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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场里监考老师,早已等在那。见全部坐好,一一巡视后,发现没有状况。但是还是怕考生们战斗中搞鬼,于是警告了几句:“这是考试,细则你们都该知道,要是谁敢作弊,这门就0分计算,希望大家直觉遵守考场纪律。”
试卷发下来,我一看那题。先是选择题,大体就是一些乘法口诀。接下来是计算,就是把乘法口诀运用到具体数字。最后有几道应用题。题目很新颖,也很实用。大意是小明去放养,丢了几只,找回几只,最后问剩下多少只。我花半个小时就答完了,去交卷的时候,发现台下一阵啧啧称奇的声音,他们仿佛像见了绝世高手,杀了他们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监考老师见我交卷如此走马观花,一连问了我好几遍。你检查了吗………。你再认真检查下。。
再一扫视整个考场,大家都还在被乘法口诀和小明的羊抓耳挠腮,冥思苦想着。 。 想看书来
猫退学05
走出考场,看见了二叔。二叔手里提着一袋橘子,身体趴赴在操场的栏杆上。我一看,不由想起了朱自清先生的《背影》。
我怕他见着我出来如此快,定会责罚我。免不了被他教训,想考试之前他那些句句是理的叮嘱,我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他。
我索性趁他没发现我,一溜烟躲到了厕所里去。
那天,我彻底被漫长的厕所潜逃征服的五体投地,以后也因此对厕所产生了恐惧厌恶的心里。
在厕所躲了一个多小时,却自己感觉是一个多世纪。总之这时间过得比世纪还慢。好不容易等到战斗结束的号角吹响。
我侁侁地离开了那虚拟的考场。走出厕所任那清新的风吹,真有出狱的快感和自由。
刚出龙潭,却又进了虎穴。
雪糕,李梅,单细胞,雪花膏这一群二叔的弟子们,正在跟二叔汇报心得。我心想二叔断会问起我来。要知道我提前好久就离开了战斗,我恐怕就算不被重新逼回战斗,也要接受二叔新一轮苦楚的问候。
想着自己马上就晚节不保,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逃肯定不是办法,到底怎么办呢?
这时候,有个人拍了我一下。我受宠若惊,感觉这一拍来的真是时候,差点吓我个半死不活。
回头一瞧,“HI”
“怎么是你”我带着余惊问到。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原来跟我一起在老头子门下的前三甲中的探花男野猫。
野猫现在比我高一届,早一年到这镇上读书了。我却把这忘记了,要不今天也好要他照应啊!
野猫见是我,他自己却没有惊讶的意思。
“考得咋样?”野猫关切的让我有点像接受大哥哥照顾一样不知所措。
“还行,不过交早了,可能也没检查好!正愁没法去跟二叔交待呢!”我叹息地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那正被一大群刚得胜而回的勇士围着的二叔。
“这样哦,听说你学习那么好,交得早是应该的,那是实力啊!有什么不好交待的?”
见野猫这样一说,道理是个道理。可是老年人的道理跟我们的道理可不一样。
他们的道理永远都比我们的道理要道理,那就是真理,我们的小儿科在他们面前,是那么的脆弱。
二叔好像看见我了,在那面叫我。我知道自己马上要沦陷了,免不了的挨批受骂还是如约而来。
我小跑过去,见雪糕正嘴里唅着个橘子,口水和橘子水一股一股往下垂。李梅娇羞地站在二叔身旁,十指交叉了低着头,像是在接受教训,抑或是自己考砸了。
雪花膏果然没辜负她自己的智商,看那沮丧的在找洞准备钻的糗样,就知道她不负众望却让自己失望一如既往地在报告考砸了的哀号。单细胞也学着李梅低着头,不过看着单细胞往日那熊样,一见女人,尤其一见李梅就像中了彩票一样的那张人间四月天的脸,现在表现完全不搭调,十指也环着显的很不协调。留下很正常的雪糕一个心在啃二叔为我买的橘子,那口水和橘子水流淌着,还一边应和着二叔。雪糕就是这样,只要有吃的,他就可以忘乎所以地吃,就算在他身上刚发生过,或者正在发生什么大事情。好像也不关他何事了。
我的加入,立刻让所有刚还垂头丧气接受教训的的人,终于熬出了头,看我被挨批。
好像二叔刚已经从他们口中知道了具体的题目,于是一开口就问我小明还有几只羊。我被这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楞住了。
二叔以为我没听见,于是就重申了一次。
我答道:“三只。”
这算得上脑筋急转弯,可是刚还真没转过来。
接下来一一跟二叔的临时口算对了答案,发现只有一道对不上。
那题是这样的,小强他爸爸有三个儿子,老大叫老大,老二叫老二,问老三叫什么。我的答案是老三就叫老三。可二叔的答案是老三叫小明。
最开始,我死活不认自己错了。
正分辨的时候,雪糕一个比喻让我彻底知道原来是我错了。
“我妈妈有三个孩子,老大叫花猫,老二叫灰狗,老三叫什么”听雪糕这一恰当的比喻。我当然知道老三就是雪糕,雪糕就是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