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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做。
“眼球不要动这么快,慢一点。”
“食指向右移动。”
“向左移。”
“再向下一点。”
“好,很好,眼球慢慢动。继续,加油。”
“不要害怕,不要紧张。”
“就这样,对。”
“眼睛睁大。”
“眼镜已经贴到眼球上了,你再保持一下这个姿势。行,可以了。食指轻轻离开。”
经典!进去了!
“现在眼球任意转转。”
“轻轻闭上眼睛。”
“眼球再转转。”
“闭紧,把气泡压出来。”
“可以睁开了。”
哇!明亮世界!
阿姨就是阿姨,了不起。我把充满崇拜的目光投向她。
“现在有一点感觉了吗?戴眼镜也是要感觉的。”阿姨说。
“好像有一点了。”我还蛮自豪。
“那好,你试试戴另一只眼睛。”
我又照做。
这一次很不顺利,因为是左眼,右手明显不受左眼欢迎,你死我活的惨剧在所难免。而我,我是谁啊?我是主宰,我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在眼皮底下发生吗?
当然不能。
结果,那个小膜片硬是被我塞了进去。
“很好,一点就通。”阿姨夸我。
我戴着隐形眼镜去食堂,去开水房,去微机房,感觉特别良好。原来这个世界这么美好啊,怎么以前没发现呢?
痛苦总在不经意间发生。去晚自习之前,我得把眼镜取下来,由于是初戴,为了保护眼睛,最好是戴四个小时。
意外的是,我只取了一只右眼,左眼却怎么也取不出来!挤!压!都无济于事。搞了我一身冷汗,最后只能戴着一只眼镜去上自习。
“这样感觉还不错呢,右边模糊,左边清晰,半个世界。”我对艳亭讲。
“嗯,的确是不错。能够有荣幸享受半个世界的人不多,你珍惜吧。”她说。
独眼看世界,难得的风景。 。 想看书来
(七)升国旗,奏国歌
三月八号,星期一。阴,阴,阴,够阴的,无法承受生命之阴。
星期一早上有升旗仪式,老实说,我是今天才知道的。中学毕业之后,就没再有机会参加过这么庄严的活动。这个学校的升旗仪式不是全校师生一起参加的,而是实行了轮流制,也就是说各个学院每学期只有一次机会,本周恰好轮到我们法学院。
早上六点多一点起床,匆忙中戴上隐形眼镜,这一次没让我失望,顺利得很,看来我是个孺子可教的人。得意。
风很大。一大帮人站在国旗下,瑟瑟发抖,蔚为壮观。
“奏国歌!”只有风和国歌并存的声音。
我心想这风太牛了,连我们的国歌都敢挑战。
突然,国旗手失误,国旗停在半空中,怎么拉都上不去,凄凉。操场上的人群里开始生出热气,有唏嘘的,有类似同情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那个可怜的国旗手身上。人家容易嘛,大冷天愣是穿着单薄的衬衫和外套,睡眼惺忪地来这边义务劳动,出现一点小状况基本是情理之中。不能把他们跟天安门广场的国旗手相提并论吧,人家那个国旗手好歹也是拿着政府工资保障,经过特殊训练来服务的,其次,天安门那个升旗器具质量性能等方面跟我们也有巨大的差异。所以在人力物力都是差距悬殊的情况下,我们得有一颗不悬殊的心,来包容一些不悬殊的事情。至少我这么认为。
上午的英语课气氛不怎么好,刚换了新的老师,大家反应接受不了,把这个女老师批判得挺厉害。我倒是感觉不出来她有什么不妥,课嘛,就是听听嘛,又不需要研究。
下午,在QQ上遇到陈琳,她说:我想你了。我说:我也有点想你了,抱抱。她说:亲亲。我们聊了一会儿,她说对现状不是很满意,我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消极。记得上初中那会儿,她就经常抱怨生活,高中不在一个学校,联系不多,大学了,她还是老样子。她问我有没有桃花,我说没有,人气不行了。我还告诉她我喜欢一个学长,我看到他第一眼就喜欢他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特别好奇,让我发照片给她看,我说腾讯空间里面有。她还真的去看了。
今天整整一天都戴着隐形眼镜。晚自习突然不适,艳亭说里面有血丝,我紧张了,我对于眼睛一向都很紧张的。马上向班长李鲤请假,我说我眼睛不舒服,需要会宿舍处理,并且想要艳亭跟我一起回去。班长很好说话,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还嘱咐我们路上小心。李鲤真是个好同志,艳亭说大学四年都会选他当班长,我也是这么想的。路过容娇的自习地点,我们把她也拉了回来。
其实到了宿舍我就不觉得难受了,费了一点力气把眼镜取出来(不熟练)。本来打算继续看书,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聊起了恋爱,我说到了曾经脚踩两条船的事情,她们对我很鄙视,我说没办法,少不更事嘛,不懂感情嘛,贪玩嘛,幼稚嘛。想想以前的确是够幼稚的,用一个很俗的词语,就是不堪回首。
许心仪来我们宿舍串门,加入我们的聊天,我把她的男朋友批判得一无是处,我都搞不懂自己怎么会如此尖刻,唉。她无意中谈到了陈伟,说“陈伟很疼他女朋友,经常在路上看到他们,很亲密。”我一下子就不想再讲话。
陈伟,是这样的吗?
我又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一个跟我无关的问题,一个我根本没有资格去问的问题。
PS:今天的《环境法》有味道,花的味道。年轻的女老师一走进教室,法学一班的班长捧着一大束康乃馨献上了讲台(环境法是公共课,法学一班和法学二班一起上,笔者是法二班成员),女老师羞涩地接过鲜花,说谢谢,然后说:祝全班女同学节日快乐!我当时就想:快乐个屁啊,你又没把花分给我们。
三八节,不知道算谁的节日,反正我还不打算过这个节日,如果有机会,倒想过儿童节。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八)搞笑的人
三月九号,星期二。又下雪了。
早上去上课,一路上几乎都被抱怨声包围。
“这雪下得蛮浪漫。”一个学姐说(长得比较成熟,我只好作一般推论)
“浪漫个屁。”旁边同伴反驳道。
“这雪挺感性的。”
“的确,如果理性,就没有三月飘雪了。”
我一听,估计这两人是中文系的,连感性理性都剖析出来了,人才。
更有愤青大号:“有种就一直下到六月份!”
冷汗!!!!
去以纯买衣服。容娇看中了一款线衫,挺清纯的那种类型,她爱不释手。我和艳亭也觉得不错,服务员过来介绍说:“这衣服卖得很好,只剩最后一件了,要把握机会。”容娇一听,激动了,本来还犹豫要不要买,被她这么一说,立马掏钱,掏钱的同时问:“打折吗?”服务员说:“新款。怎么可能打折?”我觉得这话逻辑思维不严谨,新款不代表不打折,于是说:“森马新款都打折的。”那服务员冒出的话让我大跌眼镜,她说“森马能跟我们以纯比啊?我们最起码也跟美特斯邦威是一个档次的。”我,艳亭,容娇同时愣住。我庆幸今天戴的是隐形眼镜。
容娇最终买了那件衣服,买好后我们就狂奔,好怕怕怕怕怕,人家是以纯唉,以纯是什么档次啊?举世闻名,独一无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标新立异,特立独行,怕怕怕怕怕怕,以纯档次好高哦,还没看过比它更高的档次呢!
顺便说一句,临走前我向里面瞄了一眼,发现那款衣服差不多挂了一排。不是只剩一件吗?
冷汗!!!!
小忻感觉皮肤不舒服,朱琳带她去学校的医务室。
“哪里不舒服?”穿着白大褂的貌似医生的老头问。
“皮肤痒。”小忻回答。
老头顺手拿来一支药膏,不再多言语。
朱琳心想,这老头真神奇,治病速度惊人。兴奋之余,看了看药盒上的使用说明,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治疗眼疾。
“这个药膏跟皮肤无关吧?”朱琳小心地问。
“别以为你看得懂说明书,就把自己当医生了,我说能用就能用。”
小忻和朱琳吓得没敢再去那个医务室。
人命关天!!! 。 想看书来
(九)一毛钱的吝啬
三月十一号,星期四。
昨天停笔一天,今天继续。
《*主义基本原理概论》课上,老师放了央视《对话》采访金融鳄鱼索罗斯的视频。回来后,艳亭颇有感触,她说:“以后嫁人也不要嫁太有钱的,嫁个有几千万资产的就差不多了。”我说:“人家那种拥有几千万资产的男人对配偶的要求估计也不是很高,学历达到博导就差不多了,长相不一定要超过年轻时的林青霞,身材嘛,舒淇那样估计差不多了。”艳亭说:“是啊是啊,的确要求不高嘛。”
在QQ上看到李重,过去打招呼,因为比较欣赏他的《混三年又三年》。他也是90后,让我有同龄人的亲切感。然而事实上,我们并不在一条生活线上,我还在象牙塔一般的大学校园里,他已经在面对象牙塔外面的东西。我问他在做什么,他说在混而已,我又问他在混什么,他说在混社会。
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对我来说很惊人,也许是小见多怪。楼上的宿舍都在用电饭锅,电水壶,电磁炉等等。吓死人了,胆子不小!我们宿舍从来不敢出现这种情况,学生手册上规定住宿生不可以在宿舍里用大功率电器,包括吹风机,都在禁止以内。当然,我到目前为止都搞不懂什么才算小功率电器。“我们星期天会在宿舍里吃火锅,或者买其它食材回来,自己做。”楼上的家伙得意地讲。“好棒哦。”艳亭的习惯用语。“看到你们的生活,我忽然发现自己生活的空白苍白惨白。”我说。
晚自习,代理班主任过来“慰问”大家,顺便了解一下我们的学习情况,还说民法老师反映我们班上课不热情,太沉闷。班干本着为人民服务的态度说:“我们班同学本来就低调,再加上民法老师太过学术化,因此交流比较困难。”的确,那个教授有点小恐怖,凶巴巴的,一听到有人问题回答错误就拉下一张脸,搞得我们很郁闷,哪敢再班门弄斧啊,干脆沉默算了。
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日期,才想起来明天是我的生日(按阴历算)。生日了啊?生日就生日呗,最多自己注意 一下,还能怎么样呢。又想起来艳亭的生日就在我后面两天,于是对她说:“我们的生日要到了。”艳亭表现得非常意外,说:“真的啊?”我很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说:“真的。”“要不然我先送一份礼物给你,你再送一份礼物给我好不好?”“你无聊啊?”我不客气地讲。“要不然我把陈伟给你拉过来当生日礼物好不好?”她笑嘻嘻地看着我。不理她。“我好想发一条短信给陈伟,告诉他明天是我生日。”我用委屈的眼神看着艳亭。“那就发吧。”她当然很干脆。“怎么发?”我又问。“想怎么发就怎么发。”“真要发吗?”我犹犹豫豫。“随便你。”她转过头去。
“好吧,发吧。”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