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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喝一声,回身向蓝色幽灵扈兰花猛烈反击,杀得小梁山女兵们连连后退……
“姐妹们,快撤!”蓝色妖姬扈兰花大叫一声,同时射出10几只利箭,她身旁的敌人被杀倒一片。
敌人后退几步,端起冲锋枪猛然向扈兰花扫射而来。
扈兰花心说不好,连忙离开坐骑,像幽灵般漂浮在空中,闪展腾挪,急速躲避子弹,同时又射出三只利箭,又有三个小鬼子应声倒下马去。
忽然,扈兰花躲闪不及,一颗子弹飞来,射中她胳膊,她大叫一声,从空中跌落下来……
扈兰花后面的女兵、男兵,见主帅中枪,连忙拍马过来抢夺,被小鬼子、皇协军、伪警察们的一阵排子枪打回去。
扈兰花刚要从地上一跃而起,樊大龙和孙大彪就到了她近前,两人合力把她擒住,用绳索困住手脚,向后面迅速撤退……
“哇呀呀……”沙里风气得一阵怪叫,原本胜利在望的局势,忽然急转直下,三当家的就被生擒了:“妈拉个巴子,奇了怪了,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这么多小鬼子和皇协军、伪警察呢?”
他身边的四当家秃和尚程小刚说:“大哥,我马上下山誓死抢回三姐姐!”
“慢!”沙里风向那边看了一眼说道:“麻溜地鸣锣收兵,咱们上当了!”
“是。”
“当当当……”
收兵的锣声一响,张正亮连忙往回撤离。就算他不撤退,也救不回扈兰花了。
因为樊大龙和孙大彪擒住扈兰花之后,已经撤退到后面。
而那些小鬼子、皇协军、伪警察在王兰君的催促下,又冲上来,而且有的已经上了吊桥。
形势万分危急,眼看王兰君的队伍就要攻进小梁山了!
此时,已经跑向吊桥,在桥上走了一半的张正亮带领弟兄回过头,每个人打出一梭子子弹,但依旧没能有效阻止敌人进攻的步伐。
张正亮一看,连忙向吊桥口叫道:“快!提起吊桥!”
“啊?怎么办?”几个桥头负责的升降吊桥的弟兄问道。
沙里风大叫道:“快,麻溜地起吊桥!老二他们都会水,没事!”
“噗通、噗通……”那几个兄弟见二当家的带领弟兄们纷纷下马跳进水里,便起劲儿摇起吊桥。
桥上的部分敌人一部分被掀翻到水中,另一部分又被张正亮他们使劲儿抽打着马屁股,赶向这边急速奔跑的战马,纷纷撞进水中……
掉进水里的敌人,又被擅长水战的张正亮和弟兄们给干掉了。
吊桥升起来之后,那些上了吊桥一半儿的20几个小鬼子和汉奸几乎全被消灭。
这才有效阻止了小鬼子和汉奸们的进攻。
王兰君率领大部队赶到桥边,看着对面的小梁山也是干瞪眼,进攻不上去。
后来他们把小梁山围困起来,并砍伐树木做成木排,也尝试了水攻,但都被山上给打退了。
王兰君樊大龙说:“看来这小梁山还真有水泊梁山的地理优势,而且这土匪的战斗力也很强,还是撤回去吧。”
于是,王兰君就率领部队撤回到离这里10离地的那座进退自如的大沙岗。
虽然进攻小梁山失利,但是总算抓获了一名匪首,还是一名女匪首,据说还是小梁山大当家沙里风的表妹。
王兰君如获至宝,在心里盘算着怎样用这位女匪首做筹码,和沙里风谈判,让他同意改编。
此时,西门健躲在小帐篷里吃着那半个兔子肉,而王兰君和小鬼子那帮人,也在大沙岗搞起了野餐。
10几个伪军伙夫,用木棒临时搭起了20几个简易桌子,迅速摆上大碗酒,大块肉,王兰君就带领那些小鬼子、皇协军、伪警察们,一个个吵吵嚷嚷、狼吞虎咽,疯狂般大吃大喝起来:
“呼呼哈哈……”
“嘻嘻嘿嘿……”
“腰细腰细……”
“妈拉个巴子,这大碗酒、大快肉吃着就是得劲儿啊……”
“你奶奶地小兔崽子,给老子再倒一碗酒!”
“我操你老婆夹屁沟,咱哥俩干一碗……”
……
这些小鬼子、皇协军、伪警察们喝了几碗猫尿白酒,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全都失态了。
什么骂人话,混蛋话,粗野话,就像老太太的棉裤腰一样,从他们稀松的嘴里冒出来。
一瞬间,弄得大沙岗里热火烧天,一片嘈杂混乱。
瓷器酒碗撞击的声音,粗野男人放开心情、大胆放肆的叫骂声,兴奋的嬉笑声,耍酒疯的怪叫声,混杂交汇在一起。
在这一马平川、辽阔悠远的大草原,久久回响……
这帮仿佛已经失去人性,变得野蛮、狂妄的小鬼子、皇协军和伪警察们各种各样的表现,跟山里的土匪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一位看管扈兰花的皇协军士兵,走到王兰君面前说:“报告主席大人,那个……那个土匪娘们怎么办?”
王兰君骂道:“别吞吞吐吐的,什么玩意儿怎么办?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个,女土匪娘们,被绑起来了还他娘的不老实,不停地哭闹,让咱们麻溜放了她,还说如果不放了她,他大哥沙里风就会来给她报仇,还要踏平黑吉辽省城!把您……您老婆的什么玩意儿给割掉了……”
“什么玩意割掉了,快说!”王兰君问道。
“那小的可就说了,那个女土匪说要要要……要要割掉您老婆尿尿的玩意!”
“什么?”王兰君被气得大叫:“不要脸的小娘们,口气倒不小,哈哈……这土匪娘们,够狠够狂妄的……这回本主席也他娘的当一回粗人,好好地逗扯她一下!啊,哈哈哈……”
王兰君已经喝得有些醉了,失去了满洲国省府主席的风范,说道:“把女匪首给老子带上来!老子倒要瞧瞧她一个小女子,从头到脚能有几两耐人肉?”
扈兰花马上就被两个伪军从老榆树下解开,反绑着双臂,带到王兰君身旁。
王兰君随手拿起一块羊腿,猛然塞进扈兰花嘴里,说道:“来吧,扈大小姐,听说你也是富豪地主家里的大小姐,而且还是名门之后……”
“呜呜呜……”扈兰花的嘴,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王兰君接着说:“据说是当年水泊梁山扈三娘娘家哥哥的后代,闯关东来到东北这疙瘩,怎么就当起了胡子呢?吃点东西,别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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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蓝色妖姬的风采
小梁山大当家的沙里风,绰号“沙漠风暴”,是一个50来岁的老土匪。
他长得五官端正,高大肥胖,显得很有气质和风度。
据说他是秀才出身,20年前在家里开私塾,教几个富家子弟,因为他老婆被一位大地主给祸害了,后来没脸活着上吊自杀了,他一气之下便杀了那地主,走进这疙瘩落草为寇。
此时,沙里风正坐在忠义厅的头把交椅上,喝着浓茶,在和两厢的四梁八柱,二当家的、三当家的交谈着什么事情。
忽然,守门的小匪跑来禀报说黑旗山溜子大当家的孙大彪前来拜访。
沙里风一听,皱起了粗壮的眉毛,说道:“哦,他来干什么?我们小梁山跟他们黑旗山虽然同在大草原为匪,却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什么来往,只是彼此认识而已,不知道这小子今天来干什么?”
二当家的张正亮,绰号“水亮子”,水性极好,善于水战,据说是宋代水泊梁山浪里白条张顺的后代。
他是个小伙子,却打扮得像个中年人似的,一脸的短胡须,他说:“大当家的,依小弟之见,这个孙大彪会不会和那天樊大龙让咱们改编和刚才有人偷窥咱小梁山有关呢?”
“嗯……”沙里风沉吟一声说:“老二说得对,昨天他们派樊大龙来劝降,让老子给卷回去了,今个儿就有人偷看山寨,恐怕事情不妙啊!”
三当家的扈兰花,是一位年轻美丽的姑娘,据说也是当年水泊梁山一丈青扈三娘娘家哥哥的后代。
她喜欢身穿蓝色衣裳,绰号“蓝色妖姬”,她向沙里风一抱拳说:“大哥,现在时局动荡不安,外夷入侵,我们虽然为匪,可是我们不能忘了祖宗啊,这个时候有人来,不得不防啊!”
“嘿嘿……”沙里风冷笑一声:“想我沙里风在这块风水宝地上,经营了20多年,才创下了这份不菲的家业,岂能归顺东洋小鬼子,让他们占了便宜?”
他看了一眼张正亮,又说道:“二弟你先到山门看一下,看看孙大彪那兔崽子,他们到底带来了多少人,再做打算!”
“明白!”张正亮说罢,即刻点起50名精壮土匪,一个个手里端着半自动长枪,向山门急速跑去。
孙大彪还在山门等候消息,猛然看到从山上窜出一帮土匪,知道事情不妙,暗暗做了一个准备战斗的手势,形势一触即发!
张正亮一马当先,来到吊桥口看着对面的人骂道:“哎呦我操,这不是孙大彪吗?你娘和小日本的二傻子窜种了吧,才整出你这么大彪子来!听说你他娘的投奔了东洋小鬼子,莫非也是来当说客的?”
“去你娘的小兔崽子白亮子!”孙大彪回了一句。
他被当头骂得狗血喷头,也不示弱:“谁不知道你娘半夜三更的进入夹屁沟和水鬼偷情,才生下你这个水妖!”
“你他娘的是东洋小鬼妖!”
“好了,老子没有闲工夫和你扯犊子,老子要求见你们大当家的,而且有要事相商。你他娘的没有资格跟老子说话,回去让你们大当家的出来说话!”
“我们大当家的身体欠安,没有闲工夫跟你闲扯驴粪蛋子,有屁快放,干什么来了!”
“小兔崽子,你回去给你们大当家的捎个话,告诉他现在是日本皇军的天下,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到啥时候都要走正道,不能当一辈子的土匪。”
“孙大彪!你他娘的归顺了小日本,成了汉奸卖国贼,还想拉别人入伙没门!”
“妈拉个巴子,张正亮!你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咱们一个大草原上共同干溜子,谁不知道谁呀?当土匪的都是没娘的孩子,吃了上顿没下顿,有奶便是娘,你别跟老子唱高调,又能耐你别当土匪!”
“老子当土匪也是义匪,不想你没骨气,居然认贼作父,给小鬼子当走狗!”
“妈拉个巴子,你狗大的年纪,竟敢骂老子!”孙大彪骂了一句,又向后面一挥手,机枪手便向张正亮他们射出了一排子弹……
那一排子弹势如雨下,隔着护山河,虽然射不到张正亮他们所在的位置,可还是被吓得连连后退……
张正亮气得暴跳如雷,马上开枪还了一梭子子弹,他刚要过去放吊桥,只听身后一声怒吼:“二哥下去歇息!放下吊桥,让三妹出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