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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况更是千差万别。特别是头号强国美国,不顾各国的反对,退出了关于抑制全球气候变暖的国际公约《京都议定书》之后,许多西方发达国家,嘴上大喊要控制全球气候变暖,暗地里却按兵不动,光打雷就是不下雨。
看完国庆大阅兵及相关的报道,就到了中午时分了,每天中饭过后,按惯例是要出一次海到那座悬崖下面去检查一次监测线的。
或许是看完了国庆大阅兵,心情平静了一点,老杨驾着摩托艇来到悬崖下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今天早上的水位线都只有二十一米,怎么到下午就变成了二十三米,凭空就涨了两米,中间才间隔几个小时啊。老杨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习惯性地揉搓了一下,再看时,仍然还是二十三米,一毫米都没少。再看看上午的记录,应该是没有错的。今天是十月一日,即不是海水的涨潮日,更不是天文潮日,这海水怎么涨得这么快呢?他紧张了起来。照这种速度下去,要不了一个月,他这个小岛,就得被海水淹没了。想到这,老杨有些将信将疑,再仔细看了看那几道相当显眼的监测线,一点没错,浪花还在不停地拍打着崖壁,飞溅起细细的水珠,那水势看来还在不停地往上涨。
顾不得再细看,老杨发动摩托艇就飞也似地往南面沙滩码头开去,他要尽快把数据发回所里,让所里汇总其它监测站的数据,以确定海水是不是真的在往上涨。
对于全球气候变暖将倒致海平面升高的说法,做为一名海洋物理学家,早在几十年前就听说了。那时候,海水上涨的速度,每年不过几厘米。各国也就没太把这事放在心里,以为这不过是地球规律性的事件罢了,总会有停下来的时候。但是,各国有没有在暗地里加强对海洋的各种监测,只有鬼才知道。
进到研究室,把数据汇报完毕,老杨的脑子就不停地思索起来,但还不等他理出个头绪,身旁的电话就急促地响了起来,一接,才知道是所长老刘亲自打来的,这在小岛上这些年月里,这可是破天荒的。老刘说;“你准备一下,把所有的监测数据带上,三天后,将有一艘路过的油轮,他们会派直升机接你到船上,你就上岸吧,其他的话,到家再说。”老刘说完,也不容老杨再问其他的话,啪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放下电话,老杨感觉不到自己的心情,到底是喜还是忧。
第二节 终于上岸了
2、终于上岸了
三天后,老杨真的望眼欲穿地盼来了一架直升机,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虽然上了直升机,但从直升机上却又下来了七八个人,清一色海员打扮,而且一个个不苟言笑,看上去好像谁欠了他们什么东西似的,但他们每人身上都背了一个防水背包,看上去有些沉甸甸的。好在老杨知道他们是自己人,是上级派来的,要不然,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这些人。但老杨想不通的是,自己都要撤了,这些人还上这岛上来干什么,很明显,海水按照这个速度涨上来的话,这小岛真的要不了多久,就将沉到海底,更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到天日。
一个看上去是领头的人,似乎看出了老杨的疑惑,这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在上嘴唇留有一撇小胡子,目光沉稳,身材有一米七几,一身有些泛白的蓝涤卡工装,显示出了一种精明强干的气质。
“老杨同志,快走吧,飞机在等你呢。”他拍了拍老杨的肩膀,催促仍在犹豫的老杨,语气里明确的表达出一个信息,那就是,不该你知道的事,你就别想打听啦。
小岛虽小,但生活设施齐全,不但有海水淡化设备,也有潮汐发电机,海面上还有海上菜圃,只要勤奋点,几个人的蔬菜供应是没有问题的,脱水大米和肉类罐头,更是有充足的储备。因为,有时刮起台风来,几个月都没有船只能够上岛提供补给。
对这个小岛,老杨是彻底地生出感情来了,十年的光阴,让他对这岛上的一草一木,一岩一洞,都是了如指掌,现在说走就走了,他当然会下意识地回头看看。
听见有人叫自己,他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得露出疑惑的眼神,如此面生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姓名。来不及多想,老杨向那架直升飞机走去,机翼搅起的狂风,吹得他鬓角的白发微微抖动起来,头顶上的华发,更是乱做一团。
老杨坐飞机走了,他到死都不会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也就在十年前,当老杨来到这个小岛上的时候,国家制定了一个“潜龙”计划,派遣出近千名海洋地质学家,十人一组,随全国各种船只出海,以各种身份周游世界各大洋,考察各大洋上有人或无人居住的岛屿,也不管在不在航线上,只要遇上,更不管是哪个国家的,都要以各种名义上岛,进行考察,标出地理位置,记载地质结构,水文气象等数据。事情是在极其秘密的状态下进行的,更没有人知道这些工作的背后有什么目的。
但是,这个小岛上在十年的时间里,已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拨不明身份的人了,唯独今天来的这拨人,在如此特殊的背景下,就显得有点诡秘了。
时间已不容老杨多想,直升机载着他,机头一抬,便消失在蓝色的海面上。
上了飞机,老杨的心情兴奋起来,毕竟有十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妻子和儿女们了,虽然每天可以通过视频聊天进行对话,也能相互看见对方,但终究不能与对方有肌肤之亲,这次上岸之后,肯定不会再要他上岛了,看来这下半辈子,是可以和家人一起度过的了,他想。
半个多月后,油轮在湛江港靠岸,刚下玄梯,就有两个穿便服的年轻人走上前来,问他是不是姓黄,老杨看他们的脸色上并没有恶意,就回答了他们,听完他的回答,其中一个年轻人就说,我们是来接你的,随我们上车吧。另一个年轻人就从他手里接过了那个装有数据的手提箱,并为他打开了车门。
这下完了,老杨心想,如果进到所里,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他本想一上岸就直奔家里的,牛郎织女还一年一相会呢,更何况他十年没有挨过妻子的身体了,虽然五十多岁了,但人的本能还是有的吧,况且,五十多岁也还是中年人呢,原来在海岛上,千里万里的不在身边也就不想了,现在突然回到了岸上,而且马上就可以回到妻子身边,那压抑了十年的欲望,无意间就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既然不能回家了,那看看外面的街景总可以吧。
十年一弹指,通过十年的建设,眼前的景象,与十年前相比,简直是别有洞天了,楼越建越高,路也越修越宽,街头的树木也是越来越茂盛,而他自己相处了十年的小岛,却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那样地荒凉。想到这,老杨轻轻发出了一声叹息。
小车没有往研究所的方向开,而是来到了一处荒郊野外,寂静的马路上,车辆越来越少。
“这是到哪去?”老杨有些警觉地问。
“老杨同志,不该你问的就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那个拿手提箱的小伙子回过头来对他说道。
老杨实在看不出他们对自己有什么恶意,就闭口不再准备说话。
小车平稳地行驶着,突然拐上路边的一片青草地,车身略微颠簸了一下,就马上停止了。老杨只觉得光线突然一暗,四周的景物就消失了,除了前面的车灯照着黑漆漆的路面之外,其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老杨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兮兮的,想想,如果这俩人对自己有什么企图的话,就是想逃也来不及了,干脆听天由命吧。
所以,当车一跌进这种诡异的地方,在外人看来,老杨却也显得镇定自若。
其实,老杨也不必担心,来接他的俩个人,不但不会对他不利,如果他出现了什么危险,这俩人还会全力保护他,他们是国安局的便衣,而刚开始,老杨还以为他们是所里后来的他不认识的年轻人而已,但如果他知道这俩人是国安局的,心里肯定会产生许多的疑问和不安。但是,直到老杨安全地抵达了目的地,他也不知道这俩人的真正身份。只要老杨一到达,这俩人也不会再在他的面前出现,就是出现了,也会是其他什么身份。
因为没有参照物,老杨也就感觉不到小车的时速,路也很平坦,只听见车轮沙沙的声音。小车在这样暗黑的甬道里行驶了大约三十分钟,老杨就感觉到,车开始减速,然后不到十秒钟,就嘎然而止,四周又突然一片光明,就听见耳边传来所长老刘的声音;“欢迎欢迎,老杨同志辛苦了。”随着话声,车门就开了,是老刘为他开的车门。
听到老刘的声音,老杨的心完全放了下来,钻出车门,就开始抱怨地道;“也不事先说一声,害我以为一上岸就被绑票了。”
“哈哈!事关重大,我也是昨天晚上被接到这里来的,好了,闲话少说,咱们开始工作吧。”老刘说完,就领着老杨进了一张亮着灯的门。
进到门里,老刘不再说话。而刚一进到这灯火通明的屋子里,老杨的眼睛还一下子适应不过来,没看清屋子里的情况。也就两三秒钟,等他看清了屋里的情况之后,不由得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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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惊天话题
3、惊天话题
屋里铺着一张长条桌,桌子两边都坐满了人,他一进来,就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好像人都到齐了就只等他一样的那种气氛。
还没等老杨反应过来,就听一个沉重的男中音开始说话;“人都到齐了,开始开会吧。”
老杨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自己前面几米远的地方,坐着一个身穿笔挺西装的男人,年约六十,秃了顶的脑门上,被屋里的灯光照得亮晶晶的。而在他的左右,分别坐着八个年龄不一男人,一个个表情严肃,都把目光盯着老杨,仿佛他是一个不该迟到的迟到者。
老杨只认识老刘,其他人没一个认识的,都相当的面生,在他的记忆深处,打捞不起这些人的一点点印象。
老刘也没有向他介绍这些人是谁的意思,迳直坐下,也拉了一把老杨在他身边也坐下,眼睛就盯着那个秃顶男人,神情严肃,一改刚见到老杨时的那种嬉笑的样子,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正襟危坐。
看到所长这样子,老杨当然也就不好开口说什么,何况人家已经宣布开始开会了。
虽然宣布了开始开会,却并没有人开口发言,所有人仍然把目光盯着老杨,见这阵势,老杨突然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因为,以前在岸上的时候,所里一开会,他总不是第一个发言的人,而今天这是怎么啦,难道说是要自己第一个发言不成?一路行来,即没有人跟他说今天这个会的事,更没有人跟他说今天开会要说些什么。十年不开会,难道这会风都变了不成。以前往往总是领导先来开场白啊。今天这个会,真的很诡秘。老杨也拿眼睛盯着别人,显出一付很无助的样子。
这时候,还是老刘打破了这种局面,转头轻声对老杨说;“你是来自最底层的监测人员,大家就是要听看你这些年的监测数据,东海黄海以及海洋气象卫星的数据都看过了,就等看你的数据了。”
老杨一怔,连忙拿起手里的数据箱,打开盖子,拧出一截像数码相机一样的镜头,一束光线就照到雪白的墙壁上,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