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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一惊,没想到只是在只有夜明珠照明的密道里实在困顿继而昏昏睡了一觉后,醒来竟然已经离楚京如此远了,不知兰逍遥看到我留的暗号没有?也不知他能否追上来……
没错,刚才情急之下我在石桌桌沿划破了手指,在桌上写下了一个字:晋。希望兰逍遥不要急怒攻心忽略了去,我能留下暗号,起码能够证明我当时是安全的清醒的,那个晋字也能说明了我的去向,希望他能看见!
不容我多想,司马轻唯已经与我一道坐进了宽敞豪华的皇家马车。我是孕妇,自是遭不得罪,而他大病初愈,也是必须静养,所以平日里骑惯了马的他居然与我一起窝在马车里,让我陡增不少压力。
马车极大,也极宽敞,熏着淡淡的龙涎香,堪比兰逍遥的那臭屁又嚣张的座驾,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加豪华。四周并没有座椅,人一进去就只能坐在厚厚的毛茸茸毯子上,最好是枕着软榻半躺着,读书品茗、闻香入睡最适合不过。比如我现在,就被司马轻唯直接放在了软榻上,然后他自然而然地与我挤在了一起,我自是极为不自在。
我这才发现,养了大半个月的病倒是把他养出了一身阴柔之气。但见他长发半束,松松地搭在肩上,流泻千里;黑色外袍脱下来扔在了一边,内里的月白衣衫少了一丝不苟,闲闲地挂在肩上,只在腰间一扎,露出古铜色的精壮胸膛,肌理分明。
我撇头翻过身去,想要从书架上取一本书下来平复一下复杂的心情,身后却伸来猿臂:“哪本?”问得也很自然,像是老夫老妻。
我略略一顿,道:“随便吧。”临时起意,实在不知道看什么书。
“随便么?”手臂一收抱住我,将我一翻身,面对他,“难道你宁愿随便看一本书打发时间也不愿理会我么?”
很想答一句“知道还问”,可我不能,我不能去捋逆鳞,只好保持缄默。
下巴被抬起,司马轻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一年不见,似乎变得更美了?”另一只手却扯开了我肩上的衣服,我正要挣扎,他却将我的背略略用力往前一扳,“奇怪,胎记还在,可为何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胎记?我的肩膀上那个小小的胎记又和司马潇潇一模一样么?但是……变了一个人,司马轻唯竟感觉出来我变了一个人?!是啊,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自然是感觉的出我的不同!
我有些激动地,眼睛里都是笑:“我本来就不是司马潇潇啊,司马潇潇已经死了,我叫冯轻潇,不是她,真的不是她!”
司马轻唯定定地看着我,突然无奈地一笑,抵着我的额低低道:“潇潇,这个借口一年多以前,在宋梁,你已经用过了。”表情变得诡异,扬唇,“好,从今以后,你就叫冯轻潇了,免得那些老不死的暗地里总是说我娶了亲妹妹,拿什么大逆不道败坏伦常来做文章,这次可不是了?”
什么?难道我弄巧成拙还给了他借口?!正在悔恨不已,司马轻唯的唇已经落下。
“潇潇,你还是最好乖乖的哦……”
带着宠溺的威胁,却是更加危险。扣着我下巴的两指轻轻一捏,我的嘴就被迫张开了,湿滑的灵舌欢快地窜了进来,驾轻就熟地找到我闪躲的小舌,戏耍着,追逐着,然后勾回自己嘴里细细啃咬。
身子翻转,被轻轻压在了身下,唇瓣依然绞着啃咬着,衣服却已散乱不堪,因为怀孕而又大了一圈的挺拔shuangfeng被握在了一双大手里,和它的主人一样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只能任人揉搓玩弄。
几欲窒息之时,司马轻唯及时地隙开一点缝隙让我呼吸;才呼吸了两三个循环又被迫不及待地卷走我的小舌,如此周而复始,直到唇瓣被啃的红红肿肿才得以解脱。
我望着雕刻着蟠龙游凤的华丽车顶大口大口地喘气,眼角的余光还可以轻易窥见飘动的车帘外严谨肃穆的军队。马车里急促的喘息、低低的呻吟都不能引起他们半分注意,不知这节律有加的军队头领为何会是这般急躁?
我低眼,看向正在我shuangfeng徘徊流连的黑色头颅,突然问:“你还会像上次那样不顾一切要了我么?”
“不会。”舌尖刷过蓓蕾在顶端转了个圈儿,回答得极快,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动作却是不停。
“那你就不要引火烧身,这里没有多余的女人能够为你解决问题。”不是兰逍遥的别人已经无法引起我半点**,所以我还能够如此冷静地思考、分析和判断。
司马轻唯果然一僵,停下,看向我平静的脸,绝美,却令人挫败:“你以前明明还有反应的。”
“我说了我不是司马潇潇,我的心和我的身体一样,不会迎合不爱的人。”声音清婉,四平八稳。女人在情事方面本来天生就比男人要多三分自控能力,更何况我本就不爱,更是不能激起涟漪。
“是么?”司马轻唯迷离的眼眸也渐渐清明起来,手仍然停留在我的蓓蕾上,两人姿态尽管暧昧,但**已然褪去。我以为总算逃过一劫了,可是,刚要暗暗舒气之时——“嗯……”我身体忽然一颤,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偏不信邪!”
司马轻唯手指再往里探,在我干涩紧致的体内艰难前行,一路刺探着我的敏感之处,然后俯身狠狠吻上我的唇,大手无情地蹂躏我脆弱地蓓蕾,“我要让你的身体臣服,也要让你的心也臣服!我不相信你对我无动于衷!”
体内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律动起来,我的身体还能承受一根手指的肆虐,可是在他纯熟的技巧下,竟也差点缴械投降!我死死地咬紧下唇,不敢去想兰逍遥的爱,害怕一想到他的温柔狂野,我就真的融化了。
最终,尽管累得气喘嘘嘘,我还是胜利了。司马轻唯阴郁地看着我,我却半点不怕,冷冷地与他对视。他终于率先别开了头,起身出了马车。
我的眼泪终于汨汨而下!
逍遥哥哥,不知潇潇这样,算不算是保住了贞操呢?潇潇已经尽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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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 ;出墙皇后
这是个广袤的大陆,北晋、东秦、西楚、南越各据一方,南越置身事外,余下三国三足鼎立。司马轻唯对楚国强有力的挞伐攻掠急速打破了这一格局,甚至还有磅礴发展之势,楚国已灭,宋梁臣服,司马轻唯的下一个目标直指东秦不容置喙。
所以,秦无峦未雨绸缪的确在情在理,司马轻唯频频遇刺,自然也是,在所难免。可是,司马轻唯的军队是有多么强大?这已经是我们遭遇的第三批刺客了,司马轻唯却至始至终没有出过马车门一步,马车外一片打杀声铮铮而起,他却连眼皮都未掀一掀,甚至还很悠闲地与我谈话。既如此,我也没有多做担心,只是决计不可再轻易招惹于他,平白让自己提心吊胆,只要确定他不会再对我怎样就好。
司马轻唯并没有刻意的赶路,兴许我可以认为是为了配合我的身体状况,但是他有他的考量亦未可知。因此我们走走停停,白天不急不缓地上路,晚上必是歇息在早已安排妥当的客栈,偶尔打退一批又一批的刺客,半个月后,我们终于进入了东晋地界,又十日,我们抵达平京。
天气已渐入初夏,然而越往北走,春意反而越盛,看来这个大陆的地理位置果真与现代的中国大同小异。然而尽管如此,我的小腹也在重重衣裳的遮盖下高(无—错)小说M。quLEDu。 COM高凸起,完全掩饰不住。不知这样的我,司马轻唯又会以何种方式将我接进宫里呢?
不过,我万没料到,他竟然毫不掩饰我这个在世人眼中的出墙皇后的“罪行”,就这样带着大腹便便的我大张旗鼓地将我接回宫里,并同样大张旗鼓地告知天下,晋国皇后重回了。肆意张扬,把兰逍遥忽略得个干干净净。
这样也好。这样,兰逍遥就能更快的找到我了。
只是,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追逐寻觅的生活,回归真正的平静呢?
“皇后娘娘,您……你这又是在干什么呢?可要当心身子呀!”
我挺着已经七个多月的大肚子大清早地就在寝宫外扭腰踢腿地做着有氧早操。我扎着高高的马尾,脂粉未施,穿着改良了的孕妇运动装,如果不是这笨重的大肚子,倒也显得英姿飒爽。
越临近产期就越是要多注意运动,我可不希望自己的身子太过娇弱,导致难产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可这在现代人眼里的正常“孕动”吓坏了凤栖殿里一大帮太监宫女,虽然这几日我每天早上都会这般运动一番,可是他们的小心脏显然还没有得到锻炼。杨心作为总管,又是司马轻唯亲自指派到我身边的贴身宫婢,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生怕一个不小心我就重蹈自己的覆辙,流产而亡了。
“娘娘您快停下吧,不要再折腾您自个儿了,身子要紧啊!”杨心几步上来就要搀扶我,刚伸过来手,突然像是见到什么似的小脸一白,扑通跪了下去!
“奴、奴婢参见皇上!”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我身子半点未停,依然哼着小调把腿踢得老高老高,一旁跪地的宫人见状更是全身簌簌抖个不停,就怕万一我出事,他们的小命也就玩完了。
司马轻唯挥挥手,声音浑厚:“都起来吧!”没有生气,声音听起来心情好像还不错。
然后来到我面前,打量着一身怪异打扮大着肚子还扭腰踢腿的我,半晌,“我没有碰你,难道你也不珍惜你自己么?”
什么意思?我神情疑惑,柳眉轻蹙,突然莞尔,暗自摇摇头,练习用腹式呼吸深呼吸几口,把最后的收尾动作完成,没有理他,只扭头对杨心道:“杨心,我的帕子呢?”
“哦?哦!在这里!”杨心小心翼翼地瞅瞅司马轻唯,见他神色不变,才放心地把帕子交给我,然后垂手立于一旁等候吩咐。
擦擦汗,将帕子递给杨心,径直走向寝宫,边问:“我昨日吩咐的核桃薏米粥熬好没有?”
“已经好了,用娘娘您说的砂罐儿小火煨着,这会儿已经端上桌了,可以用膳了。”杨心毕竟是见过风Lang之人,见帝后二人暂且相安无事,心一落地,思维也迅速清晰起来。
我点点头,突然停下,回头:“哥哥用早膳没有?”
只见司马轻唯无甚喜怒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