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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从理论上来说,这应该是穿越了。
最近写穿越文的人越来越多,时空被戳的像筛子一样,是这个原因引起的么…那未免也太郁闷了吧,用中五百万的运气,搞了一次穿越时空,穿越也就算了,要是穿越到古代或者什么奇幻的世界,再遇到个皇上啦神仙恶魔什么的,展开一场山崩地裂的恋爱,闹不好还是万人迷或者成立个后宫,作为小说来说,雷是雷了点,但是要是亲身体验,作为我这个年龄的人,可以称得上是梦想了吧。
但是事实又不是这样,叹,按照地雷小言的一般定律来说,如果原本的自己长相普通,那穿越了以后也会附身在谁身上,然后美的个男女通杀,但是当我好不容易弄懂了自己大概是穿越了以后,认真的照了镜子,发现自己还是那个样子,而且更惨的是,看起来还老了一点,那心情就是异常的沮丧的
然后在看了身份证,户口本小时候的照片和我老爸老妈之后,我发现,我不是看起来,而是真的老了…的 于是结论就变成,我的确是穿越了,而且的确附了个身,但是不幸的是那个被俯身的还是我自己,而且是十年后的自己的
明明是刚结束了地狱般的高考,好好的睡了那么一觉,睁开眼睛就由花一样的十七大好青春滑到尾巴尖上的二十八,可怜我还有三个月才成年啊,这青春损失费我管谁要去。
有谁的未来来的如此仓促,当你还在往最美好的方向憧憬的时候的
事情到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一般的沮丧,但是这还没完的
据说,二十七岁的我,变成了一个每天画上精致的妆,盘着头发,穿职业套装,细高跟写去上班的女人,出入美容院和健身房,卖贵的要死的衣服,连睡衣都是粉色的真丝吊带,不仅如此,我还继承了老爸的公司,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女强人,更令我沮丧的是…我居然,结婚了。
这种情况,如果我还有个孩子的话,那差不多就是我在二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把十七岁时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干的事情干光了的
我能不沮丧么,我宁可自己中了五百万也不要这次穿越…的
“夏,今天感觉怎样。”有人敲了敲门进来,声音温和的问
虽然他是个男的,虽然他对我很温柔,但是这个人的确不是我的丈夫,他是我的主治医生,而且毫无疑问是我们高中四人党之一的严岩,变成这样的前一个晚上我还在和他还有另外两个,唐拓和白晓柠一起吃自助烧烤…我刚刚醒过来搞明白自己的状况以后还以为我长大了嫁给他了。
看他穿着白大褂的样子真是不习惯,而且长高了,明明瘦的像个竹竿一样,现在却结实了不少,脸也成熟多了,几天前还跟我抢鸡翅膀,现在却看起来像个不错的男人。
这个时候感慨岁月不饶人的我简直是脑子进水。
“跟昨天一样。”我没精打采的开口,虽然我穿越前的确是普普通通的上床睡觉,但是这位二十八岁的凉夏女士的确是出了车祸没有错。
据说是撞倒脑袋了,记忆发生混乱,严医生如此诊断,虽然我觉得只有皮外伤而已。
除了留下点疤痕以外这些伤早就好了,在床上躺那么久完全是因为心里不爽。
“看到我有些失望?”严医生拖了椅子在我床边坐下。
“我听说我有个丈夫。”从我睁眼开始他就只是传说中的人物。
“你们夫妻感情不合。”他很平淡的说。
还好感情不和,要是感情合的话,孩子也有了,那可真的是齐全了。
我只是单纯的好奇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罢了。
“怎么,今天出院不开心?”他似乎想转移个话题,轻松的说。
“想到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跟陌生的人生活在一起,还不如待在医院里,至少我还认识你啊。”我把脸埋在被子里,厌烦的说。
“我记得你可是最讨厌医院的啊。”严岩有些好笑的说。
“这种事情也是要具体情况具体感觉的。”比起医院,我更讨厌回那个据说是我家的陌生地方。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你家啊,那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你布置的,怎么会陌生。”他安慰我。
“按照我现在的样子…难道那个据说是我家的地方,是用大份量的暖色调,重点在于温馨,整体追求巴洛克风格,无处不在厚重的华丽…”我猜测。
“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他惊奇的靠近我,准备检查。
“免了,”我闪开,跟生吞了整只茄子差不多,“我只是猜测而已。”
因为我最喜欢的是冷色调,简单线条,哥特风格…为什么,十年多一点而已,我到底遭受了多少次雷击才变成一个和以前的自己完全相反的人,完全的如此彻底简直是可歌可泣。
“好啦,”严岩无奈的摇摇头,“今天我不用值班,送你回去好了。”
我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住院的这几天除了刚开始老爸老妈来看过我,发现不是很严重于是很快又回去了以外,几个据说是我下属的人来看过我,我的反应比较跟不上谈话的内容,于是客气了一下也回去了,还有一个据说是保姆的从来没有多余表情干完事就走的出现的相对比较勤快以外,就好像没了。
今天下午也是这位没表情的保姆带我回去…真不舒服,严岩在旁边我还安心一点。
“我是不是个很失败的人。”我总结了一下问严岩。
“为了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得放弃一些东西。”他轻叹了一声,给了我一个算不上答案的答案。
“这么说,我是不是遇到什么郁闷的事情,所以才变成这样的,跟自己完全相反的自己…你还记得我十几岁时候的样子吧。”
那些在十七岁的将来和二十八岁的过去发生的事。
“不要逼自己想太多,不好的事情忘记了不是很好么,现在的话,离走之前还有段时间,你可以睡会。”他拍拍我的肩膀,没有等到我的任何反应就说完离开了。
…他这种反应就好像打了“十八禁,慎入”的帖子一样,就算原本没怎么注意,现在也想点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了。
下午的时候,据说是我专署的司机开着车驼着我的东西和那个没有多余表情的保姆,其实也没多少东西,也就一点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具,而最该驼走的东西,也就是我本人,却坚持的坐在严岩的车上。
“别克,”我打量了一下,“居然真的是别克。”
“怎么啦。”他笑了一下发动车子。
“你说你以后,就算上了富豪排行榜榜首,也要买一辆别克自己开,”我抽搐了一下,“算上我在医院住的一个礼拜,这明明就是你八天前才说的,说的时候甩着胳膊,杯子里的可乐洒出来,另一只手还在翻铁板上的鸡翅膀。”
“啊,是啊,”他脸上浮现出那种追忆往事的笑容,“十年了,真令人怀念啊。”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我扯着他右边的脸,“想说时光如梭吗,用这样的笑容就敷衍掉我八天就梭过去的十年青春吗。”
“喂,喂,凉夏,你在这样扯我的脸我们就要翻车了。”
我放开他的脸,很认真的想了一下。
“之前也是出车祸吧…不然再出一个车祸试试看能不能回去…哇啊…你干什么。”
严岩狠命的踩了一脚油门,飞奔后停了下来。
“到了。”
“恭喜…”
“小夏同学啊,”严岩长叹了一口,“你这个呢,就叫做车祸后遗症,十年的光阴过去了是的确过去了,等到什么时候好了就一点点的想起来了,用不着为这点小事自杀。”
“哦,说的也是。”我点点头。
“明白就好,我们下去吧。”
两层的套房,其实算不上很大,就是在普通的什么青山绿水小区花园里常见的那种小套房,距离市中心不是很远,交通很便利,环境也很不错。
“我真的要住在这种地方么。”我不确定的问。
“什么叫做这种地方。”严岩在我背上拍了拍“这是你家,你家,当初是你自己亲自选的,结婚用的新房,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印象。”
“没。”我实话实说。
“慢慢就好了,”严岩鼓励的笑笑,“好啦,进去吧。”
切,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不过算了,过都过来了,那姑且要看看我这个用大份量的暖色调,重点在于温馨,整体追求巴洛克风格,无处不在厚重的华丽…的家,是个什么样子的。
而且还有一件事我很在意,关于我那个传说中的丈夫。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开门,可是我的手还没有抬起来,门突然自己开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前。
那男人在看到我的时候显然也很惊讶,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皱了一下眉头。
这就是我和我丈夫见的第一面,以及这一面时候,他的表情。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终于放在了那位没什么多余表情的保姆身上。
“张妈,我今天不回来吃晚饭了,不用准备我的份了。”
然后看也没看我就从我身边擦身而过。
“果然感情不好。”我小退半步,凑过去小声的跟严岩说。
严岩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没说什么。
然后我看着那个冷漠的背影清了清嗓子,
“喂,前面走路的那只,对,就是你,穿深色西装拎着公文包老婆出了车祸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今天晚上不回来吃晚饭的无情男士,不用左顾右盼了,说的就是你,麻烦你暂停一下你岁月的脚步。”
其实他根本没有左顾右盼,我说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了。
“很好,就站在那里别动。”我快步走了上去,绕着他转了两圈,上下打量仔细对比然后点了点头,“目测年龄为三十以上,相貌端正,头发浓密没有秃顶,目测身高一八五左右,身材标准没有赘肉,身上有咖啡和烟草的味道,成功男士。”
“什么意思。”一阵沉默后,他冷淡的开口。
“声音也很赞,没问题了,正点大叔,我中意。”我满意的点点头。
这就是我一直都很在意的事,自从知道二十八岁的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以及我已经结婚这件事以来我就一直很担心跟十七岁的时候完全相反的自己会嫁给一个散发着怪异味道相貌猥琐谢顶一米六左右发福的正太。
现在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对面的男人有点匪夷所思的看着我,我没有注意回答他刚才提的问题,他也没有问个清楚的意向,于是冷冷的说了一句,
“还有什么事。”
“没了,”我摇摇头,突然想起来,“对了,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住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