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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第32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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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双手合什,在心中不停地祈祷:愿所有我所挚爱的人,平安康泰。    

  二零零六年,无意中在网上看到“花与梦”征文,主题是“梦想”,这是一个非常吉祥的题目。    

  我编造出别人的梦想,而最终成全了自己的梦想。    

  在此,要感谢逝去的父亲,是他自小培养出我对文字的兴趣;也感谢逝去的母亲,从来对我默默支持,不论被退多少次稿,她都鼓励我坚持对文字的追求;感谢我身边的老公,从始至终坚信我一定会成功;感谢我至爱的宝宝,妈妈是为了成为你的骄傲才有动力写下去;最后,告诉在天上的爷爷奶奶,这是孙女赠予你们的礼物。    

  还要告诉全天下正为梦想而追逐的男孩和女孩子们:执着不弃,必有所获。    

  附:萦茴小记    

  笔名:顾萦茴    

  (一则本人非常注重自己的姓氏;二则因为小名就叫萦萦;三则我是个放不下的人,很多往事都易萦回心间,至于为什么要在回字上加个花草头,只为了让签名更好看一点)    

  籍贯:江苏无锡    

  (本人有严重的恋乡情结)    

  生辰:1979年9月    

  (现在出道是不是有点晚?唉,要是生日再晚三个多月的话就能挤进80后了)    

  性格:矛盾!多面!    

  (乐观自信又抑郁自卑;温柔如水又暴跳如雷;大方豁达又自私狭隘;沉着理智又冲动蛮横)    

  觉得人生最重要的是:健康    

  最无奈的东西是:时间    

  最必不可少的是:金钱    

  最不可靠的是:人心    

  最玄妙是:生与死    

  最痛苦的记忆是:四个最挚爱的血亲相继因病辞世    

  最害怕的东西是:失去    

  最大的愿望是:愿所有挚爱的人平安康泰    

  写作动力:我要成名!光宗耀祖,泽被后世。    

  现状:为人妻,为人母          

虫工木桥◇。◇欢◇迎访◇问◇  

第4节:母米虫的幸福生活日记——母米虫打针记         

  母米虫的幸福生活日记——母米虫打针记   

  文/苏盈   

  因果报应啊因果报应。   

  才幸灾乐祸嘲笑公米虫半夜十二点去医院缝伤口打痛得死大象的破伤风针没多久,厄运就轮到自己头上。   

  某夜,十二点,母米虫躺在窗台上,乐滋滋看着木原音濑的小说,被企图跳上来未果的饭团抓伤。   

  跟某虫一样,母米虫企图私了,偷偷拿酒精在洗手间消毒。   

  鼻子比猎犬还尖的公米虫没多久就嗅进来了,抓了个人赃具获。   

  “去打针!”   

  “不去!”母米虫负隅顽抗,却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扑隆通一屁股坐在浴缸边缘,傻了。   

  “发作了吧?”公米虫阴恻恻冷笑,“去不去打针?不打的话发作起来百分百死亡,你自己做决定。”   

  母米虫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乖乖被押上了计程车,一路飞驰向医院。   

  挂号处得知是打狂犬病针,让母米虫到隔壁去登记。   

  公米虫在旁抱手眯眯笑:“知道为什么要登记吗?你现在可是狂犬病携带者,属特殊人群,要特别跟踪,一旦哪天狂犬病爆发,一个个都要抓回来隔离哦。”越说越不象话,连护士姐姐都忍不住斜眼看他。   

  母米虫张牙舞爪扑过去:“警告你不要惹我,我现在是狂犬病菌携带者,小心我咬你!”   

  公米虫做害怕状,笑得跟花痴般。   

  母米虫不死心,偷问护士姐姐:“只是被猫抓伤,不打要不要紧啊?”   

  护士姐姐超酷答曰:“这种针打不打没有强制,但是一旦病发,死亡率百分百,你自己考虑。”   

  公米虫在旁又恻恻阴笑起来。   

  母米虫垂头丧气拿了挂号单去外科,医生是个小年青,笑嘻嘻的,没看病先尿遁,过了片刻才回来。   

  坐在医生面前,肩膀被公米虫用力按在座椅上,母米虫尚存一分侥幸问:“医生,是不是一定要打啊?只是被猫抓伤罢了哦。”   

  公米虫一个头挞打下来:“都到这里了,你还想逃?”   

  小医生很有趣地看着这对在急诊室打闹的活宝,居然也不阻止,等闹够了才给看病,开单子。   

  公米虫和母米虫手牵手去领药,一看,开好大一瓶盐水。   

  “好像没说要吊盐水吧?”母米虫慌了。   

  “别怕别怕,我看看。”公米虫去看单子,“好像是用来冲洗伤口的。”   

  “哦。”母米虫缓过口气,又活泼了起来,“我这么小一个伤口,用得着这么大瓶吗?都可以用来洗澡了。”   

  “那你的身体面积还真是狭小啊。”   

  “找死啊你!”母米虫盐水瓶抡过去厮打,公米虫笑得颇死相,被路过的护士姐姐警告要禁声。   

  吐着舌头,两只米虫回外科室待宰。   

  小医生正忙,俩虫只好自找娱乐项目。   

  在角落里发现一只体重器,于是轮番上去称体重,却发觉体重器早坏了,停留在五十公斤处不动。但是只要向上跳一下,体重便会下调五公斤。于是大乐,轮番上去跳跃。   

  跳得正欢,听见小医生召唤:“洗伤口了。”   

  于是低眉顺目做乖巧状尾随医生走进室内。   

  母米虫第一眼看见上次公米虫缝针时用的小马镫,对着公米虫挤眉弄眼地笑,公米虫岂会不知母米虫笑什么,凶神恶煞瞪回来。   

  伤口在胸前,要怎么冲洗?医生最终决定让母米虫采用“小朋友姿势”来冲洗伤口。   

  于是,公米虫坐在椅子上,母米虫躺在他大腿上,拿着管子,对准伤口冲刷。   

  冲了几滴水,闭目养神的母米虫突然听见医生和公米虫在头顶肆无忌惮地商量着要把伤口挑开来冲洗。   

  “我不要!”母米虫连忙反对。   

  “不挑开来冲不干净消不了毒。是不是啊医生?”   

  小医生居然同意:“我正想这么做。”   

  阴森森的刀剪便扎了下来,母米虫惨叫。   

  小医生很无奈:“我都还没碰到你呢。”   

  于是重新再来。刀入肉,母米虫啊啊乱叫:“葛格,给我咬!”   

  公米虫问小医生:“有没有木头?”   

  小医生笑得手抖。   

  混蛋,一伙的,绝对是一伙的!   

  伤口被挑开,还用盐水冲,世上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情吗?   

  不过到后来,因为不那么痛了,公米虫又不断插诨打诮的,母米虫不知不觉笑得跟花痴一样,声音大到外头都听得清清楚楚,以至于俩虫消毒完毕后走出去,小医生忍不住笑问:“消个毒都能这么开心?”   

  接着去打针。   

  有公米虫恐怖的经历在前,母米虫进注射室的时候,脚抖个不停。破伤风针好痛,破伤风针好痛……   

  护士姐姐示意公米虫把针剂交出来,公米虫翻半天翻不出来,护士姐姐忍不住插手帮忙,却赫然发现被公米虫私藏起来的空盐水瓶瓶子。   

  “你要这瓶子做什么?”护士姐姐很奇怪。   

  “我要收藏。”公米虫有点腼腆。   

  母米虫丢脸到家。   

  有这段插曲,母米虫的破伤风针恐惧症被暂时冲淡,以至于在打针时都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   

  “奇怪,怎么不痛?”母米虫很奇怪,跟公米虫上次的好像有不同。   

  于是头顶头研究药单,赫然发觉,这是只比公米虫上次注射贵上三十倍的针剂。三十倍耶!难怪不痛,哇哈哈哈。   

  贵,果然有贵的道理。母米虫生平第一次如此感激地意识到。         

◇欢◇迎◇访◇问◇。◇  

第5节:九月未央(1)         

  九月未央   

  文/西影毒吻   

  1   

  窗外的雪花渐渐停歇下来,我用手指轻轻擦去玻璃上氤氲的薄雾,整个世界顿时明净了起来。望着外面晶莹的世界,我不禁轻轻微笑起来,视线回转的时候,看见一双漆黑的眸。那双眼眸冷漠而飘渺,正对着自己的方向。是在看自己,还是在看我刚刚擦开的外面的世界?我不知道。打开桌子上的笔记,不经意地斜眼瞥了眼那个正自眼神看过来的男生,是大B。   

  大B是个很冷淡古怪的男生,从高一到现在高二,他从不同班里的任何人说话来往,渐渐地大家都将他称做大B。尤其是洛杰,因为高一的一次摩擦,还差点和大B打起来,所以格外的讨厌大B。   

  后来我问洛杰,“你们为什么要喊他大B?”。   

  洛杰嗤笑,“大傻B呗!都什么年代了,还装冷脸摆酷!”   

  其实,我和大B没有说过一句话,也谈不到什么过节,但是因为洛杰讨厌,我也便没来由的讨厌。   

  是的,洛杰。   

  从高一就喜欢洛杰,然后恋爱,甜蜜,吵架,直到半个月前的分手。我知道,我的心情和窗外的天气一样冰冷。   

  我收回视线,故意咳嗽一声,警告他不要再看。谁知大B忽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扭开门的时候,英语老师叫住他,“莫北,你上哪去?”   

  大B没有停住身形,只冷冷丢下一句“去楼下看雪”便消失在英语老师紫青紫青的脸色中。   

  我愣了好一会,轻轻合上笔记,扭头靠近玻璃轻呵一口气,擦干净,然后,大B高瘦的背影便跃入眼帘。   

  2   

  是周六的时候,阳光灿烂的刺眼。我站在和平游艺前的广场上,身边戴着护具在溜冰的人可真不少,有的是一对情侣,互相搀扶着前进,他们甜蜜的笑又让我的心隐隐做痛。该死的洛杰……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裤兜里摸出一枚游戏币。这是我今天的全部家当。我在想待会进和平游艺玩哪一个才好,不自主地洛杰的笑脸又在脑海里打转,我摇摇头,将银灿灿的游戏币举过头顶,在冬日暖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目。   

  “你在做什么?”   

  一个冷漠干脆的声音突兀的在我的身后响起。   

  我转过身来,看见一个长椅上坐着懒洋洋地大B,他正眯缝着眼打量我。   

  本来我是想没好气地冲他一句“要你多管嫌事”,可是莫名其妙地笑笑,“没啊,我今天只有这一个硬币,在想待会玩哪一个游戏才好。”   

  大B注视我好久,然后伸了个懒腰,他站起来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   

  因为平时只是远远地看过他,知道他的个子蛮高的,谁知道他忽然站在我的身前不到半米,我必须微仰起头来才能看到他的脸。估计有一八八的身高。他的睡眼已经完全睁开,透着一股冬日里的寒冷,然后,他轻轻伸出手来,“把游戏币给我。”   

  “干嘛?想抢劫啊?告诉你,我就只有这一个了……。”我的傻话还没有说完,手里的硬币就被夺走了,顺带的,我的左手也被他拉着走进了和平游艺。   

  陌生的大B,陌生的手掌。我看着他决绝地背影,蓝色的夹克在步行间有规律的皱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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