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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和交通系统。每一条路线、每一个伏击位置,还有他撤离时搭乘的地铁、公交,最后在华盛顿地区全无踪迹。连那个黑客小子,也已经中剧毒被送进医院,生命垂危……”
简瑶听得心神剧震,却听谢晗继续点评道:“干净利落,斩尽杀绝——果然是Allen自诩的作风啊!”
简瑶的手心已经浸出层层冷汗。
她一直让自己坚信,薄靳言只有一个,所有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假象,只为抓到谢晗。
可现在,满目疮痍,伤亡无数,就在眼前。
靳言,靳言,这一切……是真的吗?
还是,我依然应该相信,哪怕看起来再不可思议,你,还是你?
像是能看透她的心思,一旁的谢晗忽的笑了,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很快就会来找我们了。”
两天后。
一则简短的、近乎不起眼消息,刊登在《华盛顿经济报》的分类消息栏。
“Hi,J。
I am back。”(嗨,J,我来了。)
丁墨:恳切的希望大家今天能看一下作者有话说,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
你们知道,老墨很少因为文章以外的事,叨扰大家。顶多是建议你们展现才能、去参加中秋赛诗会,或者劳烦你们投票让我光荣一把。再要么,就是打滚卖萌跟你们求撒花评论。
但最近发生了一件事,我的《他来了,请闭眼》、《独家占有》,以及*其他几名作者的作品,被红~袖添~香文学网一名作者大范围抄袭。我们被抄到什么程度呢?不是说情节相似,而是在情节相似的基础上,还有大量复制粘贴。只举个例子,你们还记得简瑶把乌龟误认为薄靳言前女友那段吗,对方直接复制过去,略作修改字句后,只把“沉默”的名字,改成“长生”。
10月3日事发之后,我立刻联系*维权,也没想惊动你们。但是一个星期过了,昨天,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在证据确凿、对方网站也公开判定该作者抄袭后,我的大量文字,依然被放在对方网站免费连载;该抄袭作者不仅不道歉,还发布公告以受害者姿态,言辞激烈的控诉。
我早已过了意气用事的年纪,但人生有的时候,就需要意气。我去年主动辞掉不错的工作,全职写文是意气;现在,我不能容忍任何人抄袭我的作品,甚至还在抄袭后对原创作者冷嘲热讽,这也是我的意气。网络作者维权非常艰难,但这一次,我绝不会姑息。
我已经正式发了条长微博声明,置顶在我的微博。在对方网站已官方判定抄袭成立的前提下,如果大家愿意支持我,如果大家也坚持原创权力和尊严不可侵犯,欢迎大家到微博支持我!我的微博链接:
,防崩地址:
当然,如果这样正式声明后,对方依然不做出合适举措,老墨也不介意采取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维护这两本书的权利。
写了这么多,跟正文内容也没太大关系。如果给大家造成不便,请大家谅解!
再次真诚的感谢大家!鞠躬!
丁墨
2013年10月9日
☆、81
所有的摆设都不在了;牢笼、沙发、床、茶几……全都撤得一干二净。
周围漆黑空旷;仿佛无边无际。只余简瑶;被重重锁链吊在中央一盏炽亮的灯下,脚尖微微着地。便宛如舞台上的提线木偶,纤细、苍白、僵硬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厚厚的胶带封住了她的嘴;令她发不出半点声响。只能睁着一双漆黑分明的眼睛;紧张的盯着谢晗的一举一动。
谢晗今天穿着件西装马甲和长裤,笔挺斯文,笑意盎然。但这越发令简瑶觉得他变态又恶心。
他拿着手机,就站在离她几步远外的光亮下;转头笑看她一眼:“激动吗?”
简瑶沉寂不动。胸膛中的心跳,却真的如他所说,急促而晃荡。
因为电话那头;即将与他们对话的人,是薄靳言。
昨天报纸上那则分类消息下,还留了个不起眼的手机号码。而此刻,谢晗真的要打过去了。
谢晗的心情明显很好,乌黑的眉眼间波光湛湛。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然后摁下了免提键。
“嘟——嘟——”打通了!
简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谢晗的微笑,似乎也有片刻的停滞,盯着屏幕等待着。
“哒”一声轻响,有人接了起来。
“嗨。”完全陌生的男声,隐隐带着低沉的笑意。
简瑶的眼睛瞬间瞪大。
声音和语气,真的变了。电话那头的人,真的是薄靳言吗?
可直觉告诉她,一定是他。
靳言他……是在掩饰吗?
谢晗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意味不明,轻声答道:“嗨。”
那头的男人不急不缓的问:“我们在哪里见面?”
“两个小时后……”谢晗转头看了眼简瑶,“我把地址发给你。”
“OK。”
“简瑶在我这里,专门为你准备。”
男人静了一瞬,嗓音里的笑意似乎更深更冷:“很好。谢谢。”
——
电话就这么挂断了。两人有关她的交谈,却令简瑶心惊胆战。
谢晗的话,是什么意思?专门为“他”准备?
这时谢晗已经把手机关机、收起,转头望着她。一伸手,撕掉了她嘴上的胶带。
高挑的身躯矗立在她跟前,清秀的脸庞上有淡淡的惋惜神色。
“现在,真要与你永别了,Jenny。”
巨大的恐惧不安涌上心头,简瑶终于忍不住对他主动发问:“你……要杀我?”
就在现在?就在薄靳言即将赶来的路上?
就此生死永别只让他看到她的尸体?不!
“No。”出乎她意料的是,谢晗含笑摇头,否定了这个残忍的假设。然而,她根本不可能有半点好受,因为他立刻带来了更可怕的结论。
“杀你的人,当然是Allen。”他盯着她,眸色更深,“噢……让我们想一想,如果是他亲手杀了你,这对小Simon是多么沉痛的打击?他那么爱你,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像是在颇有兴味的遐想。而后忽然低头又看着她,低叹出声:“啧……痛苦和自责会一直伴随着他。你知道的,双重人格就是这么简洁而美妙——只要他的意志稍有脆弱,就会跌入黑暗里,被Allen取而代之,也许永远也不会再醒来。你看,Allen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了你。”
空寂的仓库里,只余谢晗柔和而兴奋的嗓音的回声。简瑶面色死寂的望着他,被铁链锁住的手腕脚踝,因为身体太过紧绷,被勒得阵阵发疼。
不,他不会杀了我。
如果他是Simon,他就不会杀我。
他是Simon,他不会是其他任何人!
她信,哪怕命悬一线,她也信!
然而,谢晗却像看透了她的心思,倏的又笑了。他将搭在一条锁链上的西装外套拿起来,穿到身上。理了理衬衣,抬眸望着她:“差点忘了说——你的脚下,还埋着300公斤炸弹,随时可能把整个房子连同仓库夷为平地。那时候,你就会变成空中的尘埃,真的就像你那封优美情书中所写,一粒粒的灰烬,也是你对Simon的爱啊。”
简瑶的心狠狠一沉。
足以摧毁一切的炸弹?就在她脚下?
他早就埋好了炸弹,等着这一天?
难道他是想……简瑶脑海中瞬间如电光火石般透亮。
原来这就是他的策略手段!原来这就是他留她的性命到现在的真正原因,不仅仅是为了让薄靳言亲手杀了她,还要验证Allen的真假!
如果薄靳言已经是Allen,就会干脆利落的杀了她。那么脚下的炸弹,也不会爆炸。谢晗这才会真正相信和接受Allen——哪怕他一直想得到他,也一直防备着。这是最后的考验——用她的命。
如果……他依然是Simon,一定不会杀她。那么也就证明了,所有的Allen的存在都是假象,谢晗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引爆炸弹!
想清楚前因后果,简瑶后背只冒出层层冷汗。
如果这是他的圈套,为什么要告诉她?
是了,告诉她又怎样?谢晗根本有恃无恐。因为一旦薄靳言踏入这里,要么一个人死要么两个人死,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而且以薄靳言的性格,他都可以为不相干的陌生人而死,又怎么可能杀死她?
简瑶的心,就这么直直的坠落下去,遍体生寒,手指仿佛都变得僵硬。
谢晗想要看到的,就是她战兢不已的反应。他近乎愉悦的叹息一声,说:“OMG,我真喜欢你现在的表情——很害怕吗?亲爱的,不必太难过。死亡就是一瞬间的事,很短暂,很痛苦,也很快乐。你跟我相处了这么多天,我也很喜欢你。现在,我允许你以这样有价值的方式死去,你应该感到很开心、很开心。”
——
谢晗的脚步声,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黑暗中远去了。简瑶静静望着前方的虚无,眼泪终于大滴大滴掉下来。
而在她看不到、也听不到的地面上,一辆黑色防弹商务车,从车库中驶出,以极快的速度,驶过小镇笔直空旷的公路,一路向西,穿过州际线、越过原野,最后,驶到了一个更偏僻的小镇上。
穿过小镇背后的森林公路,是一片开阔的绿色平原。一座洁白的庄园,矗立其中。
谢晗的车沿着庄园前的小路笔直驶入。高达数米的高压铁丝网,守卫着庄园。铁门徐徐打开,两名荷枪实弹的警卫走了上来:“先生,您回来了。”
谢晗微微一笑,推门下车:“今天会有个朋友过来,一级安全戒备。”
“是。”
下达了这个命令后,谢晗又慢悠悠的沿着花圃小径,走进了庄园里。一路,经过了好几个岗哨楼,上头的机枪手和狙击手,纷纷用目光注射着他的归来。
谢晗一直走进庄园深处,沿着长长的空寂走廊,来到尽头的一个房间。又穿过几扇厚达数公分的防弹门,最后,他到了一间书房里。
这是个完全封闭的房间,墙壁上挂满狰狞、抽象、鲜艳的画。橱柜里摆满了枪支,还有些瓶瓶罐罐胡乱夹杂其中,里头浸泡着各种人体器官。
谢晗走到书桌前坐下,打开了面前的电脑。
屏幕亮起了,呈现的正是那间地下仓库的画面。只见中央一团光亮里,简瑶依旧被吊在原地,看起来依旧是那么纤细,却又不失柔韧。只是此刻她面颊苍白,眼眶通红,显然在他离开后,绝望的痛哭过。
谢晗唇角一勾,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随即手指在键盘上轻轻一点。
“嗵——嗵——嗵——”他口里轻声模仿着电流接通的声音,与此同时,画面中,仓库里原本一排排的探照灯、射灯,也同时亮起。整个仓库顿时光亮如同一颗耀眼的星球。而简瑶几乎是立刻扭头闭眼,躲开这刺目的光亮。
他忍不住笑了,拿起桌上的麦克:“嗨,Jenny。我回家了。你感觉怎么样?”
——
仓库内。
简瑶闭了好一会儿眼才睁开,适应了骤亮的光芒。听到谢晗的嗓音突然响起,清晰如在身旁,只令她心头生生一抖。
抬眸仔细望去,慢慢的,她发觉高高的天花板上,各个角度,都安装有摄像头,镜片暗沉,仿佛就是谢晗那双渗人的眼睛。正中是个小小的方形扩音器。
“他还有多久到?”简瑶哑着嗓子,轻声问。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