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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一听,就要拜他为师,可是他却摆摆手说,不成,我不能乱收徒弟,不然你们老板会生气的。”阿旺垂头丧气地说着,“老板,我对自己实在是没有信心了,想给人当徒弟人家都看不上我。”
“别这么说,也许客人不是这个意思,是你自己多心了。”苏西连忙安慰着阿旺,让他平静下来,不要再提要走的事情。
她对阿旺说:“那位客人呢?”
阿旺道:“应该还在餐厅里吧。”
苏西说:“那我去找他。”她边说边蹙着眉头,这是怎么样的客人,她得找到他,看看他是凭什么这么自信满满,连他们苏家酒楼里的大厨都不放在眼里。
苏西走到餐厅里一看,并没有阿旺他们说的客人的影子。
一旁的服务生小声说:“苏经理,好象那位客人在我们酒店的客房里定了套房间。”
苏西抬眼:“是吗?”
“是的,”一个女服务员低声说,有点不好意思,“那位客人给我们的印象都很深刻,因为,因为他很帅,笑起来左脸颊上有个酒窝。他向我打听了客房部在哪里。”
不能怪她们一直盯着他看,那个客人笑起来很迷人的,长得又温文俊秀,想让人不记得他很难。
“是吗?”苏西的胸口一紧,心脏开始不听使唤地乱跳起来。
她疾步跑上酒楼的客房部,让服务员找出今天客人登记的名册。
她一目十行地看着,触目所及的都是些陌生人的名字,她放下名册,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有隐隐的失落。
“你在找什么?在找谁?”苏西问着自己。
她失落地沿着楼梯走了下去,却在楼梯的拐角处,蓦地瞥见外面的阳光下似乎闪过一个她所熟悉的背影。
在那一瞬间,她的心差点停止了跳动。
她赶紧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上跑下来,因为走得太急差点被自己的长裙绊了一跤。
但等她跑到门口一看,哪有什么背影,外面只有一片明晃晃的太阳。
她站在阳光底下,觉得眼睛睁不开。
苏西,你真是神经过敏。
她嘲笑着自己。
花火(大结局)(下)
丁家的婴儿房里。
丁山看着米兰弯着腰在给两个宝贝儿子盖着被,他向来冷酷摄人的俊目里是一片温柔。
他走上前去,从后面揽住了米兰的纤腰,将脸埋在她的肩头,贪婪汲取着她身上令人心醉的芳香。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米兰还是羞红了一张俏脸。
她轻掰着丁山的手指想让他放开她,但他却将她抱得更紧了。
他抱着她,满足地叹了口气。
自从她将他的心轻易地俘虏走后,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让他强硬的心从此不断沦陷,还经常处于患得患失的忧虑中,这一切都归结于她不肯和他结婚、踏踏实实成为他的妻的缘故。
他在醋意的煎熬中度过了这几年,前阵子总算得知牧星也结婚了,他才算松了口气,不待米兰吩咐,他已经派人给牧星送去了一份大礼以示祝贺。
谢天谢地,就让他的这个强劲情敌消失于无影踪吧。
丁山紧拥着米兰站着,将她调转身面对着他,然后轻声对她说:“你真的肯和我结婚了?不是在骗我?”
米兰闻言,白皙的脸上有一抹红晕,她看着他,眼里是一片似水柔情,说:“我决定了,不再反悔。”即使不是存心的,她折磨得他也够了。
其实在她心里,从来就没有过要离开他去选择别人的念头,虽然他有时还是霸道了点,但每当看到刚硬如他,笨拙地想去讨好她而露出丝丝柔情时,她的心总是被感动得有点酸又有点甜。
她不会忘记那阵她生孩子时他脸上焦急与忧虑的表情,当他看见她因疼痛而哭喊出声,他脸上的表情比她还痛苦,他一直握着她的手,陪着她进了产房,坚决不离开她半步,直到两个双胞胎儿子安全降生。
有时她开玩笑地对他说,丁山,我再给你生个女儿吧,女儿贴心。却看到他脸色大变,他坚决不再要孩子,只为了不让她再受一次痛苦。
他怕了,他怕她会出什么意外,对于他来说她比任何人都重要。
米兰想着笑了,也许从刚开始见到他的那刻起,她就已经爱上了他,因为爱得太深,所以才有这么多的纠葛与痴缠。不过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不是吗?!
丁山看着她,英俊的脸上泛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不管她答应了也好,不答应也罢,反正他这辈子是要定她了!她这辈子只会有一个男人,那就是他!
他揽紧了她,修长的手指埋进她柔细的秀发中,性感的薄唇落在她的前额、眼皮、鼻尖以及红嫩的粉唇上,起初是温柔的轻啄,渐渐加重了吮吻的力道,他邪肆的舌尖探进了她的小嘴中,缠弄着她的丁香舌,仿佛正在以他的刚强侵略她的柔弱。
米兰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她伸开柔臂搂着他的脖子,她可以感觉到他正以吻来强悍地掠夺着她,试图让她的心、她的灵魂归顺他的强悍。
她放松了自己,回应着他火热的吻,她的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强势。
她柔软身体的触感依然是那么滑嫩,生育并没有让她美好的身材有任何改变,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诱惑着他的视线。他灼热的深吻和密密的舔吮逗弄吻狂野地落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留下了浅浅的吻痕。
他的手温柔地抚弄着她的每寸肌肤,在她脊背优美的曲线处流连忘返,最后落到了她修长的大腿上。她低喘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他的手一颤,火热的欲望就这么被她无意中的娇怯迅速点燃。
她柔软的□,以及微凉的体温,此刻全成了诱惑他男性本能的利器,让他无法招架,他突然猛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抱回了他们自己的卧室。
柔软的大床上,两人深陷其中。
他用坚实健美的胸膛紧紧压着她,她光裸美丽的身体在昏暗中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他一连串炽热的吻紧密地落到她高耸的胸前与光洁的肌肤上,他的手似带着火,燃起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她呻吟着伸手揽住了他宽阔的背脊,娇羞地回吻着他。
她热情的反应让他无法再听从理智行事,体内过分高涨的温度,让他全身燃烧,他再度吻住她,狠狠地吮吻着她甜蜜的柔软。半晌他的嘴从她的唇挪开,撑起健壮的身体,自上而下欣赏着她娇美的容颜,然后一手握住她饱满的胸,同时用有点粗糙的手指捻弄着她胸前顶端的蕾蕊,很快就感觉到她有了敏感的反应,娇嫩的蕾蕊仿佛花苞般在他的指尖变得绷翘。
米兰咬住唇瓣嘤咛出声,娇躯在床上扭动,虽然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了,她还是不太适应被他爱抚的感觉。但酥麻的愉悦从他邪佞的指尖处泛起,让她的心被他狂野的肆虐而颤抖。
她光裸的身体在夜晚的空气中暴露,像是身处于深海中的漩涡,但又似乎被他放了一把火,暖流和寒流激烈地交杂着,让她难耐地发出了呻吟。
房间里无限的春光如火一般,在沉默里张扬,在无声中孕育,在激情中融化,直到她那声低低的,似求饶又似渲泄的呻吟,终于奏响了这一幕缠绵缱绻的序章。
他听着她□入骨的娇吟,英俊的脸上有着邪魅的神情,他伸出大掌抬起她的小脸,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米兰,我爱你,一辈子……”
米兰抱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了自己,她的红唇里吐出了她对他深深的爱意,“丁山,我也爱你,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好吗?”
他没有答话,猛地吻住了她柔嫩的唇瓣,将她的声音堵在了她的喉咙里,同时抬起身子用力向她撞击,他火热的男性身体,带着醉人的男性气息,带着满含爱意的占有欲紧紧贴着她,每一次抽动都深入她的身体内部,直到灵魂……
这一刻,两个相爱的人尽情沉浸在婚前的甜蜜夜晚中……
明天,他们就要抵达苏西的苏家酒楼举行他们迟来的婚礼了。
酒后的苏西独自漫步在海滩上,经微凉的海风一吹,她感到脑袋发沉。
今晚酒楼的一个熟客非要请她喝酒,盛情难却下苏西多喝了两杯。
很久没有再感觉到醉酒的滋味,她已经戒酒很久了,因为她爱的那个人不太喜欢她喝醉。
于是她听话地不再买醉。
可是没有了酒精的麻痹,她对他的思念更无法无天。
今晚为什么又要喝酒,她也说不清楚,是想让他看见后心疼她吗?
她在黑夜里露出一个惨然的微笑,他不在她身边,怎么能看见她在买醉?
好吧,她在心里承认,又重新喝了酒是为了制止自己难以抑制的心痛。
因为想念他让她心痛得简直要发狂。
浓烈的酒顺着她的喉咙燃烧直下,灼烧着她的胃,连同她的整颗心都烧了起来。一份报纸让她这些年对他的想念达到了一个极限,她的心胀满得简直要爆炸开来。
她以为自己可以选择忘记,慢慢尘封有关他的记忆,学着开始重新规划自己的感情生活,可是此刻才发觉原来她根本就不能忘记他,不能对过去的爱情释怀。
一杯酒过后,又是一杯,她痛快地喝下客人劝的酒,喝到自己想哭。
她从酒楼出来,一个在黑暗的沙滩上走着。趁着无人,她的眼泪一点点掉落下来,边走着她边像个孩子一样毫无忌惮地哭出声来。
没有人可以苛责我,因为我醉了。苏西东倒西歪地想着。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累了,便蹲下身来在沙滩上写着他的名字,这是这么多年来她排解思念他的一个土办法。
“天浩,天浩,”她一遍又一遍写着,醉意上来,让她的字歪歪扭扭,她对着自己写的字呵呵傻笑着,嘴里说着谁也听不懂的傻话。
隐约的,她原来叫的是马天浩的名字。
“天浩,天浩,我想你,好想你……”苏西喃喃说着,蹲在地上再也忍不住了,她号啕大哭,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在空荡荡的黑夜里尽情发泄。
哭着喊着,她的酒意更浓,朦胧中,好象有双有力的臂膀揽住了她,接着一双手温柔地抚摩着她的长发……她转向那个人,感受着那个人的温暖,那个人的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她想也不想便紧紧抱住了他,她喃喃道:“天浩,是你吗?抱我,不要离开我……”
她感觉那个人更用力抱紧了她,似乎要用他有力的拥抱告诉她,他不会离开她。
在让她心安的熟悉的怀抱中,苏西放松了自己,她在海浪声中沉沉睡去……
“天浩——别走!”苏西忽然由梦中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令她讶异的是,她并不在海滩上,而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还盖着被子。
她抚着醉酒后还在眩晕的额头,极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
她的印象只停留在她在海滩上哭泣的那一幕,接下来的情节,印象就不太清晰了。
是谁将她送回来的?
她只记得她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哭得一塌糊涂,而那个男人将她揽在怀里,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着她。
他的声音好熟,苏西记得自己很想睁开眼看看他是谁,但是醉意袭来,她的意志兵败如山倒,很快就失去了知觉。不过尽管一直处于迷糊状态,但她敢肯定那个他的声音,像极了某个人。
可是,不可能会是他,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