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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了过来。”那六名弟子当即会意,个个上前,齐往他胸口处攻去,黑衣人功力虽强,一双肉掌又怎能同时对阵六柄长剑的攻袭,斗不几招,怀中那本《无为神剑》被一名弟子剑尖一挑,飞了出来,落在孙立辉身旁。
黑衣人见费尽力气盗来的剑谱被敌人夺了去,眼下泰山派人众越聚越多,知道今日若想再将剑谱夺回逃走,那是难上加难,当下凝掌不发,嘿嘿冷笑,说道:“在下久闻泰山派大名,如雷贯耳,在武林中独树一帜,想来个个都是都是光明磊落的好汉子,真豪杰,今日所见,却也未必见得。”
周召重道:“怎么?”
黑衣人冷笑道:“比武斗剑,单打独斗乃是武林中不二的规矩,然你们六人齐上,老夫今日才知,泰山派门下弟子当真不少啊。”
李云通,周召重,孙立辉等人无言以对,知道他这句话当然不是夸赞泰山人丁兴旺,乃是指摘自己一方以六敌一,倚多为胜,自觉确是不对,无法辩驳。
黑衣人见泰山各人哑口无言,哈哈大笑,正要穿墙而出,突然一个清亮的声音笑道:“不知是哪一位朋友深夜造访敝处,说我泰山弟子众多,托你的洪福,我泰山派确是日渐昌盛。”语声方毕,一人已飞身上楼,轻飘飘的落在阁楼中央,只见他身子偏瘦,灰袍银带,落下地来足不响,尘土不扬,足见轻功极佳。
那黑衣人一看这人五十来岁上下,略一思索,便道:“原来是通臂神拳到了,失敬失敬。”这时李云通,孙立辉,周召重等人见到师叔到来,俱都高兴,受伤不重的都过来磕头行礼,李云通全身不能动弹,只叫得一声师叔以表问候。
这人自然便是通臂神拳袁金轼了,他向各人微一颔首,转而对黑衣人厉声道:“阁下是谁,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黑衣人却不答他话,说道:“在下无意中听闻贵派《无为神剑》出神入化,想借来一观,日后再还,却不料尔等如此小气,既不肯借,这便告辞。”他知道这个通臂神拳武功*极高,一动上手来不知胜负如何,纵然能胜,也得大战几百回合,况且四周还有众多泰山弟子守住,如再不走,今日恐怕就真的要葬身此地,是以说了句场面话之后,立即转身,瞧准窗户的方向跃身而出,他刚才说话之时心中却已在筹思脱身之计,这时纵身一跃,更无丝毫怠忽。
却听袁金轼喝道:“泰山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说来便来,想走就走?那可把泰山英雄瞧得恁也小了。”双手握拳,呼呼就是两拳,守住窗口通道。
那黑衣人本拟这一下出其不意,越出窗去原本是十拿九稳之事,哪知袁金轼拳法竟也快到了这种地步,心中一凛,其时他身在半空,无处使力,当下硬生生一掌,针尖对麦芒,朝袁金轼拳头上拍去。
第103章 :无为神剑
黑衣人嘿嘿冷笑:“泰山武功,不过如此。”骤然欺近身去,嗤嗤两指,径点李云通肋下和后背两处穴道。
李云通见他来招劲急,竟然快到连闪避也是不及的地步,心下大骇,脑中念头将转:“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转眼便为他所制,如何是好?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盗取本门武功秘籍,扬长而去?”这一下原本只是电光石火之间的事,正所谓情急智生,李云通也顾不得闪避黑衣人的招数,在腰间使力一按,腾的一声,一支响箭破空而起,嗤嗤作响,声音极其尖锐,这是泰山派门人之间互通信息以及出声示警的暗号,纵在喧闹的市镇,亦能声闻数里,这时夜深人静,嗤嗤响箭更显得尖锐凌厉,立时有不少人为之惊醒,当当当的抄起兵器,朝声音发起处的藏书阁急步赶来。
而与此同时,李云通肋下和腰间已经稳稳实实的中了黑衣人的两指,应声而倒。黑衣人听到响箭发出时尖锐的声响,知道事情要糟。果然过不多时,人声四起,脚步杂踏,当即有十几人向这边赶来,知道过不了一盏茶工夫,藏书阁里里外外便会被围得水泄不通,可是要他拔腿便走,却是心有不甘,自己要找的秘籍还未找到,这样走了,功败垂成,下次再想进来,泰山派有了防备,那可就难得多了,正所谓艺高人胆大,黑衣人又走回书架之前,翻箱倒柜的寻找着什么秘籍。
李云通见他不走,心下有点欢喜,又不免有些担忧,只是不住祷告:“千万别让他找到秘籍逃走了,师兄师弟们快些赶来才好。”
黑衣人找了一阵,突然眼前一亮,从一摞泛黄的书册中抽出一本封面褪色书脊残破的小册子来,李云通借着月光向那册子凝目看去,见丰满上写的是“无为神剑”四个篆字,心中一凛:“啊,原来他煞费苦心,竟然是来偷本派镇派宝典无为神剑,这可糟了。”不过,这无为神剑虽是泰山派镇派之宝,为泰山弟子奉若至宝的捧着,却是谁也不知道这套剑法到底有何厉害之处,泰山派之中,也无一人正在修练或者会使这套剑法,而这剑谱的出身来历,更是不得而知,只是掌门人曾多次提及,无为神剑乃本派镇派之宝,须得严加看管,万万不能落入他人之手。李云通这时见黑衣人拿的却正是这本书,焦急的同时,也甚感诧异:“无为神剑的秘密,连我派中人所知者也是甚少,他如此冒险的要拿到这本剑谱,那为什么?”
黑衣人拿到那本无为神剑,登即哈哈大笑,就如是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宝物一样,他随手翻了几页,见书中纸页年代久远,变得澄黄,再略一查看书中内容,确认便是无为神剑真本无疑,从怀中掏出一块布帕,把书包好,揣入怀中,正待要走,突然藏书阁外十多盏灯笼一齐两了起来,同时阁楼大门砰的给人踢开,却原来藏书阁外已给十几名最先赶到的泰山弟子团团围住,李云通全身不能动弹,躺在地下张目向门外望去,见为首冲进来的是孙立辉,周召重两人,心下暗喜。这时孙立辉,周召重也看见了李云通躺在地下不能动弹,俱各大惊,奔上前去为他解穴,可是终因黑衣人功力实在太高,孙立辉和周召重与之相比远远不如,任由师兄弟俩如何拍捏揉按,李云通身上穴道却一点未解。李云通见形势如此,知道纵是他们再给自己推血过宫再久,也难以为自己解开被封穴道,眼下强敌在前,如何能为了自己而耽误了大事?忙道:“先别忙给我解穴,快把他截下来,他……他偷了本派的无为神剑,千万不可让他给逃跑了。”
孙立辉,周召重一怔,虽然不知道无为神剑有何强劲厉害之处,但是师师父等本派长老一再千叮万嘱,务必要保得这本剑谱的周全,一旦落入他人之手,后患无穷,是以两人一听无为神剑已落入他手,立即拔剑出鞘,分左右向那黑衣人包抄上去。
李云通见他们贸然上进,待要出言制止,已是不及,当下叫道:“三师兄,五师弟小心了,这人武功厉害得紧,莫要着了他的道。”转头向门口道:“大家将外面守住,腾出几个人来,帮助三师哥和五师弟。”其时泰山派上下多数已经为响箭声响吵醒,过了这么一段时间,到达藏书阁外的弟子已经有三十人之重,早将藏书阁外面围了两个大圈,听得李云通呼声,当即有七八个人挺剑跃上阁楼。
孙立辉,周召重双双将黑衣人围住,急于将他截下,取回剑谱,两人对望一眼,心意相通,剑身抖处,使的各是一招“孤云岀岫”,两把剑犹如两条灵蛇,分刺黑衣人上下两处要穴。黑衣人淡淡一笑,托托拍出两掌,一掌将孙立辉长剑上推,一掌往周召重剑身压将下去。孙立辉,周召重但觉长剑为他掌力所催,登觉手上发麻,周召重的剑被往下压也就罢了,孙立辉长剑被他推得向上翻起,而脚下收势不及,猛的向前急冲。这一下无疑大是凶险,就等如是羊入虎口,可是任凭孙立辉如何焦急,始终却也止不住势头,眼看自己就要撞到黑衣人胸前,知道这样一来自己诸处穴道门户大开,任由黑衣人宰割,却又只能干着急,毫无办法。
果然,黑衣人这一招乃是有备而发,孙立辉这么收不住势的向他冲近,他变掌为指,嗤嗤的在孙立辉胸口出处点了两下,待要如法炮制,去点他腰间穴道时,周召重见三师哥情势危急,就地打滚,以地堂剑法攻其下盘,令他不得不回招自救。
果然,黑衣人见周召重挥剑攻来,只好腾出手里,去挡他来剑。孙立辉才得脱全身不能动弹之险,可是胸口被点了两处穴道,上半身已自无法动弹,长剑当啷落地,只好走到阁楼一角,靠墙坐下。
第一零二章 :不速之客
李云通回到房中,寻思日间和师弟周召重在大殿上争吵时的情景,久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大家本来好好的,为何周师弟偏要与大师兄针锋相对,五味陈杂。正心烦之际,突然看到一个黑影从窗外一晃而过,其时夜已深,大多数人已经熄灯睡下了,夜色也阴沉,若不是他是面对着窗外怅然出神,一瞬之间也不会察觉到有人从他房外走过,况且那条黑影一闪即逝,身法之快,竟然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就像一只飞鸟一掠而过,李云通甚至以为这真是一只飞鸟。
李云通一惊而起,在这深夜之中如此慌张的奔走,他知道其中定有蹊跷,叫道:“是谁!”
但那人哪里应答,迅疾的穿过走廊,唯余一阵阴风飒然。
不敢怠慢,扒下门闩,奔出房去追赶。只见那黑影在走廊拐角处一晃,便即隐没不见。他深吸一口气,纵到拐角,向右边通道追去,走了几丈,又是一个回廊,这时黑影已完全不知去向,眼前有两条长廊,不知走哪一条好,情急之下,也来不及细想,直往左首那条长廊走去。可是走了许久,又哪里找得到那个黑衣人?此时四周静得出奇,纵是轻微的脚步声,听在耳里也极是嘈杂,李云通走过之处,惊醒了不少睡人。他忽的心想:“若是黑衣人也从这里经过,必然也会吵醒大家,可见我走错了路。”当下折了回来,往另一条长廊追去,可是却也找不到黑衣人的丝毫踪迹,两旁的人们鼾声此起彼伏,睡得很熟,蓦地一凛:“糟了,倘若是他轻功极好,脚步声几不可闻,那么就不会惊醒睡梦中的人们了,难道刚才走的路才是对的?”心中一慌,已然一片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信步慢走。
半个时辰过去,眼看黑衣人已无法再找到了,心下黯然,抬头一看,见这里是本派重地藏书阁,泰山派驻地建构甚是恢宏,方圆有半里之广,长廊曲折,瓦片参差,煞是雄伟。
李云通心想:“这黑衣人闯进来要做什么?深夜鬼鬼祟祟的,多半不怀好意,得尽快向大师兄禀报。”正要返回,藏书阁里突然传来一阵悉簌簌的响声,声音极轻微,藏书阁夜间少有人来,蟑螂耗子四处乱爬,那也是有的,李云通也不觉得有何怪异。
又走几步,却听藏书阁里又响起一阵响声,这一次他听得真切,那是翻开书页时的沙沙沙的响声,知道不是耗子等所为,心下疑云顿起,藏书阁重地有人把守,夜里为防风雨吹进来浇坏书籍,又防居心不良之人潜入盗经,所有门窗都是紧关着的,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