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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
「可是……我……这太……我不会……」
「妳会的!」欧阳烈往前,大掌抓住她遮在脸上的小手,再将她的手放在膝盖上,将双腿拉开到他满意的幅度--那是很大很大的幅度,足以扯开|穴口外面的大花瓣,看到私|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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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采颦虽然思想开放,但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不雅的姿势,更何况在男人面前裸露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是她想都没想过的事。
「不……不要……」她几乎低泣起来,想将双腿并拢,但欧阳烈的大掌强压着她的手,迫使她完全开放。
火热的眼就着明亮的烛光盯看着苏采颦双腿间红艳的花蕊,修长的手指轻捻起一片红色肉瓣搓揉着,引起女体一声低吟。
「还好没有伤到妳。」
原来他是怕在温泉欢爱时伤到她,要帮她看「伤口」……她误会他了。她还以为他是好色之徒呢!
没错,欧阳烈就是好色之徒!这一回苏采颦又想错了。
看着凝脂般的玉体,又是这般淫靡的姿态,女性私|处最细微的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欧阳烈勃发的男性硬铁早巳疼痛不已。他置身在雪白的双腿间,将压着的小手移到自己胸前,硬声道:「帮我宽衣!」
苏采颦依言动起双手为夫婿解开衣衫。她忘了双膝的压制已经没了,可以将双腿稍微并拢,所以她的双腿还是大大的张开。在她帮欧阳烈解衣衫时,他那双炽热黑眸都没离开过那娇艳如花的水嫩蜜|穴;他身下的野兽好想深深的钻进去……
解开的衣衫放在床边,精壮没有赘肉的男性躯体裸露在前,昂扬的分身对着女体平坦的小腹,苏采颦见状,深吸了一口气--不会吧!刚才在温泉已欢爱过一回,挺激烈的,也挺久的,他……还要?
苏采颦全身燥热起来,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私|处,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又是如此不雅的姿势,羞死人了!
正当苏采颦想把双腿并拢时,欧阳烈的大掌抓住她的膝盖,不让她破坏了双腿张开的幅度。
他喜欢这样看她。完全的敞开,完全的她!
欧阳烈动着下半部的肌肉,用硬挺的分身戳刺着她的花|穴口,摩擦着大花瓣,刺动着小花核,希望给她一点时间产生蜜汁津液。炽热的分身前端已渗出兴奋的水珠,他将它轻抹在|穴口,但花瓣还不够湿润……
他摸索着床边的衣衫,从里面摸出一个小瓶子,咬开塞子,倒了几滴在自己的炽铁上,怒张的炽铁顷刻间沾满清香的滑液。欧阳烈在花|穴口先轻轻的来回戳刺,最后一鼓作气,身下一用力,坚硬的钢铁因为滑液的关系立刻齐根没入花径中,被层层的肉壁包围着、吸吮着。
虽然有滑液的帮助,但欧阳烈的男根硕大,苏采颦因为体内被强力撑开而低呼起来,心里不可思议的闪过一个念头--他……他真的要再来一次?!
不,他不是要再来一次,他是要再来很多次!苏采颦又错得离谱。
「颦儿,不……不痛吧?」欧阳烈咬牙切齿的说着。
「不……不会……」体内虽被硕大分身塞得满满的,但并不会痛。她娇羞的往后躺去。
欧阳烈放开膝盖,改握住苏采颦洁白的足踝,将大张的双腿往女体的肩膀两侧压去,迫使修长雪白的双腿大大的张开,苏采颦因为施加在身体的压力而微蹙起柳眉。
上面的男体开始律动起来,在紧窒的蜜|穴进进出出的插抽着,想要再一次体验刚才销魂蚀骨的狂热。欧阳烈觉得体内彷佛有一只巨兽,狂妄的想为所欲为。他全部的抽出,再用力的插入,每一次都激起苏采颦的娇吟,她在他狂烈的冲刺中不自主的想躲避,奈何足踝被巨掌大大的拉开,她只有在他身下不断的喘息、媚叫。
「颦儿,妳别躲,让我爱妳!」欧阳烈使力抓着她大张的足踝压向她身体的两侧,过度的曲张使苏采颦感到身体快被撕裂般,痛得紧咬下唇。
激|情中的欧阳烈没发觉,只一个劲儿的冲刺,健壮结实的身体布满汗水,俊脸上的汗珠因激烈的律动而撒在她水嫩的脸上。在体内的炽铁如野兽般的插抽侵入下,私|处传来的阵阵快感逼得苏采颦疯狂,脑中一片混乱,双手紧抓着厚实的胸膛,听到耳边不断有人喊着她的名。
「颦儿……颦儿……」
「啊……」苏采颦狂乱地摇着头,无法响应,指甲因兴奋而紧紧掐入古铜色的胸肌。
欧阳烈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啊--」苏采颦登上欢愉的高峰,尖叫出声,指甲更加陷入健壮的胸肌。终于欧阳烈狂吼一声,将火热爱液尽数喷洒在花心深处。
一双玉手自他胸前落下,留下十道血痕!
◆ ◆ ◆
隔天中午过后,欧阳烈命下人将午膳摆在香泉苑,自己轻轻叫醒还在睡梦中的妻子。虽然他可以任由她睡到傍晚,但他可不忍心她饥肠辘辘的在傍晚醒来,所以他要她吃几口膳食,再继续睡。
睡眼惺忪的苏采颦刚开始还迷迷糊糊的,但她看到欧阳烈就全醒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的看着他。
「烈,你受伤了!怎么会呢?你武功不是很好的吗?怎么伤成这样?痛不痛呢?赶紧教武靖拿伤药来!武靖--唔……」
苏采颦的小嘴被欧阳烈的大手遮住,充满魔魅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叫了,再叫我会忍不住再压住妳,这样我又会再『受伤』一次!知道了吗?像小野猫一样的颦儿!」
她张着嘴,惊讶的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身躯。肩膀、胸前、背部、大腿、甚至臀部,都有好几道抓痕、咬痕--啊,颈子也有!他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张俊脸完好如初,其它地方都惨不忍睹。这是欧阳烈整夜不让她睡觉的结果。
「这……这是我……」苏采颦终于想起昨晚的事,但是她还不确定。
「没错,这就是武林高手苏采颦昨晚对我的『凌虐』。我被『凌虐』得很痛……」快!欧阳烈在心里补上最后一个字,笑得很开心。
「凌……凌虐?很痛?我……我没有啊!怎么……」苏采颦整个人都红起来了。她现在意识清楚,也完全想起昨晚的事了。
「昨晚明明是你……是你……抓住……那个……」
昨夜他换了好几个姿势,他武功又好,她根本无法抗拒,只能让他予取予求,随意摆弄。她只记得最后他是抓住她的柳腰,从身后进犯……
看着苏采颦羞红了脸,欧阳烈一脸得意,「好了,娘子,我被妳『凌虐』就算了,反正我大人大量,原谅妳的无心之过。」
「哪是啊!明明是你……是你……」话到一半,苏采颦看到夫婿促狭的眼光,才知道他在逗她玩,抡起粉拳就往他捶去。
「好了好了!乖颦儿,快吃些东西吧!免得饿了肚子。」
两人就在香泉苑内度过了愉快的午后时光。
◆ ◆ ◆
由于苏采颦喜欢香泉苑的天然温泉,欧阳烈就在松江府停留了好一阵子,转眼间春天将尽,夏天来了。
「夫人,这是歙县苏府及杭州徐家庄的信函。」文德与武靖恭恭敬敬的呈上两封信。
自从那次事件后,文德与武靖看到欧阳烈就躲。虽然他已经答应不责备他们,但那凌厉的目光还是教人不好受,因此两人巴着苏采颦就不放,对苏采颦更是夫人长、夫人短,恭敬得不得了,弄得欧阳烈大吃飞醋。
现在欧阳烈又在苏采颦的身后对两人投以恐吓的目光,但两人只是在心里暗笑。夫人白天都与庄主在一起,晚上两人就窝在房里不出门,旁人哪有机会啊!
苏采颦展信阅读后,满脸的笑意,回头对欧阳烈说:「烈,由于直叔的勤快诚恳,我娘终于点头;娘等夏日过后,天候不那么热,就要嫁给直叔了。」
欧阳烈笑着点点头。这样最好了,亲上加亲,颦儿是永远也跑不掉了。
「另一封是徐家庄的……」苏采颦正要拆封,被欧阳烈抢了去。
「我来看就行了。」
欧阳烈展信一读,草草看完,扔在一旁,搂着苏采颦就要进屋内。
「嗳!徐庄主是写些什么呢?怎么……」苏采颦回头看着被扔在地上的信。
「不要理他。都是一些废话。这些损友!」欧阳烈抱起苏采颦大跨步的就往香泉苑去,瞪了一眼后面的二人,意思是不准跟!
文德、武靖望着庄主伉俪的背影,文德开始嚷嚷,「唉!我们只好去找翠绿玩了。武靖,走吧!」
空无一人的庭院吹过一阵轻风将地上的信刮起,隐约可看见……
欧阳兄:
你再不来,徐家庄的杜鹃花都快谢了。不要
像上次一样耍我,说好了要来杭州,人却是在苏
州住下……这次你说好要来,人又是在松江府,
你到底是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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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烈,你这次一定要信守诺言,我兄弟目
前大都在庄内恭候驾……
后面的字被遮住看不清楚了,但可以想见的是徐家兄弟可有得等了!
尾声
香泉苑内娇喘连连,偶有几句窃窃私语传出,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
「烈……那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那是当花瓣不够湿润的时候用的。」
「什么意思?我不懂。」
「哎,别问了。等下次赵无言来的时候,妳问她好了。」
「可是那要等好久呢!烈,还是你告诉我嘛,好不好?求求你嘛!」
「唔……要我告诉妳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大野狼坏坏的声音传出。
「条件?」
「对!只要妳听我的话,我就告诉妳。」大野狼伸出魔掌!
「嗯……好吧!」无辜的小白兔掉进陷阱里面!
香泉苑再度上演欧阳烈被「凌虐」得很痛快的戏码。
许久之后……
「颦儿,妳可不可以告诉我,妳是怎么变出那两千两银子的?」
「这个嘛……是商业机密!哈哈哈!」
「颦儿!」
欧阳烈又被痛快的「凌虐」了一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