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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吗?杰萨斯!”潘闭着眼睛寻找未来的自己的痕迹,但是,除了感觉到自己魔力比从前更加强大精纯以外,他什么也没有找到。那个来自未来的自己,去了哪?潘皱眉思索着,但是来不及让他思考太多,只见一个黑影闪过,一股温暖的热流,却是在自己的指尖,轻轻滑过。
“卑微的人类,你居然如此小视伟大的阿拉戈克!”
名为阿拉戈克的巨大蜘蛛挥舞着自己的长蝥自洞穴中爬了出来。这是三十年来他第一次踏出自己的洞穴,没人知道,在它被认定是霍格沃茨密室的巨怪,被流放到禁林的这三十年来,它是如何艰难的生存着的。
不错,它是巨型蜘蛛,体格硕大,长蝥针刺富含剧毒,多数成年的巫师想要单独对付它都是十分困难的,在巫师界作为宠物的它强大的足以藐视多数的巫师,但是,在这禁林里,在生物世界的食物链里,尤其是在魔法生物的食物链里,它却是弱小的可怜。莫说是霍格沃茨密室里真正的巨怪——那条存活了上千年的巨型蛇怪美杜莎,就是这禁林里,莫说是禁林六大种族,就是其他落单的绝大多数魔法生物也是它所畏惧的。虽然,禁林魔法生物都与禁林主人有过互不侵犯他人领地的魔法契约,但是,它——阿拉戈克却是一个外来者,它虽听闻过禁林主人的强大,但却从不曾与禁林主人签订过任何的契约,换句话说,它是实实在在的偷渡者,任何禁林中的生物,都有驱逐它,杀戮它的权利,所以,整整三十年来,他一直都过得战战兢兢,尽量不让禁林生物们发现它的存在,即使是不得不进行的猎食行动,也从不敢远离自己巢穴超过200米以上,而因为这样,它已经有整整三十年,未曾品位的到肉食的美味了。所以,当它的嗅觉终于闻到了人类体表的幽香时,它再也忍不住了……
“是谁——闯入了我的领地,吵醒了伟大的阿拉戈克!”阿拉戈克并不敢离开自己的巢穴,它只是先出声,试探它的猎物,小心谨慎地对待它可能到来的大餐。它没有忽视少年周身散溢而出的强大魔力,这种魔力似乎与禁林的魔法生物有着某种联系,因为自少年身上散溢而出的每一个魔法粒子都在召唤着禁林本身魔法生物们的共鸣。所以,它在试探少年的身份——是食物,抑或是它不能沾惹的强大存在。
少年因为它的话,微微停顿了脚下的步伐,原本空洞得看不出任何东西的眼睛在散乱的铂金色光点下,闪出墨绿色的淡淡光华。他似乎也在疑惑着周身的魔力磁场,而随着他的一个动作,原本井然有序的六芒星阵契约召唤被在瞬间打乱打散。但是奇怪的是,散乱的魔力依旧被某种力量压制着,并没有消散而去,也没有爆发而出。但同时,少年身上那股本只是淡淡的甜香,却是越发浓烈了,着仿佛是引诱猫咪的鱼腥,不禁令阿拉戈克的血液沸腾起来,它感觉自己突然自三十年的忍辱偷生中活了过来,长久被禁闭了的唾液,竟然不受他控制地分泌而出,而在它的脑海里,甚至还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叫嚣着——吃了他,吃了他……仿佛吃了他以后,他就能继承强大的力量,凌然于整个禁林世界一般。
然后,阿拉戈克终于耐不住心底潜藏了三十年的欲望,悄悄地自洞穴中爬了出来。它开始用它的眼睛审视铂金的少年,而少年仿佛全然未觉它的存在,依旧只是迷迷茫茫地站着,毫不防备,意识飘忽得令人觉得他似乎马上就要随风飘去一般。
伟大的阿拉戈克,曾经巫师们敬畏不已的阿拉戈克,如今,在这禁林中,居然已经卑微到了连一个未成年的小巫师都不屑一顾的地步,耻辱,这简直就是巨型蜘蛛们的耻辱。阿拉戈克不明白是什么主宰了自己的大脑,它只觉得自己脑海中闪过一抹嗜血的色彩,仿佛是受到什么恶魔控制一般,它的长蝥,不受它控制一般地挥向了蔑视它存在的少年,“卑微的人类,你居然如此小视伟大的阿拉戈克!”阿拉戈克叫嚣着,长蝥准确地划向了少年的右肩,它以为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力度足以卸下少年的右臂,但是,那些散乱在四周的魔力却在瞬间仿佛是防御咒一般组成了盔甲,包裹在了少年的身上。但许是因为这副盔甲并不是受人控制组成的,因此,当阿拉戈克的长蝥挥来的时候,锋利的刀锋在划开了魔力盔甲的同时,也划开了少年右臂的皮肤,一抹猩红,自少年的右臂缓缓滑下,同时,一股迥异于腥咸的血液甜香慢慢弥散在了周围的空气中。
阿拉戈克被这股血液的甜香勾起了最原始、最本能,最野蛮的欲望,它张开了它骇人的獠牙,想以最直接的方式了结掉这个思绪依旧不知神游何处的少年,但就在它即将扑上少年的时候,一阵天下地上的感觉将它整个胃都翻转了过来,然后……当它终于从一阵晕眩中恢复了神志,它看到了一个一身黑衣手举着魔杖的成年巫师,用最狠厉的眼睛看着它,而它,也在成年巫师的眼里,读到了危险。
chapter 23 禁林事变 。。。
自从回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时代,回到已经被自己忘却的少年时光开始,年长的斯莱特林,曾经的魔药学蛇王斯内普,如今的黑魔法防御术课幽灵助教普林斯从没有像眼前这一刻这般如此真切地感受着源自死亡的恐惧。
不,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感觉,毕竟,死亡,从不是他所惧怕的,而他唯一惧怕的便只有潘——他怕失去他,虽然……以他来自未来的事实足以令他清醒的知道潘在这个时代里,有一个强大的梅林在身边保护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危及性命的事情发生。但是,当他冷眼嘲讽了少年的自己,当他追着潘的脚步一步一步深入禁林,一步一步靠近阿拉戈克的领地,他却是越来越觉得担心,他知道自己在害怕,他怕自己的到来终究使历史发生了改变。
所以,当他眼睁睁地看着海格的巨型宠物蜘蛛阿拉戈克挥舞着它那把富含着剧毒毒素的长蝥向着潘劈坎过去的时候,年长斯内普只恨自己没有办法让时间停止、倒流,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明知道禁林中阿拉戈克的可怕以及危险,及早将它铲除干净,他更恨自己为什么要去在意那些该死的历史,如果不用在意那些历史,也许他早就将可怕的蜘蛛铲除,根本不会让潘有今日的危险。(作者语:丧失理智的人,我们要理解……)
但是……历史毕竟是历史……虽然总会在细枝末节之处出现这样或那样的小插曲,在对待主角的问题上,还是十分严肃并坚定的,所以,虽然年长的斯内普眼看着阿拉戈克将它的镰刀挥下,但是,游散在空气中的魔法粒子却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成了魔法的盔甲,将大部分的力量挡了开去。但是,年长的斯内普根本看不见那些魔法粒子的功劳,他只看到了潘的手被阿拉戈克的剧毒长蝥割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红的血液沿着手臂缓缓的流下,一滴一滴滴落在了枯叶堆积的土壤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
阿拉戈克再次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但年长的斯内普怎么会给他再一次机会来伤害潘,于是,魔杖一挥,一个熟练到不需要魔咒的咒语便是精准地甩在了巨型蜘蛛的身上,然后,一个倒挂金钟,阿拉戈克第一次,不依仗自己的蛛丝,被人用魔法,倒吊着半悬在了空中。
“潘,潘……该死的!”年长斯内普快步跑到了潘的身边,恰恰好的时间,接住了潘因为长蝥的毒液变得虚弱而不禁滑落向地的身体。
“潘,潘,别睡……该死的,你如果听得到我的话,别睡!”年长斯内普一面抱着潘,一面在自己怀里摸索着,然后一瓶墨绿色的,在瓶口刻着“SET”的水晶瓶子被他拿了出来,这是他自打那个莫名其妙的,眼看着潘死在自己面前的梦境之后,常年带在自己身边的解毒剂,虽然并非是完全针对蜘蛛毒素的解毒剂,但是——对于自己的魔药才华,解除区区阿拉戈克所附带的剧毒,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潘,乖,喝下它,喝下它就好!”年长的斯内普扶着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的潘,强制将苦涩的魔药灌入了潘的嘴,他太过关心潘的伤势,因而错过了潘眼神中,因为那个魔药瓶子而闪过的惊讶以及困惑。
潘想问眼前的男人他是谁,但是,毒素带来的晕眩作用,以及一直环绕他周身的散乱的魔力突然的反噬都令他苦不堪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周身散乱的魔力挤压着,那些散发着铂金色色彩的魔法粒子,仿佛是挣脱了适才某种力量的压制,正争先恐后地从他身体每一寸肌肤强行透体而入,而他自身的魔力,又仿佛受着某种强大力量的吸引,不断地,拼命地,不受他控制地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向外飞溢着,于是,两种魔力在他的肌肤上里外作用,一个想要出去,一个想要进来,每一次碰撞都令他的肌肤如同被灼烧了一般的疼痛。这种疼痛的感觉尤其在伤口所在的手臂处更加明显,并且顺着血液流经的皮肤,如同镌刻在了身体上一般,火辣、刺痛,难以言说的痛苦,直令他恨不得丢弃自己的身体,让灵魂出逃到另一个世界里。
而与此同时,被斯内普施了倒挂金钟半悬于空中的阿拉戈克也终于在自己蛛丝的帮助下,挣脱了倒悬的命运,它感到无比的愤怒,虽然它同时也感受到了眼前这个成年巫师的危险,但是巫师?单个巫师在生物食物链上的那绝对是底层的存在之一,因此没有几个巫师,会是它阿拉戈克的对手,哪怕,他的确是个危险的巫师……
“两个人!两天的食物!”阿拉戈克很快从自己的恐惧中挣脱了出来,它把自己的这种恐惧认为是长久以来禁林的宅居生活带来的习惯性恐惧,它认为自己的恐惧是因为它将这个巫师和禁林中诸如独角兽之类的魔法生物给等同了,不过好在……它意识到了自己恐惧的根源,“既然送上门了,我没道理拒绝!孩子们,都出来吧,出来见见你们的猎物,说不定下次再见到这样的猎物,又将是三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阿拉戈克YY着挥舞着自己的长蝥,指挥着自己的群子群孙向着潘和年长斯内普靠了过去,而此时,怀抱着潘的年长斯内普也阴沉下了脸,在这个时代里,即使是邓布利多或黑魔王也不曾在他的面前,说过如此嚣张的话。
年长斯内普将握于左手的魔杖交到了自己的右手,左手,这是他在禁湖狼人事故发生之后强行训练改变自己的习惯而使用魔杖的手,但是右手,依旧是他最习惯与熟练使用魔杖的手。很多魔咒,在右手,他可以用比左手短一半的时间,将魔法的粒子排列成既定的秩序,而这个秘密,即使是未来的黑魔王与邓布利多,都是不知道的。
“Sectumsempra(神锋无影)!”低低的声音如丝般轻轻滑过,伴随而起的,却是一只莽撞的巨型蜘蛛被横切着剖开,连血都来不及溢出,便已经死绝得干干净净。这才是真正的神锋无影,绝对不是詹姆?波特那个愚蠢的狮子所施展的只能割破衣服的半成品所能比拟的。
“Sectumsempra(神锋无影)!”只一个眼神甩过又是一个神锋无影被年长的斯内普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