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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么办~!~!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这个世界,在我的眼中,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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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就像不曾受过伤害一样(原名:年年年华)》木槿天蓝 ˇ第二十七章ˇ
作者有话要说:无话可说……
我的思路就是这样,不能做到让每个人都满意,是我水平有限。
最近更新的速度会加快,我喜欢看大家的留言,对我来说是很大的鼓励。
但请别留下空评,谢谢! 在爱情的路上,也许有无数条可以一路通向幸福,而她选择的偏偏是最为艰辛的那条。
所以,犹豫彷徨、伤心失望,都是自己选择的,她都没有权利抱怨。
无论怎样疼,都只能咬牙坚持;无论怎样煎熬,都要坚决得不发出任何声音。
那一晚最后的记忆都是模糊,除了疼痛,她甚至记不起他的表情,他的反应。
半夜的时候,会疼得眼泪掉下来,第二天醒来,总是一身的冷汗。不记得这种情况维持了多久,到底还是没能坚持下来,请了病假回家。
那扇家门向她打开的时候,苏瑾站在原地,眼泪掉下来,一遍遍地说:“妈妈,我疼……好疼……”
然后,住院、检查,原来只是慢性的盲肠炎。
起初只是挂水,却始终不见好转,最后,还是要动手术。
虽然医生一直强调,割掉盲肠对身体一点害处都没有,可是做完手术那天,她还是一直哭一直哭,仿佛要将身体中的某部分血肉硬生生的抽离,而她毫无办法。
再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
校园里热闹非凡,她走在路上,会有大一的新生礼貌地问她:“学姐,请问新生在哪报名?”
而他,已经不在了。
没有人再在她面前提起他,就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那些一起走过的路,那些张扬的岁月,和曾经最美的时光,通通成为了记忆,定格在那个她离开的晚上。
爱情就是这样消失的吗?
生活依旧这般的过,食堂的饭菜依旧难以下咽,女孩们依旧热衷于逛街,男孩们依旧喜欢在操场上挥洒汗水。
这是每个人青春的模样,而她那一季,似乎已经过去。
是在那一天,她坐在教室靠窗的第一排,看到左前方那一枝长春藤枝枝蔓蔓的缠绕,朝气蓬勃地伸展。
竟然能一直延伸到她所在的二楼。
如此鲜活而顽强的生命力,让她有一瞬间的感动。
心突然静下来,走出教室的时候,天空湛蓝的如同早春破晓,笼罩在头顶的迷雾渐渐被阳光驱散,亮丽的照得人的心都透彻起来。
整个人仿佛松了一口气,回到宿舍,将尘封的专业书一本一本找出来,跑去考研教室占位、自习,日子规律而平和。
而心里的某个地方渐渐沉寂下来,也许终有一天会不见痕迹。
苏瑾不知道为什么人人都说考研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至少她在这过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满足,她与每个奋斗在考研路上的人一样,一张床、一个饭盒、一间教室,安静地穿梭其中,默默地享受这个过程。
考研跟感情不同,它最大的好处就是你付出多少就会有多少的回报,所以,她可以很安然的收获她的付出。
正式确定录取的那天,林潇来看她,说:“丫头,好象重新做人了嘛!”
她笑了笑说:“是啊,我脱胎换骨了吧!”
就是在这一天天,一年年的时间里,终于学会面对,学会接受,也学会坦然。
这大概就是成长。
然而代价是什么?
是她再没有了从前的勇气,就像是庆功那晚,明明是见到了他,她却只能悄悄地退在人群后面。
回去的路上,她突然嚎啕大哭,别人都以为她是因为临近毕业而伤感,或者是为了发泄这一年的艰难。
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
是因为那个人不在了,那个说过要陪她一直走下去的人不在了,他们就真的像这样,迎面走过,都当成没有看到。
哭过痛过后,还是平静。
平淡的读研,简单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六年,在随云流逝的岁月里,在如风四散的年华里,一天天,一年年,忘记他,也忘记了自己。
她在每一年的梦里忘却了时间,也失去了最好的年华。
如果没有再遇到他,也许她就会这样过一辈子吧!
可是她从来没有问过自己,如果有一天,再遇到他,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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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就像不曾受过伤害一样(原名:年年年华)》木槿天蓝 ˇ番外ˇ
小番外一
应该是苏瑾大一时的端午节,上了大学后,她基本就没了吃早饭的习惯。跟颜博在一起后,才又被逼迫着开始配合他的作息。
一直很不甘心,那天早上,她听说班上会发粽子,所以借机耍赖不肯吃早饭。
闹了顿小脾气,于是很自然地迟到。到教室的时候,不管肉粽、蜜枣粽,早被那帮男生抢光了,她空着肚子上课,一肚子的委屈。
原来习惯真是挺可怕的,上课的时候,肚子就一直很不争气地呱呱叫。
课间,她无力地趴在桌上,过了一会,再抬头的时候,桌子上突然冒出现两个绿油油的粽子。
上面还放着一张便条,“我跟同学换了两个蜜枣的,吃了再上课!”
明明是命令的语气,却那样开心地想笑。
甜甜的枣,香香的糯米,软软的,在心里。
那是某人给她的味道。
还是番外
小番外二
在他们恋爱的的第N天,某日苏瑾拉着颜博去逛街.
从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苏瑾试了不下十次,却依旧两手空空.
可她仍旧兴致勃勃地挽着颜博的手在一旁嘀咕不休,评价前面谁谁谁的衣服好看.
某人皱眉问:你不累吗?
不累啊!逛街不就是这样吗?你看周围谁不在说话的?
恰巧旁边一对小情侣走过,女的不知道说了什么,男的立刻反驳:你神经病啊!
苏瑾只想着证明刚刚自己所说的话,于是转头问:听到没?
听到了,你神经病啊!
不是这句,谁让你听这句了?
我只听到这句.
一条长长的黑线,于是沉默不再说话.
小番外三
某日,颜博在看NBA总决赛的第N场,湖人VS凯而特人。
苏瑾忙活了半天;在他旁边左转右转,他楞是半天没反应。
没法,只好坐到他边上,貌似很懂的问:“看NBA啊”
“嗯。”
“其实我对篮球也很有兴趣。”她拖起他的手,很虚心的说。
颜博突然站起来,喊:“好球!”
苏瑾立刻盯着电视机,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啥名堂,一个个长那么高,那么黑,都没颜博帅。
但是为了跟颜博多说说话,她还是继续跟他探讨:“你希望哪个队赢?”
颜博双眼专著地盯着电视机屏幕,说:“穿白色衣服的。”
“哦。”
半天之后,她突然又问:“白色衣服的是哪个队啊?”
颜博无奈地问:“你就不能让我专心看场球赛吗?”
苏瑾嘘声,只好乖乖枕着他的腿躺着不说话。
没一会,就睡着了。
而颜博也没有再动过,结果也不知道是看球赛,还是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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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就像不曾受过伤害一样(原名:年年年华)》木槿天蓝 ˇ第二十八章ˇ
如果有一天,再遇到他,会怎样?
是因为从来没有想过,才会在出口的那一秒,没有犹豫,没有挣扎,那样自然而然地叫他:“颜副检察长”。
一句“颜副检察长”,到底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即使这些年来,苏瑾一直反复地告诉自己:没什么,输了就是输了,怪不得任何人。
在感情的游戏里,玩得起,就要输得起。任何一个有风度的人都应该愿赌服输。
然而,当他熟悉的脸庞再次近在咫尺,连气息都丝毫未变,这六年来,那么多的委屈、辛酸、疼痛、磨难,在那一刹那全部排山倒海而来,势如破竹。
所以,她叫他“颜副检察长”,带了点不甘心,带了点小委屈。
听的人当时是什么样的感受,她已经无暇理会,只知道,她很痛快,多年未有的畅快淋漓。
这样已经很好。
而此时的他正混得风生水起,想必也是不会介意的。
可是,他笑着说:“你好像拿错了我的杯子。”
声音很轻,语气很淡,如同多年以前,他对她说:“这道题,你又做错了。”
错了,错在哪里?
究竟是在那个岔口出了错,他们相遇、相识、相知,然后相忘。
苏瑾是在酒席还没结束的时候,就起身告辞。她走过去,对郎才女貌的新人浅笑,目光真诚而恳切:“恭喜你们,我过两天就要走,家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整理好,就先回去了。祝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新郎很意气地拍她的肩,笑声爽朗:“行,去美国镀层金回来,到时候别忘了大哥。”
她谦和地笑,“哪能啊?”
新娘也笑,推了推新郎,“尽开玩笑!”又对苏瑾说:“过会还要抛绣球呢,再等等吧!”
她连连摆手,笑呵呵地答:“不了,不了,还是留给其它人吧!”
后来还是趁乱溜了出来,酒喝得并不多,不过她的酒量一向不好,两杯下肚,就有些微熏。从旋转门出来,一股风瞬间灌入头顶,吹得她的脑袋隐隐作疼。
还好没有再留一会。
苏瑾在门口站了片刻,等到脸上的绯红散去,神智也清明了许多。这里的空气比起里面的混沌确实让人舒服多了。
她将吹散的头发拨开,高跟鞋在脚下噔噔作响,然后就看见了那辆车,以及悠闲地靠在那辆车上的那个人。
她的步子规律而有节奏,神色自若地往前继续走,对那个人完全视若无睹。
不过,很显然,那个人没有无视她的意思,在她走过他面前的时候,轻易地拽住了她的右臂,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低沉着嗓音,说:“我送你。”
也许是因为该发泄得都发泄过了,苏瑾反而冷静下来,侧头看他,微微一笑,“不用了,颜检,我家离这儿很近。”
从“颜副检查长”到“颜检”,从初初的慌乱到此刻的镇定,原来,他做得到的,有一天,她也都能做得到。
她轻轻想要抽回手,没想到,他却不愿松开,只冷冷地笑:“七个路口,九个拐弯,还真是挺近。”
到底不是20岁的苏瑾,她微微扬起脸,笑得更加灿烂:“是啊,坐地铁四十分钟就到。”
颜博没理她,直接把她拽上车,苏瑾想了想,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兵来将当,水来土淹。
其实苏瑾一向不喜欢坐小车,总觉得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然后令所有极力隐藏的情绪都无处盾行。
她将车窗摇到最低,夜晚的风总是透着凉意,拂在脸上,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沉默。
苏瑾始终看着窗外,路灯一盏一盏往后倒退,可是她知道,其实他已经开得很慢很慢。
这样,有意思吗?
突然,苏瑾就笑了,那笑声如银铃一般在车子里摇晃,终于,她问:“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