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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时候就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回到房间里她也不做作业,只是静静地看着随后进来的奶奶,她知道奶奶一定明白自己想要讲的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最先败下来的是奶奶,她看着东野,最后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头,“你妈吸毒,我这两天才知道的,这几天都在忙着把她送进专门的医院去戒毒。”
奶奶努力把话说得轻巧,可是明白人都知道这轻巧话后的沉重。
对于母亲东野接触的不多,可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母亲就像是停留的最后一个港湾一样,是心灵的慰藉,好歹她可以告诉自己:她还有妈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母亲算得上是一个值得嫉妒的女人——不包括那段失败的婚姻,她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某企业的中管,样貌姣好,不管是结婚前或者离婚后身边都不乏男人,唯一不堪的事情大概便是与父亲的那一段往事。
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吸毒?
又或许这样的女人才会吸毒吧,无法承受的空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三十多岁的女人本不应怀着这样的想法的。
大概她是无法明白的,自己一时的放纵,给别人带来了什么。
因为这件事情东野一直到第二天心情都很低落,导致作业做的颠三倒四,免不了课上一顿点名批评。
天干地燥,故星火可以燎原。
心情低落时,便容易发火,周遭的嘈嘈杂杂,也是极容易惹人恼怒。
这天下午是公布成绩的时候,川口毫无意外又是榜
尾,孤零零的两位数总分显得落寞至极。几个女生又一次抓到了理由,围着川口好似张牙舞爪的野兽。川口在中间紧张地瞪大双眼,等待熟悉的宿命再次上演。
“这样欺负别人,会不会太过分啊!”
像是将心中某种怒火倾泻而出,平日里那个所不会袒露的自己,全在这一天变得一览无遗。
那些被收敛的棱角,好像就要挣扎着破土而出。
不是什么见鬼的正义感,不过是想寻找一个宣泄的机会。
那时候的东野身材也不算高大,甚至算得上弱小,比起川口都显得娇小,然而或许是那天的阳光太过微妙,使得东野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正气凛然。
好在平日里东野在同学之间也有几分威信,几个女生嘀咕几句便悻悻地离去。
东野一定不知道自己在川口心中留下怎样的印象。
——骑士。
若是她自己听到了这个评价,大概也是会笑的。
所以说最初的印象通常是错误的,哪怕那么多人义无反顾地被骗,也无法改变它是个“错误”的事实。
如果硬要说这是个善举,大概也只能说是无心的善举了吧。
从那天开始,东野便开始与川口熟络起来,女生之间的熟络是很自然的,川口找她一起去食堂吃饭,一开始或许只是单纯的报恩,帮东野刷了饭卡,一来二去就这儿熟起来了。不过是小学生罢了,再怎么成熟也不过是小屁孩儿罢了,在大人面前会装成熟,面对和自己一样的小屁孩儿,也总有一天会松懈那么半分。
然后,就莫名其妙地成了好朋友。
大概是因为东野平日做人的缘故,班上的女生见她和川口关系好,便也不再去找川口的麻烦。
若是问她,在面对川口的时候是否有优越感?
回答没有那是唬人的。
优越感总是有的。即便对方比她漂亮那又如何?她比对方聪明,不是绝顶的聪明,起码能应付过课业;她比对方处事更加圆滑,起码可以不惹恼别人,甚至还可以在这个班级里占据一席之地,再进一步说,她可保对方不再受欺辱。
面对受着许多人嫉妒的川口依旧能够有优越感,于是优越感日剧加深。
这样微妙的平衡一直持续到国中的时候。
国中第一天东野就觉得川口有些莫名的不一样,说不上来的区别。倘若从外貌开始细究,其实没什么变化,有的也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变化。处于青春期,少女们的成长尤其
迅速,第二性征缺乏明显,骨骼也好似拔节的竹子一般噌噌向上长。
这种变化与外表无关。
明明看得出还是同一个人,却又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望着那张脸久了,觉得那大概不过是自己多想了。
可好像真的变了一个人,不再受别人的欺负,即使没能和同班同学打成一团,也有了和同学一起出去的活动,就连以前总是十几分的成绩,也像是一下子开窍了一样,跃居年级第一。
——太可笑了,简直无法接受。
反观自己,因为进入网球部当经理而无法很好地调控时间,成绩如同K小于零的正比例函数一般,直线下滑。
无法接受这样的落差。
从内心深处传来的咆哮,轰鸣于身体的角角落落,之前一点一点积累下来的优越感荡然无存,像是被剥光了华丽的外表,只剩下了空虚的灵魂。
不算是刻意的疏远吧,不过是网球部的部活太过繁忙罢了。
东野这么告诉自己说。
然而人可以骗得了别人,唯独无法欺骗自己。不再邀请她一起吃饭,不再一起去吹天台的风,不再一起走在归家的路上。
妄想逃避那个优秀的她,在回忆里掘地三尺找出那些被埋葬的优越感。
然而无果。
最终她发现,自己得到的不过是虚假的满足感,而失去的却是一段友谊。得到的时候未必有多么真心,但失去的时候一定会感到后悔。
只是没关系,她是东野三千叶。
该纯真的时候纯真,该坦诚的时候坦诚,该伪装的时候伪装,该成熟的时候成熟,明天一觉醒来,又是那个懂事又可爱的东野三千叶。
“当然不会啦。”
面对好友灿烂的笑容,东野不自觉地有些恍然。
狡猾的人才不会选择隐瞒,选择刻意地说出真相才是真正的狡猾。没有提及那些优越感,只是抓住女性的通病“嫉妒”所做的文章,显得自然又真诚。
不是么?这才是真正狡猾的人吧。
掩盖部分真实所说出的话,也是真话啊。
随后她可以继续和川口一起放学回家,一起走在被月亮光华所笼罩的大地上,那样蚀骨的寂寞从此便可以悄然不见。
——谁不想用单纯的双眼去看这个世界呢。
只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无奈而复杂的。
求而不得·上·END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得知要入V是周二的事情。这几天停更一半是为了存稿,一般自己心情也不太好。
很糟糕,觉得自己写得很差劲,ooc逻辑混乱这种恼人,于是在这种糟糕的状态下,停到了周二,被编辑敲了,可以入V了。
说实话,我不缺钱。
但是不V是很难有好的榜单的,所以我很自私,选择了入V,我不想说什么大无畏的话,入V既是义务,也是我的私心。
说不想让你们继续看下去是假的,还是希望你们能够继续看下去。
其实发这章的时候三章存稿一个字都没写,但我还是选择把它先放上来,不为别的,就当送给你们的最后一个礼物,至于下……有关剧透,还是以后再放吧。
☆、魔都妹纸·无偿苦力
事实证明;这当然不是开玩笑。
幸村纠结地看着N小姐满身是泥的模样——N小姐敢押上十根黄瓜,他绝对是怕自己身上的泥弄脏他的衣服。
好在幸村属于行动派,cos思考者几秒之后便蹲下/身;示意让N小姐上来。
上?或者不上?这是个问题。
上的话总觉得某些地方不对劲,或许是她想多了;这个动作好像确实显得暧昧。不上的话估计她就得在森林里过夜了;如果幸村比较仗义的话可能留下来和她一起过夜——这个似乎更加麻烦。
权衡利弊之后,N小姐果断一瘸一拐地跳到幸村身边;爬上幸村的背。
两个人都不算是多么成熟的模样;川口的身材和脸蛋一样好,所以也不算特别重。而幸村更不属于粗壮的类型,但好在常年运动使他的力气与外表迥然相异;还算得上有力。只是因为背上有N小姐的缘故;加上足下又是上坡的路,走起来步伐有些沉重,微微的喘息声清楚地敲击着N小姐的耳膜。
幸村的表情难以看清,留给她的不过是一个有着无限遐想的,后脑勺。
反观N小姐她便显得有些局促,一双手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本应该如同寻常模样地将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可是这样好像又显得太亲密——她和幸村的关系好像没有好到这种程度,可是什么都不抓又怕自己从幸村的背上掉下去。最后望着幸村所穿的蓝色卫衣片刻,N小姐咬了咬牙、狠一狠心,抓住了幸村肩后的那块衣料,轻轻地伏在对方的背上。
隔着衣料传来的,属于“人”的温度。
寂静的森林里偶然传来几声虫鸣——或许是夏蝉的叫声,或许只是森林里不知名的小虫。被黑暗包围的周遭树叶致使夜幕像是染成了深绿色。
即便是最最局促的姿势……
可是这种事情本来就看上去很暧昧啊!
偏偏在这种时候,N小姐听到了周公的召唤,困意如同潮汐一般不断袭来,或许是之前太过紧张,加上身上的伤势——啊,大概是对方背上传来的体温太过舒适,在不停颠簸的路上,N小姐沉沉地入睡了。
——所以说她完全没有考虑过口水可能流到对方衣服上这种事情吗?
N小姐未曾细想。
所有的动作本身都不带有任何的感情,他们所加之的感□彩只因人所赋予的情感。倘若没有感情,那么即便是“接吻”,亦是无情的动作。
她所想的“暧昧”,只因她心中怀有暧昧。
眼前的山路已经趋向平坦,路也比之前要好走的多,脑子也
像是一下子放空了一样,幸村将目光望向前方,隐约可以看见灯光——大概这边是别墅的方向了吧。
之前也可以感受到背上的人的局促,寂寂的仿佛是可以听见对方过快的心跳声,以及最终对方只是抓住自己肩后的衣料的犹豫,他当然不会是那样局促的,只是经由双手触碰对方皮肤的触感,有些诡异的情绪在某一瞬间流过,之后便了无影踪。
隔着衣料的,对方逐渐平缓的心跳声。
足下的路越发平坦,或许是因为走到之前所走过的路。因为已经走过一次而显得驾轻就熟,大概是错觉,连足下的杂草也少了几分。
然后,便看见了巨大的光源。
“回来了!”
不知道是谁兴奋地喊了一声,幸村想做出噤声的手势,然而松手又怕背上的女生掉下来,也只好作罢。
或许是声音太响了,幸村感到背上的人动了动。
“嗯?”
熟悉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大概是被吵醒了,声音中带着几分迷茫。
“你的脚能动吗?”
“欸?”
“之前不是扭伤了吗?”
“大概……有点困难。”
幸村没有接着问下去,继续背着她走出了森林,出发前的一行人都还在,佐藤部长啊,鹤见前辈啊都在,嗯,还有东野。
“她……怎么了么?”
看见趴在幸村背上的N小姐,鹤见前辈不禁有些疑惑,这对于他认知里的幸村有着些许偏差,他不像是会与女生过于亲密的那种男生——不是说这个动作有多亲密,从情理上来说实际上是无可厚非的,但是看上去总有些许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