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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这样不会显得很自私吗?”
“那又如何?做自己就好,我就是懒散、自嘲、虚荣、游移、也许自私,这是我的自我,优雅从不属于我,清高从未驻足过。要不要我给你讲一个睡前哲理小故事,小清新的那种哦!”
“不用了,”秀吉想了想,随后谢绝道:“经历过基诺的事件,老朽已经明白,真正的答案需要自己去寻找。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立场,所处的位置不同,看待事物的角度也不一样。老朽想要亲眼确认,自己的正义能否经受住现实的考验。另外”
说到这里,秀美少年宛然一笑。
“老朽记得档案里有提到过,路奇亚君你的煽动能力可是很强的,这次就不给你洗脑的机会了。晚安!”
“”
由于晚上发生了不少事情,路奇亚也觉得有些乏了,按捺下郁闷的心情,把床铺从秀吉身旁拉开,摆回原来的位置。他想了想,再次将一张矮凳横在二人中间,这才安心躺下。
然而,今天注定会是个不眠之夜。
意识朦胧间,一串密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楼下的房门敲得咚咚作响。
小楼很快重新亮起灯火。
“就是这样,赛弥丝姐姐现在跟踪卡托西斯到海军后港去了,我根本拦不住啊!”
连夜奔逃外加伤势未愈,伤寒交迫的奥特姆只来得及做出简略说明,便一跟头跌倒在地,人事不省。
“四季”工坊里大部分是纯爷们,剩下两名雌性一个未成年,另外一个是女汉子。平日负责收拾东西的温蒂缺乏应对紧急事件的经验,因此事到临头才发现急救药物已经用完,她着急的一边哭一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原本今天上街就是去补充药物的,由于奥特姆哥哥跟人打架,我太害怕所以忘记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就去买!”
因内疚而不断呜咽的少女抓起装有零花钱的包包,泪奔冲出小楼。
“等等!”
只披着一件单衣的斯普利恩立即追了上去,只是温蒂身为鸟类恶魔果实能力者,体态何其轻盈,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加尔缪坐在布满补丁的大沙发上,额头上的皱纹似乎又多了几条,越发显得沧桑。
“真是一群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啊”
失意工匠望向斜倚在门口的海军少年,目光中透露出对世事的无奈,张口欲言,却见路奇亚摆摆手,轻声说道。
“能够传达感情的并不仅仅只有话语,你们对待家人的感情,向命运不公抗争的决心,我已经确实感受到了。虽然我曾说人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却还有一句没说完——但也不要拒绝来自他人的好意。”
说罢,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现在,该是我们出手,给未来伙伴增加信心的时候了。”
秀吉紧了紧背上的长条布包,朝加尔缪点点头,随即跟上。
夜深了,赛弥丝一路非常小心,紧紧跟着卡托西斯一行。在斐纳斯通作威作福多年,自信心膨胀的准将丝毫没有预料到有人竟敢在海军基地内部进行尾行,以至于没有一人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多了条‘尾巴’。
有道是上行下效,倒是有巡逻士兵无意瞥见了女子身着浴衣的身影,然而多年安稳生活使他们丧失了军人应有的警惕,一个个只当自己看花眼,随即加快脚步,想要尽快结束巡逻任务。
卡托西斯一行在基地后面的军用港口停了下来。
港口码头空无一人,值守士兵似乎提前接到命令,已被全部遣散。以往只有军舰才能进入的船坞,此时停泊着一艘没有任何标志的双桅帆船,从其吃水线与轮廓来看,介于武装船只与商船之间。
这艘船看样子等候了一段时间,见有海军靠近,船头很快放下舢板,一名看似船长的男子带着副官走了下来。
男子穿着一件有着强烈拜占庭风格的深色风衣,腰间挂着一柄护手镂空的西洋剑。长相虽平平无奇,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意,然而他的眉宇间凝聚着一股凶煞之意,带给人十足‘笑里藏刀’的感觉。
“锡恩船长,你比约定时间来的要早很多啊。”
卡托西斯语气熟络,显示出双方打交道的时间并不短。
“准将大人客气,是我太心急了。你知道么,在得知这次货物的具体情报时,我可是连续兴奋了一个礼拜啊。等交易结束,我可得好好休息几天才行。”
名为锡恩的男子夸张的哈哈笑着,随即一扬下巴,身旁的女性副官立即上前,将一个沉重的手提箱放在地上。
“五千万订金已准备好,按照约定先付一半,剩下的五千万贝利将在我们成功穿越无风带后支付。”
女子神色平静,却依旧吸引了大部分海军的目光,虽然她是一幅职场女性的标准装扮,却刻意把衣领开的很低,再加上不同于寻常女性的蓝色眼影与唇彩,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妖艳气质,令人心驰荡漾。
若是路奇亚在此,他一定会认出,这名女子就是那日在索利海德王国旧址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拥有不为人知另外一层身份的原“凶灵”海贼团航海士,魅惑果实能力者——米拉。
卡托西斯看着眼前的妖丽女子,也不禁有片刻失神,他很快反应过来,从鱼人哈兹手中接过一只保险箱,当着锡恩的面打开。
尽管早有预料,箱子打开的瞬间,锡恩与米拉依然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一块非金非玉通体墨色的石头,静静嵌在保险箱的海绵软垫中,散发出如大海般深邃的气息。
包括米拉在内,在场所有能力者的身形都随之一颤。
此次的交易内容已经呼之欲出。
——海楼石。
 ;。。。 ; ; “事到如今,我还有其他选择吗?”加尔缪看起来很平静:“很早以前,我就明白一个道理——要想熄灭一场大火,就必须在它旁边引燃一场更大的火焰”
“我年纪大了,多年隐忍生活已经磨灭了我的所有激情,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一身技艺完整的传承下去。我没有孩子,这些年相继收留的四名弟子便是我最宝贵的子女。因此,只要你们帮我救回赛弥丝与奥特姆,并且消除所有今后可能出现的隐患——无论你们使用何种手段,我就同意把自己的技术借给cp3。”
路奇亚毫不犹豫道:“一言为定。”
是夜,雨势越来越大,路奇亚与秀吉在‘四季’工坊借宿。
与留守敢达号的瑞贝尔斯用电话虫短暂交流后,路奇亚看向洗浴完毕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秀吉,忽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秀吉同学,你这身浴衣是怎么回事哇?”
“温蒂见老朽没有换洗衣物,于是把她姐姐以前的旧衣服借给老朽了,挺合身的——有什么问题吗?”
“呃没什么,晚安。”
因为出浴而开始犯困的秀美少年自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双目迷离面带红晕又穿着开襟浴衣的模样到底多么有杀伤力。他只是诧异的看着搭档在发出一声似是痛苦的叹息后,忽然背身躺下,仿佛鸵鸟一样将薄毯盖过脑袋,无论怎么叫也不肯回应。
隐约还能听见对方透过毯子传出闷闷的自言自语声。
“我是异性恋我是异性恋”
当天夜里,路奇亚做了一个非常毁三观的梦。就在即将于梦中做出某件节操尽失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前,他总算恢复理智,低喝一声,猛地从床榻上惊醒。
然后他悲哀的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睡到了距离秀吉不足半米的地方。
夜雨初霁,皎洁月光透过窗口洒向房间,为正好睡在窗户下的秀美少年镀上一层梦幻般的色彩。那画面太美,路奇亚不敢再看,又冷不丁回想起之前的梦境,顿时睡意全无,于是披起衣服,越过窗户跳上屋顶,打算吹吹凉风冷静一下。
借着茫茫月色,他发现无心睡眠的不只自己。
屋前小院的石阶上,一名少女捧着脸颊,对着空中的上弦月怔怔出神。
“迷茫的少女哟,你有什么烦恼吗?”
温蒂被突然出现在身边的路奇亚吓了一跳,仰面跌倒,却发觉后背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托住,她这才反应过来,小脸红扑扑的低声道歉。
“对对不起,我实在太胆小了。”
“无需道歉,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
温柔的声音,和善的眼神,消弭了温蒂内心的局促与不安,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少年,她不禁壮起胆子问道:“路奇亚哥哥,你之前说一定能把赛弥丝姐姐与奥特姆哥哥带回来,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路奇亚笑了笑:“我们可是很厉害的海军哦!”
“可是,把哥哥姐姐们关起来的也是海军呀!”
“海军也分好人与坏人的。”
“如果总爱欺负我们的恶人是很坏的海军,那为我们挺身而出的你们,是善良的海军吗?
低头看向心思异常单纯的少女,路奇亚微叹一声,语重心长:“世上并没有单纯的善与恶,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温蒂歪着脑袋,年纪还小的她有些听不明白。
“与其说海军代表的是善,倒不如说我们海军代表的是平衡。在这片伟大航路上,善恶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东西,而是不断改变所处的场所和立场……而平衡本身就是善。”
路奇亚适时注意到少女露出的迷茫之色,于是停止了这种深奥的话题,伸出沾满无数海上好汉鲜血的罪恶的右手,揉了揉温蒂的脑袋:“是非对错这种事情太过复杂,还没到需要你这个年纪的小家伙来操心的时候,把事情交给大哥哥们解决就行了。”
“谢谢,虽然还不太明白,但我现在安心多了。”
解决少女心中的困惑,路奇亚看着温蒂月色下显得有些佝偻的身体,随口问道。
“有一个问题我很早就想问了,你的体重为何那么轻?生病了吗?”
“我我没有生病,”不知为什么,温蒂的情绪忽然低落起来,她低下头,不敢看路奇亚,声音颤抖:“我我只是,比较瘦弱而已。”
“是吗?如果你有不能言明的苦衷,我可以理解。但是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哦!”路奇亚表示理解,随即拍了拍少女瘦小的肩膀,起身准备离开。
才转过身,他感觉身后一紧,却是温蒂伸手拉住了自己衣服的下摆,小小的脸蛋满是愧疚。
“对不起,路奇亚哥哥是好人,我不应该骗你的但是,我也不想让路奇亚哥哥以为我是坏孩子”
然后,温蒂转过身,撩起自己单薄的睡衣,开始脱衣服。
我去,这是什么神展开?难道斐纳斯通有“道歉时露出胸部才显得有诚意”这种传统?路奇亚一边在脑海里吐槽,一边准备拦住宽衣解带的少女,然而接下来