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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只能委屈小主人暂时吃早上备好的冷菜。
夏燹则是面带诡笑地看着腊梅和张辽的互动,腊梅的身段模样没得说的,能在牙行里被作为压仓底货色的类型,她的姿色可想而知,又恰好是在十六岁这个被称为二八佳龄的年纪,事实上在牙行中就是被列为‘春夏秋冬’四位好货的其中一位。
而张辽么,用看男人的眼光来看,那同样是身段模样没得说的,因为少时多有读书的缘故,使得他完全没有寻常武将的粗鲁和野蛮,而是流露着一种儒将的风雅和潇洒,整齐的小胡子看起来更是极为英俊,再加上武将特有的精壮肌肉,那完全是野蛮和知性相结合,虽然刚被夏燹海扁了一顿略显狼狈,但总体而言依然风范上佳。
现在,这个身段模样都没的说的男人正在被另一个身段模样同样没的说的女人悉心照顾,如果没有相互反应那是不可能的,这无关乎性格,只是生物本能的异性相吸而已。
张辽健硕的身体绷得笔直,一副目不斜视正襟危坐的姿态,这个姿态在夏燹眼里已经是破绽百出。哪有被人处理伤口时需要如此紧张的?这只能说明是张辽在努力掩饰自身的尴尬和蠢动。
而腊梅则是脸颊泛红,她的肤色极为白皙,现在连手部的皮肤都泛起了红色,仿佛是被张辽的皮肤烫伤了一般,而这股红晕甚至一路蔓延到了她的脸颊和脖颈上,看起来就像是一朵艳红的腊梅花,难怪会被取上腊梅这个名字。
哼哼,很好!这厮不是洪埃的暗线么?那好!看大爷给你上个美人计!我倒要看看洪埃那厮如何应对。
内心险恶无比地思索着,夏燹瞅了瞅旁边的夏荷。跟腊梅相比,夏荷对张辽的反应显然才是正常的,虽然也有看到男人身体的一丝羞涩,但是远远没有那种脸颊泛红的样子,现在正很尽职尽责地给夏燹布菜,这让夏燹顿时老怀大慰,嗯~还是跟自己一个姓氏的夏荷贴心啊,哪跟腊梅一样,看见个半裸的小胡子就忘了老爷还在这里等着吃饭了。
不过,这么一来,夏燹已经可以判断腊梅对张辽的反映了,不出意外那就是妥妥的一见钟情。至于张辽什么反应现在不好说,但根据他那种有情有义的儒将作风来看,要把一个姿色上佳并且一心挂在他身上的女人塞给他,对于夏燹而言可用的做法不下一百种。
这时,腊梅也总算把张辽背上的伤口包扎完毕了,带着一丝不舍咬紧嘴唇退到了一边。身为夏燹的贴身侍女,她基本上算是洪埃给自己这个兄长预定的禁脔,只不过洪埃却没考虑到,晚上他总会想办法出来,结果让夏燹根本没这种机会。
更何况,夏燹目前还真没兴趣关注女人,他此刻的兴趣是如何用腊梅和张辽,来上演一出山寨版的凤仪亭。
这个时代,被贩卖的仆役是完全没有人权的,手握他们卖身契的主家可以随意处置他们,而女仆尤其如此,富家豪门间相互赠送女仆甚至被看做是‘通家之好’的象征之一。
也就是说,除非夏燹把腊梅送给张辽,否则他们就是绝对没有任何机会的,除非张辽能带着腊梅私奔,不过那就牵涉到拐带人口的重罪了。而目前来看张辽是打不过夏燹的,到时候夏燹把他们一块劈了也是天经地义。
转了转眼珠,夏燹率先开口道:“嗯,实在抱歉,今日霜阁人手欠缺,所以只能委屈张将军用这些加热的饭菜了。”
主家开口,客人就要有所回应。张辽连忙拱手道:“员外客气了,辽不过一介武夫,如此招待已是足矣。”
“哦?真的一介武夫可不会这么坦然面对自己的身份,来,这杯敬将军的豁达。”
举起面前的青铜杯,夏燹率先一饮而尽,葡萄酿的酸甜还是让他很满意的,而且夏荷细心地将酒水事先冰镇过,喝下去只感觉一阵凉爽直透心底。
见夏燹喝得豪迈,张辽当然也要遵从,同样举杯一饮而尽。而放下酒杯,夏燹咳嗽一声,转而直接开口道:“张将军,不知你看我这女侍如何?可算上佳?”
此言一出,一边侍立的腊梅顿时深深地低下了头,羞赧的红色也立刻爬满了她的面庞,而张辽则是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腊梅,沉吟后抱拳道:“姿容上佳,乃是不可多得的灵秀。”
侍坐在夏燹旁边的夏荷抬头看了一眼腊梅,继而立刻就低下头,她也能听得出,夏燹这似乎是要将腊梅送给眼前这位将军的意思了,这是很常见的一种拉拢关系的方式,只是希望腊梅今后能过得好一些吧。
虽然,在这里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主家的年纪小,而且也没有对女人发泄怒气的坏习惯。
“哦~~那就太好了,既然如此。”
夏燹哈哈一笑,却陡然话锋一转道:“那,我有意将夏荷赠予将军,不知将军意下如何啊?”
这句话一出口,顿时在场的其余三个人脸色全都变了。
腊梅原本羞红的脸颊立刻变得苍白无比,身体也变得遥遥欲坠,大大的眼睛中也泛起了水光,幸福与地狱的间隔之小,让她几乎感到了头脑轰鸣的错觉。
张辽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愕然,随后更是变得有些僵硬,他方才已经通过夏燹对腊梅和夏荷的呼唤知道了这两个女侍的名字,很显然,夏荷并不是给他疗伤的那一名。
而夏荷则是脸色有些发白,她对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满足,没有牙行教育中那些凶神恶煞的主妇,也可以吃饱穿暖,主家虽然有些古怪,但是性格却很好,这两天内完全没有对她们责罚过,就算是气得半死也只是拿庭院里的摆设出气。如果被送出去的话,谁知道会遇上怎样的情况。
夏燹不紧不慢地用筷子夹起一片蜡羊肉送进嘴里,嚼了几下后才兴致勃勃地开口询问:“如何?将军可以给个准话。”
“员外美意,辽甚为感激…”
双手抱拳,张辽紧咬着牙,而他身后的腊梅则是凄楚地低下头,她知道自己在这其中根本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但辽家中已有老妻…所以,恕辽不能收下这份美意…”
话语刚刚说完,张辽就感到大堂的气息陡变,夏燹脸上的微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杀机,手中的木筷更是咔嚓一声硬生生被捏断。
“匹夫!!吾好心待你!你却如此不知好歹!!腊梅!与我将此匹夫赶出门去!!”
猛地一拍案几,夏燹面前的碗碟惊恐地从几面上跳起,而脸色煞白的张辽则是愧疚地一拱手,之后拿起一边的衣甲和长刀大步走出了大堂,一边的腊梅连忙跟上。
而松了一口气的夏荷回过头,却是奇怪地发现,刚才还暴怒无比的自家老爷,现在却赫然是一副得意无比的微笑,仿佛刚才的那副暴怒只是个表演。
听着身后女子细碎的步伐声,张辽暗自叹了口气,继而放慢了自己的脚步,以便身后的腊梅可以赶上他,而同样注意到了这一点,腊梅感到自己的心窝里又多了一丝酸苦。酸涩的是感到了张辽对她的照顾和体贴,而苦涩的却是知道两人从此之后恐怕再无交集。
“将军,院外风大,让奴家给将军着甲吧…”
软声开口,腊梅果然看到眼前如同山岳一样的男子停下了脚步,继而转过了身,将手中的衣甲交给了她。
腊梅接过张辽的衣甲,继而仔细而体贴地一点点将衣甲展开,然后慢慢地套在了张辽身上,她是那样的仔细,似乎想将这一次着衣永远铭刻在心底,而闭目不语的张辽感受着女子柔软的手指数次拂过自己的胸口,只觉得胸口堵塞得厉害。
终于,最后一根盔甲上的璎珞也被腊梅仔细地抚平,相对无语的两人沉默地站立着。而深吸一口气,张辽低声道:“某家中并无妻室。”
说完这句话,张辽便转过身,向着大门外走去,而呆立在原地的腊梅顿时泪如泉涌,那种酸涩的感觉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
而躲在一边的庭柱后面,夏燹对这一幕显然相当满意,张辽和腊梅这对演员好啊!特别是张辽那最后一句话,简直是画龙点睛之笔,这功力就算是演琼瑶剧男一号都绰绰有余了!嗯?琼瑶是谁记不清了,不过可以肯定那似乎是某种苦情剧目。
跟在旁边的夏荷则是带着点崇拜的意味看着自己的小主人,现在她就算再笨也能看出来夏燹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了,而且目前情况来看似乎还相当成功!腊梅这个笨蛋居然这么快就吃里扒外,活该被小主人戏弄。
原本到这里的话,应该就算是第一出戏完美落幕了。可是今天似乎上天也比较心急,想要迫不及待地看到接下来的剧目,所以第二幕也很快上演了。
轰然一声巨响,庭院的门扇陡然间四分五裂,已经快要走到门口的张辽面色一变,连忙急退几步挡在腊梅身前,长刀一挥将几块碎木挡开。而一个听起来就狞恶无比的声音则是在门口狂笑着响了起来!
“哟!这不是八健将之首的张辽嘛?听说你现在不是巡城吏吗?怎么跑到这里来玩忽职守?”
毕竟不知来者是谁,且待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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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龙在洛阳城(五)
(第二节~!哦!对了!!才发现里已经有本书的贴吧了!!各位书友欢迎前去占窝~!!)
来人身似铜钟,腰如瓦瓮,肌肉虬结,目露凶芒。身披一领狼皮大氅,手持一柄开山大刀,披散开的头发乱糟糟好比野鸡窝棚,黑乎乎的胡须油腻腻仿佛乌鸦鸟巢,真个是扮演山贼马盗他不需额外着妆,只要路上一立就知道是个化外蛮夷。
夏燹饶有兴趣地看看自家破碎的大门,再上下瞅瞅这个胆敢闯进来的家伙,却是一点出手的打算也没有。敢打破龙门的家伙,还真是用不着他操心。
洪埃虽然大部分时间都会隐藏在夏燹体内,但是两人的性格却截然不同。夏燹属于那种无甚大志,行事随心所欲的类型,对于尊严和面子看的并不重,除非是别人主动找死,否则他一般懒得动手。
而洪埃则不同,身为第四代秦皇,虽然知道这件事的全天下不超过个位数,但是他的尊严和好胜心和所有的皇帝一样,甚至更强。眼前这个家伙竟然敢打破庭院的大门,对于洪埃而言就是打上了他行宫的宫门,这如何饶恕得了?
所以,只要洪埃一出来,势必要将这个家伙弄得生死两难才算到底。因此,考虑到眼前这家伙之后在龙爪子底下挣命的可悲场景,夏燹就很大度地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了,当然,要是这厮真的不知死活非要凑过来,送他一程也无不可。
张辽的面色变得十分难看,一看来人的架势就不是个友善的,何况这厮他也认得。
“原来是华雄将军,不知道何时竟然有了这份雅兴,来抓辽的疏漏?”
挡在腊梅身前,张辽沉稳地看着眼前的大汉,而庭柱后的夏燹则是又灵光一闪,哦?华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