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哇,哇,哇,这是什么地方,斯莱特林的又一间密室吗?看来蛇脸的前身也未必知道斯莱特林的所有密室。”吉德罗?洛哈特挑衅地说着,意图激怒他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但似乎那位仁兄忍性坚强,却是从来也不肯再德拉克面前表演人格分裂,当然,也许,他可能还没有想好怎么去用真实的自己,面对眼前这个马尔福家的贵族少年。毕竟,马尔福,曾经虽是蛇脸的忠仆,如今却酝酿着背叛。他不知道自己该是庆幸他们的背叛还是该愤怒他们的背叛,一如他更加不知道自己暴露身份之后,所得到的,将会是少年马尔福的芳心,亦或是更彻底的灭亡。这种生死攸关的问题,他需要时间思考。
“我发现了有关黑魔标记的一些秘密。”西比尔在沙发中坐定以后,开口适才的话题,适时解救了德拉克和少年黑暗公爵之间渐升起的尴尬。
“是什么?”潘听闻西比尔的发现与黑魔标记有关,不禁问得有些急切,但好在此时,大家都能明白他急切的心情,倒也并不在意。
“西弗勒斯,你是否觉得……黑魔王的召唤,虽然在不服从的前提下会有痛苦,但是这种痛苦却还是可以忍受的?”西比尔却不敢面对此时此刻的潘,她第一次忽略了潘的问题,转而对着斯内普问道。
“是的。”黑袍的蛇王言简意赅地回答了西比尔的问题,当然,他没有忽略过他的爱人——潘因为西比尔的刻意忽视而突然闪现的难过,他极其自然地轻轻安抚着潘的情绪,不意外地看到潘那柔柔软软的眼神。对于西比尔?特里劳妮,无论是过去,亦或是现在,总是他们欠她的,但是……这种亏欠,却是无论如何,在今生,他们难以偿还的。
“嗯,这就对了。”西比尔点点头,尽量令自己忽视了潘的存在,当然也忽视了吉德罗?洛哈特的存在,而后,说道,“这虽然只是一种猜测,但这种猜测也许是最接近事实的真相的。”
“什么真相?”斯内普直觉皱眉。
“我想并不是别人无法忍受这种痛苦,而是……因为只有你的标记是在右手臂。”
第 10 章 卢修斯带来的消息 。。。
房间里一时静悄悄的,仿佛在等待针尖掉落的声音。
西比尔揭露的这个真相,听起来虽然世俗无比,可有时候,越是复杂的事情,事实的真相却往往越是简单,只是不曾想,黑暗公爵,也会有如此简单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斯内普学长之所以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抵抗并拒绝那张蛇脸的召唤,其原因就是因为他的标记在右手,而因为是右手,所以远离了心脏?”吉德罗?洛哈特有些夸张地看着西比尔,是的,早前他已经听说了西比尔对黑魔标记有了新的发现,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发现居然是如此耸人听闻,“那那那,西比尔,我亲爱的西比尔姐姐,你不会是受刺激过大,所以学我——学我疯疯癫癫吧——当然,当然,发疯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邓布利多也经常性的发疯,但是——我不觉得你有装疯卖傻的天分,你瞧,你这番疯言疯语,只是把我们吓到了。”
“我不是洛哈特家的懦夫,我没有说疯话!”西比尔平静地看着吉德罗,她轻轻的言语,尖刻的词汇,适时地制止了洛哈特那不定时的发疯表演,是的,她没有疯,虽然这个事实的答案如此令人难以置信。
西比尔若无其事地将目光从吉德罗的身上掉开,她从怀中抽出一本书,十分的陈旧,泛着霉味的破旧书籍上,依稀可以分辨出“古代魔文魔纹探索”这几个字的书名:“这本书是我从拉文克劳的图书馆中找到的,一开始我很好奇,因为书的出借人名单里有科科里?特里劳妮的名字。”
“科科里?特里劳妮?”众人听闻这个陌生的名字,熟悉的姓氏不禁微微一愣,不明白西比尔为什么对于这个名字感兴趣。
“科科里?特里劳妮在特里劳妮家族是一个禁忌,她一生没有出嫁,但却被剥夺了特里劳妮的姓氏,我在家族的壁毯中,找不到她的名字。”西比尔微微旋转左手小拇指的戒指,这是她不久前在吉德罗?洛哈特以及他体内的某个魂片的帮助下获得的特里劳妮家族尾戒,而若非有了这枚戒指,她很可能就错过了那条不错的信息,“在家族的纪事本中,对于科科里?特里劳妮的记载十分的少,只是简单地诉说了她的出生,以及最终因为一个男人而放弃了特里劳妮的姓氏,当然,最后那个男人并没有娶她,而她一生未嫁却丧失了那个荣耀的姓氏。当然,她并不出众,不值得引起我的注意,毕竟这样的女子,在特里劳妮家族中,并不少见。”
“那——”
“引起我注意的是那个男人,我曾在小时候无意中得到过科科里的日记,那里有有关于那个男人的记载,小时候第 10 章 卢修斯带来的消息 。。。
我并不太在意这些,权当反面教材来看,时刻告诫自己不要做科科里这样的人,但几天前因为这本书,我又去看了科科里的日记,而这次,我想我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了。”
“是伏地魔?”斯内普已经从西比尔的只字片语中,明白了话中的究竟,也只有伏地魔这样的人物,才会引起西比尔对于这本残破的《古代魔文魔纹探索》书籍的兴趣,毕竟,这是一本关于魔文魔纹研究类的最基础的书籍,只因为曾经还算珍贵,所以被藏在了拉文克劳,但眼下,它的价值,实在是谈不上有什么价值。
“是的,是他,他是科科里的爱人,不,或者说他利用科科里,看尽了拉文克劳中的许多书籍,所以,我本着随便看看的心态,翻看了这本书。”西比尔指了指书本目录中的某页,说道,“这里,有一个关于魔纹魔文综合运用的实例,书上有点出了魔纹魔文结合魔咒在运用到人体上时的一些建议。作者觉得,只要找到人体内的某个关键的链接点的时候,人体便可以像所有其他器皿一样用来篆刻魔纹魔文,并且得到像血族的‘初拥’一样,发展同类的力量,而那个人,他的确研究出了这种魔纹魔文和魔咒合体的咒文,他选择了距离心脏最近的左手臂的血管作为印记的链接点,而西弗勒斯的右手臂的血管,只占据了心脏的三分之一,所以,西弗勒斯所承受的黑魔召唤的疼痛也仅仅只是原本的三分之一而已。”顿了顿,西比尔看着斯内普,然后又说道,“西弗勒斯,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但我却隐约记得,当初你之所以会被标记在右手,是因为你的左手无法标记。”西比尔对着斯内普说着,但视线却转向了潘,她以为这应该是曾经的潘的杰作,却不想潘也是一头雾水,满眼疑惑。而就在众人都因为这个变故而陷入沉思的时候,德拉克却突然变了脸色。
“德拉克,怎么了?”不知何时已经换了魂的吉德罗?洛哈特,对着德拉克霎时的转变可谓观察入微。
“怎么了,德拉克?”潘也发现了德拉克的转变,他看起来十分的焦虑与担心,闭目冥想着似乎和谁在联系着。
“是父亲,他受伤了,是钻心咒!”德拉克苍白着脸色睁开眼睛,“那个人对他用了钻心咒!”
“伏地魔,他居然已经强大到可以使用三大不可饶恕咒了吗?”再次夺回身体主控权的孔雀吉德罗?洛哈特挑眉抚过额间的金发沉思着,而潘却立时想到了卢修斯眼前的危险,他看了一眼斯内普,在得到他支持的目光后,对着德拉克,说道:“德拉克,你能联系你的父亲吗?让他通过飞路网去你教父的办公室。”
“但是邓布利多……”
“别管邓布利多,有我和潘在,霍格沃茨就不是邓布利多一人说了算的。”沉肃着眼的孔雀意味着灵魂又换了主人,可眼下的德拉克一心在他父亲的身上,自然没有察觉到眼前这个花哨的教授来来去去的变化,也因此,在得到令人放心的支持后,他甚至没有去想吉德罗?洛哈特凭什么说出霍格沃茨不是邓布利多一个人说了算的话,便是闭目,通过家族的戒指,联系了卢修斯,而其他人,也在德拉克联系上卢修斯的刹那,移驾出了密室,话说有潘和小魔王在,也许蛇王的办公室也可以是另一间不对邓布利多敞开的密室,虽然——他的空间因为过多的魔药,而显得有些狭窄。
“砰!嗙!”
卢修斯几乎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狼狈样貌被飞路网从壁炉中甩出来的。也因此,昔日高贵的铂金贵族,已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苍白的脸色,易发衬得出血的嘴唇那猩红的刺眼,更别提他满是泥渍的巫师袍,以及沾满了炉灰的铂金长发,而若非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来人会是卢修斯?马尔福,也许说他是一个从阿兹卡班偷渡而出的流浪汉,也许也不为过。只是——即使狼狈如斯,铂金贵族的骄傲却丝毫未曾改变些许。
“好啊,西弗勒斯!”卢修斯由着德拉克的搀扶瘫坐在了距离壁炉不远的墨绿色沙发里,这并不是一张柔软的沙发,但却是眼前他所能享受到的最好的待遇。
“好!”斯内普一面皱眉回应了一下自己多年的朋友卢修斯,一面忙不迭地用魔杖查看着他的情况,话说对于医疗魔法,他虽然不如庞弗雷夫人如此精通,但作为一名魔药大师,做做最基本的检查,还是完全可以胜任的,“那个人对你用了钻心咒?”斯内普看着检查后的结果,微微蹙眉,转而开始翻找起自己办公室的各种珍贵魔药,感谢梅林,他总有囤积珍贵魔药的癖好,而这个癖好,在今天,显然足以用来救下眼前的这只铂金孔雀,“喝了它们!”斯内普将一堆红红绿绿蓝蓝紫紫的魔药塞进卢修斯的怀里,话说这些魔药的剂量都不是很多,但看着这些美妙的颜色,即使是在场不需要喝魔药的旁人们,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们几乎错觉的怀疑,斯内普在准备拿卢修斯的嘴巴,当作炼制魔药的坩埚。
一句话不说,干脆利落地接过魔药,而后一饮而尽,在平息了味蕾的叫嚣以及体内魔力的攒乱以后,卢修斯终于有了调笑的力气:“哦,西弗勒斯,你终于逮到机会给我灌魔药了,咳咳——真是越珍贵,越难喝……”略略评价了一番魔药的口感,在挨过了最后一阵魔药与体内魔力的冲突后,卢修斯终于可以为自己捡回一条命而微舒一口气,“西弗勒斯,也许我该学你一样,宁可咬牙忍受黑魔标记召唤带来的疼痛,也决不去面见那个已经发了疯的黑暗公爵,是的,今天我见到他了,我觉得也许以前你对他的评价是对的,他的确发疯了。”
“他复活了?”斯内普自然信任自己魔药的效力,所以对于眼前这个已经喝下了魔药的卢修斯,虽然他的面色依旧不太好看,但已经不需要再担心了,“还是和以前的奇洛一样?选择了寄生?”
“寄生?”卢修斯微微挑眉,对于奇洛的事情他并不太知道,所有不多的信息不是来自斯内普的描述就是来自于德拉克的抱怨,但是这次的那个人,却是他亲眼所见的,“我不知道奇洛是怎么样的,但我想,用寄生来形容却并不太合适。”卢修斯微微停顿,理了理自己的思绪,而后方才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彼得?佩迪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