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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刚说完,乐雅便往后一倒,浑身虚软地倒至他的手臂上,脸色青白,显然是受到的刺激过大。
古渊思大骇之下,伸手去探乐雅的鼻息,才知乐雅竟然已经没气,他发出狂吼声:“乐雅!乐雅!”
他撑起乐雅,没有多想,立刻抱住他垂软的身子回到地面;只要还有一分的机会,他就不愿意失去乐雅,哪怕只是多一分一秒的相聚,他也不能失去。
快速的回到地面后,他抱着乐雅飞速的往素飞言的屋子奔去,开了屋门,他见到素飞言,泪水不禁流下。“乐雅他……他在听我说话的时候,忽然变得很奇怪,结果身子就倒了下去。”他将乐雅轻柔的放至床铺上。
素飞言诊脉时一直没有说话,古渊思触碰着乐雅冰冷的额头,一阵刺骨的痛苦急剧而来,他无法呼吸,甚至连思绪都无法运转,全身像被大车碾碎一般的难受,不待素飞言说出诊断结果,古渊思已经站不稳地跌到地上,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乐雅看来是第三次发作,已经真的死了,无法可救。
素飞言想要拉起古渊思,却发现他竟也断气。素飞言不敢置信的将他的身子放至床上与乐雅并排而睡,他从没见过这么奇异的景象。“两人同时在交换灵魂?这是怎么一回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素飞言坐在床边注意着两人的状况。照理说,一般的人交换灵魂过后,一定会醒过来,但是两人虽已有了呼吸,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素飞言没有碰过这种特异的状况,一时间束手无策。
一天一夜已经过去,他不断的查阅着自己屋内几本陈旧的医书及蛊术之书,却没有任何一本书有提及遇上这样的情况该如何做,素飞言因一日一夜未睡,眼睛干涩的
注视着一本本的旧书,最后得到的只有一个结论——他们需要的不是医术,而是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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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喂,仆人,看来人界除了我之外,也有人挺聪明的嘛,还能知道这种情况需要的是神力;说到神力,当然是轮到我上场了,对不对?”
素飞言站了起来,门已被打开,就见一个穿著非常夸张颜色、手里也拿着非常夸张颜色扇子的男人站在门前,来人正是姿色妍丽的于晴碧。
他一脸的笑容,看到素飞言,又是难得的啧啧了两声,“怎么?苗疆到处都是美男子啊,这个气质更特别,不过看来好象很难入口的样子。”
他嘻嘻哈哈的笑着,他身后的青衣男子则是一脸冷酷的跟着他走进来。素飞言目视着于晴碧跟他身后的男子,忽然移步让位,显然是十分礼让于晴碧跟那名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带些惊异的扬眉,于晴碧则夸张的发出赞美声。
“哇,你不错啊,你叫什么名字?竟一眼就看得出来我跟我的仆人是谁?”
“素飞言。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但空气中传来非常异样的味道。”简单简短的三句话后,素飞言就不再做任何解释。
倒是于晴碧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素飞言面前,对着他左瞧右看,一连发出几十声的惊叹。最后,他的扇子搁在素飞言的肩上,“你是怎么回事?你的身体怎么都是毒跟蛊,看来不太妙啊!”
素飞言没有回话,于晴碧忽然把头探到他眼前去,想要看得更仔细。
素飞言照样没有表情,不过于晴碧却忽然像发疯一样的笑得搂住肚子,他把扇子抽回来,不知道在笑什么,好象小孩子找到恶作剧的机会般,奸笑道:“原来如此。喂,素飞言,你应该是没有命定之人吧,凭你这种全身都是毒血跟蛊毒的身子,若没有史上最强神力的神子是绝对算不出来你命定之人是谁的。”
他嘻嘻哈哈的靠近素飞言,忽然变得很认真,低声说着只有素飞言听得到的话:“但我说你的命定之人下一秒就会出现,你信不信?”
于晴碧做的事很少有合乎常理的,素飞言的表情则跟之前一样冷淡。
“你不信啊,很快你就会信了。”于晴碧带笑地抬起头来,对素飞言垂涎地道:“素飞言,你真漂亮、真美丽,教人真想一口吞了你。”
他非常快速地搂住素飞言的脖子,看来目标就是素飞言冰冷的红唇;素飞言手臂一挥,还没挥到一半,一个平空出现的黑衣俊美男人已突地出现,而且他有根手指的指甲是黑色的,眼看就要插进于晴碧的后颈,要让他在碰到素飞言的唇之前就先倒地身亡。
青衣男子也看到了,再迟一刻,于晴碧就会变成一具尸体,他间不容发地抓住黑衣男子的手,表情非常的寒冷,幷且带着震怒:“你敢?”
两个绝世的英俊男子互相瞪视,空气间似乎爆出了熊熊火花,始作俑者却仿若没事人的拍着桌子大笑,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似乎天下再也没有这么好笑的事情。
于晴碧用力拍着素飞言的肩膀,“呼,笑死我了,素飞言,好久没有这么精彩的事发生了。”还小声的提供意见:“想知道他对你有没有感情吗?那还不简单,你去找个人假装要上给他看,我保证他马上发飙,而且疯狂得教你抵挡不住。”
意见提供完了,他走到床边,对着床上的两人一边笑一边如雷般的大吼:“喂,该起床了,天已经亮了。”
被他的吼叫声震醒,乐雅跟古渊思双双的睁开眼睛。
于晴碧摸了乐雅的脸一把,哀声叹气地道:“我还没享到福,就得把你转手给别人,实在是有点心痛,不过看在你们相亲相爱的份上,我认了。”他转而看向古渊思,
“古渊思,你得好好的照顾他,我一想到就会来看看你有没有虐待我奇书网养子。还有,素飞言有事做,你们赶快滚出去,别妨碍人家的恋爱,要不然会被马踢死一百万次。”
觉得自己已经交代够了,于晴碧走到青衣男人身边,拉着他的手,“走啦,仆人,跟个男人瞪什瞪?我会以为你对他一见钟情,可是会大大吃醋的。”青衣男子对于晴碧乱七八糟的话很感冒,他不再怒视黑衣男子,反过来瞪着于晴碧。
于晴碧显然很知道怎么安抚他的情人,他立刻一手搂住他的腰,撒娇地道:“我好累喔,神力用太多,你看我连站也站不住了。”话甫落,他竟然放心的往后一倒。
青衣男子立刻抱住他,对他的宠爱不言而喻,怒气早已抛至九重天去了。
他环住青衣男子的脖子,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对着黑衣男人呶嘴,那俊美无比的黑衣男子不知道他的意思,想不到他马上转向素飞言,朝素飞言送了个甜蜜蜜又超恶心的飞吻。
黑衣男人见状,气愤得仿佛想杀掉于晴碧,他三步往前,挡在素飞言的面前,让那个飞吻还没到素飞言面前就无疾而终。
于晴碧嘴角不断抖动,似乎拼命的忍住那让人想扁他的笑意。
好不容易于晴碧跟青衣男子终于出去了,古渊思跟乐雅对那黑衣男子对素飞言的独占欲是看得一清二楚,古渊思终于明白于晴碧为什么叫他们快走,否则会被马踢死一百万次。
他下床穿上鞋子,抱起乐雅,“乐雅,我带你回家修养,改日再请飞言到家里来谢谢他,你觉得好吗?”
乐雅担心素飞言,目光忍不住在黑衣男子跟素飞言之间游移,最后也只能微微的叹息:“好啊,我们走吧,料想飞言应是可以处理这一切的。”
小屋中终于只剩素飞言跟黑衣男子,两人在说些什么,屋外的人已经完全的听不见了。
苗疆人都传言乐雅在垦荒之地断气,怎知他竟活生生的躺在古渊思怀里,一脸柔弱的样子,看到他的人无不张大了嘴,一副活生生见到鬼的样子。
古渊思径自抱着他回家,不理会旁人的反应,将他带到自己的房内,只轻声道了句:“是药师素飞言救的。”
在经过赵虹儿的房间时,乐雅紧紧搂住古渊思的颈项,想起在这房里发生过的事情,想到自己当初还以为赵虹儿是他的妻子,他内心便痛苦万分。
古渊思好象明白他在想什么,解释道:“这里的仆婢都叫我古少爷,我义兄是大少爷,所以仆役们叫赵虹儿大少奶奶,论辈份我还得叫她一声嫂子。但是因为我长住在我义兄家里,她跟我义兄是青梅竹马,也住在他家,她在还没嫁给我义兄时,还得叫我一声古大哥,所以我对她说话有时不像对大嫂说话,她跟我义兄都知道我们之前的误会,所以才想为我出气,不给你好脸色看。”
乐雅坐在床铺上,高兴的道:“我原本就要你误会,想不到你在中原能遇到这么真心对待你的人,我真为你高兴。”
古渊思抚摸着他的发丝,“乐雅,你真好,我对你这么不好,你还能真心为我高兴,心里一点也不留芥蒂;反看我,一点也不相信你,我实在是……是个混帐!”
乐雅按住了他的嘴,阻止他说出更多伤害自己的话,他将脸依偎在古渊思的胸前,“等一下我要告诉你的事,只怕你听了会对我生气呢。”
古渊思吻着他,“我怎么可能会对你生气?我祈求补偿你这十年来所受的委屈都来不及了,绝不会对你生气的。”
“若是这十年来的委屈全都是白费的呢?”
古渊思一怔,不懂他的话意。
乐雅将脸轻轻转开,“你都不觉得奇怪,我应该要死了,怎么还能活过来跟你说话?”
古渊思幷没有去细思这个问题,只要乐雅还在他身边,他就心满意足了;不管让乐雅活过来的原因是什么,总之,他都感谢它。
乐雅深深的吸了口气,“你带我到那个洞窟时,我会露出那么惊骇的表情,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古渊思摇头,“是你那时觉得你快死了,不愿意接受我的求亲吗?”
乐雅往前趴伏在古渊思的胸口,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不是,那是因为我太蠢了,竟然没想到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他抬起头来看着古渊思,“你不可以插嘴,我要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一次给你听。”
古渊思点了点头。
乐雅紧抱住古渊思,“你记得吗?十六岁年初,你跟我坦诚了爱意,我那时也接受了,可是在年中时,我替你算了第一次,才知道你的命定之人不在苗疆。”他一想起当初自己震惊的情景,忍不住叹息道:
“我这一生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苗疆,所以才会认定你的命定之人不是我,我只好想办法让你远离苗疆,如此一来,你的命定之人一定会跟你相遇,我是这么深信的。”
这一件事,古渊思在素飞言的小屋外就已经知道,他微微的点头,“这我知道,只不过我从未发作过,就算在中原十年,也从来没有遇见像你一样让我心动的人。乐雅,不要再提命定之人的事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命定之人。”他忍不住激动的道:“更何况神力真的是百分之百吗?”
乐雅苦笑,“对,神力是百分之百,我的神力无法为恶,哪怕只做一点坏事,都会让我失去助人的力量。”
“你说神力百分之百,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去中原十年,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它说我的命定之人在中原,为什么我心系的还是你?”
乐雅望了古渊思一眼,“我替你算了千百次,每次出现的情景都一样,我以为那个情景是不可能在苗疆出现的,因为我在苗疆从来没有看过那样的地理环境,全部的岩壁就像火在烧一样;苗疆的每个地方我都去过,所以我以为那个地方在我不知道的中原。”
古渊思闻言不禁愕然,因为他现在终于听懂了乐雅要说的是什么,他震惊地道:“你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