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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皇嫂。刚才云侍卫讲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哦?”
歌儿明显的不相信。
“皇嫂学得怎么样了?看样很快嘛。”
“是的。你若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你自己笑个够吧。”
说罢歌儿又是一记狠鞭,马吃痛飞快地向前奔去,带起一阵强风吹起君儒衣的头发。
“笑?我当然要笑。我要笑着看你们跪在我脚下。”
君儒衣xing感的唇微微地扬起嗜血的弧度。
歌儿和云影
歌儿和云影
这个男子真是令人讨厌,明明一张很英俊的脸却让人看起来很怪异。
歌儿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讨厌君儒衣。总觉得那双眼里藏着太多计谋。今天的云影看起来也很奇怪,歌儿把马交给下人便往云居走去。
第一次来得时候没有仔细看路边的风景,现在才发现路边都是那些细碎的花朵不起眼但若注意到还是很jing致的。羊肠小道上是一层绿草,路边是撒了一路的花朵像是谁种上去的。再往前走是一排白杨树,高大茂密,风吹来时还有“哗啦啦”的似流水般的声音。白杨树之后是排列很奇怪的柳树,被封撩起 的柳枝拂在人身上,歌儿一路走来觉得自己仿佛是在一片无尽头的纱帐里穿梭。想到这她才发现自己一直在这片柳林里走着,而且一圈又一圈总是在一个地点。看来这些柳树的排列是按照一定的阵法来的。想她这样就是走上一天也出不去。
歌儿静下心来,沿着一个方向一直走,这是一块空出来的土地周围被柳树遮住。让她奇怪的不是这些而是中央的一块小小的坟茔。还有上方传来的琴声。寻着声音而去看到柳枝间垂下的黑色绸缎。抬眼望去,是他。眼睛紧闭抬起的脸上溢满了忧伤和沉痛。手指不停地拨弄着琴弦,琴声太忧伤,在这样漫天迷了人眼的弱柳拂动中,在这小小的坟茔前,在这样容颜俊美的男子的忧伤里,这手曲子确实是让人yu断肠。
歌儿自认一直是个冷清的人却也被这悲伤打动,心里涌起的苦涩和迷蒙似这浓密的柳枝,似她被风吹乱的长发。
树上的男子好似没发现多了一个人一样,双目从未睁开过,手也从未停过,反反复复,一遍一遍的知识同一首曲子。
“怡红别院筑在烟雨楼前
停在台阶没有拦住我越走越远
醉了红颜也罢 断了琴弦
你若是我会不会在凡俗之间痴痴留恋
这是一种厌倦,也是一种执念
荒唐的是我,只不过是区区等闲
如有佳丽三千,不如知己一见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是五陵豪杰墓, 无花无酒锄作田
荒唐的是你
看不懂却说我可怜,如此可怜
金缕玉甲也是布衣袈裟
想问天涯告诉我到底是真是假
放了天下,也把爱送给人家
你若是我会不会把富贵荣华当作一盘黄沙。 ”
树下传来女子的歌声。这声音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清脆,有些沙哑和低沉。可是唱出来的曲子却与他的琴声融合在一起。他听到了,黑密的睫毛抖动了一下,没人知道合上的眼里是怎样的情绪。琴声继续,歌声未停。那一刻他们都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他的记忆里是一片碧绿和细碎的朵,清清的溪水旁是一个女子清脆的笑声。她不美却有股灵气,想潺潺流动的泉水,清澈生动。
他们笑着追逐着。
她对他说“我只要做着绿草上的一株蔷薇,而你就是我生存的绿地。”
男子看向远方搂着女子没有言语。他要的不是被人踩踏的绿草而是高高在上的云。
一天终于有他走了,一去便再未回过。女子从春等到冬,原本的灵气被思念和忧愁覆盖。在去寻他的路上被人掠去生死不明。她托人送给他的信中没有任何言语,除了这首没有词的曲子。
今日曲子被另一个女子这样地唱出来让他还怎么压抑这些年的悔恨和坎坷。抖动的睫毛一点点湿润,琴声在颤抖。
抱起琴从树上一跃而下站在女子面前。高束长发丝丝缕缕被风吹起,绝美的容颜。
黑色的绸缎,阴柔哀伤的脸,抱着古琴的姿势,被风撩起的衣角。
他们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看见的都是自己的回忆。
他看她像那个只要做蔷薇的女子。
她看他像脑海里的穿黑衣的人影却又像是一个如莲花般的忧郁男子。到底他是谁?他们是谁?
异常混战,白色的鸟,还有小小的白色花朵,到底这些记忆是从哪来的?这一刻她觉得皇宫太陌生,想不起她是帝后想不起自己还有儿子。唯一想起的是白色和黑色。
“啊……”
混乱的记忆让她的头像炸开般的痛。她要想起来,却又有什么在把她拉离记忆。只有看不到边的红色。
挣扎
挣扎
天上有轮弯弯的月,有个美丽的女子对她说。“叶儿,我们要等。”
身边茉莉花的味道弥漫,女子得等待,一转却成了绝望的哭喊。还有她看到血那一刹的恐惧。可是却又越来越多地看到鲜血,越来越适应了那股腥味。
白衣的男子对着她温柔地笑,他说要带她去一个很美的山谷。可是男子却在转眼间变成了鸟越飞越远。
她想要追赶,手却被莫名的力量拉住动弹不得。她心里的恐慌胀裂,想哭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听见有人在喊‘歌儿’那不是她。她不叫歌儿。可是她叫什么?不想答应却被那呼喊声拉去。
“歌儿?歌儿……你一定要醒。不要睡。”
他现在真的已经束手无策了。从昨天个被云影抱回来后就一直昏迷。这是她那次大病痊愈后的第一次复发。为什么会这样?
“太医!为什么会这样?”
“会皇上。微臣也不知。这还需要问那些曾经为娘娘诊治过的前辈。”
“滚!没用的东西!”
那些人早就已经成了一堆土了,他去哪找?
“皇上。三皇子jing通医术,他……”
全福犹豫了很久终于站出来,可是又不敢提。
三皇子?君玦陷入沉思。云影在一旁也不再说话。
“你们都出去吧。”
君玦走进内室留下全福和云影。最终两人也都散了。
他们都有心思。君玦向君儒衣低不下头,云影对那个修罗般的男子避之不及。时间就这样耗着熬着。所有的人都准备好了后事。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倾儿已经回咿咿呀呀地学话了。在平常与歌儿玩耍的毯子上对着君玦笑。
“皇上。求您救娘娘!”
云影跪在屏风外恳求。君玦紧握地双手指关节已经泛白。看起来也是在极度地挣扎着。终于。
“你起来看好歌儿。”
待云影抬起头时已经不见了君玦的人影。舒口气缓缓站起来向屏风内走去。
浓密的长发垂在床沿滑在地上,美丽的女子还在沉睡着。完全不见了那几日骑马时的英朗。
“怡红别院筑在烟雨楼前
停在台阶没有拦住我越走越远
醉了红颜也罢 断了琴弦
你若是我会不会在凡俗之间痴痴留恋
这是一种厌倦,也是一种执念
荒唐的是我,只不过是区区等闲
如有佳丽三千,不如知己一见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是五陵豪杰墓, 无花无酒锄作田
荒唐的是你
看不懂却说我可怜,如此可怜
金缕玉甲也是布衣袈裟
想问天涯告诉我到底是真是假
放了天下,也把爱送给人家
你若是我会不会把富贵荣华当作一盘黄沙。 ”
这些年来时你让我明白了原来柳儿是在埋怨我当时的追名逐利。我现在是真的后悔了。不管怎样你让我得到了解tuo,我一定会尽力救你的。
云影看着chuang上的女子在心里对她说。她是无辜的却被蒙蔽着呆在不属于她的地方,他无能为力只有尽力保护她。
“你是说你不愿意?”
君玦恼怒地看着眼前悠闲地喝茶吃点心的男子。
“我在锁心阁待了五个月也五个月没有看过医书了。所以不敢贸然去给皇嫂诊治。皇兄还是另请高明吧。”
君儒衣邪魅的眼里没有一丝情感。
“可以!如果歌儿有任何闪失你也别想安然无恙!”
他已经放xia身段地求他了,居然会碰了软钉子。君玦此时的愤怒已经不言而喻了。却也莫可奈何只得拂袖离去。
君儒衣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变过。眼底的阴霾却越来越浓。窝着茶杯的手也因用力在颤抖。
五个月的黑暗恶劣的生活他已经铭记于心。还有心爱的人的背叛。这些都是划在心头上的伤。
他要让他知道失去心爱的人是什么滋味。
给读者的话:
本书原名《腹黑女尊之妖冶宫主》。后面内容更jing彩。
你为她我为你
你为她我为你
“皇上?”
在宫外站了许久的全福看到君玦垂头丧气地回来,想问也不敢再问了。只得尾随走进凤来仪。
“主子。三皇子呢?”
云影焦急走向君玦,对他身后空无人而疑惑。看君玦的脸色也知道三皇子肯定还在记恨。便也不再言语。
“歌儿,我该怎么办?”
君玦执起歌儿的手语气苍凉。这些日子辰国的蠢蠢yu动,国内三皇子的呼吁声和那些隐藏的势力都开始展露头角,他现在真的已经无力了。他是帝王可也有帝王的无奈。
“云影,你去把月,辰召回来。”
“皇上……召月辰不是件小事,这样会使他们的身份曝露。那这些年你在辰国建立的势力就会受到威胁啊。”
“我知道。现在歌儿最重要。你去吧。”
明知再说无益,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云影点点头便沉默地离开了。
“歌儿,你放心。就是倾尽我大君国我也一定要救你!”
云居里,云影一个人在喝闷酒。手里的笔迟迟不肯落下。只有两个孤孤零零的字“月,辰”。他在犹豫,如果真的把月和辰唤回来,那辰国势必会无所顾忌,两国就要发起战争。
受苦的还是两国的百姓。皇上现在一心都在敦歌儿身上根本顾及不了国家。可是他是从贫困的百姓家走出来的,他不要已经安居乐业的人们再次陷入不幸。
云影的心里一直在挣扎。抬头看看天上的月,耳边还是那些慌乱的笑声,丝竹管弦声,飘起的帏帐,摇曳的烛光,男妖冶邪魅的容颜。这些都如噩梦般一直缠着他,左手的酒杯
已经空了,右手的笔墨也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