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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时候杀了这个女人,简直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暴殄天物的粗夫行为。
回到张家庄。我估计了当前形势,走是走不了的,因为叶孤城一股邪恶势力还在城外虎视耽耽着,我这一走,脱离了张大善人这个屏障,无疑是脱离虎口又入狼窝,到底是寸步难行。
还有我小小的一点自私,为了安全起见,还得借助张大善人的这股势力,让他们先两虎相斗,待到他们元气大伤时,再走不迟。
最后一点,就是看着我在张家的精心布置,自己也不希望功亏一篑。
第二日,我到书房里,得到了一封信件,是上官小仙留的。“吕先生,请来后坡一会,如若不依约,你……会……后……悔!”
‘什么事我要后悔?’我心下纳闷。突然省起,哎哟!拔腿就向山上跑去。
远远就看见,小婕与君芝给帮在一株松树上,上官小仙正在下面架柴,好似要放火烧死她们。我惊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大声叫喊:“不要!不要啊!”
小婕看见我来了又哭又笑,“我知道你会来的。”
君芝道:“他来了就怎样,咱们还不是一样受这妖女的气。”
上官小仙回头向我笑嘻嘻,贼兮兮道:“为什么不要?你心痛了么?”火把就在她手里,只要她高兴,随时都可以放火烧人。
我神色慌乱,连连摆手道:“你快放下火把,千万不要乱来,大家都这么熟悉了,有什么事,好说好商量。”
上官小仙扬了扬下巴,幽怨道:“我难道真的就比她们差劲么?我已经自甘下贱,千里迢迢追寻你,你难道连喜欢我一点点都不肯么?”
我恍然大悟,这个丫头原来是这么心思,难怪她要做傻事了。
小婕哭丧着脸,道:“相公,我连累你了。”
君芝恶狠狠道:“哭什么哭,我不相信她真的敢烧。”
上官小仙笑道:“小姐,你不要这会儿狠天狠地,咱们要不要打赌?”突然出手,抓住君芝的秀发就烧去一大节,吓得君芝脸色灰白,而她却得意的哈哈狂笑起来。
我连忙道:“别……别开玩笑,你说,究竟要我怎么做?”
上官小仙道:“其实很简单,你娶了我,为奴为妾在你安排。”
我大大为难了,迟迟不甘答应。
上官小仙看他这般模样,知道他是没有诚意的了,心下一狠,火把就烧起柴草来了,火借风威,劈劈啪啪狂烈燃烧起来。
我连忙一咬牙,心头疼痛的像要下决心出卖祖宗似的,点头答应,“快……快,快救火!”
上官小仙不是很放心,“把你的宝贝给我做抵押。”
我诧异道:“你还要我的宝贝?”
上官小仙淡淡道:“我不要与你罗嗦,到底给还是不给?”
我焦急的连忙把时光隧道探索器给了她,道:“给……我给你。你赶快救火啊!”
上官小仙答应一声,回头就招呼,只见好几名大汉提了水桶出来,哗哗几下就扑灭了火头。
我连忙过去救下小婕与君芝,担心的问:“你们没事吧!”
君芝嘻的笑道:“感谢你的关心,不过还是要告诉你,你上当了!”
我莫名其妙,“我上什么当了?哎哟!原来你们……好!好!”我明白了关节,顿时气得浑身颤抖,“很好!很好!”
君芝温柔道:“小仙建议,要我试试你究竟爱我不爱,结果……很好!”
小婕委屈道:“相公,我可没欺骗你,我并不知情。”
上官小仙委屈的担心道:“相公,你难道想反悔不成?”
我在大大打击中得到了另一个绝妙的主意,暂时不泄露,依旧温柔道:“你相公是君子,并非无情无心肝,不会言而无信的,仙妹放心好了。”
上官小仙听得我改了称呼,称呼自己为仙妹,不由容光焕发,激动不已。“相公!”
‘糟糕!糟糕!弄巧成拙了。’君芝心下却是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
这天,天气潮湿,四月里雨水多,看样子,又得有雨下了。
在张家大院子里一个偏僻的角落,水池边芭蕉树下一间的简陋厢房,上官小仙就住在这里。君芝故意这么安排的,她企图亡羊补牢,希望上官小仙不十分方便勾引我。
我装做不知道,其实心下明白君芝的一些小把戏。
我也早明白了上官小仙来这里的目的。
我故意经过芭蕉树下,望上官小仙的房间行去。
上官小仙在房间里发脾气,把床铺捶的砰砰山响,骂天骂地骂君芝,然后又骂上官金虹,骂上官金虹不该与自己母亲勾搭,以至自己出世来受苦恼。
骂的凶狠不解气时候,连她母亲林仙儿也骂上了,“这个娼妇,有事没事尽教育我恨,恨男人,恨天下所有男人,就以为这样心里会舒服些,其实不然。她的恨与李寻欢有关系,因为李寻欢抛弃了她,但是她还是舍不下忘不了李寻欢的。这个婊子,有事无事尽教育我男女之间的趣事,以为与外面的男人乱搞就是报复李寻欢,其实,这只有更加使李寻欢远离她。现在好了,自己中了(指对那事的疯狂依恋)毒还要连累我。”
我是有目的来的。
上官小仙骂够了,累了,休息一会,却又不自己的动作了起来,左手在枕头上蠕动,右手却抚摸着自己的乳,不断呻吟,脸上尽现欢乐舒畅诸般神色。
我也遭受到她的感染,神思迷茫之下,头不小心磕碰了窗台。
“谁?”上官小仙惊醒了,抬头看见是我,不由惊喜的笑了起来,连忙收拾起身,道:“相公,还不快请进来,在那里发呆干吗?”
我给当堂拿住,逃无可逃,只好硬着头皮行了进来,神色慌张,道:“我路过,不是故意偷看的。”
上官小仙看我紧张的,嘻嘻笑着打量我,道:“相公真是道学的可爱,可惜做的却不是君子所为。”
我的确不是什么假道学伪君子,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有血有肉的男人。面对如此美女,没有不动心的。以前她还小不觉得怎样,如今十八九的姑娘,长大成人,而且出落的美丽娇柔。如果把她那些歹毒的心计忽略,可以说她是个很好的女孩。
上官小仙在看着我,神情波动,因为她的欲望正处在兴奋时刻,给我突然打断,却未泯灭,“我受不了啦!”她突然投怀送抱,搂着我就……
好事完后,我走开了……
君芝在后花园里,与丫鬟小利在给玫瑰浇水。
上官小仙来了,上前突然给了君芝几个耳光。且破口大骂:“你这个死娼妇,臭婊子,心眼好黑,你凭什么要干涉吕先生与我亲近?”
君芝给这几个耳光打的七浑八素,莫名其妙后退,跌倒在玫瑰花丛里。
小利见小姐受到欺辱,心下可就不乐意了,恼怒的,扑上来就与上官小仙撕打一起,也是戳指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烂货,人家做男人的不要你,这说明你没有本事,你却来怨我家小姐,好不知羞耻。”
上官小仙如何受得这般侮辱?挥手就是一掌,有个名目,叫做“玉兔捣药”,小利不过是个丫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堪受这般雷霆重击?只见小利摔落台阶,头脑撞击在花盆,鲜血迸流,内伤加外伤,眼见不能活了。
君芝吓得慌忙的上前,蹲下身子把小利拥抱,“小……姐……奴……婢……今后……不能再侍侯……你……了……抱歉……”小利头一歪,撒手就断了气。
上官小仙也想不到会这样,她后退了,连连的后退了。她不是没有杀过人,杀的都是比她还凶恶蛮横之人,这并不觉得害怕亏心,只是与自己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感觉却不可同日而喻。
君芝起身,提起手枪,眼睛里含泪,悲愤的道:“杀人偿命,你受死吧!”
上官小仙也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
素闻巴蜀都江堰西南的青城山风景清幽,堪称人间仙境,是中土有名的道教名山。山上道教宫观以天师洞为核心,四周便是建福宫、上清宫、祖师殿、圆明宫、老君阁、玉清宫、朝阳洞等。全山有三十六座山峰,诸峰环绕状如城廓,山上树木茂盛,终年青翠,故名青城。
黎明时分,青城山脚,我与小婕匆忙赶路。
我催促小婕道:“快走,快走。他们发现我们逃逸了,追来就麻烦。”
小婕笑道:“相公,你怕什么?你这样着急,反而容易露马脚。咱们已经化装,除了最亲近的,还有谁能够认识?”
“我容易认识你们!先生带着西洋镜,根本就乔装不了。”
“啊!”我们大大惊骇,抬头便看见一位年轻英俊的道士,不由苦笑起来,以为这下是完蛋了。
那道士微笑道:“先生你好,弟子清风恭候先生多时了。”
我与小婕头皮都发麻,疑问道:“为何?”
那知道士却说道:“掌门人曲指一算,就知道今早,你们二位乔装后,会打这青城山下路过。掌门人说了,要弟子无论如何都要请先生夫妇上山一趟,否则大难相去就不远了。”
我们松口气,放下悬心,“原来是青城山上的道爷,不是叶孤城、张大善人的追兵,我们这就放心。”
年轻道士戒备的看看四周,焦急道:“先生,请尽快上山,我们掌门快等不及了。”
我无可奈何的道:“好吧!现在反正是无活路可取,就去找城山道人庇护一阵,然后打算。”
青城山上清宫道观,我与掌门人城山道人在下棋。
城山道人道:“这局棋,劫中有劫,不知道先生如何闯过重重难关?”
我笑道:“天机已在道长算中,我这次应邀拜访,就是祈望道长搭救。”
城山道人道:“张大善人待阁下如何?”
我摇头道:“不好!”
城山道人道:“那么,你既然离开了,就不要再回去。”
我诧异道:“为何?”
城山道人回头道:“清风、明月,还不出来拜见你师父。”
清风、明月是两年轻小子,一个已经认识,他们都长的气宇不凡,见了我兜头就拜,口喊:“师父。”
我惊异道:“道长,这是何故?”
城山道人道:“这二位就是张大善人魔爪下逃得性命的遗孤,我朋友之儿,老道无能,不能调教高明,怕误人子弟,所以就麻烦先生代劳。”
小婕本在一边侍侯,这时过来道:“道长是世外高人,怎么却与我夫君客气起来了。”
城山道人道:“说实话,不怕你们耻笑,老道昨夜占卦,自知寿命不长,才烦劳先生的。就是希望清风、明月有些出息,也不枉他们再世做人。”
我急忙道:“道长清健,如何说如此丧气的言语。”
城山道人突然口喷鲜血,委顿在地,道:“我早年就遭受了上官金虹重创,已经落下了内伤,后来又与叶孤城大战一场,伤势加重,见到张大善人就只有躲避的份,如此窝囊的人生,我老道也厌烦了,要不是为了清风、明月之故,我早与张大善人拼了老命。昨天练功时,旧创复发,我就知道命不久也,只是担心他们兄弟今后……还好,天公仁慈,派遣先生前来搭救他们。”
小婕看着眼泪汪汪的清风、明月,突出喝道:“还不赶快拜别你们叔父!”
清风、明月连忙跪拜叩头,起来时已经眼泪汪汪。
城山道人微笑道:“从今而后,我不能再教育你们了,你们却要把师父师娘当做父母般孝顺,当做我一般亲热。好好做人!……”
我连忙起身,把两把弹簧手枪递给清风、明月,“这个暗器,是我们师徒的见面礼物,以后,我会教你们使用的。”
城山道人笑了,一口鲜血喷完,人也倒地死了。
清风、明月反而不哭了,把青城派的掌门令符递给了我,“我叔父希望师父能够接管青城派。”
我叹息,“想不到,我与城山道人认识还不到一天,他老人家就这么的信任我,定不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