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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守株待兔,这只兔子甭想跑,看他到底如何交代?!
田真想,既然逃不过,只好任宰,坦白从宽,他装出失忆症人般说:“哦,忘了,”又补充,“不如明天给你,一定。”
*秋见他今天变得如此爽快,说:“明天不给,你是王八。”她见他背包很沉的样子,问:“包里是啥好东西,拿出来瞧瞧。”
“咸菜,自家做的。”
“真是咸菜?”*秋张大了杏眼。
“农村没啥好东西,就咸菜贱,不怕你笑话,为节省钱,农村学生大都用咸菜当下饭的菜。”
“贱?我的天!”*秋可不这么认为,和遭遇什么事一样,好像纯属巧合,她最喜欢吃咸菜了。每次母亲购回几包咸菜,她如品尝珍羞佳肴,遗憾的是少了,让她吃不痛快。
“给我提提。”
田真递出背包,*秋一提到手上就觉出份量不轻,要是这包里的咸菜是她的该多好!她心里暗喜,干脆……
“喂,田真,我们做个交易?”*秋提着背包,没有退给田真的意思。
田真不知道她问话的真意,显然不着边际,“交易,什么交易?”
*秋清清嗓子说:“你的咸菜给我,我的生活费给你。”
没听错吧,大小姐?田真很是吃惊。他说:“别开我玩笑了,农村人都清楚咸菜是啥玩意儿,你这交易亏得严重。”
“不是玩笑,你莫管我亏不亏,不怕告诉你,本人黄氏最爱——咸菜。”
她笑了,仿佛掘到了金子,提着背包就走,“这么定了。”
田真真想大叫嘲笑一下,城里小姐如此喜欢芥菜般的咸菜,乡下人却视其为粪土。
但是,看着那么可爱的人儿执迷“粪土”,他由衷啼笑欢蹦,她吃的可是他的咸菜。
15,你通过了
15,你通过了
*秋看着试卷上笔迹工整的文字,愈看心头愈闷得慌,好不容易看完,轻吐一口气,感到这张试卷如铅重。平常的文字背面隐藏着雾一样的思想感情,内容表现得过于自我,似乎全世界只有他才是真理,换句话说,是武断,对事物判断太个人化了,一点不取中性。这是篇自私、晦涩的文章。所以称它还是文章,因为它的感悟境界实在高出了这个年龄段的所思所为。*秋还看出文章欠一种火候,至于是什么,她水平不是天下第一,一时很难说清。
能加入文学社吗?她反复掂掇。
趁下课,*秋走到田真座位边,对他说:“你的作文我看过了,你自己觉得怎样?”
田真对自己的东西一向低姿态的评论:“胡乱写的,为完成任务,让你见笑了。”
“不管你出自什么目的,这篇作文……”
田真已猜过作文被判枪决,不待对方下命令,他先声夺人:“反正我没抱希望,我没奢望能加入文学社。”
*秋考虑再三,以文学社现状看,田真加入进来,够资格。她明确的说:“你的作文有好的一面,也有不足的一面,但是完全可以加入文学社。”
一听说通过了测试,田真抑制不住那颗激动的心,要是独自一人,他一定向天空“哟喝——”一声。
“我们班加入文学的还有朱珠,陈辉。你最好在这几天准备一张寸照。”
“寸照,干吗?”
“办理社员证。”
田真一万个想不到,区区朝春文学社,一个本校团体,居然纳入正规军管理。
*秋解释道:“这样做是一种保证,为社员将来上大学,或进入社会提供一种背景什么的,反正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你都将获益。你没看出来吗?咱班这么多人,就你们仨有能力水平,可见不是一般人想是社员就是社员的。”
真是这样?田真死板的脸上活泛开来,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
“文学社还要开展许多活动,你慢慢会感到自己是社员是多少的幸运。”
正事完后,*秋摆出顽皮的笑容说:“你的咸菜真好吃,谢谢你了,记得下周回家多带点来。”
“我没打算下周回家。不过——你喜欢的话,我无所谓。”
“给。”
一张20元人民币从上空落在桌上。
田真慌了,忙站起来说:“给钱……给我吗……给钱干什么……”
*秋不在乎的说:“你的咸菜钱呀,莫不是少了。”
“不……不是……”已有同学注意他们,他尴尬不已。
“不是就行,下周记着带咸菜。”*秋说完这句,转身欲出教室,不巧上课铃这时响了起来。“噢,又要罚坐啰。”她回了座位。
同学们奔进了教室。田真将钱捏手心,不安情绪写满面部,忽然,他觉察耳边有股热风。
“田马屁,你好可爱哟,像我网友笨熊。嘻嘻嘻。”
绿眼睛回头对他瞪眼愣眉。
“绿色鬼。”田真嘀咕一声。
16,秋游
16,秋游
晚秋时节,风轻云淡,气候宜人,早晚温度差距不大,半夜的风不知何时让人感到了一丝凉冷,那些少年白头的树木已叶黄衰败了,而一些固执的青枝绿叶还驻立着欣赏阳光美景。这时的东校区常惹得三五成群的男女生携手漫步,从叶缝间洒落一地的阳光,奇异而多姿,缕缕微风拂来,让人愉悦,称颂生活的美好。
秋,是黄金,收获的季节,是最具感悟的季节。朝春文学社的文学主任出了个好节目:秋游。
“去哪儿?”
“去公园。”
“缺少自然元素。”
“到丰都鬼城或芙蓉洞。”
“远了,开支大。”
几个社员由商讨变成争论。文学主任*秋虽然想出了秋游的主题,但到底去何处游,也没有路线图。
“这个地方最好少有人去,清静优雅,为大家着想,最好离得我们不远,不必购票。”
“哪有这好地方?”
一旁默不作语的田真,心中想起一个地方,那里很值一游,虽不是名山大川,不是仙景圣所,但它的优点与*秋所言吻合。
“我想到一个地方,不知道行不行。”田真大胆进谏。
*秋目光对准田真:“说出来听听。”
“距离我家不远有一座山,十分适合游玩,不需购票,自由进去,当然它不是峨眉,不是乐山大佛,只是很普通的山,不过它的确能给人一种自然亲近的好感。”
“有名字吗?”
田真些略骄傲:“黄草山。”
“黄草,一听不吉利,还黑草呢。”
“去是可以,可如果不合意,到时后悔就晚了。”
社员众说纷纭,*秋看着田真那副一点不打假的神态,问道:“你去过吗?”
“去过一两次。”
“好。”*秋咬着牙说,像下了杀人的决心,“就去黄草山,田真当导游。”
秋游前,*秋全面负责采购事宜,吃食是必不可少的,她一下变成了家庭主妇,直接跑到批发店订购,当她背回冒尖的食品,看见她的人无不小瞪大眼、大眼瞪小眼,好几个同学以为她要在学校开零售商店呢。
绿眼睛看见了,问她买这么多东西干啥,想招待室友,还是开娱乐会。*秋扭头不理这只鬼,“朝春的事关你屁事。”绿眼睛吐舌回击,“杂货送我都嫌占手,只能甩进厕所。”话是这样说,心头早就好奇不解。
“不告诉我,有个人会如实交代,哼。”绿眼睛伸伸懒腰,网吧里的空气缺氧。
田真坐在黄桷树下,轻闭眼的悠然听着歌曲,突然感到有只手拔下了他罩在耳上的耳塞。睁眼看,吓,一双绿眼正“呵呵”的瞪他。
“你干嘛,人家听好好的,有你这么冒失吗?”
田真不悦。
绿眼睛将耳塞置到耳边,“哇,你真守旧,华仔二十年前的歌还听得津津有味?”
“给我!”田真按了随身听的按键,听歌的心情一搅,如同清水浑浊了,很难重返当初。“华仔多经典,一首‘中国人’多雄壮,一首‘忘情水’多婉约哀愁。”
“哟,田马屁果真精了,拍明星的马屁理直气壮喽。”
田真最厌恶绿眼睛叫他田马屁,觉得这绰号实在的玷污、猥亵。“付小霞,我不是田马屁,我是实话实说,你再这样叫我,就……就跟你势不两立。”
“哟哟,咄咄,老同学,同级同班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别这样小器动火嘛。”
“谁叫你取这么难听毁人的外号。”
“好,不叫田马屁,呵,叫天真。”
“你……”狗改不了吃屎,不过天真比田马屁到底优雅些。
“喂,天真,问你个事,我看到女朱熹办了那么多杂货,干啥呢?”切入重点。
明显的探密,就是学不会隐瞒:“周末去秋游。”
绿眼睛一听“秋游”,那颗不安分的心就蠢蠢欲动。“秋游去哪儿?”
田真觉察到什么,反问:“你又要去凑热闹呀?”
“说说嘛,别小肚鸡肠闷着。”
“到黄草山。”
“几个人同路?”问话时,心头正盘算着。
“有我、*秋、陈辉、朱珠,二毛子想去,全体否决了,还有向日葵。”
“哦——”绿眼睛释然,拍拍田真的肩,“谢你了。你说对了,我要去。”
“你去?*秋不会让你去的。”
“她算个啥,那山又不是她买的别墅。”绿眼睛径直走掉。
“喂,别老别华仔了,换个口味,为谢你,送你一盒磁带。” 。 想看书来
17,黄草山之行
17,黄草山之行
“喂,等等!”一个女生背着旅行包从远处跑来。
众人回头,女生已跑到客车跟前,额上脸上布满汗珠,穿了一套灰色的旅行装,旅行包紧紧贴在背上。
陈辉第一个发问:“*秋你不是说就咱这几个人,怎么还有付小霞?”
朱珠有些埋怨:“她来了,不知又要扯出多少名堂。”因为付小霞给她取了个不雅的绰号,一直对她还耿耿于怀。
“我是临时入伙,不算违章,女朱熹,不信可问田真,他答应我入伙,并说是经过你同意的。天真呢,找他来问就是了。”不管红黄绿紫,一蹬腿上了客车。
“几位同学,上不上车,马上要走了。”售票员催着。
*秋扮回无奈的鬼脸,“好像——呃,是这样。”就上了车,心里怨起田真来,怎会让这丫头骗子钻了空子。
接着陈辉和朱珠上了车。向日葵最后一个上车,他今天戴了顶太阳帽,前一天他特地购买了一叠画纸,准备创作一组秋山图,背上的画板很气势,高过了他的头。
车上,绿眼睛瞅准女朱熹坐到一个双人座里,她便急快地坐过去,挨着女朱熹坐。她凑过嘴去说:“别阴沉着脸,我不会捣乱惹事,我想了很久,觉得朝春能发挥我独特的个性,我郑重地加入贵社。怎样?”
女朱熹很烦绿眼睛:“车都上了,说废话干啥,我又不是法西斯,但你得绝对服从我,当然也是大家的安排。”
“嘻嘻嘻,女朱熹大量啦,不久后又一个韩寒要出世了。”
“谁呀?”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将引领亿万青少年的价值追求。”
哼,不要脸!女朱熹忽想起社长曾作出批示,那个蛮精神的老头说:“‘韩寒现象’整个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