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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天浩让她去冲个澡,他帮她已经将昨晚沾满污渍和酒渍的衣服洗好晾干了。苏西接过衣服,一言不发。
她匆匆冲过澡,换上了衣服。
马天浩正坐在沙发上,她走过去,远远在一端坐下。看着曾经如火热情现在却如此疏离的她,马天浩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楚。
苏西不想这样尴尬地沉默下去,提出要回去。马天浩说:“我开车送你。”
苏西想拒绝他,却看见他脸上固执坚持的表情,没再吭声。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马天浩想牵苏西的手,但她轻轻地抽开了手。他一阵黯然。
车在路上飞弛,车上放着那首“最熟悉的陌生人”的音乐,“……。你还记得吗,是爱让彼此把夜点亮,为何后来我们用沉默取代依赖;转身回到最初荒凉里等待,为了寂寞,是否找个人填心中空白,我们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言不发的两个人听着歌词,各怀心事。
马天浩专注着开车,苏西则将头转向车窗外,泪水悄悄盈满了眼眶。
她谢绝了马天浩要送她回家的恳求,在繁华的市区下了车,一个人漫无目的在街上行走。
她和他,是两条原本不相交的平行线,也许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命运的捉弄也好,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他们有了短暂的交集。但在沉沦的午夜过后,他们须将回到各人的生活轨道中去。
既然不会有结果,那何不如就不让它开始。
耳边传来不知名的商店放的一首林忆莲的老歌:“诱惑的街”:
这样深的夜下过雨的街
连星光就要熄灭你赴的是什么样的约
原无意说这些
只是对你还有感觉
以为一切残缺
都能用爱解决
可是我除了爱你
没有别的凭借
话由真心
才说的如此直接
也许是夜色让人不知胆怯
有了我你是否什么都不缺
心再野也知道该拒绝
有什么心结难解
竟让你离不开这一切
只是你生在诱惑的街
只是你生在沉沦的午夜
血里的狂野对真实与幻觉
已无分别……
所以你也无从察觉
情由何时冷却
你从来不了解
心痛有多么强烈
不知若要我为爱妥协
我宁愿它幻灭
若是我生在诱惑的街
若是我生在沉沦的午夜
你的心是否会为我而淌血
从此心绝。。。。。。
苏西听着听着,靠在街边一座公园的围墙上小声抽泣,慢慢地,终于蹲下,放声痛哭。
“□”的后期综合症
茫然,无力,心口就像被一团软软的棉花堵住,使不上劲也喊不出来。
苏西游魂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家。
刚到楼下,一个红色的身影就扑上来抱住了她。苏西在楼道里昏暗的灯光下看见了艾米莉那张焦急和惶恐的脸。还没等苏西开口,一连串问话如同钢炮似的向她飞来:“苏西,昨晚去哪儿了?”“跟谁?”“怎么打手机一直也没人接?”“没出什么事吧,啊?……艾米莉都快哭了。
苏西被她紧紧抱着感觉鼻子有点发酸。孤独生活在这个城市里,能有个人真切关心你是一件难得和幸运的事,她被她感动得有点想哭。
她强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安慰着艾米莉,“我没事,别担心”说着拍了拍艾米莉的肩膀。
可艾米莉借着灯光看见了苏西红肿的眼睛,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她一把抓住苏西的胳膊问她:“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苏西摇摇头,眼泪一下子又涌到了眼眶,她撇过脸不看艾米莉,用疲倦的声音无力地说:“我累了,别再问我了,好吗?我想休息一下。”艾米莉松开手,直愣愣地看着苏西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房门进了屋子。
苏西径直走到床前,咚地一声就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就像个死人。
艾米莉坐在床边,被苏西吓住了,也不敢问她。但眼尖的她立马发现了苏西脖子上的斑斑吻痕,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尖叫:“苏西,你,你的脖子!……”
苏西被她的惊叫声吵得头大,她朝艾米莉扔去一个枕头,吼道:“别吵了,我烦着呢!”
艾米莉可不会被苏西的虚张声势吓住,她二话不说,扑上前来,非要扯开苏西的领口看个究竟。苏西用手环抱住自己不让她看,红晕从脸上一直红到脚。
艾米莉停下了手,问苏西:“快老实交代,昨晚上哪鬼混去了?”她一脸咬牙切齿状,苏西是她们所有人的宝,谁竟然敢这么大胆,占尽了这个乖西的便宜,要是被她们知道绝对饶不了他!
苏西一言不发。
艾米莉就像苏西的老娘一样刨根问底:“他是谁?”
苏西将脸埋进了枕头,艾米莉一个个猜:“不能是山奇,他昨晚才送我回来,那是Tony?小文?”
苏西抬起头,白了她一眼。
艾米莉猜了半天都不是,又埋头苦思,那是谁?昨晚他们回到桌子那里,苏西已经不见了,小文他们后来也回来了,但谁也说不清苏西的去向。大家找遍了迪厅也找不见苏西,害得她一夜没睡好觉,就怕醉酒后的苏西会出什么意外,再等不到苏西回来,艾米莉就要报警了。
那昨晚苏西和谁在一起?只听小文说马天浩昨晚也在迪厅。“马天浩?”艾米莉又是一声尖叫,她问苏西:“昨晚你和马天浩在一起?”苏西没有否认。
艾米莉小心翼翼地问苏西:“你们——上床了?”
苏西将头埋在枕头下,沉默等于默认。她闭上眼等待艾米莉的狂吼。
但并没有听到预期高分贝的叫吼声,艾米莉用梦幻的语气说道:“天啊,苏西,你竟然和那个超级美男子上了床,天哪!他可是个精品男人耶!”她一脸的□。
苏西坐起来看着艾米莉花痴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说:“怎么,和他上床就是让我占了大便宜是吗?”
艾米莉嬉皮笑脸地说:“怎么着也是你啃了人家嫩草呀!”
她挨近苏西,神秘暧昧地问她:“怎么样,很享受吧?”
苏西又朝她扔过一个枕头,又气又羞地笑骂道:“滚!”
艾米莉笑着躲过,然后收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问苏西:“那,他知道你以前没有经验吗?”
苏西低着头沉默:“应该没怎么太察觉吧?”她的脸绯红。昨晚以及今天白天她和马天浩热情似火、如胶似漆,两人几乎没有片刻的分离。可能是以前自己太好动又爱骑马,昨夜她并没有流血,而且她很努力地让自己配合跟上他的节奏,估计他也不会发觉她没有经验吧,怎么说她也看过几部三级片,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走路吗?没有察觉也好,这样也不会给彼此带来负担。
艾米莉问她:“后悔吗?”
苏西迟疑了半晌摇摇头,“没什么可后悔的,事情反正迟早要发生的。”
艾米莉点点头说:“不后悔就好,”说着她朝苏西眨了眨眼:“再说他那么帅,也值啦!”
苏西啼笑皆非。
艾米莉走后,苏西在床上躺了许久,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和男人第一次亲密接触,让她有点羞愧又有种释放了自己的感觉。她,苏西,也算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她也有了自己的男人了,尽管有些迟,即使只是短暂的一夜。
她羞于启齿自己还是个□的事实,尤其是面对着已经奔三的年纪。假如在古代一定会有人立牌坊表彰她的纯真,但在现在的人只会用看怪物的眼光看她,心里会想她是不是心理或生理有问题。
从前柳成枫想要时,她是那么义正严词地拒绝了他,只因为她不想在结婚之前跟男人发生关系,她记得他懊恼地对她说“苏西你也太保守了,简直是不可理喻。”她捍卫了自己的贞洁,却永远失去了他。
这么多年来她好几次都想把自己淑良的外衣去掉,彻底干脆地堕落,但到最后她还是觉醒了落荒而逃。昨晚和马天浩这个陌生人,因为醉了酒她没有让自己有时间后悔,彻底沉沦了下去。
现在好了,她终于抛去了累赘,完成了自我的救赎。她呆呆地想着,眼里有泪。
她走到浴室里,脱去了衣服,披散着头发,没有泡澡,却站在淋浴蓬头下,让水从她的头顶顺流而下。
痛痛快快的洗涤能冲去她身上他的味道,却洗不掉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脖子和胸口布满了紫红色的吻痕,如朵朵梅花,他是那么霸道和勇猛,执着地要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记号。
苏西闭上眼睛,四周仿佛回响起他在她耳边喘息般的低语:“苏西,你是我的,永远做我的女人……”
她叹了口气,还没有分开一会儿,她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她不禁对自己之前做出决绝武断的决定而开始犹豫了。
马天浩看着苏西倔强而决然的背影渐渐远去,却不敢挽留。他低头用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嘴里骂着自己:“该死!”他不怪她拒绝了他想让她留在身边的请求,他只怪自己昨晚控制不住自己,侵犯了他心目中的那朵纯洁的百合花。
他曾看了床单,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从她昨晚对他的反应来看,尽管她尽量在装得很老练,但她那生涩不熟练的动作以及紧张而怕痛的表情都泄露了她并没有什么经验的事实。
他回到了家,空空荡荡的房间因为没有了她而显得格外寂寥。
他静静地走到卧室里,打开台灯,橘黄色的灯光倾泄在整个房间。没有她,没有了温暖。
他躺在床上,枕头上,床单间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清新香气。他翻了个身,将枕头抱在怀里,犹如还抱着她一样,心里稍稍有了点充实。
他想念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体,盈盈一握的小纤腰。。。。。。她那娇媚动人的眼波,那颤抖的殷红小嘴,蚀骨魅惑的呻吟以及那难以言喻的紧致,都让他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与□。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今夜,注定孤枕难眠。
爱情游戏“潜规则”
老饕丽人的爱情游戏也有“潜规则”:
★没有追不到的男人
这话过去常被男人说:没有追不到的女人。
★不做花瓶
努力了这么久,终于修得自己掌握的方向,这么肆意开心,怎么舍得放弃?所以很多丽人都没那命做花瓶,或找个老实中用的男人,或找个花样美男,只要自己开心就是了。
★用智慧调情
一个可以随时在和男人的对话中擦出火花的女人,会让男人刮目相看。要相信自己,美女未必有这个杀伤力。
★永远不成为对方的选择之一
当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马上把他列为选择之一,这样的游戏才够公平。
★不吃醋不放弃
因为聪明的女人都了解,男人会经常对其他女人感兴趣,这只是他们的一种习惯。
★偶尔也要喜新厌旧
不必为此感到内疚,男人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好像他们根本没有女友。其实这之中真理是:认识新朋友让我们保持对旧感情的需要,并帮助你重新审视它。
★花20天治疗失恋
老派女人往往用20年还忘不掉一段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