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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师兄。”
“好,是江仙长,不过也不大好说哦,若是秦小娘子让人将我送到你师门当中,你只好做我师兄了。”
“小子,你别做那个梦,老实告诉你,想要平安,立即给我滚。”
许仙心中感到有些奇怪,秦素儿长相美丽之极,这个江桦喜欢她很正常,但就是喜欢,也没有必要吃这么大的酸醋。难道仅是因为自己上了秦素儿的马车?
想不明白,这一路所听所见,有许多他都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不去想,只想逃出去的办法。继续平淡地说道:“江仙长,那也不好说哦。既然秦小娘子让我去你的师门,以你对秦小娘子的态度,想来她在你师门中地位不弱。我只要说了,她一定会力保我平安。”
“你敢。”
“江仙长,勿用那么生气,我们可以坐下来商量这件事。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再帮我办一件事,不用你吩咐,我自动离开你们如何?”
后面一句话让江桦感到心动,但还是傲傲地沉默不说话。
“你没有发火,我就当你同意了,我问你,秦小娘子功夫高强,怎么又受伤了。”
不仅问秦素儿受伤的原因,顺带着套一些梁山好汉的消息,但不能明着问,说不定点醒了江桦,让他将梁山群雄引来,自己又要过逃亡生涯。
江桦简单扼要地将原委说出,卢俊义离开后,秦素儿一人对付元觉与陈希真两人,渐渐吃力,也让陈希真腾出手来,施展了五雷都箓**,秦素儿不得不硬扛着陈希真的法术。
元觉借机偷袭,将秦素儿再次击伤。虽然卢俊义及时赶回来,化解了秦素儿危机,远处兴仁府官员终于姗姗来迟。明面上,秦素儿与梁山群雄不能曝光的,只好撤退到定陶县城。
在这种情况下,宋江没有办法去京城了。于是派人通知秦素儿的师门,将秦素儿接回去。正好江桦来京城,他身手又不错,就骑马赶到定陶。秦素儿这次受伤不及上次严重,不过为了尽快康复,这才在东明县停了下来治疗伤势。过程没有那么简单,但江桦不在现场,又没有好心情,三言两语就将过程说完。
许仙却得到了一条重要消息,梁山群雄一起回梁山,那么他前往京城,也就安全了。
“你们师门来了多少人到京城?”
“小子,这不是你问的。”
“那我就不问,不过你要替我做一件事,秦小娘子不知喂了什么东西给我吃下去,这样就离开,我心中不踏实啊。”
“你不要得寸进尺!”
许仙不说话了,只是懒洋洋地看着江桦微笑。
江桦身体气得都快抖起来,最后说道:“小子,你等着,我拿到了解药,你给我立即滚。”
“是走,非是滚。”许仙说完大摇大摆地回房间看那本剑谱。但他转过身后,脸上就露出耻笑,笑江桦的愚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修道之人也不用非得出家,秦素儿现在岁数不大,长大了多半还是要找道侣。但就是秦素儿瞎了眼睛,也不会找江桦为道侣。
“不过这也好,若他醋味没有那么大,我怎好容易脱身。”
许仙心中想到,迅速静下心,沉入这本剑谱中。
天sè不知不觉黑下来,当!门被踢开,江桦闯了进来。
“还真是一个没有礼貌的家伙啊。”不过许仙还是站起身问:“拿来解药了?”
“是你笨,师妹哪里给你吃了什么,不过是从她身上搓下来的汗渍。”
“汗渍?”许仙回想了一下,那个小丸子并不大,并且味道怪怪的,现在才想起来,不但味道怪,还带着淡得几乎不可察觉出来的脂粉味儿。
“小子,你可以滚……走了。”
“我现在还真的不能走。”
“难道你想反悔!”
“非是我要反悔,你想一想,你师妹冰清玉洁,为了不让我逃走,居然使出这种下三流的方法。”
“此乃智慧,是汝愚蠢!”
“就算我愚蠢吧,”许仙有些啼笑皆非,道:“但你想一想,我一旦逃走,你师妹多半会找我。东明县虽繁华,只是一个县城,我身手又弱,只要你师妹找,找到我机率会很大。她必然责问,我只能说出答案,你师妹会不会责怪你?你师妹为了防止我逃跑,会不会又使出高明的手段?”
“那你说怎么办?”
“东明县城不行,必须到京城,京城地方大,人口多,若是你掩护,我走了,你师妹也没有办法找到我。”
“小子,你别耍花招!”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击掌为证。”许仙伸出手掌。两人在空中击了一掌,不过江桦未安什么好心,稍稍用了力气,许仙见势不妙,手一压,让了过去。许仙也不气,淡淡说道:“江桦,现在是你求我走,懂吗?”
“小子。”
“是许仙。”
“许仙,你给我听好了,若到了京城,你还不离开,休怪我无情。”
“行啊,那也你得配合我。天sè不早,你也好回去睡觉了。哦,别忘记了,请将我的门带上,要轻点,下次进来也别忘记了要敲门后才能进来。”
江桦差一点让他气疯了,但他想许仙走,气得不能发作,深呼了一口气,怒力压住怒火,眼中闪过一道寒冷的光芒,最后恨恨地一跺脚,将门带上,但是乖乖地轻轻带上。
他面临的羞侮并没有结束。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再次动身,东明到京城不远,正好秋高度气爽之季,道路干躁,又是宽畅的官道,傍晚时分他们就抵达了东京城。
东京城的繁华又远非是东明县城所能相比的,许仙就象一个没有见识的乡下小子,一路东张西望。经过一间兵器铺子,许仙对秦素儿道:“秦小娘子,我进去买一把宝剑。”
他得到了秦素儿给的剑谱,想买一把剑也颇正常,秦素儿探头看了看:“这里那有什么好剑,就是有好剑,价值连城……”
话外之音,你能买得起么?
剑是西夏的宝剑为佳,但每一把上乘的夏国剑都价值千金,就是这种价值千金的夏国剑也不放在秦素儿眼中,真正的好剑有价无市,在市面上根本就无法买到。
江桦道:“师妹,他想买,你就让他买吧。”
秦素儿也没有想到其他,转了语气说:“那你去吧。”
许仙进兵器铺挑剑去了,但过了好久都没有出来。秦素儿隐隐感到不对,向江桦说道:“师兄,这小子估计是逃走了,你进去找一找。”
“他想要逃跑,京城这么多人,上哪儿去找。”
“师兄,别以为我没有看到,刚才他走的时候你在他衣服上做了手脚,”秦素儿十分不悦地说道。最后想了想:“我们一道进去。”
两人进了兵器铺,秦素儿向店中的掌柜问道:“刚才一个小郎进来买剑,他哪里去了。”
掌柜抬起了头,反问:“你们可是秦素儿与江桦?”
“正是。”
“刚才那个小哥进来是买了一把剑,不过他从后门离开了,但在临走时嘱咐我将一样东西交给你们,”掌柜说到这里,眼中闪出一道古怪的表情,接着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件衣服,衣服正是许仙的外衣,但上面写着几行大字:象力大无比,然是兽也,终为人驭役。江桦,汝乃象也,畜兽也,吾,人也,故汝为吾驭役!
看到这行字,秦素儿什么都明白了,不过看着暴跳如雷的师兄,清冷的眼神中终于闪过一道笑意,连秀丽的大眼睛也笑成一道月芽儿。
第二十九章 菊花
()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一辆马车徐徐接近了京城,车中传来娇柔的声音:“司长老,你们找到刘如月没有?”
“还没有。”
“她倒底如何了?”
“当天邓长老与王长老与梁山诸雄各自惨战,未怎么注意,根据陈希真的说法,刘如月被燕青shè了三弩,最后一支弩正中她的气海。”
“气海,岂不是修为已废?”
“陈希真虽离得近,也不是很清楚,随后刘如月向东逃去。事后我派人查了查,据说刘如月被四个陌生少年救下,并且击败了追上去的雷横,随后卢俊义又追了上去。他与这四个少年大战了一场,没有讨好,不得不回来,刘如月随那四个少年离开。”
“什么样的少年?”车中女子惊讶地问了一声。以四敌一不是一件很光荣的事,但也要看是什么样的一。那怕就是十个少年人,能将卢俊义逼退,也是不易了。
“见证人很少,消息不是太准确,我又得到另外一种说法,似乎那四个少年与卢俊义有着一定关系,他们也拜在周桐门下,交战时卢俊义认出他们来历,顾念师门之情,最后不打了,放了四个少年与刘如月离开。”
“嗯,”车中喃喃一声。若是这种说法,倒是可信。
想了想,她又说:“若此,司长老,你们就不要派人找了,若非是气海受伤,以刘如月的才智,早晚能回来。若气海受伤,成了废人一个,回到门中也没有作用,她以前又为门中做了许多事,不如就放过她吧。”
司行方沉默了一下,最后在马背上一揖手道:“崔娘子若想,我这马上就下命将找她的人撤回来。”
“谢过司长老。”
“不用谢,这次你进京任重道远,但有一件事我要嘱咐你,这里是京城,蟠龙踞虎之地,你们做事一定要小心,不到万不得己之时,切莫在城中动手。至于那个姓秦的娘子,她既然逃回京城了,你们就不要动她。只要将他们的来意查明白即可,不过有一个人你们可以查一查。”
“谁?”
“一个少年人,名叫许仙。”
“许仙?”女子茫然,来的时候,门中给她准备了许多资料,要注意那些人,那些事,其中包括一些少年,但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叫许仙的少年人。
“他是一个梁山商人的儿子,父亲一直在外面做生意,不料早逝,其母与四个叔叔将他带回梁山,购买了三百几十亩地,准备将他抚养长大。谁知其父留下一物,让梁山上的人看中,向他们讨要,但没有答应,于是双方发生冲突,将其三个叔叔击毙。因为这个少年早时候可能得到一些奇遇,会布一些法阵,公孙胜惜其才,收其为徒,才使他们免逃一死。没想到少年心中一直记着这仇恨,前几个月,在梁山西侧一处竹林里布下杀阵,意yù杀死梁山上的神医安道全与宋江的弟弟宋清,未得功。梁山问人来查问此事,孰料此子十分凶悍,宁肯潜入梁山泊前的青蛟洲下,与那头青蛟与伍,都不愿听从梁山问询事情经过。”
他查来的消息多是从梁山上的人嘴中得知的,显然道义偏向了梁山那边。
“就是他?”
“就是他,虽普通,不过后来我派人寻找刘如月时又听到一条消息,宋江与那个姓秦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