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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着脑袋。“我也是刚知道。说是四个月了。我来以前。便有了吧。不过嫂子你这一个个地。不是都也看不住吗?”
“你懂什么,我这几个哪比了那位,你们家那位本就得宠,再加上她心就不小,你危险着呢。”
“我好歹也是正了八经从大门里坐轿子送进来的,还能怕她。”
“亏你还知道,这么个死心眼,你要不跟老七戗,说不准,这会那孩子在的是你的肚子。”
我差点呛着,“嫂嫂真会取笑我。”
“跟你说正经的,说我开玩笑,你这个样子让我又气又笑,你不惦记那正宗嫡室的位置,有的是人算机着呢。你呀,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不是?”
我撇撇嘴,“说得就好像我拒着他是的。”
“你呀,心里倒是堵这个什么结,这么难解。”
“他有喜欢的人,就由着他,我自然没理由去管。”
“那是你的想法,在男人看来,那是你故意推托他,他们可不会觉得你大度,你要是吃个醋,他们心里不定美成什么样呢。”
我笑笑,“四哥也这样?”
“他?得了吧,他可是个例外。”
没过多久,定妃娘娘下令,让翊凌把祯儿过到我膝下,等于我白捡了个胖儿子。翊凌纵然千百个不乐意,上头的命令也不敢违背,不多久,就把陆祯送到我院里,我瞅着她微微突起的小腹,心想她好在还有个依靠,否则,还不得恨死我。
陆祯这孩子从小就蔫,跟我不亲,倒也毕恭毕敬,小心翼翼,这一点,像极了他母亲。他的衣食住行我都要操心,还要教他念书,几日下来,有些自得,想我不仅能做个得体的嫡室,也能做个像样的嫡母。
经常去德顺斋喝茶吃点心听说书,也有扮成男人去百花楼什么的听曲子,总之,陆离不在,我怎么都过的逍遥。
听完小曲回府,刚下了轿子,一小厮跑了来,趁着没人硬是往我袖子塞了一布条。
“清风苑逍遥居”只有这几个字。
靠着窗边喝下第四盏茶,从三楼望着清风苑外车水马龙的街道,好不繁华。
清风苑。
这里是京城第一青楼,名气之大甚至超过了开封香舟舫和德顺斋的美食。这里有全天下的男人最想见的女子,即便是庸俗之辈,到了这风雅之地,也不知不觉被她感染了。
一个人缓步走人了清风苑,长袍宽带,看起来像个极认真的读书人。我笑笑,轻轻整了整一身男装,没有等多久,逍遥居的门推了开。
“来的倒是早。”他一带而过的笑笑,顺手关上门,走到桌边坐下。
“我这人向来讨厌等,你知道的。”我扬了杨眉。
“我还以为你做了宁王妃,连性子都变了呢。”。
“最近又有什么情况吗?”我略带着倦意看他。
“你何时脱身?”
眼神凝固,“这谁又知道。”
“副盟主在城南柳湘坡一战中受伤了,你再不出来主持大局……”
我瞥到他投来的埋怨的眼神,微微凝了神,“是霹雳堂的人吗?又来惹是生非。”
“倒不像霹雳堂的做法,可其中几个人确实是霹雳堂的人,城南一战,我们死了二十几个兄弟。”他紧紧皱了眉,“你这个挂名的武林盟主好歹亮个相,说句话不是?”
“……暂时还不要轻举妄动……”我轻轻喝了茶,不紧不慢。
男人点了点头,持手抱拳,“我回去就嘱咐各门派的弟兄。”
我盈盈笑着,递过去一面红绸,“这段时间我确实不方便出入江湖,你若是有消息通知我,就把这挂在南山顶,我看见了,自会与你在这相见。”
盟主……想起这两个字,不免笑笑……要不是他提醒,兴许就要忘了。
正文 第十一章 八爷救驾
想起从前我是姓纳兰,十二岁那年外祖父死在霹雳堂的火烈掌下,留了个武林盟主的位子由我接替,念在我年纪轻,南宫接任副盟主的位子替我主持大局,所以我无非就是在南宫后面吃吃糕点,诸事都是他打理。
十三岁随父亲回了淮南做了郡主,江湖上的事大多知道些消息,参与的更少了。近些年,除了秋明,大多是南宫来见我。
纳兰清浅,这四个字,倒是能震慑四方,因为她不出现,所以反而神秘异常,反而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秋明刚刚收过红绸,门被猛地撞开,身着红衣的女子一脸气愤,持了剑冲来。
“秋明灏——你个淫贼。”
秋明一把抓住她的肩,剑落在地上。
我怔怔地看向他们。
“小曼。你怎么了?”秋明一脸焦急。
“你这拈花惹草地恶习什么时候能改?”女子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扭头看着他。
“姑…姑娘……”我咳了咳。
“闭嘴,装成男人就以为我看不出来了吗?要想抢我男人就光明正大来啊,连勾引的法子都这么下三烂,我看你连清风苑的姑娘都不如——你个狐狸媚子。”
我被吓了一跳,呆呆得转了头,好像听不懂一般看向秋明,“她…她说我什么来着。”
秋明一脸尴尬,低声劝着,“小曼,你误会了,这儿人多,我们回家说好不好。”
“有什么话不能当众说?!”那女子似乎更气氛了,秋明讪讪的赔笑,我才明白,总管十八家二十三铺的秋明堂主竟也……惧内。秋明夫人……这样的女子怕是不多了。
周围围上来一群群人关注,一时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秋明夫人拾起剑,狠狠戳了眼她男人,“你说还是不说。”
秋明失了底气,“这有什么可说的,我们根本就是清白……”
我忙应和着点头,秋明夫人已握上了拳头,“好,我就把你们这对狗男女带到官衙上,叛你们个苟合通奸。”
我心底一怕,这可得了,见了官府,晚半晌,全京城的人都会造谣说身为王府七夫人的义公主背着丈夫与男人苟合,我的日子……也是暗无天日。
真是最毒妇人心……
我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有人要往外拉我,我抓着门框不放手。秋明欲哭无泪的哀求。
“住手——”一丝特有的清冽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人群中渐渐显出个白衣清影,手持折扇,风流倜傥……
“这不是八爷吗?”秋明夫人一脸不屑,一只手仍搭在我肩上。
那公子走出人群,一脸笑意,气度不凡。
“这位夫人给我个面子,让我把我的小妾带回府上。”年轻公子眉眼弯弯的笑脸,正温柔地看着她。一笑起来像他会朦胧发光一样,无限温柔。
想必秋明夫人自认美貌,看他这样一笑,竟也几乎呆了一呆,随即飘上我一眼,“你的……小妾?”
他缓缓走上前,玉葱般的食指遥遥一指——
“是啊,她是八爷我的……小妾。”
刹那间。
所有的光亮、所有的目光、所有的呼吸都投向我。
虽然莫名其妙,但也随即呼了一口气。
没有去理会那些嫉妒的、怨恨的、诧异的的怒光,只是直直地盯着那个轻笑如花陌生的男子,明白该怎么做了“相公……妾身没有对不起相公……”
他盈盈地笑着,白衣灿烂如雪,眼神中那丝欣许和赞赏似乎在同我交流着。
“爷我当然知道……你有爷我,怎么还能看得上那些一般的货色,我不是叫你在逍遥居门口等着,你怎么随意就进了别人的屋子。”他露出微微不悦,说的煞有介事。
我忍着笑,哀哀地说,“我哪晓得是在门口,还以为爷在屋里坐着等我。”
这时秋明夫人松了口气,低低喃着,“只是这样?”
我还没来得及搭话,秋明一把揽过她,“当然是了,夫人,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同爷回去吧……”一只手伸来,拉了我的袖子。
马车一路上摇摇晃晃,车上的公子悠闲的煽着扇子,刚是初春,怎么会这么热。
“公子……今天谢谢您了。”我挂着一丝歉然。
他直了身子,看着我,一脸笑意,用扇子支起我的下巴,“那种男人,你着实不该。”
我扑嗤笑了,“公子,您也误会了呢。没见我穿成这身,怎么去找男人,吃女人豆腐还差不多。”
他定定的望着我,含着笑意的眼眸里闪出一丝惊讶。
我整了整衣服,望了眼窗外,估量着南市口快到了。
“您是什么人?”我定定的望向他。
他一愣,有些愕然,“我叫陆修……”
这名字听着耳熟,我笑了笑。
“不管怎样,这份情儿窝记着了,等到了宁亲王府,您招呼一声。”
“去宁……”他向车夫招呼着,突然顿了顿,“宁硕王府……你是七哥府上的?”
我怔怔,心想这下栽了,刚才,秋明还喊他八爷来着。
“您是宫里的……八爷?”我有些慌张,如果他真的是,那么他便是陆离同父异母的弟弟。
“你不知道吗?你是刚来的丫头?”他也是一脸惊奇,随即叹了口气,望向我,“想不到七哥竟也金屋藏娇啊,你和我几个哥哥的女人比起来,果真好许多。”
“我不是——”我刚想说我不是陆离的藏娇,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嫡室。
“你不是他看上的?”八爷眼神一亮,咯咯笑着,“那就好太多了。”
“厄?”我一脸不解。
他掩了笑容,凑上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只顾着笑,“不告诉我没关系,你只记……今后不能随意许了人家,你是八爷我的。”
“我……”我犹豫着,我是他嫂嫂啊,如果告诉了他,怕是全府的人也都该知道堂堂宁王妃伴成男人去青楼的事,如果不说,也是早晚的事,不过,细水长流,等过了这阵,他忘了此事,我再装个什么都不知道,兴许还有蒙混过去的余地。
“宁王府到了。”他轻轻摇着扇子,“用我送你吗?”
“不用不用。”我忙挥着手,翻身下了车,他掀着窗帘笑着看我,我被他的笑容弄得一身不自在,慌着神道了谢,垂着头往府里跑。
那一刻,也决定了,今后无论发生什么,再也不四处乱逛了。
半个月下来,陆离只寄回一封家书,问问家里情况,对我只是嘱咐要看好府里,要照顾翊凌。本以为他要飘荡个一个多月,不想未满一个月,他竟赶了回来。
多日不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他看我的眼神依旧那么淡淡的,没个表情,只有些疲惫。
在皇后的偏殿,他只先问我翊凌怎样,我说看这情形分娩该是在明年七月。他随即道,:“七月份本来还是要再去一趟城郊,即使这样,我回头跟父皇推了。”
我不再言语,他看着我:“就没有别的事了?”
“没了。”
他便不再说话,门外有了下人来叫用膳。
我随着他刚要踏入正堂,听见里面传出四嫂的声音,“呦,真奇了,今儿老八你竟来了。”
“听说七哥回来了,忙不迭的来找七哥。”这声清冽的声音对我而言是刺耳。
我顿下步子,拉了陆离的袖子,“爷,看我这记性,本说要去房里见了定妃呢,你们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什么要紧的事儿,用了膳再去不成?”他微微皱了眉头。
“母妃那可是耽误不得。”我镇定的笑了笑。
“也好,你去吧。”
我忙着逃离正院,生怕晚了一步,出了茬子。
正文 第十二章 何来心机
“昭儿你怎么来了?”定妃淡淡看我一眼,轻轻倚在太师椅上。
“今儿怕是又要拼酒,我怕醉了现眼,就来您这躲过这一餐。”
王妃笑笑,指了指桌边的棋盘,“也好,我正想找个人解解闷,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