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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晴碧哈哈大笑,像个孩子一样的露出无邪的笑脸,在空中绕了几圈,最后落在青衣男子的怀里。
青衣男子等他一落进自己怀里,就狂野的覆上他那含笑的红唇,用力的扯紧他的衣衫,低冷的语气中带有欲将之碎尸万段的暴戾。“我真该把你关在地牢里,牢牢的锁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吗?”
于晴碧照样嘻笑地问道:“我做了什么?”
他刚才趁着抚摸乐雅的脸庞时,对乐雅下了重重的春情之药,而被下药的人却完全没有感觉。
青衣男子没将两人皆知的事情给说出口,但他明白显然乐雅很对于晴碧的胃口,只见他目光非常暴戾,一般人早已在他的目光下瑟缩,只有于晴碧照样微笑以对。
青衣男子冷哼了声,十分震怒地道:“你给我听着,你花心一次,我就花心一百次,听清楚了没?”
于晴碧嘴角往上弯出一个异常诱人的笑痕,“你嫉妒了?”
“你是我的祸害、我的灾难,我的眼睛一刻也不能离开你。”
于晴碧偎在他怀里,舔着自己被青衣男子狂吻过的红肿嘴唇,模样十分煽情,完全吸引住青衣男子的目光。
于晴碧甜如糖蜜的微笑,“我是你的灾难、你的祸害,现在你可以开始处罚我了。”还挑逗的加上一句:“我悉听尊便。”
青衣男子火怒的发出愤恨的话语:“苗疆有哪一代的神子像你这个样子的?让人又、又……”他气得找不出形容词。
他本是个不容易触动情绪的人,只有这个于晴碧能够牵动他的心,让他又恨又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于晴碧笑得一点也不害臊,“我若不这么难搞定,像你这种吃遍天下美食的鬼帝之尊,会死心塌地的爱上我这个人类吗?”他的手戳着青衣男子的心脏,将头探下,吻在他的心口,语气忽然转为认真:“你这颗心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我总有一天不是被你气死,就是干脆不要你了!”
于晴碧推他坐在一块洁白的石头上,本来吻在他胸上的唇慢慢的往下移,吻上了他的敏感地带。见青衣男子火气未消,于晴碧勾人的媚眼撩人的看了他一眼,“你舍得不要我吗?你舍得我跟其它的人在一起吗?”
他每问一句,就献上一个诱人的吻,当最后一句话说完时,他起身堵住了青衣男子的嘴。
青衣男子长手一伸就把他压在身下。
于晴碧放浪的笑着,扭动着身体,看来好象是拒绝,但他每一次的扭动都恰好接触到青衣男子的敏感处,可见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高贵无上的帝尊,请您宠幸卑微人类的我吧。”于晴碧脸上冒出香汗,气息微喘,春情已经上了俏颜,说出来的虽然是敬语,却没有尊敬之意,仍维持他一向的挑逗惑人。
青衣男子也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这世上没有人像于晴碧这样让他生气、愤怒,却又让他爱伶不已,有时他都快觉得自己简直是于晴碧手里的软泥,任他揉捏赏玩用的。他愤恨地道:
“我真应该在第一次见面、你迷迷糊糊的闯进宫里的时候杀了你,你是我的心腹之患,是我这一生最大的灾难。”
“我知道,我都知道。”于晴碧笑靥如花,抚摸着自己的双颊,好象青衣男子的咒骂是在赞美他一样的脸红,“我是你这一生最大的灾难,最严重的祸害,最讨厌事情的总和。”
他笑得让青衣男子的情欲难以控制,古灵精怪的模样让人心跳几乎为之停顿,还大言不惭地道:“总而言知,我就是你最心爱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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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渊思不必用多少时间思考,就已经顺着本能的生理反应而做。反正在他的报复里原本就有这一项,这与他的计画相符。何况现在乐雅可爱迷人之至,推开他岂不是对不住自己。
他顺势抱起乐雅,与乐雅双双躺在花厅的躺椅上。这一抱一放之间,乐雅的衣衫便变得零乱,露出腰部以上、大腿以下的肌肤,每一处白□的肌肤全都转变为淡淡的粉红色,那颜色生嫩而美艶,像在祈求热情的碰触。
古渊思粗暴的抽起乐雅的衣带丢至一边,乐奇QīsuU。сom书雅的衣衫被整个撩起至大腿,雪白的大腿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亮光之下,当然也完全呈现在古渊思的火热目光之下。
衣衫半褪的乐雅,简直极度煽情。古渊思才将乐雅的衣带丢至床下,乐雅就已再次抱紧他的颈项,将热烈的吻吻在他的脸上、唇上;虽然生嫩,但是热情至极。
他的衣带被抽离,整个衣服松散开来,黑发也纠结在雪白的布巾上。古渊思将他按在躺椅上,他难耐的扭动着,古渊思不留情的强压在他身上,雄伟的身体与他紧紧的密合,他却发出舒适的呻吟声。古渊思蛮横的吻着他的唇,狂肆的在唇内探索,令他发出更难耐的低吟。
古渊思还未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乐雅就已经浑身麻痒难当,支起双脚弯曲张开,眼前已经模糊得几乎看不见影像,只有挥之不去的热潮一波一波的袭来,而他却不能躲避。
太久了,他几乎忘却了怎么样与人欢爱,也几乎忘却了他曾在情人的怀里一遍又一遍的翻滚着身子,呼喊着情人的姓名,品尝着情人嘴唇的滋味;与当初不同的是,情人不再是稚嫩、不解人事的少年,而他也不再是当初怀着毒计的乐雅。
“阿思,阿思……”
他一遍遍的唤着,感受那唤出口的声音余韵缭绕的滋味。十年了,他等了十年了,又怕他回来,更怕他不回来将他给全忘了,内心的复杂矛盾用十万个字来写,也无法写得清楚明白,而现在在情人的怀里与他这样的拥抱,让他心神俱醉。
古渊思将全身的衣物脱光,低下头狂暴的噬咬着乐雅早已因亲吻过度而红肿的嘴唇。
一次次的亲吻,令乐雅激动不已,承受不住快感跟麻痒的奇特感,不停轻轻扭动着身子。
古渊思按住他亟欲满足的身体,充满兴味的看着他露出渴求万分的神情,仅着一件薄裤的他,身下的变化令人一眼便明白他体内情欲的汹涌。
见他这么看着自己,乐雅既羞耻又难堪,因为是他主动的双腿大开,整个脚盘住了他的腰,将他箝制住。
他这般的举动,让古渊思可以把他身体最隐密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真淫荡啊,乐雅,这十年来是不是没有人满足得了你?瞧你身子动成这个样子,只是被吻而已,就一脸陶醉舒服的表情,苗疆药师真不该这么冷落你的。”
乐雅来不及否认他跟跟苗疆药师的关系,他的脚趾头已缩了起来,因为古渊思正在抚摸他的脚,刺痛麻痒的感觉一涌而上,耳边已经听不进古渊思说的那些羞辱人的话。
他好想要……
“阿思……”他几乎是哭着垦求。
古渊思扯开他的薄裤,像欣赏东西一样的盯视着,让他羞耻得快流眼泪,却又无法把脚合上。
古渊思的手终于放到乐雅的胸前抚摸,他欢悦得身体颤动了一下,古渊思见状冷笑,手飞快地滑到他的身下揉搓,他侧头咬着布巾,感受着那异乎常人的欢快。
他将头往后仰,在身体获得满足之时呻吟出声,释放出的爱液全都在古渊思的手上。古渊思以此当润滑液,顺势往下移,落到他的花穴,才稍微撩拨,乐雅的眼泪已经不听指挥的落下。
很痛,他已经忘了这种痛法是怎么一回事,好象全身的肌肉要被撕裂开来,又像整个人被分剖成一半,然后又缝合起来似的痛苦。
古渊思毫不伶香惜玉,他很快的强硬润滑,还不断的扩张他那紧窒的小穴。
乐雅咬住枕套,呼吸急喘的流着眼泪,眼泪还没干之际,古渊思就拉高了他的身子,强制的侵入。
他并没料到会这么痛,但是在痛苦之中,却好象有什么在暗地里隐隐的螫伏着,在古渊思几次的冲击后,他的身子已变得柔软。
“唔……哈……啊啊……”
乐雅分不清自己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只知道在那阵呻吟的推波助澜之下,他感到古渊思的动作不再像刚才那样单调,反而变得狂野,他的声音卡在喉咙,只能断断续续的传出破碎不成调的媚声。
一股酸麻的快感从下而上直达乐雅的腰部,他的腰整个酸软无力,若不是古渊思用力的抱起,他一定会沉进躺椅之中无法起身,而他必定是叫出了什么样浪荡的声音,因为古渊思响应了他。
但是他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耳际隆隆作响,除了在他体内到处狂窜的快感轰隆作响外,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啊……”他尖声呻吟着,紧紧的包覆住古渊思,古渊思每一次规律的突破,便引起他内部肌肉一阵又一阵的颤抖,令他臣服在古渊思之下,连带的,这种感觉也不断的往上传递,酥麻了他的身体每一部位。
他红着眼望向古渊思,古渊思也以着充满兽性光芒的眼神看他,然后低下头强制的热吻,双舌交缠间,体内的热潮仿佛能令人灭顶,他感觉到古渊思嘶吼一声,然后将头埋在他的肩窝,而他也在同时几乎承受不住过大的快感。
他的手脚无力,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而古渊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他肩上大力的喘着气。
他如痴如狂的重温古渊思躺在他身上的温热感受,等他能动手指时,才极为轻柔、爱恋的抚着古渊思雄健的背部。他不必问也知道,凭古渊思对他的恨意,在平常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容许他这样碰他的。
而他更明白,古渊思之所以能让他有刚才那样的感受,肯定是经眼丰富,可能曾有过不少的情人。像他这么野性的人,必定会吸引许多女人爱慕他,少年时代如此,现在他成年了,必定更加受到青睐。
而这一切全是他亲手造成的,现在他再怎么痛苦也只能默然承受。
“真棒啊,乐雅,你真该去当青楼艶妓的,你有这个天份,我想天底下没有人拥有像你这样能让男人在床上全身无力的本事。”
乐雅的身子在这样不堪的讽刺下一缩,见古渊思开始穿衣,他却只能全身无力的倒在躺椅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这场欢爱太激烈了,他短暂的生命火花经不起这样激烈的摧残,但是生命若没有爱情的润泽,那他一定会过得生不如死。乐雅硬是强迫自己坐起来,用刚才落下的衣物轻遮住胸口,看着古渊思的一举一动。
古渊思幷不在乎他看,他大大方方的穿衣,将他当成隐形人一样。
乐雅想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可以让古渊思开心。
“乐雅,你觉得我把你赏给谁比较好?”
闻言,乐雅的身体完全僵硬,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古渊思穿好衣服之后,来到椅边,调戏似的抚摸着他的脸,“你不必摆出这种脸。”
古渊思的声音变得极度阴狠,“你没有听错,你刚才这么认真的服侍我,前半秒才一脸要哭的模样,等那两个擅闯进来的人离开后,你又马上不多话的投怀送抱。”
他无情的嘲讽:“你实在太聪明了,懂得投怀送抱,明白服侍得我高兴了,你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只是我很不喜欢被人利用,利用我的人都会知道他是大错特错。”
乐雅掩住自己胸口的手不停颤抖。阿思不可能把他送给别人的!不会的,他一定只是吓吓他而已。纵然他现在在苗疆毫无地位可言,但是一想到要被别的人拥有,他还是会忍不住发抖。
古渊思却不像是说假的,若有其事地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