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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从我的内心上讲这样的生活正是我朝思暮想的生活,想来也是别人朝思暮想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完全填满了我长久以来形成的空虚,让我感到了我的存在。不管别人对我是阿谀奉承还是对我百般刁难,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说我已经被别人所正视,而且还是不得不正视的人物。现在有了地位,金钱,女人还有皇帝的宠信。这种荣华富贵的生活给予了我太多的优越感了。如果现在让我回到二十世纪我想我一定不会回去了,即使是死我也不会选择回去了。除非让我成为英雄。回去我能够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女人?女人没有;金钱?金钱也没有,更不要说什么地位了。一切都还得让我从头开始,从头让我开始奋斗,去无端地忍受别人的白眼,像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情,我可不愿意再去承受了。谁让咱们现在是爵爷呢?在这里我是如鱼得水,要是回到二十世纪,那个世纪的人,可不是现在这般好糊弄的了。在一张张冷漠的确面孔之下,又有多少人不是在算计与挣扎中度过的,没一个人的心都不是机敏的。他们容不得自己的眼睛里有沙子,也见不得别人的眼睛里有沙子。他们认为成为一个英雄太简单了,不就是舍己为人嘛。给我一百万让我跳楼都成。人们总是这样说。但其实要他们真正去成为英雄的时候,他们又认为自己舍弃总是要比别人多,于是他们喜欢看电影里的英雄是如何的伟大,宁愿相信英雄是神的传说,而不愿意真正地去成就英雄。甚至于有的人不仅自己不愿意成为英雄还拖住别人,让别人也不要有成为英雄的可能。于是郁闷成为了流行词,本来青春的年轻人成了在城墙根下常常徘徊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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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蛇传说(144)
八达岭位于京城京郊西北,是峰峦叠嶂的军都山中的一个山口。明代《长安客话》说,“路从此分,四通八达,故名八达岭,是关山最高者”。八达岭这名,最早见于金代诗人刘迎的长诗《晚到八达岭下,达旦乃上》和《出八达岭》。元代,这里称“北口”,是与南口相对而言。南口在北京北郊昌平县境内,从南口到北口,中间是一条40里长的峡谷,峡谷中有万里长城的著名关口“居庸关”,这条峡谷因此得名叫“关沟”。八达岭高踞关沟北端最高处。在这里,两峰夹峙,一道中开,居高临下,形势极其险要。自八达岭下视居庸关,如建瓴,如窥井。“古人有居庸之险,不在关城,而在八达岭”之说。八达岭山口的特殊地形,成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一向驻以重兵把守。八达岭成为军事战略要地,可追溯到春秋战国。据《史记》记载八达岭一带在战国时期筑有长城,而今仍见残墙、墩台遗存,其走向,与明长城大体一致。。汉习记载:曾设军都、居庸两座关城。北魏《水经注》说:“居庸关在居庸界,故关名也,南则绝谷,垒石为关址,崇墉峻壁,非轻功可举……其水历山南,迳军都界……,”因此,有专家认为汉置居庸关,关址在八达岭。“居庸”之名从何而来?是秦始皇筑长城,从南迁徙一批贫苦农民和囚徒,到军都山妫川小盆地定居,称为庸徒居处。汉武帝时,将妫川置居庸县(仿延庆)。《水经注》所记载的关址地形地貌和山水流势,与八达岭的地理环境相同。
北魏时期,也在八达岭一带修筑长城。据《魏书世祖本纪》记载,北魏拓跋氏太平真君七年(446年),在国都平城(今大同)以北,修筑长城,名叫“畿上塞围”,东起上谷军都山(即八达岭一带),西至黄河岸。后来到北齐王朝天保六年(555年),又修筑长城,西起大同,经军都山东去,把长城延长到了海边。
八达岭长城在明朝得已重新修筑。明太祖朱元璋深知城墙在军事上的重要,当了皇帝后,即“高筑墙”,设防备战,其时各州府县,也纷纷兴筑城池。朱元璋派大将军徐达、冯胜等率军在北方筑关制塞,修筑长城,加紧练兵屯田,以防元残余势力南侵。
从驿站出发,大概三柱香的工夫,我们就到达了八达岭脚下。高高的八达岭高高地耸立在天地之间,白云在城墙的脚下,我们矮矮的身子又在白云的脚下。自古以来人们就常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就是英雄也枉然。我是小人,也是英雄,这会儿又成了好汉,实在是人生难得的幸运和快活。八达岭,一座用石头和力气垒起来的神话,酝酿了多少传说和故事。我无从知道。但是高高的城墙,全是花岗岩垒聚起来的。就是站在这样的地方,我还是能够感觉到花岗岩一般的硬性和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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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蛇传说(145)
我们在岭下下了车,把马拴在林子里。这个时候的岭下,长满了嫩黄的枫树林子,在林子里时不时的露出一两块峥嵘的大岩石,在触目的一刻还以为是几只潜伏的猛兽,着实吓了我一跳。嫩黄嫩黄的枫树叶儿,成山成片地连着,走在林子里太阳将每一片叶子都弄成了琥珀,仿佛这里就是记录时空和历史痕迹的化石场。这里的每一片叶子似乎都独具生命,即使是偶尔不小心被眼睛划伤的叶子,也能够在我们伸出手与它的肌肤相触的一瞬间发出颤抖的挣扎。太阳在林子的上空张着脸,林子里时不时地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山风搅乱了原有的清幽,一片片嫩黄的叶儿发出了的金银一般的声响,着实叫人喜欢。
女人们十分欢喜这里的气氛,都说这里的气氛跟通吃岛上给人的感觉很相似。有山,有风,有草,有花,还有浪。女人总是浪漫的。她们的眼睛看到的一切都被她们自身的柔美给涂满了精彩的颜色。阿珂拉着双儿的手,大声地对我说道,小宝,要是这里能够有一座房子,全是用林子的木头一根根拼起来的,那种小户人家的茅草房子。每年这个时候来住上一段日子,可舒服了。是啊,真有这样的房子,我们就不要什么院子了,这里所有的林子都是我们的院子。这样一来啊,就是皇上的御花园,也没有咱们的园子有气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这里可是边防要塞,皇上可没有那么大方让咱们在他的城墙下修房子。女人们说着这话都大笑了起来。不过啊,小宝啊!你可得为咱们的将来好好打算一下,暗下你还能够为皇上办事,要是你老了不能够办事了,咱们就要辞官归乡。是啊,我看啊咱们就不回乡了,扬州那个地方我可不怎么喜欢,我看啊,咱们就回通吃岛,或者去鹿鼎山,皇上不是把那个地方赏给咱们了吗?咱们就去那里也不错。双儿接着三老婆的话,说道。扬州有什么不好,我从小就生在那里,江南风光可是美得紧啊!我连忙说道,我可是想着扬州那个好地方啊,真要是辞官了,回到扬州那才叫风光哪。女人懂什么。是啊,那里好啊,好得流油!那里可以赌毂子,还可以吃花酒逛窑子!阿珂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在我的身上使劲地掐了一把。其他女人十分不屑地冲我咧了咧嘴,大声说道,要回你自己回去,咱们姐妹可要去通吃岛。要不然咱们现在就跟他一刀两断!他回他的扬州,咱们去咱们想去的地方。方怡这个女人真是惟恐天下不乱,老是给我捣乱,回去了看我不好的收拾她。女人们一听她这话都说好,说着便跑了起来,将我甩开了。我连忙追了上去,女人一个个四散地跑开了。这些女人真不象话,明知道我的工夫不好,竟然跟我玩起了捉迷藏,看我不把你们一个个逮到把屁股打烂。真是的!我累得死去活来,方才把双儿给逮着了。我看你好跑遍翘给个大肚子,你也敢跑!不,不跑了!我投降还不成吗?双儿实在是累了一下子倒在了我的怀里,大口地喘着粗气。还跑啊,怎么不跑了啊!我一把把她给抱了起来。恨恨地亲了两口,女人在我的怀里,使劲地捶了捶我的胸口。你看你,脸红得像个猴子屁股!看着她羞涩的样子,我的火气一下子没了踪影,心里面都是很有几分快活。其他的女人相互又再林子里追逐了好一会儿,还是三老婆的本事高,一个个都被她给捉了,举着双手给押了回来。
龙蛇传说(146)
真是的,一个个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这般淘气!女人们被我说得有些委屈了,一个个脸红红的,不满地翘着嘴。见姐妹们不高兴了,双儿在我的胸口上使劲地掐了一把,说,你还不是一样,还不放我下来。我故意地看了看女人,当下大笑了起来。不过啊!老公我啊,就是喜欢!我的话音刚落,女人们便发出了尖叫,死小宝,死老公,你竟敢捉弄我们!看我们不把你抓到,把屁股打烂!这回换上女人们合伙捉我了,我抱着双儿,刚窜到林子里的一处大岩石背后,就被阿珂给从背后把衣领给提住了。相互又再林子里打闹了一番,见日头已经很高了。女人们便说,不玩了,还是上八达岭吧,不然今天又回不去了。
上八达岭的路全是石子路,不怎么好走,双儿方才和我们嬉闹了一番,腿脚早就软了。于是我便抱着双儿往上走,虽然说双儿不是很重,但是走上山的路,还是挺累人的,不一会儿,我就开始觉得腿脚有些软了,呼吸也有些跟不上了。双儿便挣扎着要下来,我扭不过她,只好把她放了下来,扶她一步一步地往山上走。山道不是很宽,道的两旁全是石头,先前的林子这会儿已经落在了脚下。站在山道上看那些林子别有一番气势。层层叠叠的林子,碧亮碧亮的,仿佛是被人为地泼上了水彩颜料一般。在这里看天空,头顶上的天空似乎是被什么洗刷过一般,碧蓝碧蓝的。碧蓝的天空,与碧亮的林子,恰好在空间上形成了落差与落差之间的谐和照应。女人们都说在这样的景致里,最适合放风筝不过了。这里的确是一个放风筝的好地方,要是把我在扬州屋子里的风筝拿来这里放,倒是很不错。顺着山道渐渐地露出了尽头,八达岭长城已然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了。我们是从西南门上去的,门上高高地挂着一个匾额,刻着“北门锁钥“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北门锁钥,这个名字可真是取得有气势。不像我韦小宝这般俗气,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出自大家的手笔。可惜我出生的时候没有哪个大家发现我韦小宝能够有今天这本事,否则说不一定我也的名字,定能够像关老爷那般风光了。顺着一节节石阶登上长城,眼前的空间一下子被放大了上百里。站在匾额下往下看,一节节石阶像伸入云端的天梯。群山在我们的脚下蜿蜒曲折,就像一条条腾越的巨龙。看什么,什么就小,就矮。林子里的声涛像暗藏了万千急流在奔腾,一潮盖过一潮,暗自涌动着。这里仿佛就是通吃岛外的大海,看似平静的海面,却酝酿着急风暴雨。然而这里的海,是广阔的林海。分明给人的震撼还不仅仅是它酝酿风雨,还在于它岿然不动的万古气势。在这里足以吸纳世间的一切风云变化。任凭云卷云舒,任凭风起风落,它都身如处子,而其心归万里。平静江湖愁,巨浪此山高。大概就是它所赋予的精神了。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人们会说,不到长城非好汉了。在这里英雄的所作所为,是何其的渺小和可笑。这里需要容纳的是真正的好汉,而非英雄。好汉,好汉,好汉,铁骨铮铮的汉子,笔立于天地间,有仰山观止,气魄如云的豪情和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