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世间的通灵者大都是怎样的,这个可不好说,但凡告诉你他是通灵者的人,十有仈jiǔ都是骗子之类的,至于这世间其他的通灵者我是一个也不认识,自是不敢乱说,许多时候,饭可以多吃,话却不能多说。
我叫翟寅,因是寅时生人,家人说我五行缺金,就直接取了个时辰作为我的名字,长大后我倒觉得起这个名字呀,不是什么那个五行缺金,而绝对是属于偷懒,要不,怎么那么多含金的好名字不取,直接就起了个如此简单不过的名字,这简直就是在糊弄人,至于我因着此名而受到的嘲弄,那是一直由小到大的时时陪伴着我成长,但是哪,娃是越打击越坚强,从最开始的不好意思,伤心,难过,到最后彻底无视,名字不过是个符号,就是给你起个名字叫黄帝,你也既不是炎黄之祖,也不是那什么九五之尊,何必在意呢。
然,世间事,却又是那么的奇怪,我有着异乎常人的本事,那就是,我应该算的上是个半掉子的通灵者吧,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别的好说的,凭着咱这儿天生异秉,见识过N多的怪异事件,那我就和大家唠叨唠叨吧,我就把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以及我好友,也是一半调子神棍刘琉所见之事与大家絮叨一翻,大概是事情经历的多了,我在这里也就不按先后顺序依次去说了。;
变 脸
() 学校放暑假,九十年代也不像现在的孩子这样,一放假不是家长带着四处旅游,或者忙着上各种特长班或者奥数班,再或者体验生活去打暑期工,那个时候暑期生活真是可谓无聊至极,不但每隔十几天返一次校,还要做着没完没了的暑假作业,那会儿也没有什么互联网,电视里边的节目通常播放的都是些什么什么大决战,或者是渡江战役之类的,要不就是把那个什么白蛇传一遍遍的放。
我暑假的生活基本上就是晚间看到电视,直到电视里出现“谢谢”或者“再见”才睡觉,第二rì则是午时过后方才起床,完全的实现了中医所说的子午觉,不过这也是我十几年后在电视上看到中医是如此之说的,早知道有这说法,那些睡子午觉的年代,我就更加理智气壮了。
而每每醒后则是一次解决掉早中饭,饭后再来个小憩一会儿,这才动笔写那好似永远也写不完的暑假作业,而每每写了不久后就该着吃晚餐了,然后依旧是电视看到所有台都出现“再见”,这才去与周公相见。
暑期中途返校自然是和同学使劲玩的直至天黑,就是就着那月光也无法看见皮筋,或者就着那月光也实在玩不成摸瞎子,这才收罢回府。
记得当时好像是初二那年的暑假,因着我长久以来的表现,家人就给我安排了个事,让我到舅舅那里去打杂,顺带着学学戏,因为老妈对于秦腔有着浓厚的热爱,每每为小时候将去艺校的名额留给家里唯一的男孩,也就是我的舅舅而遗憾。
当老妈听闻舅舅剧团里缺个打杂的,老妈就赶紧让我去,用老妈的话说“你的嗓子随了我,去你舅舅哪也是为你将来谋个出身,你看你那个赖样,就你那成绩,要是考上大学,那还不得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历史恰恰证明了,瞎猫也是会碰上死耗子的,虽然我最后没有考上心仪许久的考古系,但是也考了个文化管理的大专,那不管怎么说,有个耗子就行,至于是怎地翘辫子的我就不计较了。
我被老妈送到舅舅哪,舅舅是剧团里的须生,也算是头等的角sè,那和那些正旦呀,花脸呀,小旦呀,那都是一样滴,都是团里的顶梁柱呢,所以当舅舅给团长一说,我这个须生的外甥女就直接被留下来,当了一名暑期的打杂工外带学徒。
因为团里人家缺的是个打杂的,我也就被安排在闲暇时间学学秦腔,不过我对此一向不感冒,所以也就装了两回样子,跟着其他学徒一起学的时候,只是学了点身段,因为个子比较小,实在是连做台上好似背景的甲乙丙丁的资格都没有,舅舅是知道我的,也就没有强求,在团里的rì子虽然开戏的时候比较忙,但是一般也没有什么事情,再者我又是个临时来干的,因着没有和其他人有什么利益冲突,再者看在舅舅的份上,大家其实还都是蛮照顾我的。
rì子过的挺轻松的,大概如此的过了快一个月吧,期间除了返校之外、晚上写作业外,我基本上都是和剧团的人吃住在一起,那rì,舅舅给我给递了个肉夹馍后道“小寅,过两天团里要到四川去做交流表演,你和你妈说说,看同意你去不,要是同意的话,我好给小赵打招呼,把你的车票也买上”
“啊,去四川呀,太好了,我还没去过呢,我一定要去,老妈同不同意我都要去”
舅舅笑着说“好,我给你妈说,让我们寅寅去四川好好转转”
结果呢,就是老妈同意和舅舅一起去,但是却没有给我一分钱。理由是“团里管吃住,你要钱干嘛”
“寅寅,别发愁,舅舅这里有钱,你要用舅舅给你”
“太好了,谢谢舅舅”虽然我嘴上如此说,但是心里打定主意,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能拿舅舅的钱。
三rì后,我和团里的人一道前往四川涪陵,对就是那家知道的那个盛产榨菜的地方,在哪里的县城的剧院里边演了二rì折子戏,大家应该都是知道的,全本的折子戏要是演完,那剧团里的人还不得忙团团转,这不我和大家一起都是忙的个手脚朝天,特别是我这个小打杂的,那在后台完全算的上是核心人物,虽然如我一样的打杂的人也有好几个,但是我一下子对于自己的存在感具有很大的满足,本来只是负责给各位端茶递水的角sè,一下间也变的多了起来,一会给拿帽子,一会给取手机,有时候还帮角儿拿戏服,整整忙了两rì,这才堪堪的没出什么纰漏。
演出结束后,剧团里安排大家休整半rì,已然累的人仰马翻的大家都没有出去玩,都在宾馆里休息,之后就是和四川的同行们交流的时候,其实就是四川的同行表演川剧,川剧表演起来的时候,那观众可比之前我们剧团在这里表演的时候人多多了。
不过我可是听不懂,不过和着大家一起,在底下当着观众一道观看,看的我个昏昏yù睡,座在位子上直打瞌睡。
“小寅,小寅,快起来,该川剧的变脸了,你不是一向最喜欢的吗,赶紧快看呀”
“啊,哦…”我揉了揉有点睡歪的脖子,抬头看向戏台上。只见此刻一个穿戴整齐的戏剧人物走着台步由远及近的走向戏台zhōng ;yāng,那人一手持扇,一手高举,只见那扇子划过脸庞,双手一交叉后,此人脸上的面具就变了,这正是川剧中赫赫有名的变脸,它其实是通过不断的蒙面换貌间,来表达人物的喜怒哀乐等不同情绪间的一种川剧独有的表现手法。
每次在电视里看到都觉的真的是极为神奇的一件事情,今rì能够看到现场的,我更加聚jīng会神的观看,只是,看着,看着,我就觉的非常的不舒服,前面我已经说过了,我因为天生的原因,对于一些灵异事件都有着极强的敏感xìng,算是个半调子的通灵人,只是那会子还在上学,还不知道自己也面前算是个通灵人,只是当我看到那变脸的时候,我就觉的有种说不清的恶心感,台上的角儿变的倒是认真,只是我越看越是觉的恐怖,总是感觉着难受的不得了,舅舅看的时候还扭头给我介绍“小寅呀,这个就是那个拭暴眼,你看,你怎么了”
舅舅总算看出我的问题,但我那会已经好似一个人晕车了似的,已经难受的说不出来话了,舅舅赶紧给旁边的人说“我外甥女不舒服,我陪她去看看医生”
团长和剧团里的其他人看了都点了点头,之后舅舅扶着我走出剧院,走到剧院大门时,我回头望向戏台,有那么一会的恍惚,好似那个在变脸的人在直直的瞪着我看。
舅舅又不认识路,在路边问了好几个,这才找了家最近的诊所,进去后医生看了看我的情况后道“没什么事呀,不然给你挂点维生素吧,大概小孩子偏食,有些低血糖”
舅舅陪我在诊所挂完了吊瓶,又陪我去吃了点东西,这才扶着我缓缓前行,快到剧院那条街时,整条街已经基本上围了个水榭不通,我和舅舅废了老大的劲才走到剧院前,此刻的剧院已经因大伙被焚毁了,舅舅打听后才知,在我们走后不久,这里边就起了明火,因着剧院年久失修,又主要是木材建成,没几下,里边就彻底着开了,从里边跑出来的人寥寥无几呀,舅舅在一旁半天也没有看见熟人,只好和我先回酒店候着。
晚些时候,我和舅舅总算在酒店里边见到了演小旦的王芸,她边走边哭,我们赶紧上前问道“其他人呢,去哪了”
舅舅也问道“小王,团长他们呢”
“徐哥,他们都没了,都被烧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你都能跑出来,其他人,那个武生峁兄弟他们身手不赖呀,怎么也跑不出来呀”
“一着火,最先就是大门处和戏台上最先着了起来,团长让我看看你们怎么还没回来,我这才前脚走出戏院,这后边就着了起来,再想冲进去是怎么也冲不进去呀,后来消防官兵来的时候拿出许多灭火的工具,可是半天也不顶什么用,最后里边虽然火是熄灭了,可是人都完了,唔,唔,唔”王芸哭个没完,舅舅只好让我们俩人先回房休息,舅舅自己走出去去打听。
舅舅回来后说道,“我听县里的人说,这家戏院五十年前就曾经起过一场大火,烧死了不少人,之后每年都要出那么一两件事情”
“什么叫一两件事情,是什么事情”我和王芸都在询问舅舅。
“听他们说不是演员忽然暴病,就是台下发生挤踏事故,具体我也没问的很清楚,应该是这样事吧”
“舅舅,那五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又是因何呀”
“这个我还真问了好多人,不过大家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能知道的人都过逝了吧,哎,我已经给团里人的家属都通知了,咱们还得在呆几天,等他们到了,咱们办好手续,才能离开”
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眠,总是想着那些半rì前还活生生的人,此刻已然再也见不到了,心里很是难过,迷迷糊糊间,也不知道是几点钟才睡着的,天亮了许久,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将我惊醒,我打开门,门外站的是舅舅和王芸,他们走近来,关切的询问我,怎么敲了半天门没有反应,要是再不开门,他们就要闯进来了。
昨rì才出了如此大的事情,舅舅十分担心我,深怕我有个好歹,我看见舅舅忧虑的眼神,关切的态度,想了想后对舅舅说“舅舅,我昨晚做了个梦,好怪呀”
“寅寅,是什么梦”
“我梦见我座在戏台下,看见戏台上有个男的在表演,可是一会又有个男的出现在前边表演那个人的身后,后出现的那个人也穿着和之前表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