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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谁叫你们副部长可以整天呆在美人身边,让我开开玩笑不行啊!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居然赶我走耶……喂,赤也,你走那么快去哪啊!”看到切原听不下去转身就走,天籁赶紧追上去问。
“送你去车站!”切原没好气地说,“还有,你干嘛直接叫我名字!”
“哎呀,都是二年级的难道你还要我用敬称吗?而且我都让你叫我‘天籁’了你那个名字还那么宝贝,让我叫叫会死啊!”天籁跟在切原后面走着,随口地说,“说起来,大家也很看好你跟真田的组合啊!要么,我的第一件事,就派你去缠着他,让他不要再觊觎美人好了……哎哟,你干嘛走着走着又突然停下!”害她一个刹不住就撞到他背上去了。
切原慢动作地转过身,脸色阴森,嘴角抽搐,一字一句地问:“你开什么玩笑?!我跟副部长?!!”呸!想都不要想!要他去缠副部长,不如直接叫他去死比较快!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激动什么!难道你真的有在暗恋真田啊!”天籁秉承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宗旨,继续挑战对方忍耐的极限。
切原二话不说,转身就大步向前走,只是步子“噔噔噔”地重得让人有点担心医院的地板会被他踩出一个个坑来。
“喂喂,你走那么快我跟不上啦!”天籁看着毫无反应越走越远的切原,眼睛一眯——哼,本大小姐是可以容你怠慢的吗?于是,她用足够让前方已经走出很远的人听见的音量说,“哎呀,赤也,你要不愿意送我就早开口嘛!我又不会逼你的,你就先走吧!我回去看看真田大哥肯不肯好心送我好了!”说完,她满意地看到切原的脚步猛然停下,然后,天籁优雅地转身,真的开始往回走。
才没走两步,切原的身影已经一下子从后面窜到了前面,笑得无比阴森,咬牙切齿地说:“天籁小姐,这种小事哪里需要麻烦副部长呢?我、来、就、可、以、了!”
哎哟哟!可怜的小海带,气到脸色都发青了还要强颜欢笑~~天籁在心中都快笑翻了,以前看很多同人文里都说得切原赤也性情暴戾性格暴躁,简直是仅次于亚久津的小魔王。可是,在她看来,这分明是个可爱的小孩子,又听话又好哄嘛!(凌:……那是因为小魔王的段数比起大魔女来还是不够啊!)
“好吧!看你那么有诚意,那么就麻烦你了!”天籁冲他一笑,终于不再折磨切原,肯乖乖地走人了。切原有了前车之鉴,也放慢了脚步跟她并排走着。
一到医院正门,却让天籁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有些惊讶地唤道:“长太郎?”
“天籁!你怎么会在这里?”凤跟她一样惊讶,只是目光扫到了她旁边站着一个年龄相仿的男生时稍微黯淡了一下。
“我来看一个朋友。”天籁看到他手中捧的一束百合,迟疑地问,“你也是?”
“我外婆生病住院了,我来探望她。”凤又瞄一眼天籁旁边的男生,发现他一脸不耐地看着别的方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这位是……”
“啊!他?”天籁看看切原,同样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撇撇嘴说,“路人甲来的,不怎么重要,不用理他。”
“你说谁是路人甲?!”切原本来不想搭理的,反正别人的熟人他也没兴趣,但是一听天籁这么说,忍不住吼回来,强调说,“我是立海大网球部的王牌新人!怎么可能不重要!”
“原来……是立海大的成员啊!我听说过了,立海大今年有个新人,只是二年级就已经很厉害了,想必就是这位吧!”凤的声音中有说不出的失落。
切原听到,得意之情溢于言表,骄傲地看着天籁用眼神示意说:看吧!我果然是声名远播!
天籁一个目光都懒得抛给切原,拍拍凤的肩膀,诚挚地说:“长太郎,你不要太天真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世人都是喜欢夸大的。尤其是这一只更喜欢自我吹嘘,你就不要太在意什么王牌不王牌的说法了。长太郎也是二年级就当上了正选啊!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才行!”
“喂喂喂,我哪里是自我吹嘘!你不要……”
“啊!真田大哥,你出来了啊!”
天籁的一声呼唤,让原本张牙舞爪地抗议着的切原马上停下来向后张望,看见医院大堂只有两个护士走过才发现自己上了当。他正想开骂,突然瞄到天籁笑意迎人地看着他,背后再次窜上恶寒,硬生生地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别过脸不再理会他们。
将切原和天籁“活泼”的互动尽收眼底,凤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他的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礼貌地说:“天籁,不好意思,我可能要上去了。”
“哎呀,我才不好意思呢!占了长太郎的时间,你要探望你外婆是不是?那赶紧去吧!替我祝她早日康复哦!我也要走了,拜拜!”天籁说完,挥手向凤告别,拖着那个要死不死分明还在忌恨她的切原走出了医院。
隔着玻璃大门,凤的眼光久久地停留在那远去的身影上,直到那抹背影拐弯看不见了,才深深地叹一口气,向病房走去。
国光VS景吾
“小光,来来来,带你出去散步哦!”天籁蹲在自家后院,解开拴在短柱上的绳子,对着狗屋里面轻声呼唤。
半晌,一条浑身毛色浅褐,只有脖子处一圈雪白的苏格兰长毛牧羊犬才慢条斯理地踱了出来。
天籁亲昵地摸摸它的头,有几分叹息地说:“唉!刚开始的时候只注意到你的眼神像冰山,没想到,你的性子倒是跟女王如出一辙呢!”
一提起女王,天籁不禁皱皱眉,虽然理智上知道自己不应该迁怒于他,但是情感上却依然无法接受他是加深手冢伤势的元凶。
“唉!不提他们了!我们出去溜达溜达!”天籁又随意拨弄了国光的毛发一下,站起身拉着它出门。
骄傲的牧羊犬跟平时的家居小犬不一样,外出散步时,它们决不会到处乱窜,要主人死拉着绳子跟着它跑到断气,而且会一直跟在主人身边不会跑到无影无踪,所以天籁每次都很放心,一出门就把它脖子上的狗绳也拿掉,任它自己跟在旁边走。每回,国光都有如国王巡视般,慢吞吞地迈着步子,优雅得当真如同上流社会的贵族一样。
天籁也缓缓地跟在牧羊犬旁边,端详着它与往日相同的骄傲模样,又不禁自言自语地说:“唉!当初也许不该叫你国光,该叫你景吾才对!”
才说完,国光突然停下悠闲的脚步,在天籁疑惑的片刻中,它突然一反常态拔腿奔向某一个方向。
“哎!国光!你去哪?!”天籁扬声叫不住它,只好也拔腿跟上。
牧羊犬的速度又怎么是人能够赶得上的,天籁跑了好一会儿,几乎失去了国光的踪影,好不容易才发现它的半个屁股停在小公园前面,尾巴正摇得欢。
好哇!平时看到主人也不见得摇尾巴摇得这么谄媚,不知道它这是看见啥东西了!天籁好奇地想着,走过去一看,马上就被吸引住了——好漂亮的黄金猎犬!
难怪国光忽然跑那么快,原来是闻到了美女的气息啊!就说嘛,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平时再怎么酷的狗,看(闻)到美人也是会撒开脚丫子向前冲的。说实话,国光的眼光还真不赖,它正在摇头晃尾地亲近的这条狗狗,多漂亮啊!一身金黄色顺滑得发亮的皮毛,挺拔的身姿,炯炯有神的黑色大眼珠,还有那爱理不理的倨傲神情——嗯,怎么看着它忽然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
不过,对美丽事物毫无抵抗之力的天籁才没空去细想那种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到那只黄金猎犬旁边去,不顾自家狗狗用眼神控诉主人“横刀夺爱”的不良行为,径自抚摸着它光滑的皮毛一边说着:“狗狗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法兰西斯。”
“哦哦,居然还是外国名字……不对,你会说人话啊!”天籁摸着它的手停顿了一下。
而旁边一直都在的人听到她这句话,头上已经冒起了不华丽的十字路口,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抽了抽,说:“是本大爷在说话!”
他今天带着爱犬出来散步,不知不觉就莫名奇妙地走到了这一头,正想要回去,忽然从花丛后面窜出一只巨型的长毛牧羊犬,对着他的法兰西斯摇头摆尾,然后,就紧接着出现了这个每次见面都不遗余力地气他的女孩。
不可否认,在猛然见到她那一刻,迹部的心是有些欢喜的,他甚至有些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走到这一带来是不是因为知道她家就在附近。但是,她居然一出现就以惊喜地眼光看着法兰西斯,还蹲下去跟它说话,彻彻底底地把主人无视过去。向来就是目光焦点的迹部成功地被“我连狗都不如吗?”的疑问重重打击到了!
而蹲在地上跟狗狗说话的天籁,在听到这种熟悉的语调熟悉的自称时眉头轻轻一皱,她没有抬头,换了一个方向背对着声音的来源处,凑到黄金猎犬的耳朵那里跟它说悄悄话一样说:“喂,怎么你的主人是他啊?真是可惜了!有这样的主人很可怜吧!要不要考虑干脆跟了我家国光回家算了?”可惜的是,那只大狗骄傲得跟孔雀一般,根本就不理会就在旁边的天籁。
“啊咧啊咧~~这种骄傲的脾性跟你主人还真像啊!连小光都被比下去了!”天籁惊叹,本以为自己的国光在狗之中算是傲气十足了,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啊,这也终于解释了为什么会有那种熟悉的感觉了,这神情简直就跟那朵水仙花一样嘛,她撇撇嘴,小小声地说,“既然是这样的话,景吾这个名字就华丽丽地归你了!跟你一比,我家国光果真是配不上这样的名字啊!”虽然平时酷酷的跟冰山一样,不过现在看到美女的样子倒是变成千石。
“喂!你到底在跟我的法兰西斯说些什么啊!”被忽略了够久的迹部看着天籁对着自己的狗嘀嘀咕咕的,忍不住再次开口。
“哎!国光,人家不鸟你了,我们走吧!”在黄金猎犬面前讨了个没趣,天籁无聊地站了起来,拍拍自家狗狗的头让它乖乖走人。
“国光?你的狗……叫国光?!”迹部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复杂,看向牧羊犬的眼神也变得很复杂。
切~~那有什么!你的狗也叫景吾啊!(凌:……那也是你给人家取的好不好!)
天籁在心里想着,完全不想理会迹部,皱眉地看着国光依然赖在法兰西斯身边,说:“小光,干嘛还不走啊?”
“喂!”迹部再也受不了被这么明显地无视,上前一步站到天籁面前,逼得天籁的目光终于不得不放到自己身上后才说,“你是打算一直当本大爷不存在吗?嗯啊?”想到这样的可能性,迹部心里隐隐作闷。
天籁把视线移到迹部脸上,看着他实在称不上好的神情,偏头想了想,又想了想,最后才憋出一句说:“嗯,你家的狗不错啊!挺华丽的。”
难得地从她口中得到称赞之辞,迹部的脸色却不见好转反而更加阴郁,他闷闷地说:“你到底在恼我什么!”
天籁这下子真的有点愣住了,嘴巴微微张开,不可置信地看着迹部。
看样子,自己是猜对了,她还真的是在生自己的气呢!猜中了她的心思,迹部却不知道应该感到高兴还是应该苦笑。他唇角扬起弧度,声音却是无奈的:“你真的是在生我的气对吧?”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