在她身上倾泄所有对她的渴望,她成了他的一部份,她也在他的吻里、手里和身体的结合里融化了。
当天色渐渐明亮,他们的喘息也平息了,寇里紧紧拥着怀里的佳人,忍不住又吻了吻她发梢。
结合的亲密比任何事都来得真实,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嫁给我!”他要她名正言顺的留在他身边。
青柠懒懒地偎在他臂弯里,不解地问:“你们男人为什么都习惯在占有女人的身体后求婚?”
她看电影都是这么演的,而她妈咪也说过,二十几年前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她爹地摸上她的床,要了她之后就开口向她求婚了。
“这是什么怪问题?”他哑然失笑地垂望着她。
国王的求婚不是种殊荣吗?显然她又有她自己的想法。
“好吧,我不问,不过钻戒呢?鲜花呢?”她扳着手指头。“要求婚就一切照规矩来,不要想偷懒。”
他高耸起剑眉。
普天之下,有哪个女子可在这种亲密时刻谈条件的,如果他肯向依秀塔鲁求婚,她早已含着喜悦的泪水,跪在地上膜拜他的双脚了。
也罢,他早已栽在她手心里了不是吗?若钻戒和鲜花可以永远留住她,他会准备一百只钻戒和一百打鲜花,只要能留住她的人和她的心,他什么都会做。
“如你所愿,中午以前你会看见钻石戒指和鲜花。”他垂首吻了吻她的前额,怜惜又满足地问:“刚才我弄痛了你吗?”
她噗哧一笑。“这句话也是法定台词吗?”
她为什么笑?
很简单啊,因为她妈咪说过,她爹地求婚之后问的第二句就是“我弄痛你了吗?”真的好好笑哦!男人怎么都一样?
“知道吗?你真的大大挫折了我的男性尊严。”他叹息道,不过他会包容的,谁叫他爱她!
※※※
寇里没有食言,青柠确实在中午前收到一盒钻戒和满室鲜花。
“我又找到你一个优点了,就是大方。”瞧瞧那宝蓝色的丝绒盒里,尺寸大小恰恰是她中指的钻戒有一百只,每只都克拉数惊人,一时间寝宫里金光闪闪,就像有万丈光芒似的。
“挑一只你钟意的,我叫人打造成对戒,我们一人一只。”寇里在电话那头说道,他人在国会。
中东战火似有转变,他正要和英国首相及美国总统开视讯会议,在连线的空档,他抽了个空,拨电话给青柠。
“不说了,我很忙,我要欣赏这些花!”
她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令那头的寇里啼笑皆非。
大事当前,他还记挂着昨夜与他温存缱绻的她,她却因为要赏花而挂他电话,是呵!她很忙,那么他呢?殊不知他这个国王尚要日理万机啊!
“青柠小姐很直率。”尤姆看到国王拿着听筒,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下了这么一个注解。
他是国王的贴身侍卫长,担负国王安全的重责大任,几乎是日夜都待在国王身边,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国王对一名女子如此牵挂,过去国王曾秘访俄罗斯长达一个半月,也不曾给过依秀塔鲁一个电话。
看来他们的当家是真的陷进去了,唯有爱上一个人才会有这种表现,看来王后的宝座不会再虚悬了。
尤姆想的没错,他确实是被爱给套牢了,会后他直接返抵宫殿,因为冗长的国际会议耗掉他四个小时。
而这四个小时几乎是白用的,因为没有共识就没有结论,他的宗旨很简单,他要他的子民拥有和平富足的生活,说他自私也好,说他短视也罢,总之,普斯不能有战火,这是他所坚持的。
“陛下,其实我们的火力很强大,大可以用武力让中东的战火平息下来,这对我们有好处,美英方面也会感激我们这么做。”会后,恩将纳不死心的想再说服他。
“我自有分寸。”他的回应非常不领情。
恩将纳一直以来都和他持着不同意见,若意见是好的,他会采纳,但他知道恩将纳野心勃勃,他想发动战争无非是想满足那些与他勾结的军火商,大发战争财。
若不是恩将纳是他父王生前所倚重的首相,又在一次恐怖份子的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