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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她们搭对了呢?”我还是有点担心,为什么会这样呢?大家都是校友,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而搞的两极分化?这样值得吗?难道友情跟爱情始终不能在同一天平上?
距离那次荒唐事件已经一个星期了,而我也平安的度过了每一天,我想,也许我跟可儿都想太多了,她们其实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人之初,性本善”嘛,世上还是好人比较多的。踏着欢快的脚步,哼着小曲儿来到教室。
“昕怡,你总算来了,你……你的灾难来临了。”一大早,可儿就对我进行“心率运动”,差点没把我的心脏给吓出来。
“怎么了,可儿,你不知道你一大早就吓人,会害我寿命以十倍的速度缩短的。”我没好气的回应着。
“哎……你快过来看看你的桌子,你看!”可儿懒得跟我废话,直接拉我到“案发现场”。
“啊……怎么会……可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们……”望着那张写着“陈昕怡,你接招吧!”的桌子,我无语了。她们还真想的出来,不亏是尚德培养出来的人才,假借他人之手来惩罚我。尚德学院的人都知道,校规明确规定,凡是毁坏校内公物者,轻者打扫校园一周,重者记大过,而且还永留“史册”。哎……看来,不是她们太善良了,而是我们想的太少了。
结果可想而知,我不但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进行整整五个小时的思想教育,而且还打扫了整个校园,幸好有可儿的帮忙,不然我不知道在我有生之年能不能扫完整个尚德学院(包括大学部)。扫完之后,我的身体犹如刀锥般疼痛,害我有一次看见扫帚,就吓的屁滚尿流,旁人还以为我中邪了,纷纷过来慰问,哎,真是流年不利啊。本以为灾难就此结束了,殊不知“好戏”还在后头……
先是把我的书本藏起来,上课没书,老师肯定不放过我,然后我就被老师足足罚站了四个小时,四个小时诶,普通人那受得了啊,站完之后唯一的感觉就是,我的脚已经不是我的了。接下来就是把我反琐在厕所里,先不说厕所的气味让人作呕,更重要的是,那天接下来的课是体育课,众所周知,我们班的体育老师根本是魔鬼转世,平常迟到一分钟,就罚跑操场一圈。而我呢,整整一节课没去,结果我想大家都知道了。为什么她们搞的这些把戏都跟运动脱不了关系?难道她们知道我是运动白痴,就朝我的弱点下手?这根本就是小人的行为嘛,而且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不是有句话说“就算要杀死一个人,也应该让他知道刽子手是谁吧”,是这样说的吧,关它呢,反正都是同一理论。
拖着处于半瘫痪状态的身子,我有气无力的走进教室坐在椅子上。如果她们再这样搞下去的话,我敢肯定老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她们就不能想点别的好点子的,都是一些小儿科的把戏。哎……我就不要说别人了,即使是很平常的恶作剧,也把我弄的“神魂颠倒”,如果再高级一点,只会让我更快见到上帝而已。
短暂的快乐
今天万里晴空,阳光明媚,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天气。似乎也预示着我要始来运转了。
“昕怡,你还好吧?”你看,连可儿的声音都变的柔和了,看来,好运真的来临了。
“我没事,可儿,今天我的东西应该都没“掉”吧?”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恩……是没“掉”。”看吧,就知道幸运女神要降临了。
“但是……昕怡,恩……你要有心里准备,你的包……恩……”可儿的吞吞吐吐让原本已浮现出的幸运女神开始模糊。
“我的包……怎么了?”我小心奕奕地问道。
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我来到可儿所指的地方。一棵宛如女神般的月桂树傲然挺立在我眼前,郁郁葱葱的嫩叶挂满枝头,阳光从缝隙间斜射而下,隐隐约约可看到有一类似布制的包在光芒中晃动。天哪!那是……我的包!怎么会……是谁把它挂上去的,她难道没有公德心吗?这样挂着多不雅观!我该怎么办?视若无睹?可那只包已陪我度过了十几个春夏秋冬,怎么说也有点感情。爬上去把它拿下来?可……这里人来人往的,万一被人看到,那我就成“公众人物”了。况且那样很不淑女。那……到底怎么做才能安全地拿回它,又不被人看见?直到此刻我才体会到神奇四狭为什么会怎么红?超人为什么会如此受人爱戴?毕竟某些事;人类是不可能办到的。
正当我手足无措时;“天使”降临了。
“小松鼠;你一直盯着上面看脖子不酸吗?还是;你以为馅饼会掉到你这种人头上?”一阵戏虐声让我的梦想破灭;他跟本不配当天使;天使这个名号挂在他身上;上帝都会气的要下地狱;难道天界就如此人才匮乏?
“你……关你什么事;我爱;你关的着吗?”可恶;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哦?原来还有人有这种嗜好的?不过;在我看来;仰着头不看人的人都很傲;要不很清高;敢问同学;你有这个资本吗?”说完还故意把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你……”
“我怎样”撒旦挑衅着。
“你……你为什么叫我松鼠;我又不姓松;还有;什么叫做我这种人啊;我是哪种人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惊慌失措地反驳;但显然效果不是很大。
“哈哈~~~~~小松鼠;你……”天哪;从没看过这么经不起作弄的女生。
“你笑什么?”可恶;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笑呢;没想到他笑起来这么好看。呸呸呸;我在想什么?他可是撒旦诶;即使笑;也是笑里藏刀。对;就是这样。
“我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你这句反问我的话;应该发生在两分种以前;你的反应还真不是普通的慢。”撒旦难得“和颜悦色”的解释着。
“你……我……”我词穷了。
“可儿;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恶!竟然骂我是小松鼠;拜托;我长的想松鼠吗?而且我哪里看起来小了……”我一边往嘴里送东西;一边发泄那天所受的气
“拜托!昕怡;你已经从昨天早上念到今天中午了;你不累吗?而且;你以前就算受再大的气;隔天就全消;现在是怎么回事?”可儿纳闷着。
“问题是给我气受的不是一般人;他可是撒旦诶;撒旦;你知道吗?顾名思义就是跟恶魔是拜把兄弟的;Doyouknown?”气死我了。我再吃;我吃;吃;吃。丝毫没察觉周围的窃窃私语。
“可是;就算是如此;你也不必那么激动吧;你要自己;我们现在是在餐厅里;人来人往很多的;注意一下形象。”可儿好心的提醒我目前所处的方位。
“什么?”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抬起头;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往我这边看;妈呀;形象全没了;死可儿;也不早点提醒我;不;应该说都是那个撒旦害的。可恶!
林荫大道上。
怎样才能让欧阳哥哥想起我呢?跟他全盘脱出?他会信吗?有一句话撒旦说对了;欧阳哥哥会不会以为这是我想他搭讪的方式呢?那可不行;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误会我;惟独欧阳哥哥不行。怎么办呢?旁敲侧击?明察暗访?还是直接单刀直入?喂;欧阳哥哥;我是小时候跟你有过约定的昕怡;你应该记得我吧?啊……不行;那么大胆的作风;可不是我的STYLE。到底该怎么办呢?一股脑想着如何跟欧阳哥哥相认的我;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步入大学部的校区;而且……
啊!我撞到人了。
“对不起。”我慌忙道歉。
“没关系;同学;走路的时候不要低着头;这样很容易受伤的。”一道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
“啊;哦;知道了,谢谢!”我抬起头。欧阳哥哥?这算不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同学;还有事吗?”见我没有离开的打算;欧阳哥哥反问着。
“恩;那个;我……”我紧张地一句话也说不清楚。
“没关系;你不要急;慢慢说。”
“恩;那个…我…恩…”
“什么”
“我可不可跟你做朋友。”一鼓作气的把话说完;我的头又低下去了;看来我上辈子跟鸵鸟是一家。
“呵呵;可以啊。”依然是温柔的嗓音。
“真的吗?”我两眼放光。
“恩;你好;我叫欧阳翼;是国贸A班的;今年刚大一;你呢?”
“我是高中部的;我叫陈昕怡。在三年级B班。”我兴奋的介绍着。
“陈昕怡?”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我试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跟欧阳哥哥相认的机会。
“没;这个名字很好听。”欧阳哥哥的回答让我很失望;不过;我不会放弃的。“对了;你三年级了,那不是要考大学了;怎么样?选好考什么大学了吗?”
“恩!不知道诶;我怕我考不上什么大学呢?”我自嘲着。
“怎么会;要对自己有信心啊;要不;你来当我的直系学妹吧;我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可爱的学妹呢。”
无聊的午休就在一阵欢快的交谈声中打发过去了。那是我自从被欺负以来最快乐的时刻。
心动
“昕怡;下课了;我们去吃冰吧?我请客。”
“不了;我要去大学部那边;对了;可儿;要不你也一起去吧?”
“去大学部?你哪跟神经搭错了;我记得以前我死缠烂打地求你去;你都考虑半天;现在是怎么回事?天下红雨了吗?”可儿边说还作势往窗外看。
“我哪有那么坏啊;你不知道我向来心很软的;哎哟;你到底去不去啦?”我开始撒娇。
“你去见你的欧阳哥哥;我去凑什么热闹啊。你不怕我的超强瓦力吗?”可儿酸溜溜地答腔着;不知道在吃谁的醋。
“可儿;你不要乱说;我跟欧阳现在只是朋友。”我红着脸反驳着。
“你也说了;是‘现在’;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而且;自从你跟我说你与欧阳翼成为朋友后;你哪天不是一下课就往大学部那边跑啊。你不知道现在很流行一句话叫日久深情吗?”酸味越来越浓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不要在糗我了,大不了我降低往大学部跑的频率嘛!好了;走吧;我知道你最好了;肯定会陪我去的。”不给可儿拒绝的余地;我拉着可儿的臂膀就往目的地冲。
“可儿;你知道吗?等一下欧阳哥哥有个网球练习赛呢;我一定要为他加油;所以;我们要早点去;免得好位置被人抢走了。”冲啊;我拿出一百米冲刺的精神;勇往直前。
“哇;人已经很多了呢!可儿;我们快点挤进去。”我拉着可儿就往人群里窜。
“昕怡…”有人叫我。
是欧阳哥哥!
“昕怡;来这里吧。”欧阳翼招手让我过去。
我拉着可儿往欧阳哥哥的方向走。
“欧阳哥哥;你没有比赛吗?”
“等一下就比了;你跟你同学坐这里吧!”欧阳翼温柔的嗓音让人感觉很舒服。
看着一个个窜动的人头;我不得不佩服欧阳哥哥的魅力。大概全校的学生都集中在此了吧;开学典礼也没这么积极呢!
“小松鼠…你来这里做什么?你看的懂网球吗?”一听到这个声音;我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不理他!这样他应该不为难我了吧。
“喂!我在问你话;最起码你应该回答我的问题?”撒旦不放弃的继续发问。
我装聋子…没听到。
“喂…陈昕怡;你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